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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女誘情 第一百零七章 遇刺(活動求定) 文 / 遇見未知

    無憂只覺腰間一緊,司城祁月邪笑著在耳邊低低道,「這金牌用起來太不好用,不如給你個戰王妃的身份讓你欺善霸惡如何?」

    無憂一翻眼,還真是無孔不入哈,剛要拍開環在腰間的鐵臂,只覺那鐵臂一緊,一股肅殺之氣傳來,身子已翻轉開,一道破空之聲響起,三隻帶著幽綠光芒的短箭已經「咄咄」的定在無憂剛剛站立的地方,箭尖釘入地面一寸有餘,箭尾猶自晃動著,可見力道強勁。舒榒駑襻

    無憂眼睛一瞇,只覺整個人被司城祁月攬在了懷中,一股濃濃的肅殺之氣撲面襲來。

    不知從何處湧進來十幾名黑衣人,手中長劍閃著森寒的光芒,嗜血冷冽的直視著幾人。

    原本圍觀的眾人一見竟然有人來刺殺,頓時驚叫著四散開來,有些膽小的當下便躲在了桌子下面。

    「什麼人?!」冷峻低喝一聲,將司城冰擋在了身後,腰間長劍已經出鞘,長劍一震冷冽的喝道。

    無憂直接想翻眼睛了,來人若是想告訴你他是誰的話就不會蒙面了好不好?!還問什麼人?白癡啊!

    司城冰雙眼閃過一絲驚慌,卻並沒有尖叫或是別的什麼,倒是比起平時還多了幾分沉穩,將一個皇家公主遇事不慌不亂的良好氣度演繹到了極致,手中拿著一把短刀,她雖然是皇家公主,但是多少學過一些防身的武功,此刻看對方人數眾多,便拿出來準備戰鬥。

    來人不知為何並沒有在暗器發射眾人躲避的那一瞬間出手,好像是等待著什麼,只是冷凝的看著無憂和司城祁月等人,圍觀的眾人一見並未立刻開打,爭搶著就要奪門而出,可是眾人剛剛一動,就有黑衣人出手,將門口封住,於是圍觀的眾人都瑟縮著躲到大堂的一角。

    片刻後,圍觀的人都已經被逼退到一角,包括原本趴在桌子下面的人都已經撤到人堆裡的時候。

    有一名黑衣人忽然上前一步,森寒的長劍直指司城祁月,寒聲道,「司城祁月,上次讓你逃了出去,今日看你如何逃出升天!」

    司城祁月皺皺眉,並未說什麼,倒是身後跟著的侍衛驚雷忽然上前,長劍一震,指著那黑衣人怒道,「無膽鼠輩,連真面目都不敢露出來,還有什麼資格在這裡叫囂!」

    無憂心底閃過一絲奇怪的意念,這些黑衣人好似是不願傷害其他人一般,開始並不圍攻,就是等其他人的撤離!

    只是這想法一閃而過,快的讓她來不及細細思索。

    「王爺先走」驚雷低喝一聲,將司城祁月微微護在身後。

    「今日只怕誰也走不了!」黑衣人低喝一聲,衝了上來。

    無憂微微皺眉,司城祁月一直將她抱在懷中,想說讓司城祁月將她放下,可是司城祁月卻好似害怕她看見打鬥的場景害怕似的,一直將她緊緊環住,甚至刻意的用身子擋住她的視線。

    不知是出於本能還是別的什麼,腰間的鐵臂環的很緊,緊的甚至有些勒痛了無憂,可是卻讓她心中一暖,那種強勢的保護,讓她心下一動,莫名的心安。

    她武功不弱,聽呼吸便可以判斷來人都是高手,只怕司城祁月也是知道的,越是知道對手厲害,越是這樣對她強勢的保護,無憂心中有著絲絲的感動。

    黑衣人目標自然是司城祁月,有一半左右的人都上來圍攻司城祁月,剩下一半的人分成兩部分,一部分圍攻小桃兒和,另外一部分圍攻冷峻與司城冰。

    黑衣人攻勢極為的迅猛,來人個個武功高強,若是只是一對一的單打,可能並不是冷峻和桃兒的對手,可是此刻都是幾對一,便不免打的不分勝負了。

    這些人極為的有紀律性,似乎是之前已經商量過一般,幾人為一個戰團,前後左右各個方位都有人,將司城祁月和驚雷以及小桃兒和冷峻分割為四個小塊,一個個的往開裡逼,讓他們互相之間不能照應。

