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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女誘情 第九十八章 腹黑男 文 / 遇見未知

    笑紅塵笑的邪魅,對無憂微微挑眉,「這個一答是不是就算是智斗結束了?」

    言下之意竟是問無憂是不是這個題一答完自己就算勝出了?

    無憂一愣,正想回答,一道極為溫潤的聲音已經響起,「題也許是答完了,只是人只怕笑尊主就帶不走了」

    眾人一愣,只覺眼前一花,一條絳色的身影已經出現在台上,無憂心騰的一跳,他怎麼來了?!

    司城祁月一臉溫柔笑意,上到台上,先嗔怪的看了無憂一眼,然後對著笑紅塵一抱拳,「笑尊主好久不見。」

    笑紅塵唇角勾了勾,也對著司城祁月抱抱拳,不知道是不是無憂的錯覺,竟覺得這男人身上憑添了幾分邪佞的感覺,

    「戰王好久不見,真是讓本尊意外,想不到戰神也會來湊熱鬧」。

    兩人竟是認識的?!

    司城祁月挑挑眉,笑的溫軟異常,「其實說想不到的該是本王,笑尊主一向特立獨行,想不到在這裡竟能看見笑尊主!無憂好大的魅力!」

    笑紅塵哈哈一笑,「哈哈哈哈哈,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全天下的人都求得,為何本尊求不得?」

    司城祁月一笑,「天下的女子誰被笑尊主看上那是她們的福氣,只是這天下女子中偏偏不包括鍾無憂」

    「哦……」,笑紅塵挑眉,眼光一閃,身上的邪佞氣息又多了幾分,「卻是為何?戰王就這麼肯定自己能博得頭籌?」

    「哈哈哈哈哈,本王可不認為自己有這個才情能過得了這幾關」司城祁月哈哈一笑,

    笑紅塵挑眉,「那王爺何意?」

    司城祁月一笑。

    底下一片抽氣聲響起,無憂看著司城祁月這個笑容,心竟狠狠的震了下。

    那感覺好似撥雲見日,光芒萬丈,神袛般的臉配上這樣的笑容竟是說不出的震撼,那是一種俯視天下萬物的霸氣,是戰場揮手指揮千軍萬馬而自己閒庭散步般的氣度,任何語言在這個笑容面前都像是失去了描繪的能力。

    無憂看著這樣的司城祁月不知為何心底忽然有股不好的感覺,眼眸一閃,對著鍾誠點了點頭,鍾誠已經快速的跑了過來,無憂對鍾誠低低耳語幾句,鍾誠一頷首已大步走到台前,對著幾人抱了抱拳。

    「時辰已到,不知笑尊主可知道答案?」

    笑紅塵一愣,剛剛由於司城祁月的突然出現,自己並沒有再去思索那個題目,此刻鐘誠一問不由一愣,略一沉吟後利落的答道,「不知」

    鍾誠一笑,心下倒是對笑紅塵的乾脆有幾分佩服,然後對司城祁月拱手道,

    「戰王殿下既然沒有參加此次比賽,若是和笑尊主敘舊,不如請先坐下休息片刻,待擂台結束之後再行敘話也不遲!」

    司城祁月一笑,挑了挑眉,「擂台結束?只怕早已遲的不像什麼了!本王就在這裡!」

    鍾誠一愣,隨即皺起眉頭,臉上已有一絲不愉,「戰王殿下這是何意?戰王可是想參加比賽?只是王爺之前並未報名,此刻只怕是想參加也遲了」

    「王爺!」

    鍾誠話音剛落,站在女扮男裝的桃兒身旁,那個看起來很像江湖門派掌門人的男子忽然上前對司城祁月一抱拳,然後遞給司城祁月一樣東西,看不見是什麼,倒像是個什麼身份文牒之類的東西。

    司城祁月一笑,將那東西直接扔給鍾誠笑道,「你們剛剛好像沒說不許請人代為參加吧,本王早起晨練,便請我護衛先來應承著,應該也不算違規吧」

    說的竟然和笑紅塵一樣一樣的!

