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藏,求收藏,或者推薦給自己認識的人,讓他們也順便收藏下吧,除了賬號外還可以用qq登陸)
夜裡,那高約八米的高聳城牆,如同一隻靜臥於地上的漆黑巨獸,靜靜的守護著這座葉楊城,城樓上一個個手持長戈的守城士兵不斷的徘徊巡邏,哨塔之上,還有著背負箭筒,手持弓弩或者復合弓的弓箭手。
幾道黑影在夜色的掩護下,完成了殺貪官,亡奸商,分米糧的一系列活動,而且,並沒有驚動這些士兵,一切都是那麼安詳,甚至連血腥味也沒有一絲的溢出,一切都如同往常般的過。
接著夜色的天然掩護,幾位身著黑衣的人以那卓越的輕功身法,躲過所有的明哨暗哨,悄無聲息的出現在城牆下方。
那正是白翔冰幾人,白翔冰的空間之力僅僅只是一掃,便是清楚了一切守城士兵的站位,略作分佈後,便是分散而開,給足了位置給白翔冰和白翔玲。
白翔玲纖手一翻,幾枚細長的銀針便出現在手中,纖手一揚,便是盡數向天空射出,與此同時,白翔冰的空間之力也隨之發動,與白翔玲的心靈感應立刻接上,把空間之力所反饋回來的信息與白翔玲進行共享。
白翔玲手印一結,跟蹤發動,原本直接飛上天空的銀針突然拐彎,直挺挺的射入士兵的眉心之中,在空中待命的吳飛天的腰間繫著一條條繩子,墨影幾人以及白獨紛紛捉住繩子,借此停留在空中。
隨著銀針的射入,滯留在空中的幾人迅速落到城樓上,將那些倒下的人接住,然後輕輕的放到地上,過程愣是沒有時候的聲響。
白翔冰和白翔玲的配合依舊如此,沒有任何一人躲過白翔玲的暗殺,一時間,城樓上屍體一堆,卻沒有絲毫的血腥味,只見在城樓的頂部,東方瑤夢正蹲在那裡,小手觸地,血液違反了從高處流向低處的常識,紛紛逆流而上,順著小手流入東方瑤夢的體內,只見眼眸閃過一道血紅色的光芒。
「姐姐,捉緊我。」白翔冰一手抱起白翔玲,背後的千羽翼被召喚出來,扇動間將二人帶起。
白翔玲橫躺在白翔冰身上,兩手捉住白翔冰的脖子,接著那微弱的月光下,白翔玲一臉深情的看著白翔冰那妖俊的側臉。
「怎麼了?」白翔冰看著白翔玲問道:「我臉上有什麼嗎?」
「沒,沒什麼。」白翔玲心虛的漂開目光,微弱的夜光照在白翔玲那微紅的美麗容顏上,更為其添了幾分柔情似水。
正打算打破這尷尬的時候,兩人就緩緩落地了,白翔玲道:「放我下來吧。」
不知為何,說出這話時,白翔玲感到有種有些患得患失的心情,一是這種抱著的方式太曖昧了,白翔玲喜歡被白翔冰這樣抱著,二是兩人的輩分以及血緣關係就在這裡,兩人定將走不到一起……
「為什麼老天會讓我愛上自己的同父弟弟?」白翔玲已經是不止一次這樣問過天地了:「難道我做過些什麼罪孽嗎……」
就在白翔玲還在感傷之時,白翔冰又是直接把她抱起,白翔玲啊了一聲,問道:「幹嘛?」
「還要下去啊,捉緊了。」
說完,還是那公主抱的方法把白翔玲抱起,直接向著城牆之下俯衝下去,聽著白翔玲那尖叫聲,不由得微微一笑,看著白翔玲那緊閉著的眼眸,不由得撲哧一聲笑了出來。
白翔冰落地後,卻不跟白翔玲說,任由著白翔玲把臉埋到懷裡,雙手不依不撓的捉著白翔冰的衣服,一個勁的尖叫著,周圍的人也是用著那心照不宣的神情點了點頭,戲謔的看著白翔玲這樣子。
