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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女誘情 第一百一十章 文 / 遇見未知

    無憂點頭提筆寫到,「鍾無憂保證原諒司城祁月今日的過錯」

    然後拿給司城祁月看,哭兮兮的問道「這樣可以了吧」

    司城祁月微微笑了起來,「可以,把它給我」

    無憂抽泣著將紙張放在司城祁月滿是血漬的手中。

    司城祁月眼光一閃,然後緊緊的盯著無憂,極為認真的道,「憂兒既然已經寫了,便不可以再賴皮!」

    無憂一滯,眩暈的大腦沒有反應過來司城祁月這句話,只是隱約覺得好像有什麼不對,卻還是本能的點了點頭。

    司城祁月一笑,忽然翻身坐起,一把將無憂攬在懷中笑道,「憂兒這次是再也跑不掉了!」

    眼眸清亮,中氣十足,哪有半分剛剛快要斷氣的虛弱樣子!

    無憂一愣,有些呆滯的反應不過來,只是傻傻的看著司城祁月。

    司城祁月眼中閃過一絲擔憂的神色,卻微微笑了笑,在無憂唇瓣上狠狠親了下,「憂兒是看見我忽然好了心裡太過激動了麼?」

    無憂滯楞著沒有反應,就那樣呆呆的,只覺有什麼在轟轟的砸著她的腦袋,剛剛的眩暈感越來越強烈,一絲氣息在經脈中胡衝亂闖,那股剛剛被強行壓下的氣血轟的衝了上來,一股天旋地轉的眩暈襲來,無憂兩眼一翻,噴出一口鮮血,直接暈了過去!

    「憂兒……」一聲淒厲的好似心神俱焚的叫喊響徹雲霄,

    司城祁月滿臉震驚的接住無憂已經失去知覺的身子,怒喊道,「來人!快來人!無邪!無邪!你快給我死進來!」

    不同於剛剛無憂叫了半晌鬼影都沒叫出一條來,嗖的一聲,十數條影子架著無邪衝了進來,一馬當先的赫然便是驚雷。

    一見口吐鮮血的無憂頓時一愣,司城祁月已經吼道,「無邪你還站在那幹嘛!快來看看她!」

    無邪微微吊起的眼角挑了挑,唇角勾出一抹嘲諷的弧度,卻什麼也沒說的掠了過來,一把握住無憂的脈搏,細細把起脈來。

    明亮的夜明珠將屋子照的如同白晝,司城祁月看著床上靜靜躺著的女子低歎一聲,伸手按了一個按鈕,床邊的兩隻夜明珠緩緩沉了下去,慢慢掩藏在牆面後面,室內忽然暗了下來,遠處牆面上的珠子靜靜的發出柔和的光芒,從男子的身後照來,將男子的表情照的晦暗不明。

    「已經服了藥,只是氣血逆行經脈紊亂,休息下就可以了,若是想她醒來,只要給她聞聞這個就行」

    無邪看了看靜靜坐在床邊的男子,將一隻瓶子塞到他手中。

    司城祁月直直的注視著床上的女子,臉上的血漬已經被他清理乾淨,皮膚白淨的近乎透明,長而捲翹的睫毛靜靜闔在眼瞼上,在眼睛下面投下一片暗影,纖細的眉即使在昏迷中也微微皺著,好似碰見了什麼讓她極為痛苦的事情。

    修長的手指緩緩拂過女子的眉梢,黝黑深沉的眸子好似暗夜的海面,想要撫平那一抹揮之不去的憂愁。

    「看不出戰王殿下還是個多情種子!」無邪尖刻的嘲諷道,多情卻做這麼無情的事情,真不知道他怎麼想的!