    司城祁月周圍的黑衣人招式狠辣,招式間居然很有層次,常常是二人圍攻一招即退,然後二人輪上,不論是否將人刺傷都不戀戰,彼此配合親密無間。

    無憂一見這種打法不由皺了皺眉,這樣類似於車輪戰的配合,時間久了,就算對方是絕世高手只怕也應付不來,何況對方還都是一等一的好手,時不時的還會來個偷襲,只怕要不了盞茶的時間司城祁月便會應付不住。

    而那些人似乎發現了司城祁月顧著懷中的無憂,在偷襲時都紛紛向無憂身上招呼。

    「無恥!」司城祁月低喝一聲,皺了皺眉,閃身避開向無憂刺來的一劍。立刻又有二人按照車輪打法攻了上來。

    司城祁月既要顧輪戰上來的人,又要顧及對無憂的偷襲,一時間手忙腳亂,不免有些吃力。

    讓無憂略感奇怪的是這些黑衣人竟然分的極為清楚,只是對著司城祁月他們幾人下手,錦娘站在一旁,竟然無人攻擊,只是在她礙事的時候被人一掌推到了一旁,可是力道剛好,這樣柔弱的女子竟然沒有受傷。

    無憂皺皺眉,環視一圈,海上樓空間不大,若是用毒只怕在場的其他人也會受損,而司城冰等人之前並未服用解藥,強行用毒對司城冰等人也會造成損傷,敵傷一千,自損八百,這樣的打法實在是不適合!

    既然不能用毒,那就只有硬拚。

    纖白的手指已經扣上兩根銀絲,眸中閃過一抹嗜血的寒意。

    這邊桃兒見無憂被司城祁月抱在懷中,司城祁月那邊足足有十幾人之多,而自己卻被漸漸的逼退到一側,不由心中大為焦急。

    冷峻護著司城冰自己已經手尾不能相連,能把自己顧住已經不錯,而驚雷已經被逼到較為偏遠的一角,眼看也是無力分身。

    桃兒目光忽然一寒,一抹果決閃現在眼中,那是長期在生死線上存活的人才會出現的狠辣,帶著和敵人同歸於盡的決心!

    「唔……」桃兒悶哼一聲,拼著背上被身後襲來的人劃了一刀,左手一道巨大的罡風襲出,忍著痛生生將左前側之人震開,然後從懷中摸出一對恍如彎月般的手刀。

    那刀極薄,薄的幾近透明,若是對著光照,想來一定可以透出影子,上面呆著長長的尖刺,即使現在是白天,也讓人覺得一陣寒氣襲來,在桃兒手中泛著幽冷的寒光。

    那人被震開後哇的吐出一口鮮血,剩下幾人立刻圍了上來,圍上來的幾人一間那彎刀,目光一縮,眼中染上一抹嗔戒,不待幾人反應一朵幽藍的刀花已經劈了過來,迴旋一圈後又回到桃兒手中。

    「王爺帶著我家小姐先走!」桃兒低喝一聲,手上的打法已經完全變了樣子,手刀中套著薄薄的利刃,在手刀遞出時竟能詭異的射向各個方向,一時間竟將圍著的黑衣人逼退了下去,桃兒身形一閃,已經閃到司城祁月身後,接過來兩名黑衣人的招式後對司城祁月低喝道。

    無憂原本伏在司城祁月懷中,忽然聞到一股血腥味,抬眼只見桃兒一道刀傷從肩甲處直直劃了下來,後背衣衫已經被鮮血染紅,不由怒從心起,伸手掰開司城祁月環在腰間的手臂,就要撲過來。

    司城祁月不料無憂忽然掙脫他懷抱,一愣立刻回轉身形向無憂這裡抓來,著急的喊道

    「憂兒不要亂動,小心傷著你!」

    無憂聽見司城祁月的喊聲回首看來,卻聽見司城祁月驚叫出聲。

    「小心!」

    然後只覺身子猛的翻轉,自己和司城祁月身子已經對調,一道裂空之聲響起,一道寒光霹靂閃電般從天而降,狠狠的刺向無憂剛剛站立的地方!

