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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第二百一十八章 露上一手 文 / 軒之飛翔

    「悠悠,你何須與本王如此多禮?」看向月悠然的納蘭瑾,妖孽的容顏上,浮現出一絲落寞來。她非得和自己這樣生分嗎?和皇兄她都是有說有笑的,怎麼到了他納蘭瑾這,就顯得有些過於拘謹。

    難道她還在記恨他?記恨他那天失了體統,在馬車上強吻了她?

    「謹王爺說的哪裡話?慕白一直以來,對王爺都是很敬重的。」

    月悠然對納蘭瑾的拘謹,令納蘭宇心裡,倒是有幾分欣喜。

    原來,她對皇弟,並沒有那男女間的心思,這樣以來,他們兄弟之間就好相處多了。

    不會因為她,而導致兄弟感情不睦。

    「好了,謹弟。神醫已經是朝廷的一品女醫,以後稱呼上,你要注意些。」

    「是,皇兄!」

    朝納蘭宇拱手一禮的納蘭瑾,薄唇緊抿,走到月悠然身邊,沒有再言語。

    「皇上,聽說女醫才華過人,不知妾身們能否討教一二?」麗妃心裡有股子氣,難以平復,父親說了,這女醫是英武候的夫人,皇上為何會對臣子之婦,這般特別?且還在其面前,讓她郝麗雲的臉面掃了一地。

    榮貴人她們幾個,暗地裡,還不知要怎麼笑話她郝麗雲。

    今個,她還非得從不遠處,站立著的白衣女子身上,扳回一局。

    正要轉身,與月悠然,納蘭瑾離去的納蘭宇,聽到麗妃的話,剛有所緩和的龍顏,再次掀起怒意來。

    然,未等他開口,一女子嬌俏聲音傳入了眾人耳中。

    「宇皇兄,謹皇兄,你們都在這兒啊?咦?各位娘娘也在,有什麼熱鬧的事情嗎?說與婉兒,讓婉兒也跟著樂呵樂呵。」在慈寧宮,被自己母后訓斥過的納蘭婉,心情本是有點陰鬱,但一看到御花園裡的納蘭宇,嬌顏上瞬間恢復清朗。

    「妾身(郝氏,齊氏……)見過婉公主!」

    「免了啦!說說你們剛才在說什麼熱鬧事,讓本公主聽聽。」納蘭婉一臉嬌笑,擺著手,問著麗妃。

    「回婉公主,妾身們這不是聽說女醫才華橫溢,所以奏請皇上,向女醫討教一二。」向來寵愛婉公主的皇上,不會為了個有夫之婦,掃了他自個一母同胞妹妹的臉面吧?麗妃低垂著的美眸中,精光快速劃過。

    女扮男裝的納蘭婉,月悠然是見過的。

    在麗妃與納蘭婉說話時,月悠然的眸光,看向了一身粉紫紗裙的嬌俏女子。

    只見其一頭長髮,梳了個別緻的髮髻,固定髮髻的是幾根鑲著紅寶石的簪子,腦後剩餘的三千青絲,柔順的散落在背部。白希的面容上,翹鼻與櫻唇,顯得異常的嬌小可愛,為其本就出彩的五官,添加了幾分靈動。

