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花莫然的手機昨天丟了,統計了一下相當於丟失了《空間符菉掌控者》一直到三百一十六章的存稿以及下一本書的前幾章,下一本書的內容從某種意義上說是屬於《空間符菉掌控者》的續集,當然,世界觀跟這本完全不一樣,故事是現修,發生在地球,不過會沿用一些設定)
「你要我幫你摘下面具呢?還是你自己自動的把面具摘下來好呢?哼?」白翔冰陰深深的笑著道:「你都瀟灑了這麼久了,是時候得回來幹活了吧,對吧,有著假死檔案的白獨老人家,還不快點給我回來幹活?」
「他是白獨?」白莫逍問道:「這怎麼可能?不是已經入土為安了嗎?那麼棺材裡的那位是誰?」
「替死鬼。」白翔冰毫不猶豫的道:「那具棺材裡的是一隻替死鬼,白獨我給多你一次機會,要不自己摘下面具,把事情的內容都說清楚,要不我幫你摘,打一頓再幫你摘,放心吧,時候你會一點記憶都不會有的。」
人的腦袋在受到打擊的時候,據說會暫時失去一部分的記憶,不然為什麼影視作品和漫畫都會說讓你失去記憶吧!的時候就是一通暴打呢?
「摘就摘,誰怕誰?」白獨伸出那只乾枯的手,一隻手放在面具上,另一隻手解開面具後的繩子,隨著面具的滑落,一張有著一道很深很深的刀疤的老臉出現在眾人面前,對白莫逍道:「大長老,好久不見了。」
在曲都之中,有著四片被民間戲稱為「官區」的地方,皆是每日上朝的文武百官各自的住所,根據所屬的類型,被分為了四片,「官區」裡的房子,皆由朝廷按照官員的職位高低和家庭情況而進行分予。
「什麼,你是說真的?」一位名為汪德海的武官聽到面前這位下人的匯報,不由得眼眉直跳,噗通一聲,失神的跌落在酸枝椅上,結果一個不穩,直接摔倒在地上,雙目無神,過了一會,從無神變成了哭喪,再過了一會,立刻站了起來,拿起桌面上的杯子,一手甩到了地上,啪啦一聲,這只抵得上普通的家庭半年金額的杯子直接被摔成碎片,裡面的茶水濺到那下人的褲子上。
「走!」汪德海的手向著門外一甩:「滾!都給我滾!」
下人的後腳一離開,汪德海的妻子朱燕就走進了書房:「相公,發生了什麼事情,讓您如此氣憤?」看著臉色非常不好的汪德海,朱氏再想到了那件生死攸關的事情,不由得就明白了。
「老爺莫急,南盟不過是烏合之眾,豈需讓老爺如此心煩?」一位小妾走到汪德海的身邊,整個人直接就是趴倒在汪德海的身上。
「你在幹嘛?」朱燕看著這個小妾這般舉動,直接就是快步走過去,一把拉起那位小妾,一巴掌甩到她的臉上:「相公如今正想著如何向皇帝解釋這件事情,你來這裡做這些不知廉恥的事情作甚!」
這一巴掌,打得那叫個響亮,原本就對這個過門不久就搞風搞雨的小妾很是不滿,這一掌下去,那叫個舒爽,心中只覺得分外的解氣。
啪——
就在那一巴掌拍下去之後,小妾立刻跪下,朱燕心中還在暗自叫爽,就在這時,汪德海對著朱燕狠狠的就是甩過了兩巴子:「放肆!莫要以為正妻是你,就可肆無忌憚,這裡不是你朱家而是汪家!你在這裡可不是朱家大小姐,只是我汪德海的女人而已!」
旋即,輕撫著哭的梨花帶雨小妾:「來音,疼不疼啊?」
來音就是這位小妾的名字,只見來音從汪德海的懷中掙脫出來,帶著幾分自責,實際上是撒嬌的道:「老爺不喜別人打擾,妾身不知,打擾了老爺,大姐打的沒錯,這一巴掌,妾身該打,老爺不必為妾身出氣了。」
「妾身先行回去。」