    「我真沒看出來,你還有這樣賴皮的時候!你是司城祁月嗎?這種事情你都做得出來!」無邪看了眼床上無憂,尖酸刻薄的不留一點情面,「裝自殺,真虧你想的出來!看來以後我對你的認識要重新衡量!」

    司城祁月眼皮都沒抬一下,只是癡癡的注視著床上的女子,半晌後淡淡的說道。

    「等你有了真正心愛之人就會明白」聲音平淡的沒有絲毫起伏。

    「哈!心愛之人?!你在說鬼話吧!」無邪挑挑眉,好似聽見了什麼天大的笑話一般。

    司城祁月修長的手指緩緩撫過無憂蒼白的臉頰,滑膩的觸感通過指腹傳了過來,絲絲縷縷的漫入心底,化作一池春水。

    低低歎道,「若是你真的愛了,便會知道,想要她對你笑,想要她時時刻刻陪在你身旁,想要每分每秒的都看見她,一想到她再也不會出現在你面前,或是她會對你冷言冷語,心就會揪痛的受不了……那種要瘋了似的感覺,你不會知道……」

    無邪冷笑一聲,撇了撇薄薄的嘴唇,「那種要瘋了似的感覺,我確實不會知道,可是我知道,你快要瘋了!行了!藥給你了,你要不要把她弄醒你自己看著辦!還有!你們再要生要死的都別再來找我!我昨天趕了一天路很累,要休息!這大半夜的,我可沒閒情陪你們玩遊戲!」

    說完無邪冷哼了一聲,大步走出來房間。

    司城祁月低歎一聲,俯身親了親無憂的面頰,順手將那瓶子扔到了一旁的軟榻上,子時早就過了,現在把她弄醒做什麼?若是醒了她必然不肯好好的睡覺,倒不如就這樣休息一夜的好。

    司城祁月直接掀開被子,翻身上床,躺好後將無憂緊緊的攬在懷中,低歎一聲合上了雙眼。

    憂兒,你會怪我麼?我卑鄙了……

    可是,

    你可知道我心中的苦?

    你那樣的聰慧,閃亮,就像一顆耀眼的星辰照亮了我灰色的生命,你要我如何捨棄我生命中唯一的亮光?

    你那樣溫暖,那種溫暖使人忘卻了你的容貌,忘卻了一切,只想靠近些,再靠近些……

    可是,

    你卻不在任何人身邊停留!

    每當我以為我已經接近了你,比任何人都近的時候,你就會悄然溜走……

    我想要留住那抹溫暖,那絲光亮,

    可是,你什麼都不肯給我……

    你寧可萬人招親也不願答應和我的婚事,

    我……

    真的怕了……

    憂兒,

    原諒我……

    你知道麼?

    看見你為我流淚我有多麼的欣喜若狂,又有多麼的心如刀割,

    你知道麼?

    看見你親自在聖旨上寫上我的名字,即使你是被迫的,

    可是我卻感到了從未有過的幸福!

    原諒我的卑鄙!

    原諒我!

    司城祁月環住無憂的手越加的收緊,似乎想要將懷中的女體嵌入體內永遠不再分開……

    暈,好暈……

    無憂皺了皺眉,頭好暈,胸口堵的厲害,好似被什麼重錘錘過一般,無憂忍不住伸手按了按額角,輕哼出聲,

    「嗯……」

    「你醒了?!」一道驚喜的溫潤聲線在耳邊響起。

    無憂撲扇了兩下濃密的睫毛,努力睜開眼睛,司城祁月俊美的人神共憤的臉霍然便在眼前!