    她想怎樣?是想和他皇兄後宮裡的女人,一起來找她月悠然的晦氣嗎?收回打量納蘭婉容顏的視線,月悠然微不可查的擰了擰秀眉。

    「女醫?誰是女醫啊?本公主怎麼沒有聽說過?」納蘭婉不解的看向麗妃。

    「婉兒,你不在母后宮裡陪母后,跑到這御花園裡偷懶了不成?」納蘭宇不喜自己的皇妹,與自個後宮裡的女人,走的過於親近。

    那些女人,有幾個是省油的燈,指不定被人當槍使了,還傻乎乎的不知道。

    「母后累了,所以人家便四處轉轉,不成嗎?」納蘭婉嘟起小嘴,一臉撒嬌的望向納蘭宇,「你怎麼會出現在皇宮?」

    和納蘭瑾站在一起的月悠然,見納蘭婉發現了自己,逐抬起頭,淺淡一笑,「慕白見過婉公主!」

    「你就是麗妃她們說的女醫?」

    「回婉公主,是!」

    「哦!」納蘭婉頷首,一雙眼珠子,咕嚕嚕的轉了兩下,道:「皇兄任命你為女醫,想來你的才華,定是卓異。你就應了麗妃她們的話,露上一手,讓本公主和兩位皇兄瞧瞧,怎麼樣?」

    壽安堂裡,太夫人言語間,雖然處處為她這個公主著想,不讓她在裡屋呆著,可是,她納蘭婉知道,太夫人是和她生分著呢!

    瞧她當時對月悠然的態度,擺明了她極其喜歡月悠然這個孫媳婦。

    那她納蘭婉怎麼辦?太夫人不會不知道,她納蘭婉對卿哥哥的心意,她是讓自己知難而退,還是告訴自己,她的孫媳婦,只有月悠然才可以勝任?那日所受的憋屈,今日正好借麗妃她們的手,找月悠然出出了。

    「婉兒,不許胡鬧!」納蘭宇實在是沒有想到,自己的皇妹,還真就被麗妃給當搶使了。

    實則不然,他的好皇妹,反而是藉著他納蘭宇後宮裡一干女人的手,為她自個出氣而已。

    女人不可小瞧,尤其是表面天真,沒有城府的女人。

    「婉兒可沒有胡鬧哦!神醫的威名和才華,幾年前,婉兒就聽說了,就在剛才,母后還誇神醫了呢!」

    隱在假山後的納蘭軒,擔心月悠然被自己皇兄後宮,一干女人及皇妹納蘭婉,弄得下不來台,理了理身上的白色錦袍,從假山後步了出來。

    「軒見過宇皇兄,謹皇兄!」納蘭軒溫潤的聲音,突兀的響起,使得眾人目光,齊齊看了過去。

    「軒弟不是下了早朝,出宮回王府了嗎?」納蘭瑾出聲問著一臉淺笑的納蘭軒。

    「母后的安,軒還沒有去請呢!」

    出了奇事,被硬拽著來了趟御花園,一會子功夫,就遇到了這麼多人,遠離皇家,遠離是非,著實是她月悠然眼下,要考慮的個大問題啊!

    心中感歎了句的月悠然,拱手看向納蘭軒,「慕白見過軒王爺。」

    「神醫不必多禮。」

    沒有說話的納蘭宇,若有所思看了眼納蘭軒步過來的方向。

    軒是早就到了這御花園了吧?那他為何不顯身,隱在假山後?他望著慕兒的眼神,怎麼有股子失落和心痛?軒和慕兒之間,到底發生了何事?納蘭宇皺著眉想著。

    「皇兄,你就准了麗妃她們,成嗎?」

    「是呀,皇上,妾身們著實仰慕女醫才名的緊。」麗妃出聲附和了納蘭婉一句。

    來的人越多越好,那樣的話,那女子出的醜,才夠轟動不是。

    父親傳過來的話中,說這女子是月丞相的嫡次女。

    要是她郝麗雲沒有記錯的話,月丞相根本就不喜其嫡妻,生下的一兒兩女,更別提自小教養他們了。

    醫術過人,有可能是她遇到了什麼際遇,然,骨子裡的才學,可不是一時半日,就會學來的。

    才華橫溢?哼!她郝麗雲等著看呢!

    「神醫,你怎麼看?」納蘭宇沒有直接允納蘭婉和麗妃的話,而是把目光看向了一臉淡然的月悠然。

    麗妃?姐搶了你男人了嗎?至於你咬住姐不放,nnd真是晦氣!

