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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第一百三十四章 氣憤難耐 文 / 軒之飛翔

    坐在院裡哄著寶寶的月悠然,聽到院門響,扭過頭一看,怔了下。

    「杏兒,你和小夢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衣衫襤褸的奶娘,月悠然不是沒有看到,只不過,在事情沒搞清楚前,她是不會隨意與人搭話的。她們倆這是怎麼了?提著空菜籃,攙扶著一陌生的婦人,用那種古怪的眼神,看著她幹嘛?

    「大哥,這是奶娘哦!」嚴夢提著空菜籃,跑到月悠然身邊,指著杏兒身旁淚流滿面的婦人,對月悠然說道。

    奶娘?她月悠然什麼時候,多了個奶娘啊?

    從月悠然陌生的眸子裡,奶娘知道,杏兒說的,並沒有騙她,她家小主子,真的是因遭受打擊,尋短見後,失去了記憶,這樣的小主子,看得她心裡一陣陣的疼痛著,「小姐,老奴是奶娘啊!」奶娘流著淚,聲音顫抖著,向月悠然的身邊走了過來。

    杏兒望著月悠然,點了點頭。

    「咱們回屋裡說吧!」月悠然把寶寶放到樹下,她讓顏睿出去找木匠做的推車裡,對嚴夢交代道:「小夢陪寶寶在院裡玩會,大哥去去就來!」

    「大哥放心的去吧,小夢會照顧好寶寶的!」坐在寶寶推車旁邊椅上的嚴夢,高興的應了一聲。

    將軍府壽安堂1cyfw。

    自月悠然帶著寶寶和杏兒,不告而別,太夫人耿氏,近些日子以來,渾身都不得勁;她實在是沒有想到,月悠然那天下午來她的壽安堂,與她和於嬤嬤,說的那些話,是作為告別前的話語。

    「小姐,你看開些,將軍這不是,正到處找著少夫人嗎?」於嬤嬤坐在太夫人床榻一側,對其輕聲勸道。

    為太夫人按摩著肩膀的蘭兒,在於嬤嬤話落,也出聲勸道:「太夫人,蘭兒不知道說什麼,才能安慰住太夫人您,不過,蘭兒相信,少夫人不是個無情無義的人,她定是心裡面,有著什麼疙瘩,才會帶著小少爺和杏兒姑娘,離開將軍府。」

    「小姐,蘭兒說的對。你看,少夫人給你的心裡面,字字句句都是不捨離開你,還讓你多注意身體,等她想通自個與將軍之間的事情後,怕是不用將軍去找,自個也會帶著小少爺回來的。」見太夫人臉上的神色,沒有因蘭兒寬心的話,有所好轉,於嬤嬤出聲再次勸道。

    「唉!你們別為了規勸我,說些好話與我聽。老婆子我知道,那孩子必是對卿兒,先前的所作所為,傷透心,才會毅然決然的離去。在我老婆子有生之年,恐再也見不到她和小重孫了!」太夫人心裡,亮的跟明鏡似得。

    她瞭解月悠然的性子,雖說,她們祖孫倆,處的時間不長,但那孩子的心性,她還是知道的。

    外柔內剛,說的就是她。

    卿兒當初不問青紅皂白,著人讓她們主僕住進荒蕪的荷園,用度上也不盡心,任憑戚氏這個母親,虐待她們主僕,生產時,不請穩婆,上吊未遂,又不請大夫,這些事,若是放到年輕時的她身上,她興許也會似那孩子一般,帶上兩個幼兒,甩手離去。

    然,她這一輩子,還是遇到了一個好男人。

    可惜的是,他早早的留下孩子與她,撒手離去。

    也不知道,他在那個世界,過得可好?言兒可有與他這個做父親的相見?想著往事的太夫人,雙目頓時有些濕潤起來。

    「小姐,您這是?」於嬤嬤遞過帕子給太夫人,有些不放心的問道。在到回娘快。

    接過帕子的太夫人,拭了拭眼角的濕潤,道:「我沒事,沒事!」她怎能說出當年的往事,讓琴子也跟著難過呢?琴子這輩子,已經不容易,晚年若是還因為自個,過得不順心,待她這個主子離世時,又怎麼放心得下她?

    於嬤嬤的心裡,何嘗不清楚月悠然這次離府,十之**,不會回來。只是她不能對自己主子直言罷了,主子早年喪夫,中年喪子,這到晚年,本應是孫兒繞膝,子孫滿堂,卻因將軍之故,至今也就只有少夫人意外生下的小少爺。

    少夫人能把她顧慮到的事,向主子交代清楚,拜託主子關顧一下,定是斷了她自個回府的後路。

    但是,即便知道這一切的她,還是希望少夫人能夠在外面想通,帶著小少爺,早日回到將軍府,這府裡離不開她,主子也離不開她。將軍其實是個面冷心熱的男子,一旦動了情,必不會負了對方,少夫人倘若知道將軍對她的真正心思,會回來的吧?於嬤嬤在心裡自問著自己。