    無憂看著眼前放大的俊容眨了眨眼,好似對眼前的狀況還沒反應過來,幾個呼吸後,猛的坐起身來,怒道「司城祁月,你這個王八蛋,大騙子!」

    司城祁月看見無憂的反應,臉上閃過一絲欣喜,一把將無憂抱住,一連疊聲的道,「是!是!是!我是騙子!我是騙子!憂兒沒事就好!」

    「你給我放開!」無憂狠狠的掙扎著,使勁推開抱著她的司城祁月怒道,

    「你給我滾蛋!馬上從我眼前消失掉!」

    司城祁月一怔,又伸手想要抱著無憂,無憂伸手狠狠的將司城祁月的胳膊打開,「你這個騙子!我再也不想看見你!」

    司城祁月一愣,迅猛的將無憂抱住,「我不滾!你答應原諒我的!你不可以耍賴!」

    無憂一愣,氣結,從沒見過這麼賴皮的男人,「你那是在騙我的情況下說的話,算不得數!」

    「不行!」司城祁月聲音透著絲絲賴皮,好似一個耍賴的孩子,「白紙黑字,你賴不掉的!」

    無憂怒極,原來這早就是給她設好的圈套!好!真是好啊!

    「司城祁月,你真是個混蛋!」

    「只要你原諒我!你罵我什麼都行」司城祁月緊緊的抱著無憂,在無憂耳邊低語道。

    無憂一愣,只覺得無語至極,狠狠的推拒起來,「放開!」

    「不放!死都不放!」司城祁月抱的越加的緊,恨不得將無憂融入骨血中,永遠無法分開。

    「混賬!放開!」無憂更大力的推拒起來。

    「你推吧,反正我騙了你,你也不原諒我,倒不如讓我傷口撕裂死了算了,反正無邪說我傷口昨日崩裂次數太多,有些感染了……」司城祁月賴皮的說道。

    「你!」無憂氣結,一時間倒真停止了劇烈的掙扎,氣的雙手不知道該往哪放才好。

    半晌,司城祁月微微放開無憂,看著女子氣的通紅的臉,唇角扯出一絲苦笑,在無憂臉頰上親了下,死皮賴臉的道,「憂兒你怎麼懲罰我都行,就是不許再生我的氣了!」

    無憂氣的恨不得將眼前這個腹黑的男人撕成碎片,卻就是什麼也不說,就那樣紅著眼睛惡狠狠的瞪著這個男人。

    司城祁月歎息一聲,從懷中摸出一把明晃晃的匕首,只見空中雪光一閃,司城祁月已經舉起匕首將窗角齊齊的斬了下來!

    好鋒利的匕首!

    無憂一愣,司城祁月已經倒轉把手,將匕首塞到無憂手中,緊緊的盯著無憂,

    「你若是不原諒我就殺了我好了」

    無憂再次一愣,司城祁月滿身是血的畫面猛的撞入她腦海中,即使現在知道那是假的,卻還是忍不住的渾身一顫,那種好似要被撕裂的痛處再次湧上心頭。

    真的殺了他麼?她下不了手,在他將匕首送入自己體內的那一瞬間,在鮮血噴湧而出的那一瞬間,在以為他要死了的那一瞬間,無憂清楚的聽到自己心碎的聲音。

    不知在什麼時候,這個男人已經悄悄的住進了她的心裡!

    看著手中森寒的匕首,無憂手有些顫抖,那種噬骨的心痛她不要再一次品嚐到!

    司城祁月見無憂直愣愣的盯著匕首,眸色一沉,一把抓住無憂的手腕,「你若是真的恨我,便殺了我,你若是下不了手,我來幫你!」

    說著抓住無憂的手就要往自己身上扎去!

    「不!」無憂驚恐的尖叫一聲,一把將匕首甩開,手不受控制的抖著,他怎麼可以這麼狠心,在恐嚇過她之後還要再一次的讓她心碎!

    無憂看著司城祁月,紅彤彤的眼睛滿含著痛苦和恨意,司城祁月看見無憂的眼神不由心中大痛,一把攬住無憂的肩膀,一連疊聲的道,

    「憂兒,對不起!對不起!我真的是沒有辦法了!」

    無憂癟癟嘴,一行晶瑩的淚珠毫無預兆的滑下,她殺不了他,她愛上了他,她還能怎麼辦?!

    可是就這樣原諒他,她實在是不甘心!

