當馮晴雪還在望著「海市國際酒店」這幾個字愣著出神的時候,齊鳴十分紳士地幫她把車門打開了,做出一副「小姐請下車」的模樣。
馮晴雪極不情願地下了車,然而身子剛一站直,左手就被齊鳴捏在了手裡。
齊鳴微笑著看了她一眼,然後牽著她走進了酒店,他十分順溜地辦完了開房手續,拿了房卡,便拽著馮晴雪上了電梯。
「喂,你是不是經常帶女孩到這裡來啊?」在電梯裡,馮晴雪突然開口問道,當她說出口的時候,她自己反倒覺得不好意思了,怎麼會問這麼一個羞人的問題呢?
「呵呵,你竟然會問我這個?」齊鳴笑著說道,「也不是經常吧,只能說偶爾偶爾,呵呵……」
馮晴雪看著他臉不紅氣不虛地說出這種話,她真想一巴掌抽死他,什麼叫偶爾,尼瑪姐姐怎麼就成了這萬千偶爾中的一個偶爾了,果然,男人沒有一個是好東西。
沒幾分鐘,齊鳴就帶著馮晴雪來到了房間裡。
齊鳴鬆開了牽著馮晴雪的手,反身鎖住了房門,然後開了燈,走進了窗邊拉上了窗簾,他所做的一切都顯得那麼的熟練。
當齊鳴做著這些的時候,馮晴雪的臉在燈光的照耀下越發顯得通紅,她不知道該怎麼面對接下來該發生的事情,此時的心裡就如同一萬個水桶在打水,七上八下,毫無次序可言,真尼瑪緊張得要死。
正當馮晴雪覺得此刻是不是應該洗個澡什麼的時候,齊鳴一臉壞笑地朝她走了過來,然後還不待她反應過來,他就一把摟住她,狠狠地吻了上來,一邊吻,齊鳴順勢抱起了馮晴雪,一步,兩步,三步,走到了床邊,……然後,齊鳴鬆了嘴,一把把馮晴雪扔在了鋪著雪白床單的大床上。
然後,在馮晴雪驚恐的目光下,齊鳴快速地退去了自己的衣服,然後,馮晴雪不由自主地大叫了一聲,因為她看到了不該看到的東西,那是男性身體最神秘的地方,只見那裡,一根硬邦邦的東西直挺挺地對著自己,似乎在向自己炫耀著什麼,馮晴雪的臉早已紅的發燙,她很羞澀地低下了頭,不再望著那裡,然而腦子裡卻始終晃悠著那個可恥的東西。
馮晴雪剛低下頭,齊鳴的身子便壓了下來,此時的齊鳴如同一頭飢渴難耐的猛獸一般,瘋狂地朝著馮晴雪虐去,他的動作迅速卻絲毫不慌不亂,三下兩除二,馮晴雪身上的衣服就被他扒了個精光,然後,她就那樣不著一絲衣物地躺在了他的面前。
馮晴雪羞地再也抬不起頭了,貌似這還是自己第一次被一個外人給看了個精光,而且還是一個男人。
她的身體潔白無暇,如同璞玉一般,雖然還只有十七歲,可是發育得已經相當地好了,該突的地方突,該凹的地方凹,皮膚飽滿而不失彈性,再加上她極美的容顏,想來對於任何一個男人,都是極具誘惑力的。
齊鳴看著躺在面前的這個極品尤物,身上流淌著的人類最原始的獸性在那一刻,傾洩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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