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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白翔冰和白翔玲準備先把調查白獨的死因這件事放在一邊時,一股源於氣勢上的寒意包裹著白翔冰,一時間讓白翔冰感到一陣從心裡的發寒。
「話說回來,你怎麼到望海角了!」白翔玲冷著臉道:「誰讓你來的,不給我解釋清楚,我可不會輕易放過你!」
能咋樣不輕饒我?無非就是晚上把我當抱枕而已,可是你知道每次你把我當抱枕的夜裡都會在你不知不覺間把我的頭緊緊的塞進你的乳溝裡的這件事嗎?
我之所以不想被你抱著睡覺就怕你把我塞進你乳溝裡把我弄窒息了,或者刺激到我睡不了覺,在你不束胸的時候可是**啊好不!
被你這樣弄我睡得著嗎?
看著白翔玲這副宛如冰巫女王的樣子,白翔冰倒是不敢把這話說出來,雖然從小到大白翔玲就給了白翔冰不少福利給他佔了不少便宜,全身忍不住打了個哆嗦,極不情願的轉過頭,一臉僵硬的笑道:「這個~請聽下回分解~沒事的話我先去找丫頭了,就這麼說定吧……」
白翔玲纖手一揮,一股木屬性靈量從掌心射出,
綠色的木屬性靈量如同一條蛇般纏上了白翔冰的腰部化為了一條樹籐。
白翔冰其實早就知道白翔玲的出手,以白翔冰的身手,足以讓這一擊無效,但這樣就絕對要用靈量,這樣一來,就會傷到白翔玲,縱使白翔冰有著天大的本事,都不會去傷害白翔玲,無奈之下,就被綁了個結實。
「算了,反正姐姐她絕對不會把我咋樣,綁就綁唄。」白翔冰想到,白翔玲會對他動武的幾率比從一堆黑球中摸出白球的幾率還要低n+n的n的n次方。
「來,冰兒,給姐姐講講,在家裡不好好呆著,跑來這危險的地方幹嘛,」說完,那溫柔順從的語氣驟然轉冷:「是不是那幾個老不死刁難你!姐姐現在就直接闖回去幫你主持公道!」
白翔冰看著這位於自己眼前的這擁有著與自己有著七分多相似的美麗臉頰,即使如今如同冰封雪山,但在白翔冰的心中卻像最溫和的神色。
「我是自己自作主張來的。」白翔冰低聲道。
這低聲,在白翔玲的耳邊卻如同九天早上的驚雷,臉色急變,蒼白如紙,嘴巴張的像可以塞下個雞蛋一般,美眸充滿著震驚與憤怒,嬌軀如同觸電般劇烈的顫抖著,臉色變完又變,半天說不出話來見到白翔玲這樣子,白翔冰知道今天絕對吃不了兜著走了。
「你……你這孩子居然……你你你你你你……」白翔玲被氣得你了半天都說不出話,最後一怒之下一把扯住白翔冰的如雪白髮,被氣得顫抖的聲音道:「我不是讓爹娘看好你的嗎?」
白翔冰被白翔玲這般扯著頭髮,一時間也是疼的直抽冷氣,又怕用靈量會對白翔玲造成傷害,無奈之下只得忍著:「姐,用得著這麼大力麼,好像欠你十萬八千似的……哦,痛!」
白翔冰根本沒有想到只是一句話,居然令白翔玲發這麼大火,可以把以溫柔著稱的白翔玲氣得如此失態,白翔冰還真算有本事,這本事還大大地。
「是啊!我倒寧願你欠我十萬八千永遠不還!反正姐姐的還不是你的嗎?可最不願意見到你有什麼三長兩短!」想到若是白翔冰真的出了事,白翔玲感到後背一陣發寒,一時間也顧不得什麼了,直接就是捉著白翔冰的衣領用力的搖晃著:「你要是出了事,要我和爹娘怎麼安心!」
白翔玲看著被自己綁成一個粽子的白翔冰,纖手扶著額頭,擺了擺手道:「罷了罷了,爹娘知不知道你出來了?」
白翔冰連忙點了點頭,道:「知道,絕對知道,當著他們的面說的。」同時暗道:「還衝著他們發了陣脾氣呢。」
不過這件事,白翔冰絕對不敢說。
就在這般想著的時候,一塊冰片在白翔冰的控制下凝結出來,雖然這些木籐比起普通木籐要更加堅韌,但白翔冰的冰片豈是凡物,冰和火的結合,已經超出尋常的冰屬性,這些木籐雖韌,但白翔冰的冰片卻更尖利。
白翔玲問道:「爹娘怎麼讓你出來了?」
「沒什麼,吵一……」白翔冰立馬發現自己說錯話了,但白翔玲卻聽得一清二楚,向著白翔冰一把捉去:「你知不知道姐姐為了你可以在家族中好好的過日子帶著墨影出來已經激怒了爹娘,你居然不好好在家呆著居然還強行跑來了望海角!這樣姐姐放心的下嗎!笨蛋冰兒!」
白翔冰暗叫不妙,迅速向後退去,那些綁著的木籐,都被尖銳的冰片切斷。
白翔玲瞧見一根樹籐橫在了白翔冰的身後,連忙撲了過去道:「小心腳下!」
「碰!」
「我擦啊……」白翔冰的手隨意摸了摸,只覺得一片柔軟,什麼東西?手感這麼好?這麼彈?