就在來音正準備離開之時,汪德海一手拉住來音,對著門外的下人喝道:「來人,磨墨!」又對著來音道:「別哭了啊,我幫你撐腰。」說完還狠狠的瞪了朱燕一眼。
來音對著朱燕隱秘的諷刺一笑。接著又把臉埋進汪德海的懷裡,手指上他的胸上畫著圈圈。
等到那位下人把墨磨好之後,汪德海立刻就拿起狼毫筆,在紙上快速的寫下了這麼一張契約。
朱燕,有夫汪德海,因其年過四十而無子,因其好妒而亂家,亂夫為妻綱之倫常,因其口多言而亂其家,故立此休書休之,此後各自婚嫁,永無爭執。恐後無憑,自願立此文約為照。
立約人:汪德海
鴻貞十七年七月二十三日
在朱燕那不敢相信的眼神和來音那暗自得意的目光下,汪德海揮揮灑灑之下,寫下了這麼一張休書。
「拿著!」
汪德海直接把這封休書扔到朱燕面前:「這封休書是給你的,給我拿著你的休書,有多遠就給我滾多遠,老子不想再看到你!」
「滾!」
以前的確喜歡過她,但是遇到了比她還漂亮的來音後,就慢慢的對她起了嫌棄之心。
在來音那得意的目光下,朱燕只覺得這封白紙黑字的休書是那麼的重,重過千斤,比她以前舉起過的東西都要重,朱燕絕望的一笑,酸澀的淚水從眼中流出,自古以來的休妻的七出(七個標準)中,一是無子,二是淫,三是不順父母,四是口多言,五是盜竊,六是妒忌,七是惡疾。
七出之中,這封休書就指出了三樣,而且,皆為胡扯的存在。
與七出向對的是,三不去,分別為一是有所取無所歸,二是與更三年喪,三是前貧賤後富貴。
三不去之中,朱燕一項都沒有沾邊。
「騙人的,都是騙人的!」朱燕大叫道:「什麼海誓山盟,什麼海枯石爛,都是假的,都是騙人的!」
「汪德海,你這個負心漢,要不是我爹提攜你,你會有這番作為?」
見到突然間大吵大鬧的朱燕,汪德海也是有些後悔,畢竟若非是朱燕的父親朱雨竹提攜他,現在根本做不到這麼大的官。
來音看著有些心軟的汪德海,不由得心中暗罵一聲,接著立刻喝道:「好膽朱燕,你嫁入汪家這些年裡,一個娃也沒有,而且還犯了如此多的錯誤,老爺依舊養著你,已經是還清了你父親對老爺的恩情!」
「要不是我來音懷有身孕,恨不得親手把你掃地出門!」來音突然蹲了下來,哎呀呀的捂著肚子說:「老爺,妾身的肚子突然好痛,哎喲!」
「來音你怎麼了?」汪德海問道。
「好像,好像動了胎氣,哎喲。」來音還撲到汪德海的身上撒嬌道。
說道這裡,汪德海不由得就是一喜,立刻把一股柔和的靈量輸入到來音的體內,臉色也是越發的喜上眉梢。
「來音,既然懷有身孕,那還幹嘛隨意走動,下次一定要注意點,別動了胎氣,」說完,對著門外的下人喝道:「來人,搬一張最好的椅子來!」
朱燕一直無法懷孕,已經是他納妾的主要原因了,更何況現在最喜歡的小妾還懷了他的骨肉,那就更是對來音的喜歡無法復加。對來音越喜歡,相對的就越討厭朱燕。
看著咬牙切齒的朱燕,來音不由得就是得意一笑,很是小心的坐在椅子上,居高臨下的看著朱燕。
「好,我走,」朱燕擦去眼角的淚水,瞪著身座高位的來音,咬著牙,走了出去,臉上的淚水被風吹落,嘀嗒一聲,在地上濺起了一朵淚花。
「汪德海,既然你無情無義,那就別怪我,三日後,就是皇上下達聖旨規定的最後期限,如不完成,你就等著被軍法處置吧!」
「你就抱著這人和她的孩子過一輩子吧!」
朱燕這般想著,什麼也沒有帶走,只是把休書端在懷中,拖著沉重的步伐,離開了這個讓她一輩子都不願意再回來的大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