    「噗……」一聲鈍器割開皮肉的聲音響起,一道血箭沖天而起!

    「王爺!」驚雷驚叫一聲,眼神通紅的逼退身前的黑衣人,驚叫著撲了過來。

    「王兄!」司城冰聽見驚雷的喊叫,頓時也驚叫出來,冷峻一滯,拚命的廝殺起來,想要向這面靠攏。

    「司城祁月!」無憂低呼一聲,似乎不敢相信眼前看到的一切,隨即感覺心中什麼被點燃了,又有什麼被戳破了一般!一股怒意驚濤駭浪般洶湧噴發出來!

    砍傷司城祁月的那人滯楞了下,好似不相信自己就這樣輕易的將天野戰神砍傷了,只是這一滯楞的時間,只覺身子被猛的一拉,然後胸口一涼,一根銀絲透胸而過。

    無憂眼中帶著嗜血的殺意,手指一撥,原本已經透胸而過的銀絲竟像是有了生命一般,硬生生的調轉方向,直直的回了過來,從那黑衣人身後猛的向心口扎來。

    剛剛拉開那名黑衣人的男子目光一緊,一隻手遞了過來,硬生生的擋在那人心口,擋住了無憂致命的一擊。

    「呲」一聲輕響,男子的手被銀絲直接穿了個對穿,銀絲透過男子的手掌扎入黑衣人的後背,只是由於手掌的阻力,力道已經小了很多。

    無憂冷哼一聲,算那黑衣人狗命大!銀絲一收,帶出一道血線,被刺穿的黑衣人仰頭便要摔倒,身後兩人搶上前來將那人扶住,二話不說越窗而出。

    無憂傷的那人好似在這些人眼中很重要,一見那人被帶了出去,另外的人都搶攻兩招紛紛從窗口撤了出去。

    「司城祁月!你怎麼樣?!」無憂目光一緊,也不去追那些人,趕忙跑到司城祁月身旁,若非司城祁月一心顧著她何至於受傷!

    高手對決,最忌心有旁騖,而她,恰恰分了他的心,她怎麼可以犯這麼愚蠢的錯誤!

    司城祁月半躺在驚雷懷中,驚雷連連喊道,「王爺!你怎麼樣?王爺?」

    那一刀從後襲來,斜著刺過背部,刀上定是被下了某種毒藥,流出的血此刻竟是黑色的!即使司城祁月身上穿的是絳色衣衫,此時也已經是黑沉沉一片,可見出血量極大,臉上已經隱隱有青紫的顏色,看來毒性極為猛烈!

    驚雷二話不說,連點司城祁月身上幾處大穴,對著天空放出一隻類似信箭的東西。

    司城祁月笑笑,笑容有一絲絲的虛弱,「憂兒沒事就好……」

    無憂狠狠一震,只是這樣簡單的一句話卻讓她瞬間心痛起來,看著司城祁月的笑容,不知怎麼覺得眼睛有點酸,那笑容很淡,很平和,沒有平日的優雅,也沒有他腹黑時的狡詐,卻狠狠的撞進無憂心底。

    無憂伸手輕輕扶住司城祁月,壓抑住心中澎湃的心潮,淡淡的道「我沒事,你真傻……」

    司城祁月微微一笑,那笑容通透而乾淨,帶著一絲寵溺。

    桃兒已經收了手中的彎刀,搶了過來,先看無憂沒有什麼大礙,長出一口氣,略顯擔憂的問道。

    「小姐你沒事吧?」

    無憂搖搖頭,伸手在司城祁月流出的血上一抹,放在鼻尖聞了聞,然後眉頭緊皺著把住司城祁月的脈搏。

    「本王竟不知憂兒還懂醫理」司城祁月看著無憂微微笑道,臉色鐵青,竟還笑的那樣溫潤。

    無憂看著司城祁月那樣的笑容忽然心痛了一下,就好似被一隻手猛的揪了一把,痛的猛烈而突然,破天荒的沒有和司城祁月頂嘴,而是對桃兒吩咐道,「去取甘露丸」

    桃兒一驚,臉上露出吃驚的神色,「小姐是說是雷霆?」

    無憂點了點頭,露出一絲凝重,司城祁月中的竟然是她剛剛研製出來的劇毒雷霆!為何取名雷霆?就是因為這毒極為的霸道,毒髮帶有雷霆之勢,若是救治不及時,毒發時五內猶如雷震,陣陣緊縮,直至內臟全部碎裂而亡。

    這毒藥她剛剛送去林掌櫃那裡沒有幾日,竟然這麼快便看見了它,實在是讓她有些意外。

    而讓她懊惱的是由於是新研製的藥物,而這幾日她盡忙著她狗屁賜婚的事和司城祁月作對竟沒有將解藥帶在身上!