「都叫你小心點了……」白翔玲抱著白翔冰道:「冰兒……雖然姐姐不在乎被你揉胸,可是……」
白翔冰立刻驚的睜開眼睛,看著雙手攀上的巍峨高地,下意識的揉了揉,白翔玲呻吟了一聲,白翔冰立刻鬆開手,剛剛摔了一下又扯了一下,白翔玲的衣服便散了,露出那白色的裹胸布。
在隔壁的東方瑤夢嘀咕道:「玲姐姐房間發生什麼事了?」說完剛欲過去看看時,一旁的蓉姑娘道:「沒事的,好好休息下。」
東方瑤夢皺了皺眉道:「我知道沒事,但是死人妖是和逍叔叔和霞阿姨吵了一架後和我來這望海角的。」
蓉姑娘一把把東方瑤夢按在椅子上,輕聲道:「看樣子你對阿玲不瞭解啊,除非太陽打西邊出來,不然是不會揍小冰的,」
「她啊,愛小冰還勝過愛自己數倍呢,而且,對小冰的感情有點……不太對?算了,反正大家族即使社會制度的最大維持者也是最大的破壞者,有些事情即使看見了都得當沒發生過。」然後想道,阿玲和小冰發生過的一些旖旎事情已經算好的了。
「靠……」東方瑤夢道。
蓉姑娘道:「每個大家族都是代表著那個國家的最高層,無不遵守規矩,但在規矩的壓抑背後,自然也會有一些見不得人的事情,比如,就有一些人會剛出些違反規矩的事情,這些事情在壓的無法再壓後就會本能的反抗,就會在一些人見不到的地方做出違反規矩的事情。」
這時,白翔玲門外傳來一陣敲門聲。
「何人?」白翔玲問道,一邊說,一邊把白翔冰扶起來。
「這位客官,剛剛有一聲響聲,請問發生了什麼事?」
「沒,沒事,你去其他地方看看吧,辛苦了。」
白翔玲看著騎在自己腰上的白翔冰,先不把凌亂的衣裙弄好,露出了深深的乳溝,伸手撫摸著害羞而顯得臉紅的白翔冰的臉溫柔的問道:「剛剛沒摔著吧?」
白翔冰偏過臉,雙手還放在白翔玲的胸前說了聲「沒」。
白翔玲撐起身子,上衣順著光潔如羊脂玉的胳膊滑落,露出了光潔的後背,除了裹胸布外上半身再無它物,白翔冰看著上半身只剩下蓋過胸部的裹胸布的白翔玲,呼吸變得急促了起來。
見到白翔冰流露出少有的害羞,柔美的白翔玲微微一笑,她知道自己並不是浪蕩的女人,只是很喜歡看到自家的好弟弟被自己調戲的時候露出的害羞表情,總覺得好可愛,可以見到白翔玲這一面的人,也就只有白翔冰一人可以見到了,在其他人眼裡的白翔玲,是溫柔嫻淑的大家閨秀。
衣衫不整的白翔玲撫摸著白翔冰的臉頰:「冰兒,望海角這麼危險,你怎麼會來這地方啊
白翔冰道:「為何姐姐能來我就不能來了呢?」
「因為……因為你的實力太弱了,」白翔玲輕柔的道:「雖然姐姐的實力也是跟你差不多,但你的天賦是白家幾百年,甚至成立以來最好的,姐姐的天賦不如你。」
旋即苦笑一聲:「到了這望海角,姐姐我才發現,姐姐原來連保護你的實力都沒有。」
「姐姐……」白翔冰也不知道用什麼話來安慰她,只是由她摸著。
「帝國封鎖邊城,使外面的人進不去,裡面的人出不來,也無法強行送你回去了,既然留在這裡,就乖乖聽話,姐姐不想聽到任何有關你出事的消息,一點都不願意。」白翔玲道。
白翔玲把白翔冰的手放在胸脯上,白翔冰剛欲收手,白翔玲立刻把白翔冰的手抓緊安穩在那一隻手無法掌握的胸前。
鄭重其事的道:「只要姐姐在這個世界上一天,就不會讓你先比姐姐早走一步!不!是半步!這是姐姐給你的一輩子的承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