    無憂氣結,真不知和這司城祁月上輩子結了什麼怨了,這輩子處處和自己作對,前面因為有笑紅塵開了先例,此時自然不好再說不讓司城祁月參加的話。

    一雙眼睛狠狠的瞪著笑的好似春風拂面的男子,恨不得將他凌遲了才好。

    「戰王既然要參加,那麼從站上來那一刻就該算時間」無憂冷冷開口,看那看香爐裡早已燃盡的香笑道,「王爺在規定的時間裡沒有說出答案,那麼一眼淘汰,戰王還是請便吧!」

    聞言笑紅塵哈哈一笑,有些促狹的對司城祁月眨眨眼。

    「哈哈哈哈哈,戰王,現在咱們一樣了」

    司城祁月微微一笑,對笑紅塵淡淡的搖了搖手指,「不,咱們不一樣,本王可是在關鍵位置安插了自己人,想必笑尊主沒有!」

    笑紅塵一愣,皺了皺眉,「關鍵位置?自己人?」

    無憂瞪著場上宛如神袛般的男子,暗暗咬牙,什麼關鍵位置安置自己人?皇帝老兒的帳自己都不理,他還能翻出天來?!

    司城祁月勾唇一笑,「對!自己人!」

    底下人聽見幾人對話,已經起了竊竊私語之聲,「怎麼?難道這鍾無憂選婿的人選已經是內定好了的麼?」

    「不可能吧?」

    「怎麼不可能?你聽戰王殿下那話!話裡的意思不是明擺著的麼?人選就是戰王!」

    「那參加的人不是虧死了?!」

    「是啊!是啊!根本就是陪莊的啊!」

    「不是吧!那也太黑了!」

    「你們別胡說,人家可是出了題的,你們誰答出來了?別答不出來就在這胡說八道!」

    「哎你這人怎麼說話呢?是戰王殿下自己說的有自己人,不是我說的!」

    「行了行了!都別吵了,看看再說!」

    有一些人的臉色已經難看起來,卻最終什麼也沒說,都將目光又調到台上。

    笑紅塵恣意慵懶的捋了捋頭髮,身上的邪氣更甚,然後對司城祁月笑道,「本尊真的很好奇,不知道王爺在什麼地方安置了自己人,竟敢這樣晨練到此時才來。」

    大家也都睜大眼睛,豎起耳朵聽著,生怕錯過了司城祁月的話。

    司城祁月微微一笑,目光卻是看向紗簾後的無憂,眼中閃過一絲濃濃的笑意,既然你敢公開選婿,那麼就不要怪本王了!

    然後悠悠歎道,

    「憂兒真是不乖,這樣選婿若是武鬥時不小心傷著了我們的寶貝,可要本王如何是好呢?!」

    此話一出,諾大的廣場落針可聞,大家都懷疑耳朵是不是出現了問題,剛剛戰王說的可是寶寶?戰王和鍾無憂的寶寶?

    片刻之後,不知是誰先發出了一絲響動,然後就好像熱油鍋中被倒入了開水,整個場子炸開了!

    笑紅塵一愣,隨即唇角邪笑加深幾許,都說他是這個世界最為邪妄之人,之前他確實是深信不疑的,可是直到現在才發現,他錯了,什麼他是最為邪妄的男人,這個男人才是!

    上次他摟著鍾無憂休息時,那種馨香根本就是處子香!可是這個男人竟敢大庭廣眾說鍾無憂已經懷有他的孩子!一瞬間目光幽深至極,竟邪笑著在一旁坐了下來。

    無憂在最初的滯楞後終於反應過來,「騰」的一下站起身來,狠狠的瞪著司城祁月怒罵道,

    「放屁!姑奶奶根本就是處子一枚!你他媽和誰……唔……」

    只覺眼前一花,司城祁月竟然已掠進紗帳中,灼熱的唇舌兜頭罩下,狠狠的將破口大罵的紅唇吻住,好幾日沒有見到她了,此刻吻上才發現竟是如此的想念那紅唇間的柔軟!

