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騰世紀 > 穿越重生 > 下堂妻,休夫莫商量

《》第一卷 第二百三十四章 極致誘惑 文 / 軒之飛翔

    月丞相欲圖謀反一案,在月清塵取得罪證的情況下,以月丞相與其共謀者,被處以斬刑落幕。

    日子看似平靜的過著,殊不知,更大的暗湧,正在慢慢的席捲整個京城。

    若是一國之君的納蘭宇,夠敏銳,興許會讓即將到來的的暗湧,嘎然止步,也說不定。在慈寧宮應下皇兄納蘭宇,與南啟公主聯姻的納蘭瑾,月丞相一案了結後,一直沒有機會,同心中最愛的女子月悠然說上話。

    精神上的抑鬱,使得他有段時間,沒有出王府。

    本就邪魅的他,越是想壓制不去想她,越是壓制不住。不行,他要她,哪怕和她僅有一次也好,因此,他在自己後院女人身上發洩的同時,想著法子,可以把她神不知,鬼不覺的虜到自己王府,來陪他。

    而英武侯府,段郎卿的後院,頻頻出事,先是被英武候,違著一國之君納蘭宇的旨意,休棄出府的白氏,羅氏二人出事,接著就是妾室霍氏,惡疾纏身,於夜間斷氣,再來便是寧馨苑的冷姨娘,傳出先前的病症,到了無法再醫治的處境。

    接二連三,後院妾室出事,京城權貴間,紛紛傳揚,英武候的命硬,女人嫁給她,必會短命於英武候府的傳聞。

    要不然,英武候的夫人,也不會在數年前,違背綱常,休了當時,身為大將軍的英武候。

    這些傳言,不知是誰放出,聽到這些傳言的段郎卿,月悠然二人,僅是淺淡一笑,照舊各忙各的事。

    但,原想嫁給英武候段郎卿做妾的,名門閨秀們,皆是閉嘴不再言語,說什麼非英武候不嫁的話來。

    有失便有得,這是戰,雷二人,閒時替他們主子,所想到的。

    否則,每天被人惦記著,要嫁給自己的主子,豈不是被煩的要死。

    話說,白氏離開侯府,回到自家府中當晚,便用一尺白綾,了結了自個性命。而瘋癲癡傻的羅氏,則是被自家父親和兄長,給關在了後院一處柴房裡,活活餓死,離開了世間。

    人各有命,只能說她們二人的家人,冷血無情罷了!

    「紅……紅蓮……」寧馨苑冷氏臥房,躺在床上的冷氏,面色蒼白,喚著侍立在她床前的丫頭紅蓮。

    「主子,您是不是想喝水?」聽到冷氏氣若游絲的聲音,紅蓮忙轉過頭,看向了冷氏。

    眼看著主子的病,一日日漸好,誰知全然不是那麼回事。

    主子說,她那是迴光返照,想把最後一點心力,留到見上侯爺一面,才方可了無遺憾的離開。

    想到主子一片癡心,換來侯爺森寒的冷眼和無視,紅蓮心抽痛的無以復加。

    「不……不渴……」冷氏費力的朝紅蓮,擠出一絲淺笑,沒有一絲血色的朱唇,張了張,「要……要見……侯爺……」,把握人心極好的冷氏,自是知道紅蓮對自己的忠心,她要用她眼前的淒楚和無助,換來紅蓮去落雨園,把段郎卿給乞求過來。

    以方便她冷凝的計劃達成。

    不能再拖了,按照主公所謀大業的日期,著實不容她冷凝再拖下去。

    壽安堂的老東西,在月氏那踐人的醫治下,身子已經恢復了五六成,垂垂暮年的她,她冷凝放其一馬,也沒什麼。

    但,月氏那個踐人,說什麼她也要毀了她。

    她冷凝得不到的,誰也別想得到!

    「主子,現下天色已晚,要不,明個一早,婢子去落雨園,就算是豁出去性命,也給主子把侯爺,求過來,主子看,行嗎?」紅蓮紅著眼眶,聲音哽咽,朝冷氏說著。

    天色晚了才好,更有利於她冷凝行事不是。

    冷氏眸中泛起一抹淒楚,淚水沿著眼角,緩緩地滑向耳際,「我……我怕是……怕是不行……不行了……」

    「不會的,主子不會就這麼去的!」紅蓮擺著手連連搖頭,主子對她紅蓮一直很好,別的院裡的姨娘,心情稍有不好,便會拿伺候她們的丫頭打板子出氣。

    可主子不會,主子心情不好時,頂多不理人,或者輕聲斥責她紅蓮幾句。

    如此好的主子,自己怎會看著她淒涼的離開人世?「婢子這就去,這就去落雨園請侯爺過來,主子若是累的話,合眼睡一會。」紅蓮安慰了冷氏兩句,轉身快步出了內室,流著淚,忍住哭聲,朝段郎卿的落雨園,疾奔了過去。

