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喲呵,你小子怎麼來這裡了?該不會是特意來看看現在社團如何的吧。」身上的那套cos服還沒換下來,吳雲姍就過來對著一身西裝的張維宇打招呼:「即使真的是來看社團發展得如何也不用穿西裝怎麼嚴肅吧。」
張維宇道:「不是啦,我只是順道路過而已。」
吳雲姍笑著道:「那麼有你這樣穿著西裝戴著領帶打著發蠟春風得意的出來順道路過的嗎?是遇到什麼好事了吧,說來聽聽,讓我也樂一樂。」
悠燁把今天突然變得特別帥的張維宇上下打量了一番,道:「是去拍婚紗照了吧,我以前也幹過這些事情。」
吳雲姍哎喲的叫了一聲:「難怪今天想帶個汽油瓶出來,原來如此啊。燒死燒死!」
「好!我來組成汽油!」悠燁道。
「好!我來組成火把!」白翔冰也來添亂了。
「好!開始異端審問!」吳雲姍道。
喂!該燒的那個是你吧!無時無刻都想推倒姐姐的變態姐控後宮王!張維宇突然好想用板磚呼白翔冰一臉。說到組成火把這點,他是知道白翔冰的手可以冒出火焰的這件事情的,而且也知道他後宮中的那萌噠噠的蘿莉是個火球神教,燒個人太簡單了。
「咦?你家媳婦呢?」吳雲姍看了眼白翔冰後向張維宇問道:「她(大霧)是你家媳婦的閨蜜?」
張維宇和白翔冰汗了一臉。
你剛剛用的是女字旁的她吧。白翔冰暗道。
我說這丫是男的你相信嗎?我說這丫是白雪冰你信嗎?張維宇暗道。
張維宇道:「他不是池舒的閨蜜啦。他的身份比較特殊,不過也是流花流水社的創始人之一,但因為一些原因你認不出來,如果他願意的話就會會說出來的。」
有這號人嗎?吳雲姍和悠燁都過濾了一遍社團的祖級人員,卻發現沒一個是對得上號的。
創始人之一?吳雲姍想得比悠燁要全面,流花流水社的創始人並沒有全部進社團,比如說張維宇就是一個例子、肥宅王林雙又是一個例子、白雪冰也是一個例子。如果只是考慮祖級人員,即使是把已經被挖了牆角的人也算上,都不是完整的社團創始人。
既然算上社團裡的即使算上被挖了牆角的祖級人員都沒有這人的話,那麼就考慮沒進社團的創始人。沒進社團的創始人很少,也就五個,三個男兩個女,既然眼前這人留著一頭長髮,樣子也像女的,那就只有那兩個女的有可能了。那兩個女的其中就有一個是一馬平川的,不過那人不是去日本了嗎?剩下的那個雖然不是**,不過也並不是一馬平川的平胸,難道我忘了一個人嗎?
不得不說,在正常情況下,吳雲姍的這個推理思路是沒錯的,但是現在並不是普通情況,因為眼前這男人是可以和女性比美的啊!是可以不化妝都可以進女廁的啊!
「吳小姐,今天時間也不早了,不知可不可以賞臉一起吃個飯?」那個攝影師向白翔冰問道:「姑娘貴姓?我好像沒有在流花流水社裡見過你啊。」
見過我就怪了。白翔冰暗道,即使見過我的我不自爆身份,見過我的也不可能認出我。
「謝謝,不用麻煩陳先生您了,今晚我還有要事要做。」吳雲姍婉拒了攝影師的邀請。
「是什麼事呢?要不我送你一程吧。」說著還好像是顯擺那樣指向路邊的一輛奔馳。
吳雲姍抱歉的道:「不用了,我只是去拜祭一下我的兩個朋友。並不適合帶上您。」
去拜祭東方千玲嗎?白翔冰暗道。我也是該去拜祭她了,也該把前世的我的墳給找出來了。不過自己拜祭自己的墳,覺得好彆扭啊。
「是拜祭前副社和副社的男朋友?」悠燁問道。
「是啊。都快元旦了,是該陪陪他們兩個了。」吳雲姍道。
「還習慣麼?」白翔冰問道:「你改走御姐風cos習慣嗎?」
吳雲姍問道:「你又知道我會不習慣?」對於這個突然冒出來的社團創始人之一吳雲姍很感興趣。
白翔冰道:「在以前都是東方千玲走御姐風,你一直都是走可愛純情風,不過你不是更加想走人妻風的嗎?」
創始人中真有這人?吳雲姍回了句「不行也得行,不習慣為了社團也要習慣」後開始認真打量白翔冰,東方千玲很少出作品,但每出一份就是一份完美的作品。而且她不管是做模特的時候也好,當足球寶貝的時候也好,出cos照也好,用的都是假名,在社團裡可以一口說出東方千玲的真名的人基本都是創始人之一。更何況她已經死了半年多了,沒必要用一個死人的名字來招搖撞騙。眼前這人還很清楚她以前走的是什麼線,而且還清楚她最習慣的是人妻風這點,她從來沒出過人妻類的cos,知道她嘗試過人妻風的人只有寥寥幾個,知道的人都是創始人中的少數人,可以說是從社團策劃開始算起的創始人才知道這件事情。
「待會你去拜祭東方千玲和她男朋友的時候可以帶上我嗎?應該是務必要帶上我。」白翔冰道。
「你認識他們?」悠燁問道。
「認識,很熟悉。」白翔冰道。能不熟悉嗎?一個是前世的自己去一個是自己前世的青梅竹馬。
張維宇道:「我也去不就不用擔心安全問題了唄。我可以作證,這人的確是社團創始人之一,而且還是從紙上策劃一直跟到社團成立的元老級人物。因為一些原因他的樣子變了,認不出來也正常。」
「哪……好吧。」吳雲姍道。只是去拜祭友人而已,帶多一個就一個吧。看他的樣子也不是壞人,而且還很熟悉東方千玲和白雪冰,帶上就帶上吧。
得到允許的白翔冰用心靈感應通知了白翔玲一聲,便跟著他們往車站走去。
只是白翔冰不知道的是,白翔玲、墨千落和東方瑤夢並沒有回酒店,而是駕車往市區外開去,目的地竟然和他們一摸一樣。
被吳雲姍拒絕的姓陳的攝影師很是尷尬,突然出現的祭拜故人的這件事情出乎他的意料。他原本的打算是送她回家的時候請她吃頓飯,偷偷的在飯裡下藥,然後和這個美女來個超友誼發展。
算了,不急,有的是機會。攝影師暗道。一邊這樣想著一邊收拾器材,開著那輛奔馳離開。
廣州市郊區的某墓園。
時間不早了,冬天的白天最短,在平時裡墓園就少人來,到了下午五點這個時間更是沒人來墓園。
「你到底是誰啊?記憶中還真沒你這人啊。好歹把名字說出來啊。」悠燁問道。在來的路上已經把記得的社員都過了一遍又一遍,愣是沒有白翔冰的印象。
白翔冰的空間之力一掃,確定周圍沒人之後,掏出手機打開了一張照片,把紮起來的頭髮鬆開披下來,弄了下劉海,把打開的照片放在臉的一邊,問道:「知道我是誰了嗎?」
看了下照片,又看了眼白翔冰,悠燁和吳雲姍都吸了口氣,眼睛瞪得大大的,小手遮住張得大大的小嘴,捧在手裡的花從手中掉落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