過了會,白翔玲慢慢反應過來,美目看著周圍那些一臉「我看不到,我什麼也不知道」的傢伙,嘴角卻掩飾不住那笑意,不由得惱羞成怒。
「你們這群沒良心的!」
「撲哧……哈哈哈哈——」白翔冰把白翔玲放下來,看著那似嗔似羞似惱的樣子,白翔冰笑道:「好玩不,下次帶你去白雲山玩蹦極。」
「哼!」
看著白翔玲這樣子,白翔冰訕訕一笑:「呃,」呃了半天後,終於擠出一句:「姐姐,女人發怒對身體不好滴,很容易老的。」
「來,笑一個,別繃著張臉,繃得太緊容易面癱。」
「來,笑一個,茄子——」
白翔玲原本也不會對白翔冰生太多的氣,剛剛無非就是想白翔冰安慰一下而已,誰知道白翔冰居然連安慰都不會,說出這些不倫不類的話語,加上那不似作假的緊張樣,不由得撲哧一笑。
「啊,對了,用靈量在耳朵那做個保護膜,」白翔冰道:「別愣著,按照我說的去辦。」
不一會……
「啊——,有刺客啊——有變態啊——」
半個時辰一過,那位娼妓很是配合的大叫起來,結合上那張放聲符,無疑就把聲音放大數倍,一時間整個葉楊城內都可以聽到這聲尖叫聲。
等到尖叫聲以及回聲都過了之後,白翔冰幾人撤去保護膜,還得用手扣扣耳朵。
「嘖嘖,這聲音……」
「響徹雲霄也不過如此……」
「嗓門真大……」
最後,由白翔冰總結了一句。
「獅吼功,外加大喇叭加持。」
幾人點了點頭,以示贊同。
「走吧,去龍溝江。」
「什麼聲音啊,大半夜的思覺失調了嗎,」一位老人從被窩中起來,拿起床邊的枴杖,一步步的走到客廳:「就我們這地方,還會來刺客?」
這時,看見幾袋東西放在桌子上,乾枯的手掌摸了摸,低聲道:「這是啥?」
「神仙!」屋外,傳來一位婦女的聲音:「神仙下凡了,神仙下凡了,神仙派米了!」
「米?」老人那乾枯的手顫抖著,小心翼翼的解開袋子,映入眼簾的,正是滿噹噹的白大米。
「真的是米,真的是米!」老人擦去眼角的淚水:「老天有眼啊……」
在那間小屋裡。
「他們,真的去劫米倉了?」那位老婦人道。
「是他們,一定是他們。」那位老人道
這時,屋外傳來了一個爆炸性的消息。
「米倉被劫,貪官全死,奸商全滅,全城人有米分!」
「這是真的?」一人問道。
「是真的,看,這是留在那些人身上的紙條。」那位報出消息的人從懷裡取出一沓的紙條。
「天網恢恢,疏而不漏。貪官污吏,必遭強懲。奸商惡霸,必被懲治。勿問我是誰,不足一提爾。」
「看,很明顯就是一位懲惡揚善,見路不平,拔刀相助的少俠所為,」那人道:「做事不留名,光是這份氣量,就已經是大俠了!」
「哈哈,依我所看,定是南盟人所做,除了南盟人,誰會幫助我們這些平頭百姓啊。」一人道。
「定是定是,尤其是墨少莊主,以民為先,根本不會像北盟那樣……」一位老人道:「北盟必遭慘敗啊,不得民心,如何得天下。」
「南盟……白公子……姓白……莫非……」那位老婦人已經猜到他們的去向了。
「恩人已經離去,前往龍溝江,與南盟回合去了。」老婦人道。
「那位少俠當真是南盟人?」
「在今天早上我見過他,在我那待了一會,他姓白,向我打聽了許多關於白家以及羽樂山莊的事,很有可能就是南盟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