    雙唇一接,立刻毫不猶豫的開始唇間的掠奪,深深的吸吮起來。

    底下眾人一愣,隨即怪叫聲迭起,雖然隔著紗帳,可是司城祁月和無憂相擁的身影還是極為清晰,司城祁月頭微垂,堅實的臂膀攬住無憂纖細的腰肢,無憂螓首微仰,纖白的小手緊抓著男子胸前的衣衫,此刻正熱情的擁吻!

    滿場嘩然,以前傳聞這位戰王殿下根本不盡女色,可是此時看來全然不是這回事!竟然和鍾無憂早已兩情相悅,珠胎暗結!

    「唔……」無憂一愣,劇烈的掙扎起來,只覺心中如有一團火在燒一般,司城祁月哪肯就這樣放開,無憂越是掙扎手間越是收緊,由於失了先機,一時間無憂竟難以掙開!

    司城祁月含笑,舔舐著無憂柔嫩的唇瓣,輕輕的噬咬著,只覺一陣罡氣襲來,司城祁月目光一閃,抱著無憂身形陡然拔高,已經躲過迎面而來的罡氣。

    「光」一聲響,掛著紗簾的竿子直接被打斷,司城祁月攬著無憂的身形就這樣暴漏在人前。

    鍾誠一臉怒氣的站在場子中央,看見紗簾垂地輕皺了下眉,絲毫沒注意到一旁笑紅塵微翹的手指。

    「戰王殿下這是做什麼?放開我家小姐!」鍾誠一身冷凝,手間已隱隱有氣息流轉。

    司城祁月無奈,微微鬆開無憂,看著鍾誠一笑,「本王和本王的王妃親熱,只怕還輪不到你來說話!」

    那名向江湖幫派掌門似的男人已經站在司城祁月身旁,面沉如水沒有絲毫異色,只是雙目嗔戒的看著面前的鍾誠,可是無憂知道,只怕鍾誠還未動,這個男人就會像鷹隼般的撲過去。

    「司城祁月,你想怎樣?」無憂冷冷的看著面前放大的俊顏。

    司城祁月一笑,在無憂臉頰上輕吻了下,目光掃過場上喧鬧的眾人,那目光含著鐵血殺氣,那是在死人堆裡滾幾滾的人才會有的霸氣和森寒,司城祁月沒有說任何話,場上竟奇異的安靜下來。

    「今日參加之人,不管是否過關,過到幾關,所交銀錢一律全額退還」司城祁月環視一周緩緩說道,

    這話一出,地下哄的一聲又炸開了,天,竟然是要給全部退錢!一千兩啊!那些砸鍋賣鐵來參加的,剛剛正懊惱的恨不得撞牆死了的,現在都大睜著眼生龍活虎起來!他們不是聽錯了吧!竟然全部退錢!

    一個個崇拜的看著司城祁月,原想著砸鍋賣鐵只要勝出了那就是翻身農奴把歌唱,可是不想無憂出的題竟然那樣難,到了第二關基本就沒有人通過了,那些人真是腸子都悔青了,就不該做什麼飛上枝頭的春秋大夢,一千兩啊,一千兩!

    不是一兩,一千兩夠購置幾畝薄田好好過日子了!都怪他們,這樣不切實際!此刻才想起,家裡還有白髮蒼蒼的老娘等著自己出人頭地,還有弟弟妹妹等著飯吃!

    心中百味陳雜,恨不得死了才好!可是潑出去的水哪有收回來的道理!他們是周瑜打黃蓋,一個願打,一個願挨,沒人從他們兜兜裡面搶,是他們自己心甘情願交出去的!心中更是懊悔不已。

    此時聽見司城祁月這樣說,簡直就覺得司城祁月好似天上的天神一般,早把鍾無憂是否懷了司城祁月孩子的事情拋到腦後,也早忘了這擂台招親並未分出什麼真正的勝負,頓時歡呼起來!

    「戰王真是好人啊!」

    「戰王千歲千歲千千歲!」

    「戰王英明神武!」

    歡呼聲一浪高過一浪!

    無憂在最初的滯楞後終於反應過來,只覺得自己瞬間被點著了!她精心策劃了這麼久的事居然就這樣謝幕了!

