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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免費章 節 第一百二十章 笑紅塵 文 / 冰花莫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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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在舞曲結束後,一位抱琴女子走了進來,女子身著粉群,膚色白皙的有些過度,更偏向於病態的蒼白,標準的瓜子臉,雲鬢挽起,插著根翡翠釵子,耳垂處帶著耳墜,一雙似泣非泣含露目,眉心畫著一朵紅色的荷花映案。

    「美女啊。」白翔冰暗歎道。

    纖手拂動琴弦,琴聲迴盪在廳裡,一切,都是那般的幽靜安寧。

    「伯父。」那位女子行禮道。

    「菖兒,你怎麼也跑來了,你的身體虛弱,不見得風啊。」慕容毅道。

    「伯父,菖兒雖自幼體弱多病,從未修煉過靈量,但也是神脈閣內閣一員,各位來賓也對梅妹有恩,作為表姐的我無以為報,只好獻醜一曲為謝。」

    說畢,一首清脆悠然的曲子迴盪在大廳之中,琴聲清靈游遠,給人以一種安寧,彷彿置身在幽靜的森林裡,一切都是那般的幽森寧靜,與世隔絕,宛如一位隱士厭倦塵世間紛爭,隱居在深山之中,樂在其中,逍遙灑脫度日。

    最後一個音符落下,纖纖細手輕輕的離開琴弦,最後的餘音,迴盪在大廳的上空,餘音繞樑三日,久久不散,眾人沉醉其中,此女子,是白翔冰見過的唯一一個在琴聲造詣上可以與墨千落媲美。

    甚至還微微壓其一頭。

    這首曲子,讓白翔冰徹底陷入其中,這種隱居山林,深居簡入,一直是白翔冰所嚮往的生活,這種寧靜與不被世俗打擾的意境,正是白翔冰所追求的。

    「要是哪日,也能過著這種生活就真真是不枉兩世為人了,」白翔冰這般想著,不知不覺間,一首陶淵明的歸園田居隨口遛出:「種豆南山下,草盛豆苗稀。晨興理荒穢,帶月荷鋤歸。道狹草木長,夕露沾我衣。衣沾不足惜,但使願無違。」

    願無違,多麼美好的理想,但現實中做到的,又有幾人?即使是當今的最強者,都未必可以做到這點,一時間,廳內又多了一種淡淡的惆悵之感與對現實的無奈。

    曲子淡然灑脫,詩詞自在瀟灑,搭在一起,可為是相得益彰。

    「公子學識淵博,小女子甘拜下風。」

    「小姐不必妄自菲薄,白某的幾句銼詞只是隨著小姐的曲子意境即興而吟,歸根到底,還是小姐的曲子精妙。」

    「白兄莫非也精通音律五調?」慕容奉先道。

    「略懂一二,」白翔冰道:「若是可以,想借小姐的琴一用。」

    菖兒點了點頭,表示沒問題。

    「玲姐姐,死人妖他沒問題吧?」東方瑤夢問道。

    白翔玲隨意的把一縷烏髮別到耳後,道:「沒問題的,在我認識的人中,只有千落可以和他一比,你就這麼對他沒信心?」

    「雖然曾經聽過他彈奏過曲子,的確不俗但他已經好長一段時間未彈,擔心他手感梳松。」東方瑤夢道。

    「菖兒小姐獻出一曲,白某也還贈還一曲給諸位,」白翔冰道:「曲名,笑紅塵。」

    「笑紅塵」,地球上的一首曲子,是1993年香港電影《東方不敗風雲再起》的國語版主題曲,雖然粵語版的「做個真的我」也是非常好聽,但可惜靈界的人完全聽不懂粵語,只得改為普通話版的「笑紅塵」。

    「笑紅塵,笑傲紅塵,好名字,」慕容毅道:「能否把曲詞記下?」

    「可以,」白翔冰整了整思緒唱道:

    「紅塵多可笑,癡情最無聊,目空一切也好。」

    「此生未了,心卻已無所擾,只想換的半世逍遙。」

    「醒時對人笑,夢中卻忘掉,歎天黑的太早。」

    「來生難料,愛恨一筆勾銷,對酒當歌我只願開心到老。」

    「風再冷,不想逃,花再美也不想要,任我飄搖。」

    「天越高,心越小,不問因果有多少,獨自醉倒。」

    「今天哭,明天笑,不求有人能明瞭,一身驕傲。」

    「歌在唱,舞在跳,長夜漫漫不覺曉,將快樂尋找。」

    白翔冰一邊彈,一邊唱,如今的白翔冰,給人一種出塵脫俗的感覺,雖然白翔冰就在眼前,但是猶如白翔冰並不在這個紛爭迭起的世界之中,琴聲與歌聲彷彿從另一個世界傳來,如今的白翔冰,又如九霄上的星辰,可見而觸不得,這種矛盾的感受,卻又是這般真實。

    這首笑紅塵,道盡了白翔冰那希望笑看紅塵,笑對天地的願望,逍遙自在的存於世間,不爭名奪利,冷眼看名利,不願意凌駕於人上,但不許任何人傷害自己的親人、朋友、紅顏、若敢傷害者,殺無赦的為人原則。

    「長夜漫漫不覺曉,將快樂尋找……」

    一曲終了,滿座寂然,震撼度穩壓菖兒姑娘的《竹間頌》,良久,才從震撼中擺脫出來,即使如此,還是有種夢幻般的感覺,白翔冰端坐在琴前,盡在眼前卻如同遠在天邊。

    「這首曲子……」慕容奉先問道。

    白翔冰笑了笑,也不說什麼。

    「笑紅塵,當真是一曲天籟之音。」慕容奉先道,這些年裡,他早已厭倦殺伐,使他才不過二十歲上下,就已經磨平了年少的狂氣,突然覺得,面前的這位白髮白袍的妖俊男子是如此的對胃口。

    白翔冰笑了笑:「那位記詞的仁兄估計已經忘記記詞了,待會我會把歌詞給你們。」

    聞言,那位記詞的仁兄尷尬的笑了笑,慕容毅和慕容奉先點了點頭,表示不在意。

    「公子所作之曲,實在讓葒菖受益匪淺,以前葒菖只覺自己的琴藝足以傲人,如今一比,方知不過是井底之蛙罷了。」

    「菖兒小姐言重了,我倆的意境只是不同罷了。」白翔冰笑道:「菖兒小姐的意境為隱居之淡然灑脫,白翔冰的意境為逍遙瀟灑於世間,音樂是以自身情感出發,靈感為媒所作,每個人聽一首歌,都會有不同的感受,若是菖兒姑娘的曲子給隱居之人所聽,就會被譽為神曲,而被政途蒸蒸日上的人聽,就會如同嘈雜無序的噪音。」

    「謝謝公子指點。」

    「沒什麼。」白翔冰隨意的問道:「對了,你叫什麼名字,不會就是叫做菖兒吧?」

    「小女子名為任葒菖,慕容閣主是小女子伯父,我和奉先定了娃娃親,一月甘二,就是結婚之日。」講到這裡,這位小姑娘的臉泛起淡淡的緋紅,那有些病態蒼白的臉色,多了些血色。

    「任葒菖,好名字,」說到這裡,白翔冰好像想到些什麼,身體僵了僵,想到這裡,震撼的暗道:「任葒菖,怎麼這麼耳熟……

    任葒菖,任葒菖……任紅昌?納,納尼,莫,莫非是……貂、貂貂貂貂、貂蟬!

    正所謂天雷滾滾,五雷轟頂,雷神降世,各種雷……

    呂布,貂蟬,定娃娃親,哈哈,嘿嘿,嘻嘻,呵呵。

    可憐我們的白大少,精神世界與三觀逐漸崩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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