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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二百四十三章 紅顏禍水? 文 / 軒之飛翔

    雖有梁久河竭力阻止,御花園裡的動靜,傳入後宮各殿,但納蘭宇,納蘭瑾兄弟倆,鬧出的動靜,著實有點大,這不,慈寧宮中的藺太后,聽到宮人的稟報,在蘇嬤嬤和宮婢的攙扶下,到了御花園。愛睍蓴璩

    「你們一個是一國君主,一個是一國王爺,並且是同胞兄弟,究竟所為何事,在這大打出手?」

    藺太后的質問,使得納蘭宇兄弟倆,收回內力,各自瞥了對方一眼,同時把頭扭向了一邊。

    「真是胡鬧!隨哀家回慈寧宮。」聽到宮人的稟報,她還有所不信,但,眼前發生的一切,由不得她不信。

    哥倆到底為了何事,動起了手?作為他們的母后,她無從知曉。然,哥倆在御花園中大打出手,勢必會讓剛剛平穩下來的朝局,發生些微的動盪。

    她怎麼就有了這麼兩個不省心的主?

    見藺太后與宮人相繼出了御花園,納蘭宇眉宇冷清,喚了梁久河一聲,「梁久河,傳朕口諭,榮貴人與其父榮大學士,暗中勾結燕王世子,欲圖謀不軌,賜白綾,在其寢殿,自行了結。」吩咐到這,納蘭宇聲音微頓片刻,接著下旨道:「著御林軍,即可查抄榮大學士府,其家人,全部押入大牢候審!」

    「是,皇上!」

    與梁久河吩咐完政事,納蘭宇甩袖,陰冷著臉,跟在納蘭瑾身後,朝藺太后的慈寧宮方向,走了過去。

    「說說,你們哥倆,到底是怎麼回事?」坐在內殿軟榻上的藺太后,看到納蘭宇,納蘭瑾二人進來,沉著臉,冷聲問道。

    納蘭瑾二話沒說,直接在藺太后榻前,跪了下來,「求母后答應把女醫,許給謹做正妃!」

    「胡鬧!哀家先前對你說過什麼?你又答應過你皇兄什麼?你統統都忘到腦後了嗎?」藺太后一掌拍在矮几上,厲聲斥責著納蘭瑾。

    蹙著眉宇,冰寒著臉的納蘭宇,緊了緊背在身後的拳頭,望向藺太后,薄唇輕啟,「母后不是一直督促朕立後嗎?今個,朕便把此事定了。女醫是兒臣認定的國母人選,請母后答應!」

    藺太后這下,被打擊的不輕。

    兩個兒子,竟然對妹妹孩兒的愛慕,一樣的執著。

    這可如何是好?他們哥倆與那孩子,不僅是表兄妹關係,而且還是堂兄妹關係,於哪方面來說,那孩子,都不能和他們哥倆中的任何一個,在一起。

    「你們哥倆,給哀家絕了心思的好。說什麼,哀家也不會同意女醫嫁入皇家!」

    「母后,這究竟是為什麼?慕兒她究竟是哪裡不好,讓你這麼不待見她?」

    「皇上,這就是你對哀家說話的口氣嗎?」為了個女子,從自己肚裡爬出來的孩兒,言詞冷肅,質問著她這個母后,他怎麼不想想,要不是她這個母后,竭力在朝臣中斡旋,才使得先皇,不得不立他做了太子,有了今天的帝位,藺太后越想,心裡越是哀戚,人常說,兒大不由娘,這話著實不假。

    看來是時候,讓他們哥倆知道那孩子的真實身份了。

    「哀家現在就把原因告訴你們哥倆。」

    蘇嬤嬤收到藺太后的眼神暗示,打發伺候在內殿的宮人,齊躬身,退出了慈寧宮。

    「那孩子是燕王之後,並且她的親生母親,是哀家的親妹妹,你們說,以她的身份,哀家能答應你們哥倆的請求嗎?」

    「怎麼會這樣?怎麼會這樣?」跪在藺太后面前的納蘭瑾,顫著聲,連問了兩聲藺太后,接著話鋒一轉,決絕道:「謹不管她是誰,她的真正身份,又是怎樣,謹要定她了,何況謹已經與她有了夫妻之實,所以,母后您就下旨吧魔物娘手冊最新章節!」

    「你說什麼?孽子,你再說一遍,你和然兒,有了什麼?」

    納蘭瑾嘴裡說出的話,驚得藺太后站直了身子,伸出手,指著其,不可置信的問道。

    「母后,這件事,朕不會罷手!一句話,不管慕兒,先前發生過何事,朕立她為後的心思,永不會改變!」撂下話,納蘭宇鐵青著臉,轉身,毅然出了慈寧宮,當務之急,他必須著蒼狼,前往謹王府,把他的慕兒,給帶進宮裡來。()

    免得謹,再傷害到她。

    自以為是的皇家兩兄

    弟,他們怎麼就不想想,作為臣子的段郎卿,正在外,為他們納蘭家拓展江山,而他們哥倆,卻是想著法子,把人家的妻子,往自己的身邊侵佔。

    如此令人心寒的舉動,怎能讓征戰在外的臣子,一心為他們打拼江山?怎能讓東吳百姓,繼續折服在他納蘭家的皇權之下?