    司城祁月額角已經見汗,輕咳一聲,竟然噴出一口鮮血來!看來毒素已經開始發作。

    桃兒不再多話,起身飛速的離去。

    「找個房間將他弄到房裡再說」無憂冷靜的對驚雷吩咐道。

    「二樓雅間帶有休息的地方,可以暫時一用」錦娘連忙出聲,驚雷一滯,卻還是二話不說抱起司城祁月一躍身上了二樓。

    「去弄熱水來」無憂對錦娘吩咐一聲跟著快速的上了二樓。

    「將他扶好」無憂說著一把撕開司城祁月後背的衣衫,一道一尺多長帶著淋淋鮮血的口子就那樣毫無顧忌的撞入無憂眼中。

    無憂不是沒見過血或是暈血的人,她也殺人,也給人放血,可是不知為何,此時看見這鮮血淋淋的傷口竟讓她顫抖了下,一股難以言喻的痛就那樣鋪天蓋地兜頭罩下,可是此時她顧不上那種痛所為何來,司城祁月的傷口急需處理。

    無憂從懷中摸出一把匕首,略帶僵硬的對司城祁月笑道,「王爺若是痛就說,我給你塊布卷咬著」

    司城祁月淡淡一笑,一股貴氣的優雅隱隱流轉,即使他此刻已經臉頰白中泛青,卻依舊絲毫不影響那股尊貴的雅致,好似此時不是要給他劃開皮肉,倒像是和人喝茶品茗般自在,調笑道

    「若是讓我含住憂兒的手指,我倒是可以考慮」

    驚雷一滯,有幾分不敢置信的看向司城祁月,天啊,他們王爺竟然會這樣**?他是不是耳鳴聽錯了?!

    無憂咬咬牙,狠狠的瞪了司城祁月一眼,手中匕首毫不留情的衝著傷口處劃下,笑道「戰王還有心思**,看來傷得不重」

    一道黑血從無憂刀下噴出,順著司城祁月**的背部小溪般的蜿蜒下來,看起來確實很恐怖。

    無憂將匕首隨手扔開,然後對著司城祁月傷口擠了起來。

    黑血好似永不停歇的奔流著,從傷口處汨汨不斷的流出,身下的床榻已經黑紅一片,還有些順著實木的床架蜿蜒而下,在地上匯成一灘血水。

    驚雷緊抿著唇,懊悔的攥緊拳頭,暗暗怪自己沒用,恨不得那些血是從他身上留下來的,早已是滿頭大汗,蒼白的臉頰極為的扭曲,看上去竟像是比司城祁月還痛苦一般。

    錦娘速度倒是很快,快速的弄了一大通熱水上來,又拿了新的毛巾和面盆,就不知該做什麼了,也知道此事不是打擾無憂他們的時候,只是一臉緊張的站在一旁,嘴微微的張著,目光中滿是焦爍。

    無憂已經記不清第多少次擠出漆黑的血了,終於在手都要發軟的時候血色開始慢慢轉紅,漸漸變成了淡紅色,無憂一見長出一口氣,只要血色變紅,等桃兒取來了解藥便不會有大礙了,只是失血過多,需要調養一陣子。

    驚雷緊繃的肌肉也放鬆下來,錦娘趕緊擰了乾淨的帕子遞過來,驚雷拿上輕輕的給司城祁月清理傷口。

    無憂此時才發現自己不知何時已經是一頭汗水,伸手輕輕的擦了擦汗,看了眼時辰,按時間,小桃兒應該就要回來了,看來已經沒有了什麼大事,無憂心中卻有股說不清的感覺緩緩升了起來,只是還未細想,司城祁月已經出聲道,