    「司城祁月,你這個王八蛋!」眼淚出來了便控制不住,大顆大顆的滑下臉頰,無憂心中的緊張,害怕,歉疚,怒意,種種種種都隨著大顆大顆滾落的淚水宣洩了出來。

    響起昨日的傷心欲絕,不過是這個死男人的一個騙局,枉她那樣的傷心,還那樣的愧疚,越想越是氣,伸手不停的捶打起司城祁月的肩膀,一邊捶一邊罵道,

    「司城祁月,你這個王八蛋!王八蛋!你故意要我愧疚!你故意害我傷心!你把我騙的好苦,你知不知道我昨天有多傷心?」

    無憂邊哭邊打,司城祁月直直的坐著動也不動,任由無憂哭打,滿眼的心疼,

    「是我不好,是我不好!」

    無憂越哭越大聲,越哭越大聲,最後乾脆也不打了,直接撲過去抱住司城祁月的脖子毫無形象的嚎啕大哭起來,那聲音大的只怕整個王府都能聽見。

    司城祁月心如刀絞,重重的閉上眼緊緊的勒住無憂的腰身,一之手輕柔的拍著無憂的後背,就像哄孩子似的哄著,

    「憂兒對不起!真的對不起!我真的是沒辦法了,你那麼的倔強……」

    「對不起,我保證再也沒有下回了!我保證!」

    哭了好半晌,無憂才漸漸的止住了哭聲,拉起司城祁月的袖子將鼻涕眼淚都擦乾淨了,抬頭眼睛紅紅的看著他,

    「你還在預謀著下回騙我啊!」

    無憂憋憋嘴,心裡雖然氣急恨極,可是一時之間也想不到什麼好的辦法收拾他,罷了,仇算是記下了,君子報仇十年不晚!

    司城祁月心疼的抹了抹無憂的臉頰,發誓道,「娘子大人,我再也不敢了!我保證這是最後一次!絕對不會有下次!」

    無憂吸吸鼻子,挑眉道,「娘子?你這種夫君我可不敢要!你還是找別人成親去吧!」

    司城祁月眉頭一皺,「這個不行,聖旨都已經寫好了,除了這個,你懲罰我什麼都行!」

    無憂冷哼了一聲,「我有金牌,改個人應該不成問題」

    司城祁月長歎一聲,對著地上的匕首一揮手,那匕首「嗖」的一下飛了過來,落入司城祁月手中,司城祁月一把將匕首塞到無憂手中。

    「那你還是捅我十刀八刀來的痛快」

    無憂看著亮光閃閃的匕首,忍不住氣笑了出來,「司城祁月,你真是個無賴!」

    看見無憂的那抹笑容,司城祁月才真正的鬆了一口氣,

    司城祁月微微一笑,在無憂臉上印上一吻,「我是無賴,可是我只對你無賴!」

    無憂瞪了司城祁月一眼,嘴角卻忍不住微微勾起。

    伸手道,「聖旨呢?給我」

    他那麼絞盡心思才讓她寫上他的名字,想來那聖旨定然已被他藏好了。

    司城祁月眼中染上一抹嗔戒,謹慎的盯著無憂道,「你要它做什麼?為夫會替你好好保管的!」

    無憂看見一貫優雅尊貴的男人竟然露出那種表情,不由笑了出來,一股淡淡的甜蜜從心底深處升起,「你想保管也得等我回了皇上再說啊!今日期限已到,我得拿著去跟皇上覆命了」

    司城祁月一愣,霎時一股狂喜席捲了全身,她說要拿去給皇上覆命?那是不是說她終於承認她是他的王妃了?!

    那股喜悅鋪天蓋地而來,狂猛的好似波濤洶湧的海浪,瞬間將他湮滅,他等了這麼久,終於等到了!