    長得嬌嬌艷艷,媚色天成,一看就不是好鳥!月悠然瞥了眼找自己茬的宮裝美人。

    「回皇上,那慕白就獻醜了。」要姐露一手嗎?好呀!姐今就把你個蛇蠍美人,推到那風口浪尖上。

    就在月悠然啟口,要背誦一首前世古人的詩詞時,麗妃的聲音,又響了起來,「皇上,神醫的一手好字,妾身也聽說了,不妨讓神醫,書寫下來,您看怎樣?」

    「准了!」納蘭宇瞧月悠然胸有成竹,揚手一揮,准了麗妃所言。

    nnd!夫唱婦隨了都,是不是看她月悠然好欺負?緊了緊握在袖裡的秀拳,月悠然是滿心的惱意。

    「皇上,麗妃娘娘姿色過人,慕白就為麗妃娘娘賦詩兩首如何?」

    「哈哈……,准了!」知道月悠然心裡有氣的納蘭宇,大笑出聲,他真心期待著眼前的可人兒,是如何『頌揚』麗妃的姿色,使得麗妃成為眾宮妃的眼中釘,肉中刺?

    隨著宮人在御花園,擺放好桌案,筆墨,月悠然輕挽起衣袖,白希如玉的皓腕渾然露了出來。

    「雲想衣裳花想容,春風拂檻露華濃。若非群玉山頭見,會向瑤台月下逢。」站在桌案一側的納蘭瑾,隨著月悠然手中落筆,一句一句誦讀起來,「名花傾國兩相歡,常得君王帶笑看。解釋春風無限恨,沉香亭北倚闌干。」

    納蘭宇,納蘭軒,以及誦讀著月悠然寫下詩詞的納蘭瑾兄弟三人,深深歎服於眼前女子筆下的詩詞,及其卓絕的書法。

    桌案白紙上,墨汁未乾透的字跡,蒼勁有力,不似一般閨中女子所為,逐見其心思玲瓏,思維敏捷,才華橫溢。

    猶如蛟龍游弋的筆法,抑揚頓挫,輕重緩急,表現得淋漓盡致。

    這樣的奇女子,叫人怎能不戀不愛,不喜不癡?

    「妙!妙啊!」納蘭宇首先拍起手,稱讚起來。

    不知道他這是讚揚月悠然所題寫的詩詞好呢?還是高興於月悠然把麗妃的容貌,誇得是天上有地上無好?個中因由,怕只有納蘭宇自己知道。

    但,顯然其龍顏大悅,令麗妃嬌顏,變得嬌羞起來。

    榮貴人,齊妃,芳嬪等一干妃嬪,聽到六王爺誦出月悠然所做詩詞後,臉色本就變得異常難看,再看到她們所深愛的男子,望著麗妃那踐人,笑得暢懷,她們能不恨嗎?那踐人有女醫所描述的那般美嗎?有嗎?

    不就是長了副狐媚子的眼睛,會些勾人的伎倆嗎?瞧把皇上高興的。

    齊妃撇了撇嘴,暗中瞪了麗妃幾眼。

    處於嬌羞之中的麗妃,此時完全沉浸在幸福與得意之中,「皇上……,妾身,妾身真的有女醫,說的那般美嗎?」手握團扇的麗妃,羞羞答答的啟唇,問著大笑不止的納蘭宇。

    「有,有!愛妃的美,被神醫形容的淋漓盡致啊!」納蘭宇閒的也無事幹,往眾妃嬪嫉恨之火上,生生又澆了一桶油上去。

    得了納蘭宇准話的麗妃,蓮步輕移,到了月悠然面前,「女醫能否把這兩首詩詞,送給本妃。」

    放下衣袖的月悠然,清淺一笑,回道:「慕白本就是為娘娘的美貌所做,送與娘娘,有何不可?」

    「本妃謝過女醫。」

    「慕白當不得娘娘一禮。」月悠然身形微閃,錯開了麗妃施禮。

    心道:只要你以後,不會怨怪與我,那就再好不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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