    「驚雷,你和錦娘將這些東西拿出去吧,本王看著心煩」

    司城祁月淡淡指了指面前那一桶黑紅的血水和泛著腥臭味的毛巾。

    驚雷微滯了下,皺了皺眉頭,王爺不像是見不得這些東西的人啊,拿出去倒是沒什麼,只是王爺此時身手重傷,自己離開總是有些不放心……心裡不免有些不安。

    「王爺,您受傷了,也不知那些人是不是真的走了……」剩下的話沒有說完,但意思卻很明顯,很怕那些黑衣人並不是真的走了,萬一再殺了回來而他恰好又不在豈不是……

    司城祁月微微一笑「不妨,出去吧」

    倒是錦娘反應極快,看司城祁月已經比剛剛好了些,對驚雷笑道,「有勞驚大人幫我拿下這個桶」

    驚雷還想說什麼,卻最終什麼也沒說,望了眼司城祁月後,跟在錦娘身後走了出去。

    無憂知道,司城祁月不是看著這些東西心煩,而是有話想要和她說,只是不知這死男人這個時候想要說什麼?還要背著所有人?

    無憂皺眉沉思著,沒注意到司城祁月眼中一閃而逝的光芒。

    「憂兒,給我倒點水來」錦娘和驚雷剛剛出去,司城祁月就輕聲喚道。

    無憂連忙起身,到茶几旁倒了杯水拿來,不得不稱讚錦娘真是個心思靈透的人兒,竟然在剛剛拿熱水的時候給眾人還沏了壺熱茶,此時茶水仍舊溫熱著。

    無憂上前輕輕扶住司城祁月,司城祁月傷的是背部,不能躺在床上,只是趴在床沿那兒,無憂蹲下身子,不敢將司城祁月扶起太高,害怕將傷口擠開了。

    司城祁月微微一笑,就要起身,不想還未大動,便是一陣劇烈的咳嗽,咳著咳著便噴出一口血來。

    無憂心裡一驚,毒血剛剛不是已經擠出來了麼,為什麼還會再次吐血?心裡不由著急起來,「司城祁月,你不要緊吧?」

    司城祁月低喘著平息了咳嗽聲,微微搖了搖頭,無憂趕忙將茶水拿去,司城祁月就著簌了口才慢慢的喝了起來。

    看著蒼白的司城祁月,無憂心底升起一抹複雜的感覺,帶著感動,又混著絲絲的心痛,好似絲綿般輕柔的一根根纏繞過來,將她一層層的包裹住,初始不覺著什麼,只是越來越緊,越來越緊,慢慢的一層層一絲絲的收緊,緊到勒的她的心生疼。

    無憂抿抿唇,眼角不知怎麼有些酸澀,忽然覺得很想伸手撫開司城祁月額間的亂髮。

    慢條斯理的將水喝完,司城祁月忽然從懷中摸出一瓶金瘡藥來,扔給無憂邪笑道,「憂兒給我上藥吧」

    無憂沒說什麼,錦娘已經備好了上好的紗布,伸手就要剝開司城祁月的衣衫,可是忽然手一頓,剛剛情急之下只是將司城祁月後背的衣服撕開了一道口子,此時若是上藥治療,自然是要將衣服全部褪去。

    背上的衣衫已經全部黑透,一股濃烈的血腥味撲鼻而來,是為了救她,他才會傷成這個樣子……

    無憂什麼也沒說,將手伸到司城祁月胸前,一把扯開司城祁月衣衫的前襟,並沒有注意到男子眼中的促狹,緩緩的將衣衫褪了下來。

    司城祁月的身材很好,皮膚光潔緊實,光潔的皮膚下肌肉充滿著彈性,隨著他配合無憂脫衣服的動作,勾勒出一道道性感的線條,不用懷疑,在必要的時刻,那肌肉會多麼的有爆發力。

    麥色的肌膚在日光下發出誘人的色澤,肩線寬闊,順著修長的手臂緩緩下收,彙集到腰腹處,是最完美的倒三角身形,忍不住會讓人幻想再往下,在白色的褻褲下會有怎樣的曲線。

    只是無憂此時卻無暇欣賞那優美性感的曲線,那完美的倒三角形上,一道鮮紅的傷口刻在上面。

    傷口已經被清洗乾淨,只是還在不停的滲著血水,

    「司城祁月,你忍忍」無憂輕輕說道,咬了咬唇,輕輕的將金瘡藥倒在傷口上,然後拿去紗布開始給司城祁月包紮。

    司城祁月微微一笑,女子有些慌亂和心痛的表情毫無遮攔的落在他眼中,心裡覺得很開心,她對他,並非無情不是麼?