    由於段郎卿的府邸,連連出事,府裡一時間,顯得亂了套,在太夫人耿氏的請求下,月悠然在侯府暫住了下來,沒有寶寶月君昊在,月悠然自然沒有再到段郎卿的落雨園去住。

    她在侯府內院,選了一處僻靜的小院,暫住了下來。

    對段郎卿,月悠然心中又有了前世那種纏綿愛戀的感覺,她有想過,和段郎卿便這麼過下去,但,臉面有點薄的她,實在開不了這個口。

    而段郎卿那個傻子,似是擔心好不容易,接受了他的月悠然,再度討厭他,逃離他,倒是對月悠然守起禮節來,著實不向前世,無所顧忌,死皮賴臉的段大總裁,做事的行徑。

    緣分有時真不好說,當一方向另一方靠近時,另一方的顧忌,退卻,或許會讓他們二人之間的緣分,終結掉,也說不定。即便不終結,中間出現些荊棘,在所難免。

    已經寬衣躺在床上的段郎卿,聽到窗外急促的腳步,逐從床上坐了起來。

    「侯爺,寧馨苑的冷姨娘,怕是不行了!」

    「怎麼回事?」

    「回侯爺,冷姨娘身邊伺候的丫頭,跪在落雨園門外,哭求著侯爺去見上她家主子一面。」福安壓低聲音,向段郎卿屋內的段郎卿回稟著。

    「本候已經睡下了。」閉門不出,有半個來月,時時傳出,身子已然不行,哼!還不是想騙他段郎卿,過去看看。

    要是有確鑿的證據,他段郎卿還能留她到現在。

    朝堂上進來湧起的暗潮,他不是看不出來,月丞相一黨被正法,燕王世子埋藏在朝堂上的暗線,慢慢的動了起來,作為人臣及摯友,他能出的上手的地方,自是義無反顧。

    冷氏這條線,不能斷,所以,他容忍著她折騰。

    「侯爺,那丫頭一直在園子門外叩著響頭……」管家知道自家主子不待見寧馨苑那位,可是侯府連連出事,一個不好,寧馨苑那位的事,再傳出去,外面的人,還不知道要怎樣詆毀他家主子了。

    一個個閒的沒事幹,說什麼他家主子命硬,說白了,還不是想說他家主子有克妻命!