    司城祁月一把將無憂攬入懷著,緊的恨不得將她嵌進身體裡,喃喃的喚道,「憂兒……憂兒……」

    無憂的心被一股淡淡的欣喜充斥著,忍不住伸手環抱住了司城祁月的腰身,只覺的司城祁月渾身一震,更緊的勒住無憂的腰,緊的已經讓無憂覺得疼痛,可是無憂卻不想說,任由男子就這樣緊緊的抱住她!

    初升的旭日已經照亮了整個天空,橘色的陽光從窗外鋪灑進來,投入一室的溫煦,俊美好似天神的男子緊緊的擁著懷中嬌俏的女子,好似抱住了整個世界,眼神是從未有過的滿足,女子乖順的趴在男子懷中,臉上噙著一抹溫柔,一切是那樣的美好。

    「司城祁月,你要保證以後任何情況都不可以再騙我」無憂窩在司城祁月懷中悶悶的開口。

    司城祁月鄭重的點了點頭,「我保證!此生決不再騙你」

    「你保證無論出於任何原因,都不可以再娶除了我之外的女人」無憂知道,天野皇室並不像她看見的那樣平和,雖然現在司城浩宇是太子,可是最終誰會坐上皇位還不一定。

    司城浩宇視司城祁月為眼中釘肉中刺,是非除不可的,而司城祁月絕對不會坐以待斃,二人之間勢必會有一場爭執。

    形勢所迫,就算是沒有爭奪皇位的野心,為了自保也會有場惡戰要打。

    以前無憂知道卻並不關注也不在意這些事情,可是,現在既然選擇了司城祁月就由不得她不在乎,不在意了,身在江湖身不由己就是這個意思。

    既然兩虎相爭,那就是硬碰硬的對決,那麼誰的實力強最終的勝利就會是誰的,在這個社會,聯姻算不上最好的方法,卻也是快速增強實力的一個手段。

    無憂不得不考慮。

    「傻瓜!你以為我有了你眼裡還容得下別人麼?」司城祁月微笑著輕刮了下無憂的鼻子。

    無憂冷哼一聲,惡狠狠的道,「你若是敢沾花惹草我先休了你,再毒殘你,讓你這輩子當個帶種的太監!」

    司城祁月一笑,「放心,我不會給你那樣的機會的」

    說著在無憂臉上輕啄了口,笑道,「我待會陪你進宮」

    「不要」無憂伸手環住司城祁月的脖子,撅了撅嘴,「你身上有傷,就在王府養傷就行」

    「不行」司城祁月一臉認真,「若是你半路想想的將名字偷偷改了我要怎麼辦?我得看著你親手把聖旨交給父皇我才安心」

    無憂忍不住笑出聲了,忽然覺得一切都溫馨甜蜜了起來,挑了挑眉嗔怪道,「你以為我像你這麼卑鄙無恥?!」

    司城祁月不以為意的挑了挑眉,將無憂抱了起來,「都日上三竿了,吃了東西我陪你,不許拒絕!」

    說著輕喚了聲,立刻有婢女捧著水盆毛巾進來,司城祁月竟然親自擰了毛巾幫無憂淨手淨臉,不多時,便有幾人捧著各色食物進來,琳琅滿目的擺了滿滿一桌。

    無憂挑眉,感覺司城祁月不像是吃飯如此講究的人,可是這桌上的品種少說也有五十種以上!

    司城祁月略有些靦腆的笑了笑,寵溺的親了親無憂的面頰,「不知道你喜歡吃什麼,就都準備了點,來,吃飯吧!」

    無憂皺了皺眉實在有些哭笑不得,這五十多個花樣若是要她都嘗一遍那非得把肚子撐爆了不可!