    司城祁月此時趴在床沿上,傷口卻在背部,無憂想要包紮一圈必須用雙臂環過司城祁月精壯的胸膛,無憂不是沒見過比這可怕的傷口,也不是沒有給別人留下比這可怕百倍的傷口,可是今日,那傷口竟像長了刺,帶了毒,扎的她心慌,她竟很怕觸到那道傷口!

    窗外的樹上已經長滿了嫩芽,此時陽光正好,金燦燦的陽光從窗外射進來,透過一層層新生的綠葉,在地面照射出斑駁的影子,宛如神袛般的男子半躺在床榻上,臉色蒼白髮青,一雙幽深好似暗夜海面般的眸子緊緊鎖著面前的女子,

    無憂抿抿唇,拉直紗布很輕的覆在背上的傷口上,伸手便向司城祁月身前環去,因為怕觸到傷口,無憂不敢用力,身子遠遠的離開司城祁月後背,想要將手中的紗布交換到另一隻手上。

    只是她身子較司城祁月高大的身材嬌小很多,原本胳膊環過司城祁月寬闊的胸膛就比較吃力,現在身子離得遠了,手交疊到胸口竟不夠環抱的距離!平時不覺得什麼,此時才發現二人身材竟是如此懸殊!

    這男人還真是健碩!無憂勾勾唇,在心底低低的嘀咕了句,攥緊手中的紗布向下又俯近了幾分,想要讓環在男人胸前的雙手交握住。

    無憂半俯著身子,溫熱的呼吸噴在男子健碩的背上,烏黑好似綢緞般的髮絲從肩頭滑落,絲絲縷縷鋪散在男子裸露的背上,白與黑相稱極為好看,無憂並未注意到,只是專心的向前靠攏著,螓首微偏,專注的看是否能將手中的紗布遞到另外一隻手上。

    溫柔的呼吸噴灑在司城祁月頸間耳側,司城祁月只覺一股酥麻瘙癢絲絲縷縷的從鼻息噴灑的肌膚上升起,一瞬間那塊肌膚變得敏感無比。

    無憂眨了眨眼,只要再靠近一點就能夠著了!唇角泛起一絲笑意,又向下俯了俯身,絲毫沒注意自己白嫩的臉頰已經快靠到司城祁月肩膀。

    就在兩手快要交握住的一瞬間,司城祁月忽然轉頭想無憂看過來,二人離的很近,無憂又偏著頭,司城祁月一轉,完美性感的紅唇恰好掃過無憂嬌嫩的唇瓣!

    無憂一震,身子下意識的動了下,隨即發現司城祁月渾身一緊,猛然發現,左手在剛剛身子下意識的移動時,按在了某男胸口凸起的小紅莓上!

    無憂一愣,下一秒只覺天地旋轉,自己已經被司城祁月壓在身下!

    抬眸撞上一抹浩瀚星空,星空瞬間放大,炙熱的唇舌已兜頭罩下。

    火熱的舌帶著燃燒一切的熱力狠狠的吻了下來,**著無憂柔嫩的唇瓣,趁無憂分神之時頂開無憂的牙齒,一路順利的攻城掠地,捕獲住那幽香甜美的丁香小舌狠狠的糾纏起來。

    炙熱的鼻息噴灑在無憂的面頰上,絲絲縷縷的吸入再混合著不穩的鼻息傳遍身體的每一個角落。

    火熱的舌舔舐著無憂空腔中的每一處角落,帶著難以抗拒的霸氣和熱度,無憂忍不住呻吟出聲,

    「唔……」

    只覺司城祁月身子一緊,唇間的索吻越加的猛烈起來。

    沉重的軀體狠狠的壓住無憂,熱情的唇舌需索的舔舐,很快無憂便使了神智,只覺得胸腔憋悶的厲害,忍不住張開口想要獲得更多的空氣,可是剛剛張口,只覺喉間一緊,男子悶哼著索吻的越加猛烈起來。