    一人一千兩,一千多人參加啊!那是多少錢?!上百萬兩銀子啊!雖然中間退出了將近一般人,可是也有七八十萬兩銀子啊!竟然讓這個死男人一句話化為烏有了!

    他以為他是誰啊!憑什麼可以這樣糟蹋別人的智慧勞動果實?!本來沒有一個人勝出的嘛!到時候只要讓男扮女裝的小桃兒往前面一站,再笑瞇瞇的說出正確答案,她鍾無憂的好日子就來臨了!抱著七八十萬兩銀子滿載而歸,再嫁給個本來就不存在的男人,以後還是逍遙自在的過日子!

    可是這一切的一切,都被這個死男人攪黃了!無憂已經快要淚奔了!

    無憂忘了自己還在司城祁月懷中,只是指著司城祁月大罵起來,「司城祁月你個王八蛋,你憑什麼做老娘的主……唔……」

    無憂剛剛出聲,只覺得一道灼熱的唇舌再度兜頭罩下,帶著絲絲怒意,狠狠的吸吮著她的唇瓣,她剛要張口,那靈蛇般的唇舌已經滑入城池中,狠狠的撲捉住她的丁香小舌猛烈的吸吮起來。

    無憂想要反抗,可是無奈司城祁月竟極為的狡猾,每個角落都堵死了退路,無憂無奈,只有柔弱的承受著男子狂暴的索吻,半晌後,男子才緩緩放開,幽深的瞳眸黑如點墨,深深的注視著無憂,唇角的笑容明明像惡魔般邪肆,可是臉上的表情卻溫柔的能溺死人,紅唇一掀,吐出一句話來。

    「就憑我是你孩子的爹,是你未來的夫君還不夠麼?憂兒想要傷我到什麼程度?難道你真的想要寶寶認別人做爹?」

    眾人一愣,聽這話的意思,竟是鍾無憂懷了孩子還不願嫁給戰王,才會跑出了擂台招親!真是不安分的女人吶!原本對司城祁月就已經狂熱崇拜的眾人頓時憤怒了!

    「多好的男人!這鍾無憂真是白癡!」

    「是啊!這世上怎麼會有這樣的女子!」

    「是啊是啊,真不知戰王殿下看上她什麼了?!」

    笑紅塵靠著椅背看著眼前上演的這一幕,司城祁月一臉受傷的痛,眉梢眼角卻是對女子溺死人的溫柔,無憂半張著嘴,一臉呆滯,唇角勾起一抹笑意。

    「尊主,我們……」一旁的男子上前剛要說話。

    笑紅塵一擺手,罷了,女子的眼中,憤怒下隱著一絲絲悸動,他看的很清楚,他不願意第三者插足。

    「司城祁月你個王八蛋!老娘還是處……唔……」無憂一愣之後再次怒吼道,只是才吼道一半,竟然又被司城祁月吻了個正著!

    無憂真心的氣結了,這個男人要不要臉!話都不讓她說!

    正想著下一次若是司城祁月放開她,她一定要完整的、氣壯山河的將他罵個狗血淋頭!卻只覺腳下一輕,竟是司城祁月已經環抱著她飛了起來,而相接的唇舌竟沒有鬆開!

    風從耳邊呼呼的刮過,無憂不知道司城祁月想要將她帶到什麼地方,只是覺得二人在一路向上,大約過了盞茶的時間,司城祁月一頓,好似落地了似的,然後無憂只覺後背一痛,然後唇間的吻瞬間狂暴起來。

    帶著絲絲怒氣和一絲絲別的什麼,司城祁月瘋狂的索吻著,灼熱的唇舌熨燙著女子嬌嫩的唇瓣,一寸寸,一處處,滑膩的舌舔舐著無憂口腔中每一處細胞,瘋狂的糾纏著她的丁香小舌。

    空氣瞬間稀薄起來,一股酥麻好似電流一眼傳遍全身,無憂仰著頭想要逃開這令她顫慄的瘋狂,可是司城祁月健碩的身子狠狠的壓了過來,封住了女子所有的退路,修長的鐵臂緊緊的箍住女子的腰身。