    「郎情妾意,倒把我這個救命的人丟到一邊」一聲極為尖酸的冷哼響起,無邪黑著臉跺了進來,挑了挑原本就上吊著的眼角,嘲諷道,「司城祁月,你算是把重色輕友演繹到了淋漓盡致的地步」

    無憂不知道這男人為何說話這樣的尖酸,原本長的挺俊美的臉非要掛上這種刻薄的表情,硬是破壞了整張臉的美感,撇唇笑了笑,低頭喝起粥來。

    「你是在責怪我王府下人伺候的不夠周全麼?」司城祁月微微一笑,卻是頭也不抬的盯著無憂,忙著給無憂夾菜。

    無邪一見更是怒從心起,自行走過來坐下,悶頭吃起飯來。

    「憂兒嘗嘗這個醋醃鹿肉,這個要數十道工序才能完成,極為美味」

    「憂兒嘗嘗這個熊肝,這個很少見到,最是補血」

    「憂兒吃塊甜點,不知道你喜歡吃什麼,我讓王府廚房將會做的點心統統都做了一份,你嘗嘗哪個好吃,以後好做給你吃」

    「憂兒嘗嘗這個山楂果釀,甘爽如何,消失開胃」

    「憂兒嘗嘗這個……」

    「憂兒嘗嘗這個……」

    無邪在第一百零一次忍耐後破功了,扔掉筷子一巴掌拍在桌子上,「司城祁月,你能不能不要這麼肉麻!要吃什麼她不會自己夾嗎?我雞皮疙瘩都要掉一地了!」

    司城祁月皺眉還未開口,無憂已經挑眉涼涼的道,「那麻煩你趕緊把地上的雞皮疙瘩掃乾淨,我害怕看見倒胃口!」

    「是啊,趕緊掃了,免得影響我娘子胃口!」司城祁月笑的腹黑無比的附和道。

    「你們!」無邪氣的吹鬍子瞪眼睛的,這麼快這兩人就一個鼻孔出氣了!真是好!

    「我們怎麼了?」無憂眨眨眼一臉無辜,「我們好好吃飯,你闖進來抖落垃圾一地,噁心死了,還我們?」

    「對!就是!來娘子吃口這個」司城祁月笑的溫柔似水,將一杯東西遞到無憂唇邊。

    無邪憤憤的盯著面前沆瀣一氣的人,滿肚子怒氣,「你們敢不敢不這麼濃情蜜意,我怕噁心的把自己把一個月前吃的東西都吐出來」

    無憂一臉誇張的笑道,「一個月前的東西你都吐得出來?我真的很佩服您的腸胃!你這哪是人的胃啊,純粹就是一個惡水缸,想什麼時候排放就什麼時候排放!佩服佩服!小女子真是長見識了!」

    無邪氣的滿臉通紅。

    無憂又氣死人不償命的道,「對了,長時間不排放可是會產生宿便的,宿便已多了會產生惡臭,難怪您說話臭不可聞!不用太感謝我幫你找到問題的癥結,誰讓你是司城祁月的兄弟呢?幫幫你也是應該的,我就當做好人好事好了!」

    無憂笑的一臉燦爛,死男人,誰讓你和司城祁月一夥合起伙騙人!難怪司城祁月自殺她叫半天沒人反應,感情大家都知道!該死!司城祁月她現在想不到辦法收拾,這些人先一個個拾掇瞭解解恨再說!

    臉上笑的越發燦爛,無邪氣的滿臉通紅,胸膛劇烈的起伏著,他的嘴一向刁鑽何時被人這樣擠兌過?可恨的是司城祁月卻充耳不聞,只是一臉寵溺的看著無憂,那眼神恨不得把無憂供在頭上!

    交友不慎!交友不慎啊!

    眼不見為淨!無邪狠狠的瞪了司城祁月一眼,下一刻身形一展,刷的一下從房裡射了出去。

    ------題外話------

    艾瑪,寫感情戲真心不是小知的強項,累死鳥……若是哪裡沒寫到位親親請多包涵,下一章即將轉入另外的場景了……終於不和這兩人糾纏鳥……霎時好輕鬆的說

    ,請勿轉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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