    修長的大手順著柔滑的曲線一路上滑,滑過一馬平川的小腹,緩緩佔領某處制勝的高地,呼吸猛的粗重起來,卻在下一秒轉頭猛烈的咳嗽起來。

    「咳咳咳咳咳……」胸腔劇烈的震顫著,撞擊著身下柔軟的女體。

    「該死!」無憂咬牙恨聲罵道,這個毒忌諱有情緒上的波動,自己剛剛竟然沒有及時的制止他!這男人的吻技越來越高超,竟然讓她有片刻的失神。

    無憂臉紅了紅,伸手去推身上紋絲不動的男人,觸手便是一片光滑帶著彈性的肌膚。

    司城祁月止住咳聲,邪笑道「憂兒是還想再來一次麼?」

    無憂瞬間反應過來,她此刻觸碰的是男子**的上身,而且好死不死的,推拒的雙手纖白的手掌此刻都罩著一隻誘人的紅梅!

    不知是否由於剛剛用了情,此刻紅梅凸起,傲然挺立著,抵在無憂的手掌間,帶著一股讓人心顫的堅硬。

    無憂一顫,快速的收了手,只是收一收,原本被撐起的男人瞬間再度貼了下來,重重的壓在她身上,柔軟的身子貼上男子略顯剛硬的肌肉,緊密的沒有一絲縫隙。

    無憂兩手舉過頭頂,實在不知道該如何做才好,一時間尷尬的漲紅了臉頰。

    司城祁月眼中帶笑,低垂下頭,放軟身子將自己完全的貼合在無憂身上,她好香,好軟,那種完全將他懷抱佔滿的感覺,讓他莫名的安心,想就這樣抱著一輩子,溫香軟玉,似乎受傷也不是多麼難過的事情了。

    二人呼吸悠遠綿長,一呼一吸間,氣息絲絲纏繞,小腹隨著氣息的納入吐出切合的越加緊密,一股曖昧的氣息瞬間籠罩了床上的一對男女。

    無憂咬了咬唇,「你先起來」

    司城祁月卻完全放軟自己,放任胸口去感覺身下的兩團綿軟,下巴擱在無憂肩窩中,笑道,「我背部受傷了,沒有一絲力氣,憂兒就勉為其難當會墊子,一會等驚雷進來扶我起來」

    無憂咬牙,他將驚雷差遣出去,沒有他的召喚驚雷敢進來才有鬼!

    可是他是為了救自己而傷,自己不能硬性將他推起來,那樣會將剛剛止血的傷口再度崩裂,會很不好。可是

    這樣被他壓著也太不自在了!她不是什麼都不懂的小女孩,腿間頂著的熱燙,她知道是什麼!不由有幾分懊惱,恨聲道,「你側一下就好!」

    司城祁月微微一笑,帶上幾分賴皮,「不好!」

    無憂一愣,司城祁月已經偏頭對著無憂,無憂半側著臉,黑亮的長髮有一些攏在脖頸間,黑髮中透出小巧的耳朵,無憂的耳朵很美,大小適中,瑩白的耳垂在黑髮的映襯下發出宛如白玉般的光澤。

    司城祁月低歎一聲,探身過去一口含住無憂如玉般的耳朵,舌尖探向小巧的耳道中。

    炙熱的口腔,含住整個耳朵,溫暖曖昧的氣息順著耳道直襲大腦,無憂只覺頭「嗡」的一聲,一股電流順著耳道電擊到大腦中,然後心臟猝然一縮,一股難以言喻的酥麻就那樣瘋狂的襲遍全身,從奇經八脈舒展到身體的每一個細胞每一個角落,然後在猝然收縮到腹部,一股蝕骨的空虛,如跗骨之蛆緩緩從身體的最深處升起,無憂忍不住輕哼一聲,然後難耐的蠕動了下身子。