    整個將軍府內院,除過壽安堂的太夫人,於嬤嬤和蘭兒,及荷園裡的彩雲三人,再沒有人知道,月悠然帶著孩子和丫頭,趁夜黑,離府而去。一切皆源自太夫人管家的嚴謹,及大將軍段郎卿,暗中使得手段。

    才使得府裡各院的姨娘,包括薔薇苑的戚薇兒,明心居的戚氏主僕,皆是以為,月悠然生了什麼了不得的大病,需要將養身子,才讓太夫人不得不接起管家的重擔。

    戚氏這個惡婦,在這段時間,慢慢變得得意起來;大病?她最希望月悠然得了什麼不治之症,早日把將軍府,未來主母的位置騰出來,好給她侄女戚薇兒坐。

    這邊與奶娘及杏兒進了屋的月悠然,聽了奶娘說的一些前言不搭後語的話,臉色有些惱了起來。

    「奶娘從京城那麼遠的地方,來這豐城,不單單是為了看悠然過得好不好,這麼簡單吧?」她月悠然,雖不是這具身體的正主,但,她發過誓,正主身上的一切,她月悠然全然接受,包括她苦命的娘親,及過得不好的兄長姐妹。

    從那麼遠的地方來,說什麼只是應了夫人的命,來看看她這個小女兒,過得好不好,說給鬼,鬼怕都不信?

    「我的好小姐,老奴沒有隱瞞您半分!」奶娘記得杏兒交代給她的話,所以,她不敢在月悠然面前,說的太多,免得面前的自家小姐,動了怒,那時,她這個做奶娘的,可該如何是好?

    「你說這些,以為我會信嗎?我失憶,杏兒她沒有失憶,相府裡的情況,杏兒已經告訴我了,你就給我說說,你這次到底是為什麼前往豐城就是!」月悠然說話的語氣,不容奶娘有一句半句的謊言,一雙泛水的桃花眸子,定定的望著奶娘臉上的神色。

    「杏兒,你先出去,看著寶寶和小夢,我和奶娘有事要談。」發現奶娘的目光,不停的往杏兒的方向看,月悠然心裡瞬間明瞭,必是杏兒在奶娘面前說過些什麼,使得奶娘有了顧忌,所以才不敢對她實言相告。

    「奶娘,既然小姐已經這麼說了,你就實話實說吧!」杏兒見自己的心思,被月悠然看穿,扭頭對奶娘說了句,便走出了屋。

    奶娘在月悠然的示意下,在椅上坐下。

    「小姐,其實府裡,也沒發生什麼事,是老奴看不過夫人,被那狐媚子母女欺辱,才想著與小姐說說,既然小姐已經知道當初的種種,老奴也就不多說了;這次來豐城,老奴是奉了夫人的命,前來伺候小姐的。夫人從那狐媚子處得知,小姐被將軍下了堂,並且還被相爺,斷了父女關係,她不放心小姐,便找了個接口,把老奴給趕出了府,臨行時,夫人把她僅存的一些首飾,給了老奴,讓老奴換些銀兩,好給小姐帶來貼補下生計。」

    「二公子和四小姐,也偷偷的給老奴塞了些碎銀。誰知老奴在來豐城的路上,被幾個地痞盯上,半道被他們搶的分文不剩……」奶娘對月悠然,把她這一路從京城,到豐城所發生的種種,細說了遍。

    「我娘,哥哥,姐姐他們還好嗎?」

    「夫人,二公子,四小姐身子都還好,他們就是擔心小姐的安慰,時有些心累罷了!」

    「只要他們身體好著,一切都好說,總有一天,我會讓欺壓他們的惡婦母女,嘗盡凌辱與苦頭,以解娘親,哥哥,姐姐們心中的委屈!」月悠然幾乎是咬牙切齒的,說出了這麼句話。

    當務之急,她得先想辦法,離開豐城,在外面過上個三五年,積累下資本,再回京城,找那狐媚子母女,及那可惡的老男人好好算筆賬。

    「小姐,老奴聽杏兒說,你休了將軍大人?」

    「嗯,這些你無需清楚,既然杏兒在路上,對你已經交代了我的近況,想必有些事情,你心裡自然已明瞭。」月悠然說著,話語頓了頓,「以後,你就是咱們這家裡的姨母,等過陣子,咱們就搬往南方城市,到我有了一定的力量,咱們回京城,為娘親討個說法,奶娘看怎麼樣?」

    月悠然的話,聽得奶娘眼裡止住的淚水,再次流了下來。

    「老奴都聽小姐的!小姐說什麼就是什麼。」

    望了眼奶娘臉上的淚水,月悠然皺了皺眉,道:「咱們以後的日子,只有快樂,沒有淚水,奶娘也別自稱老奴了,用『我』字稱呼自個就好!」

    「老奴聽小姐的。」

    「奶娘!」自己剛說過的話,這奶娘應得好好的,可這一眨眼的功夫,出口的話,又回到了奴才上。

    奶娘用自己髒兮兮的手,抹了抹眼淚,抬頭看向月悠然,「我,我聽小姐的!」

    「奶娘,這也不對,現下,我是公子,以後,你就稱悠然為慕白,或者慕兒就好!而悠然自是,稱奶娘你一聲姨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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