    「瑾兒,你太讓母后失望了!」納蘭宇的甩袖離去,令藺太后腳下打了個踉蹌,跌坐在了軟榻上,緊接著,她聲音略顯疲憊,指責了納蘭瑾一句。

    「求母后答應謹,謹愛悠悠,沒有悠悠,謹會生不如死!」

    納蘭家的話,藺太后沒有質疑。

    因為,剛才在御花園中,藺太后一眼看見,不修邊幅,容顏憔悴的納蘭謹。

    心裡便知,納蘭謹身上,必是發生了什麼大事。

    但,讓她沒想到的是,納蘭家身上發生的大事,竟與月悠然有關。

    「然兒現在怎麼樣了?」

    以藺太后對月悠然的品性瞭解,她知道,月悠然定不是自願委身在自個兒子身下。

    而納蘭瑾現下所呈現出的狀態,使得她更是深信不疑。不願又能怎樣,發生的已然發生,當初妹妹碧玉,就因為容貌,惹了不少的麻煩,先皇為什麼不喜她藺瓊玉,她自個知道。先皇至始至終,愛的人只有妹妹碧玉,可妹妹,偏偏喜歡的是燕王。

    是先皇同父異母的皇弟。

    整個東吳,及先皇的後宮,皆以為先皇專寵風貴妃,是因為風貴妃容貌絕世,加上其來自民間,沒有任何身家背景牽絆,為朝局不會帶來什麼不利的因素。

    其實,大家全料錯了。

    先皇只不過是,偶然一次外出皇宮,在民間遇到了與妹妹碧玉言行舉止神似的風貴妃,看著她,能慰藉先皇心中的失落罷了。

    起初,她以為還是皇子的先皇,娶她藺瓊玉為正妃,是因為愛慕於她,殊不知,先皇娶她,只是為了在她藺瓊玉身上,看到妹妹碧玉的影子罷了。

    按理說,皇子娶誰為妃,由不得她們這些閨中小姐和家人反對。

    可她的妹妹碧玉,是個外柔內剛的女子,不知何時,她與已有正妃的燕王,互許下終身,暗下裡,讓燕王在其父皇面前,求了指婚旨意。

    妹妹碧玉,為愛執著,寧願降低自己嫡女身份,也要委身於燕王做側室,這件事,把她們的父母氣的著實不輕。

    到身為皇子的先皇,揣著一顆愛慕碧玉的心,請其父皇,立碧玉為正妃時,已經晚了先皇一步神農傳承者之位面診所全文閱讀。

    沒了法子的先皇,忍住心中的不甘,逐請旨下了她這個姐姐做了正妃。

    一切便是這麼可笑,她雖說與妹妹有幾分相像,然,她的性子,卻與妹妹碧玉有著莫大的區別。

    先皇后來的不喜,她看的出來,風貴妃的進宮,她更是看的出來。

    她有怨過一母同胞的妹妹碧玉,即便她為了燕王的癡情,自縊身亡,她依舊怨過。

    為何她種下的情債,要讓她這個姐姐,承受其身後的不公。

    她藺瓊玉大度,她對先皇嬪妃誕下的子女,一視同仁,這些只不過是她不想讓自己生下的三個孩兒,被先皇太過於冷落罷了!

    風貴妃臨死,怕都不知道,先皇僅僅把她當做了一個女人的替身,當做了她藺瓊玉妹妹藺碧玉的替身。

    現在,碧玉的孩兒,因為過人的美貌,使得她兩個孩兒,有了反目成仇之勢,她該如何是好?

    皇上與謹的性子,她這個做母后的知道,二人都是不達目的,不罷休的倔脾氣。

    還有出征在外的英武候,他要是知道自己的妻子,被一國君主和王爺,想著法子佔有,不定會生出什麼動靜來。

    難道她要眼看著,一個女子,使得兄弟反目,君臣離心,甚至江山不穩,又起內亂嗎?

    長時間沒有聽到自己母后說話的納蘭瑾,啟唇再次懇求道:「求母后答應謹!謹離不開悠悠,要是沒有悠悠,謹會心痛致死!」

    「你暫且退下吧!哀家想靜靜。」

    nbsp;看著手撫額頭,朝自己揮手的母后,納蘭瑾叩頭,聲音沙啞,悲痛的喚道,「母后!」

    「怎麼?哀家的話,謹已經到了用不著聽的地步了嗎?」藺太后放下扶著額頭的手,不怒而威的聲音,聽得地上跪著的納蘭瑾,慢慢站起身子,轉身,神情頹靡,步出了慈寧宮。

    「夜月!」

    「屬下在!」從外殿閃進一道黑影,拱手站在了藺太后榻前。

    「你去謹王府,暗中把女醫帶進宮。」

    「屬下遵旨!」

    「主子,您要……?」服侍著藺太后躺下的蘇嬤嬤,一臉慎重的問著藺太后,但,有些話,不是她一個做宮婢的,可輕易說出口,這個規矩,她知道。

    她只不過是為那風華絕代,聰慧敏銳的女子,感到可惜罷了!

    主子看似不理世事,實則心裡一旦拿定主意,絕不輸於男兒。

    要是真由著皇上和謹王爺兩兄弟,這麼爭搶下去,著實不是主子,能看得過去的。

    被皇家兄弟同時看上的女子,是幸,還是不幸?讓她這個在宮裡呆了一輩子的宮婢來說,著實是那女子的悲哀。

    唉!但願主子能念在與碧玉小姐的姐妹情分上,不要對那孩子,做的太過殘忍才好。

    「自古以來,紅顏禍水的不少,哀家知道那孩子無辜,但是,為了江山社稷,兄弟和睦,君臣一心,哀家不得不這麼做。」

    「老奴多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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