    只覺男子身子一緊,那炙熱的滾燙瞬間又**了幾分,司城祁月低咒一聲,輕柔的噬咬著無憂的耳垂,哼出聲來,

    「憂兒,做我的王妃」

    無憂只覺自己好似大海深處漂浮的一葉扁舟,在海浪中浮浮沉沉,有些身不由己的虛浮,半瞇著眸子微微喘息著。

    「嗯?」司城祁月一見眼中露出一抹笑意,微微加重了唇齒間噬咬的力度,一邊用牙齒噬咬著一邊用火熱的舌輕柔的包裹吸吮著含入的耳垂。

    「嗯……」無憂輕哼一聲,只覺海面的浪似乎大了些,而自己在海浪中呼吸都有些困難,忍不住張嘴喘息起來。

    「說,你願意」司城祁月一手撫上無憂的面頰,一邊輕聲的誘哄著,那聲音極為的輕柔,從齒間緩緩擠出,帶著無以倫比的魅惑。

    「我願意……」無憂無意識的輕哼出聲。

    司城祁月悶哼一聲,唇間吸吮的更加猛烈了,好似通過那炙熱的親吻在傳遞著自身的喜悅,

    「憂兒,你可是親口答應了的,不許反悔」

    無憂混沌的大腦遲鈍的反映到,她答應了什麼?剛剛只覺得有個極為魅惑的聲音在耳邊輕哄著讓她說「我願意」,那聲音就像是海面迷失方向的人看見了一直航塔一般,她幾乎沒有任何思索的便說了出來,只是,她願意什麼?

    半睜的眼眸中波光瀲灩,無憂努力的回憶著剛剛說了什麼?可是在司城祁月越發熱烈的吻中卻什麼也想不起來,自覺得耳道中傳來的熱浪一浪高過一浪,狠狠的拍向她的大腦,將腦中那不成形的思維瞬間拍散,在一浪浪的退下,將那些殘存的碎片帶走。

    「匡」一聲門響,「小姐藥拿來……」未說完的話哽在了喉中,

    小桃兒一臉驚滯的站在門口,呆呆的看著床上**相擁的人兒!

    「拿來!」司城祁月意猶未盡的鬆開無憂,皺了皺眉,對站在門口已經徹底傻掉的小桃兒笑道。

    「哦……」小桃兒臉頰漲紅,低垂著頭走了過來,不敢看光裸著上身的司城祁月。剛剛司城祁月中毒,小姐著急的讓她去林掌櫃那找解藥,她一路狂奔而去,再心急火燎的捧著藥盒一路狂奔而來,心急之下竟忘了敲門就這麼闖了進來,誰知道……

    要死了……竟然看見這樣的事情!

    司城祁月眉目間一片平和,倒不覺的有什麼尷尬,倒是無憂在剛剛桃兒撞門進來的那一剎那已經完全清醒過來,狠狠的瞪了司城祁月一眼,對小桃兒道,

    「把戰王殿下扶起來」

    「哦……」小桃兒低低的應了聲,臉都快要燒著了,僵硬的走到床邊,伸手扶住司城祁月的胳膊,頭低的快要埋到胸腔裡面了。

    無憂原本很鬱結,看見小桃兒的樣子卻不由笑了出來,「小桃兒,美色當前,不看白不看,你頭垂那麼低做什麼?」

    「小姐……」桃兒嬌嗔一聲,拉著司城祁月胳膊的手一顫,臉紅的能滴出血來了。

    無憂嘻嘻一笑,趁著司城祁月起身的空檔,一翻身從床上翻了下來。

    司城祁月已經在小桃兒的攙扶下坐到一旁的椅子上,背上的傷口上覆著白紗布,紗布粘了血掛在了上面,但是由於前面並沒有包紮,於是兩側長長的垂了下來,無憂一見頓時笑了出來,惡質的想到,若是有變小藥就把這個死男人變小好了,倒像是加長款衛生巾上粘了一隻蟲子!

    想像著俊美好似天神般的男子一臉驚恐的在長長大大的衛生巾上掙扎,不停的向笑的好似撒旦般的她求救,剛剛被吃豆腐的鬱結瞬間煙消雲散。

    「藥呢?」無憂問小桃兒。

    小桃兒慌忙從懷中摸出一隻瓶子遞了過來,「林掌櫃說小姐在外需要的時候多,多給了奴婢幾種其他的藥丸」

    無憂點點頭,打開瓶蓋,一股清幽的香氣撲鼻而來,倒出一把五顏六色的藥丸來,無憂從中間撿了一顆碧綠的藥丸對小桃兒道,

    「你出去吧,叫驚雷進來」

    「不要!」小桃兒還未出聲,司城祁月忽然皺眉拒絕道,「驚雷手笨,本王怕他弄痛了本王,本王就要憂兒」

    說著一把抓住無憂捏著藥丸的手指含入口中。

    ------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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