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這個空間的時間流逝速度跟外界的不同,這裡的一天等於外界的一小時,但是一樣會有白天黑夜的變化,只是在這裡的一天的變化只有身處其中才會察覺。這個空間裡和外界一樣有朝夕變化,陰晴圓缺,日昇日落,那麼自然也會有黑夜。
或許這片空間藏在山中,夜色分外清晰迷人,舉頭望去,群星匯聚成一條銀白色的帶狀貫穿山上的那片天空,一位身穿白色齊胸襦裙的妙曼女子,在夜色的掩護下偷偷摸摸的摸到了白翔冰的房間前。
美目四望,確定沒有任何風吹草動後便偷偷摸摸的摸進了白翔冰的房間。
正躺在床上的白翔冰卻完全不知道待會可能會發生些什麼事情,整個人呈大字型的躺在床上,盡可能的放鬆雙腿雙手,即使早就已經可以無視打坐而帶來的雙腿上的酸疼。可是以白翔冰的性子,可不會像那些小說主角那樣拼著命硬槓任何事情,該放鬆的絕對會去放鬆,該享受的絕對會去享受。
這才是生活,那些拯救世界什麼的可不適合我去幹!推倒姐姐或者被姐姐推倒找個隱世桃園和妹子們隱居才是享受!
今天吃完晚飯後姐姐的眼神好奇怪哦。白翔冰默默的想道。
就在這時,原本關緊的門突然開了一道縫,女子躡手躡腳的走了進來,碰的一聲,門突然一關而且還順帶上了鎖,一盞吊燈亮了起來。
因為帝辛的靈根是雷,所以即使這個空間裡沒有發電廠,也一樣可以使用電器。
剛剛進門的女子不由的一驚,就在轉過身的時候,立刻就遭到了偷襲,紅唇被白翔冰的嘴巴堵住,一根舌頭鑽進了女子的嘴巴裡。女子只是象徵的掙扎了幾下,便摟住了那人的脖子,任由那人在嘴巴裡如同強盜般大肆搜刮,一直吻到兩人都喘不過氣時才分開。
一根相連著兩人的晶瑩的唾液線,顯得分外的曖昧。
「冰兒……」白翔玲那對豐滿酥胸因為喘氣而微微顫動著,似嗔似羞的道。
「姐姐……你今天好美。不,姐姐每天都是這麼的美。」
如果是波瀾壯闊白翔冰還沒什麼在意,但是這微微的顫動卻是性感中夾雜著婉約朦朧,更顯誘惑。
白翔冰把白翔玲輕輕的放在床上,便整個身子壓到白翔玲的身上,繼續著剛剛的熱吻,那兩隻手早就在白翔玲的身上四處游移著,肆意輕薄。
白翔玲的手不知不覺間就纏上了白翔冰的脖子,閉上眼睛婉轉承受,任他隨意施為,白翔冰上下其手,無所不及,不多時便把白翔玲剝了個精光。
自己的身體被自己的弟弟看個精光,白翔玲也不由的羞的別過臉,嫵媚的看了白翔冰一眼。
白翔玲的這一瞟,在那羞的粉若桃花的臉頰的襯托下更顯得風情萬種,白翔冰已經早就把帳篷支起,白翔玲不由一笑,幫白翔冰把衣服脫下,紅唇主動迎上了白翔冰的嘴巴,美目迷離。
兩人相擁熱吻,即使已經不是第一次了,但也感到一絲絲的背德感,兩人雖無血緣關係,但也當了十多年的姐弟,說是沒有背德感那是假的。
白翔冰摸上了那脫離了裹胸布的豐滿而挺翹的雙峰道:「姐姐,我不是第一次說你了,纏裹胸布對身體不好,裹胸布這東西會壓迫你的胸部,一旦力度掌握不對極易導致肋骨,肺部損傷,或者肌肉神經損傷。」
白翔玲壓抑的呻吟了一聲,很快就被白翔冰揉出了感覺,酥麻的道:「姐姐聽冰兒說的便是。只是平時不纏裹胸布,總感覺幹活不方便。不過姐姐已經很少纏的啦~嗯~~」
「嗯~冰兒輕點。」白翔玲翻了個身,把白翔冰壓在身下,那對柔軟的雙峰貼著白翔冰的胸口,平日裡那溫柔的目光多了一絲絲嫵媚,蔥指輕輕的踮起白翔冰的下巴,美眸微瞇,微笑著道:「想壓姐姐?只有姐姐壓你的份。」
面對著面如桃花眼色撩人的姐姐,白翔冰果斷按下了開關,吊燈隨之熄滅,一聲聲女子的呻吟聲迴盪在房間中。
好了,到此為止,這裡x18,必會被和諧,所以此處省略九千九百九十九個字!
以上!
就在白翔冰又一次被白翔玲逆推,享受著帶著淡淡背德感的姐姐的愛的夜襲的時候,北盟卻也對著南盟的營地發動了夜襲進攻。
一座哨塔上的一個新兵鬼鬼祟祟的看了看四周,入夜後的營地除了巡邏的士兵和哨崗士兵外,都進入了夢鄉,這支軍隊經過了一天的急行軍,已是疲憊不堪,紛紛倒頭就睡。
「沒人會發現的。給!」另一個跟他同一個哨塔的士兵偷偷摸摸的拿出酒葫蘆道:「現在離交班還遠的很,喝幾口也沒人會發現,喝幾口才不會這麼困!來!干了!」
咻——
只見一道銀光劃破漆黑的黑夜,一支離玄之箭插穿了那個鬼鬼祟祟的打量著四周的士兵的喉嚨,士兵的手動了動,因為喉嚨被射穿,發不出聲音,握著弓箭的手一鬆,掉下了哨塔,撲通一聲便倒在了哨塔上。
跟他一起的喝著酒的士兵聽到倒下聲,不由的笑著道:「喂,別睡了,要睡也不要睡的這麼明……」
話還未說完,士兵的頭便被穿了個窟窿,一支箭穿過他的頭,直直的釘在了哨塔的木頭上。
隨後,一支支箭從營地外射出,一個個哨兵被著些突然出現的箭射倒在了哨塔上,這時,一個舉著火把的巡邏兵從哨塔下走過,突然覺得自己好像被什麼砸中了一樣。
巡邏兵吸了口氣,揉著被砸中的肩膀,看著那躺在地上的人形:「哇!怎麼厲害!在哨塔上睡覺可以睡到掉下來!喂!醒醒!」
巡邏兵拍了那人幾下,那人卻不聲不響,只是喉嚨那穿著一根細長而眼熟的東西,把火把舉近,一張死人的臉加上那根橫穿喉嚨的箭,在火光下極其詭異。
作為一個當兵的哪會沒見過死人,把手指放在他的鼻尖處,不由的張了嘴巴。
已經沒有了呼吸!
巡邏兵立刻舉起火把,借助火光看著那要不是空無一人的哨塔,要不就是哨塔的木頭上插著箭或者沾著血。
只需一看,連想也不用想立刻就大吼一聲:「敵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