    小廝稟報園子外的動靜,他福順本也不想搭理,可聽了小廝的話,以及他自個趕到園子門外看了看。

    那丫頭的行徑,不似作假。

    大晚上的,若不是真的人不行,撐不下去,那丫頭也不會豁出命,跪在園子外的青石地上,叩著響頭,乞求侯爺前去看上她家姨娘一眼。

    「行了,本候知道了!」

    「是,侯爺!」

    不行了?是真的不行了嗎?若果真如此,他段郎卿不介意,在她嚥氣之前,與其攤開來說話。

    下床穿好衣袍的段郎卿,冰冷著臉,出了落雨園。

    寧馨苑裡,丫頭紅蓮前腳剛出屋,躺在床上的冷氏,像是個沒事人一樣,從床上坐了起來。

    取出事先準備好,可致人心智紊亂,**大增的秘製香料,冷氏眸中的得意,快速劃過。

    此香料所帶來的藥力,任他段郎卿再能耐,都沒有可能逃脫的掉。

    無色無味,你武功高強,心思敏銳,又能如何?冷氏蓮步輕移,把手中香料,往內室各暗角,輕灑了些,一切準備就緒。

    冷氏坐到銅鏡前,細細的為自己裝點了下妝容,緊接著取出櫃子中,薄如蟬翼的紅色紗衣,換到身上。

    如順光滑的髮絲,輕垂於腦後,銅鏡中的冷氏,紅色紗衣曳地,妝容精緻,紗衣下的美好,若隱若現,整整一個禍害人間的妖精,橫空出世。

    向來清麗雅致的她,如此突變的打扮,完完全全顛覆了她假仙的代名詞。

    「主子,你睡了嗎?侯爺答應過來看主子了。」見屋裡有響動,額頭出血的紅蓮,止住腳步,出聲對屋內的冷氏稟道。

    「嗯,你……你不用……進來了……,我……候著……候著侯爺就好……」

    「是,主子!」是該留時間,給主子和侯爺單獨相處,一心為冷氏著想的紅蓮,聽到段郎卿漸行漸近的腳步聲,走出冷氏屋前十米開外,恭謹的侍立好。

    進了寧馨苑的段郎卿,瞥了眼院中侍立的丫頭紅蓮,提步朝亮著燭光的冷氏屋子,走了過去。

    「是不是……侯爺……?婢妾……婢妾……」斜躺在床上的冷氏,聽到段郎卿推開門的聲音,壓下心底升騰起的悸動,櫻唇輕啟,吐出斷斷續續的話音。

    床上的人,是她?入了冷氏內室的段郎卿,皺著眉,望著床上紅紗遮體,妖精似得女子。

    病得快要嚥氣,眼下的光景,要怎麼解釋?

    瞧段郎卿臉上的不悅,越來越明顯,冷氏從床上,緩緩起身,動作間,無不撩人。

    「侯爺,妾身想你了,你難道不為妾身心動嗎?」冷氏光著腳,媚眼如絲,蓮步輕移,一步步的靠近段郎卿。

    不知羞恥的女人,週身上下,僅著一件紗衣,胸前的起伏,及腹部下的芳草地,若隱若現,如此行徑,與青樓裡的女子何異?

    她是想引誘他段郎卿嗎?眸中泛起鄙夷與嘲諷的段郎卿,在心中尋思到,她的目的是什麼?難道是燕王世子,想通過她的美色,招攬自己,為其所用?

    或者往深的說,燕王世子想要用眼前的踐人,控制他段郎卿?

    「侯爺,凝兒美嗎?」撩起胸前一絡髮絲,冷氏把自己當初學的媚術,慢慢的釋放了出來。

    「你是想迷惑本候,為燕王所用?」段郎卿冷聲問出心底的疑問。

    「侯爺,你說什麼?凝兒聽不懂耶!凝兒一心念著侯爺,想與侯爺行那魚水之歡,什麼燕王,冥王的?」冷氏裝傻,一聲嬌笑,身子挨上了段郎卿,酥手輕抬,撫到了段郎卿胸口,「侯爺,你的心,跳得好快哦!原來侯爺的心裡,有凝兒,呵呵!」冷氏說著,身子故意在段郎卿身上蹭了蹭,尤其是胸前的那對玉兔,緊貼在了段郎卿胳膊上。

    「不要再給本候耍花招,說!燕王是不是讓你迷惑本候,更甚至要控制住本候,為他所用?」為什麼他感覺週身燥熱難忍,小腹下面,有了明顯的變化?

    他的心裡只有落落,眼前的踐人,他一絲半點的**都起不了。

    但,身體上的原始反應,究竟是怎麼回事?

    憑藉著過人意志,段郎卿利眸中,溢出一股子陰鷙,伸出手,掐住冷氏咽喉逼問道。

    「侯爺說什麼?凝兒著實不懂啊!」冷氏嬌聲為自己狡辯了句,接著抽泣著道:「侯爺,你弄痛人家了!」

    以冷氏先前所學來的本事,對於男人生理上的變化,自是明白得很。

    段郎卿胯下的凸起,說明秘藥通過嗅覺,已經對其起了作用。

    還好,還好她冷凝留了這一手。

    媚術果真對這男人沒用,瞧他雙眸中的陰鷙,她冷凝便看得出。

    「踐人!看來本候不對你來點顏色,你是不會招認自己是燕王派到本候身邊的眼線了?」段郎卿說著,甩了冷氏一巴掌,「戰!」

    「主子,屬下在!」一身黑衣的戰,閃身進了冷氏屋。

    「把這踐人,給本候送入地牢!」

    「是,侯爺!」

    她哪裡露陷了?為什麼從他的話語中,她知道,他早已曉得她冷凝是燕王派來的人?

    不,他不可能知道!

    他是在詐她冷凝,她不能認,絕對不能認!

    如果她認了,那麼她的計劃勢必以失敗而告終,弟弟妹妹的性命,可還在主公手上捏著呢!摔倒在地的冷氏,仰起頭,淚眼朦朧,望向段郎卿,「侯爺,你真的冤枉婢妾了!婢妾裝病,真的是想侯爺太甚,所以才會出此下策,侯爺不要把婢妾送人地牢,好不好?婢妾怕……」

    冷氏捂唇,嚶嚶哭泣著。

    「讓這踐人收拾好,省得過會子污了本候的眼!」身體裡的**,更是強烈了起來,段郎卿雙拳進屋,森寒的命令了戰一句。

    「是,主子!」

    「侯爺,不要啊……」
上一章    本書目錄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