    炙熱的呼吸噴在女子臉頰,絲絲縷縷好似透過毛孔鑽入身體裡,帶著一絲瘙癢,讓人心顫。

    狂肆的唇舌狠狠的吸吮著無憂的舌尖,忘情的糾纏著,狂猛的讓人害怕,無憂躲閃不開,忍不住輕喘一聲,嚶嚀出聲,

    「唔……」

    司城祁月身子一僵,手猛的收緊,直恨不能把女子嵌入自己體內,唇舌間的掠奪更加的猛烈,瘋狂的舔舐著女子柔軟香滑的口腔,每一個角度,每一處細胞都不放過。

    無憂身子一軟,呼吸都變的困難起來,忍不住螓首微仰想要逃開這讓人窒息的熱情。司城祁月哪裡給她逃走的機會,一手早已固定住無憂的後腦,將她微仰的螓首壓向自己,喉間的索吻更加的深入。

    那熱烈的吻好像帶著電流,通過交纏的雙唇瞬間傳遍全身,無憂悶哼一聲,只覺一股酥麻電擊似的襲來,通過身子的奇經八脈傳遍全身,然後猛烈的猝然收緊彙集到小腹處,一股蝕骨的空虛襲來,「哄」的一下把身子點燃了!

    無憂難耐的低喘出聲,感覺自己像是沙漠走行走的旅者,對水源的渴望已經到了無以復加的地步,而男子那炙熱的唇舌此刻便是沙漠中讓人極度渴望的綠洲,帶著一絲清涼襲來。

    原本推拒的雙手忍不住攀上男子的脖頸,想要汲取的更多,然後只覺腰間的手臂更猛烈的收緊,那種收緊已經讓她覺得疼痛,可是她卻覺得這樣的疼痛極為的安心,好似綠洲中妖嬈的枝蔓,將她緊緊環抱住汲取那一絲絲清涼。

    一截衣袖滑下,露出女子宛如嫩蓮般的藕臂,修長的十指插(和諧)入男子烏黑的發中,不自覺的想要將男子拉的近些,再近些。

    司城祁月似乎感覺到無憂的渴望,悶哼一聲,吻的越加動情,環在女子腰間的大手緩緩的移動起來,在女子的腰腹間,點起一簇簇火苗,那撫摸過的地方,好似被燒著了般,熱的發燙。

    不知何時男子放開了禁錮女子螓首的大手,任由女子一雙藕臂吊在脖頸間緊緊的環繞自己,一手已經透過衣衫的下擺,緩緩滑來了進去!

    柔滑溫暖的肌膚極度富有彈性,只是輕輕的碰觸已經點燃了司城祁月僅存的意志,喉間發出類似小獸般的嘶啞低鳴,帶著讓人瘋狂的炙熱溫度以一種絕對霸道的氣勢佔領了某處。

    無憂低喊一聲,張開的眸子中水漾瀲灩,不自覺的後仰著配合著男子強勢的佔領,司城祁月喘息的更加猛烈,只覺的身體最深處的**在瘋狂的叫囂著,叫囂著讓他去釋放。

    雙眸黑沉的比這時間最純淨的墨硯還要黑沉,濃厚的黑沉下隱隱泛著紅光。

    雙唇已經離開無憂的唇瓣,沿著形狀美好的下頜一路向下,輕輕咬開女子衣衫的領口,舔吻著女子形狀優美的鎖骨。

    無憂一顫,瞬間清醒過來,一提氣已經揮開男子吻來的唇,司城祁月一愣,漆黑的眼眸比時間最純淨的墨硯還要黑沉,顯然還在動情著,但也就是一愣之間已經恢復神智。

    無憂別開臉大口大口的喘息著,臉頰好似火燒一般,這樣的位置,這樣的場景,竟讓她覺得冷著臉說話都是件可笑的事情。

    還未開口,被揮開的司城祁月已經又粘了上來,輕輕在無憂臉頰上落上一吻,溫柔的道。

    「我陪你一百萬兩銀子如何?」

    無憂一愣,司城祁月已經又開口了,聲音略有一絲黯啞低沉,「若是我沒出現,你真的要嫁給笑紅塵麼?」

    ------題外話------

    可以了吧,親愛的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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