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一個刺客,自然是要把自己的存在感大大降低,越低越好,存在感越低,那麼就可以接近目標而不被發現,一擊得手,立刻就走,讓目標去找閻王爺懺悔去吧!
在一個月前,齊香蝶被一人相中,一開始並不答應,那人二話不說,用神乎其技的隱身術教育了她一頓,揚言可以傳授她隱身術。
刺客的存在感越低越好,低到如同灰塵般的卻沒多少人可以做到,即使可以做到,也是刺客界的泰山北斗,畢竟只有隱藏好自己才可以去殺人,不對嗎?
但不管存在感多低,能比得上隱身嗎?
為了可以在刺客界混出名頭,十九歲出道,混了五年也只是堪堪不餓肚子的齊香蝶離立刻跪下磕頭就拜師然後跟著那位師傅修行了半年,半年之後成功的把存在感降至比阿卡林還要阿卡林,在三日前奉那位師傅之命前來南盟大營進行刺殺。
結果人沒殺到,反而被那種強化改進改良多用途多功能喪心病狂牛逼碉炸碉爆逆天版越南進口粘鳥膠給粘在了帳篷頂上,結果第一次施展隱身術就宣告被破,作為戰敗的一方,下場那是羞恥的。
「你到底在看什麼,可以換個綁法嗎?」
繞是以一個刺客的臉皮,也是在白翔冰的那些層出不窮的折磨辦法中宣告投降。
看了齊香蝶現在的樣子,白翔冰就忍不住偷笑,現在沒有了半夜三更來偷襲的隱形人,即使有也可以發現那些隱形人,那些連續好幾十個夜晚沒有好好休息的士兵現在通通睡到差不多早訓了才起來,白莫逍等高層也是一隻眼睜一隻眼閉,也用幾天來讓將士好好養足精神恢復狀態,然後開始新的一輪北上。
而這幾天就是白翔冰慢慢調……審問齊香蝶的日子。調……審問御姐什麼的最有愛了,和白翔玲在床上時一直都是當受的白翔冰一時間找到了情感突破口,而這個刺客御姐正好就是自己撞到槍口上來了。
齊香蝶臉頰微紅,瞪著白翔冰道:「喂!你笑什麼!不許笑!」
白翔冰忍笑道:「沒……沒什麼……噗嗤……我沒笑。」
「你笑了吧。算了,隨便你笑。」齊香蝶轉過臉乾脆不看那張可以把她氣炸的臉,直接閉上眼睛,乾脆眼不見心不煩!
白翔冰打量著自己的傑作,那目光可以讓齊香蝶心裡發毛:「喂!不可以換個綁法嗎?」
「相比起那些又痛又老套又千篇一律的綁法,我覺得可以考慮一下這種龜甲縛。」白翔冰嘿嘿的笑著道。
齊香蝶低聲道:「總覺得很奇怪,而且覺得好下流。」
白翔冰豎起大拇指笑著道:「大丈夫萌大奶!龜甲縛嘛,自然是這樣的,尺度和恥度自然是高點的,我對sm不感興趣,不然直接就是皮鞭木馬一起上了。」說起來,這女人的胸還真不小,不比姐姐的小,絕對是大奶。
在審問她的第一天的時候,白翔冰玩起了放置play,對齊香蝶不管不理,只是用龜甲縛綁著然後吊起來,結合了人類對未知事物的心理活動特點和俘虜的慣性思維,讓她在第一天裡準備好付死的準備而沒付死。
每一個刺客或都會經歷抗拷問訓練,在被吊起來的那刻齊香蝶已經有了會被他們吊起來毒打的準備,結果白翔冰和他的水晶宮愣是沒有動手,還在她面前下起了棋,晚上就白翔冰抱著妹子睡覺或者被白翔玲抱著睡覺。
壓抑得越大,爆發得越大,當時齊香蝶不由的想道,他們真要動手的時候,就是自己的死期了吧。
第一天羞恥的放置play結束。
到了第二天,白翔冰開始理她了,又是送水又是送食物,一派老好人的樣子,可是齊香蝶的雙手被綁著,身體被吊起來,飯菜又燙的要死,明顯就是沒有讓她吃的念頭。
「你把食物拿走吧,我餓死也不會招的。」齊香蝶道。
「真的不吃?」白翔冰問道。
齊香蝶斬釘截鐵的道:「不吃!」誰知道你會不會在飯菜和水裡下藥啊,第一天不理我,第二天又獻慇勤,非奸即盜,絕對有問題!
我就不理他,要你昨天不理我,哼!
「那好吧。」白翔冰露出很為難的樣子:「可是你不吃,又顯不出我軍優待俘虜的良好素質,你估計是嫌熱吧,要不我餵你好了。」
齊香蝶果斷不淡定了,餵我?居然餵我?故意的吧!故意氣死我的吧?對吧!
白翔冰用勺子勺起一口飯放在嘴邊吹了吹,認真的如同一副居家好男人的樣子,還沒等齊香蝶放下陳見,直接把勺子塞進齊香蝶的嘴裡,齊香蝶頓時凌亂了。
間接接吻了嗎?飯裡有他的口水嗎!?
吃完一口,齊香蝶死活不吃第二口了,一副非暴力不肯合作的樣子,白翔冰就以不可餓著俘虜為行動指南,果斷用暴力讓她乖乖合作,呃其實就是強行餵食,至於湯水類,以杯碗不足為理由,兩人共用一套,果斷間接接吻。
在齊香蝶那幽怨的目光下,第二天的羞恥餵食play宣告結束。
調戲御姐最有愛了。這是白翔冰一天下來的總結。
經歷了兩天後,封印在第三天的夜裡那個封印突然自己就解開,假睡的齊香蝶立刻利索的鬆開繩子,目光複雜的看了抱著妹子呼呼大睡的白翔冰一眼,出乎意料的沒有殺他,只是目光複雜的看了他一眼,用混沌之息隱了個身,偷偷摸摸的離開了帳篷,一個人都沒有去殺。知道需要特殊方法才可以在這個軍營中移動的齊香蝶運氣匯於掌心如同噴泉般把靈量噴出,借助反衝力飛起,施展輕功迅速向軍營外逃去。
一路上多次借助著反衝力,在靈量消耗了不少之後,終於看到了軍營的出入口,就在面露笑容,準備大喊一聲自由萬歲的時候,有一隻手拍上了她的肩膀,全身的靈量再次被封印,背後傳來讓她感到分外欠揍的聲音。
「哈嘍美女!這麼晚了不好好睡覺往外跑什麼啊,來跟我回去睡覺吧。」白翔冰道。
「你不是睡著了嗎?」齊香蝶問道。
「哦,那是我姐姐。」白翔冰道:「我已經算好了那個臨時封印在今晚會解除,所以叫我姐姐摟著丫頭睡覺扮成我,我好在這裡等你,待會幫你加強封印。」
齊香蝶徹底氣暈了過去!你這是在故意逗我的吧!喂!
白翔冰表示絕對不會這麼容易放走一個可以蹂躪的御姐,即使只是暫時蹂躪。而齊香蝶很悲劇的成為了白翔冰這個在白翔玲面前當小受而內心為強攻男的感情宣洩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