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騰世紀 > 穿越重生 > 恃寵而驕:獨霸夫君房

《》章 節目錄 171 洞房花燭夜 文 / 自由米蟲

    韓立兒的身體也燥熱起來,這人是她的夫君,是她的所愛,還需要客氣麼?直接伸手便去解他的腰帶。

    感覺到腰間胡亂摩挲的小手,郗愔心神搖動,身體肌肉緊繃,也有些把持不住了,便任由她施為,順便不甘落後的解開她的衣帶。

    但是郗愔明顯沒有優勢,韓立兒身上層層疊疊的九層,他裡裡外外加起來也才三層……所以即便他業務熟練,最後被剝的一件不剩時,韓立兒連脖子都未曾露出。真是讓人氣惱著急?

    看到他惱怒的神情,韓立兒再也忍不住的哈哈大笑,清脆的笑聲讓郗愔微微一怔。而後放慢了動作,心裡的急躁也慢慢平息下來。

    要笑就笑,希望一會兒還笑的出來,郗愔挑了挑眉,手中的動作開始變得不緊不慢。

    韓立兒笑聲漸小,仰頭看著郗愔。他唇上沾染了她唇上的胭脂,暈的鮮紅,居然將他俊美的容貌映襯出幾分妖嬈來,簡直是奪天地造化,才能養出這般攝人心魄的容顏,韓立兒臉上不禁呈現癡迷狀。

    「立兒……」郗愔趁著她失神,一把將她打橫抱起,回到了榻上。

    郗愔坐在床沿,將韓立兒放在他腿上,摟在懷中吻她的眉眼,吻她的額頭,吻她的鼻樑,吻她的面頰,吻她的下巴,可就是不吻她的唇。韓立兒被這溫柔的動作勾引的乾渴起來,一種猶如在沙漠中行走的乾渴。忍不住的,她伸出舌尖,舔了舔發乾的唇瓣。

    他的眼神猛地變得熾熱,修長的帶著薄繭的指腹,撫摸上了她的唇。

    兩人正情動深情對望,身後卻傳來一陣抽氣聲,雖然聲音是發出一半便被吞了回去,但韓立兒和郗愔都是警覺之人,立刻朝發聲處看去。

    這一看之下,韓立兒頓時覺得無處藏身,頭大如斗的發現屋內不知何時進來了滿屋子的宮女。

    再看他們倆,郗愔坐在榻沿,身上早已經被韓立兒剝的,髮冠不知何時也被摘除隨手丟在地上,一頭青絲流瀉,慵懶的披在身後。韓立兒雖然還穿著衣服,髮髻也只微微凌亂,可她姿勢實在有夠威猛,正叉開了雙腿坐在郗愔腿上,一雙白嫩嫩的爪子,也還放在郗愔那結實緊致的胸膛上。

    乍一看這姿勢,不知道情況的,準會認為是她彪悍的剝了郗愔的衣服,迫不及待的推到勾引了郗愔……雖說這也算實情,但本質並不是你們看到的這樣啊,親?

    韓立兒大腦當機了一下下,也不管郗愔有沒有被人看光了,立刻將頭埋在他頸窩裡,小聲道:「快,你快解決她們。」

    郗愔嘴角狠狠抽了抽,但還是不負眾望的雙眼一沉,不怒而威的氣勢自然而然的顯露,即便他現在,也還是高高在上的讓人不敢直視。清醇的聲音帶著忍欲的沙啞,沉聲道:「都退出門外。」

    「可是,奴……」u0vo。

    一個宮女有些猶豫的張口,被旁邊一個擰了下胳膊,趕緊拉著人退出去了。

    韓立兒豎著耳朵聽見窸窸窣窣的聲音退了出去,才面紅耳赤的稍微鬆了口氣。

    「這是怎麼回事?」懊惱的咬了下他的肩,不滿的嘟噥道。

    郗愔伸手將她的臉掰過來,笑道:「方纔脫我衣裳還挺起勁,現在卻害羞了?」

    「沒有。」這種事韓立兒怎麼會承認,乾咳了一聲,嗔怒道:「我只是覺得自家的俊美夫君被別人看光了,太吃虧了?」

    郗愔也不拆穿她,拎起一件中衣套在身上,又伸手幫她理了理衣服,勉強看起來整齊了,才道:「是我疏忽了,她們應該是進來服侍我們更衣用膳,外加喝合巹酒的。」誰能想到已經「老夫老妻」的二人竟然這麼控制不住,就這麼一小會兒功夫,竟然就已經纏綿起來,還被眾人觀賞到了方纔那一幕,這事兒說出去真是夠丟人的。

    「這下子好了,明日開始,宮裡都知道皇后好色,擅長房中術了。」韓立兒憤憤的咬牙,雖然在這事兒在她看來沒什麼,夫妻兩人關上門愛做什麼做什麼,干別人什麼事?但被人撞破,以後免不了還有流言,就實在有些不美了?

    「迫不及待又如何,誰願意說誰說。」郗愔揚眉一笑,將中衣帶子繫上,伸手揉了揉她的髮絲,「不用放在心上,即便傳出去,最多也只會說我愛好特別,急不可耐。別想了,先用膳。」

    反正她做的也不是什麼傷天害理之事,怕什麼?這麼一想,被人圍觀也就那麼回事。韓立兒也釋然了,點了點頭,「卸了妝再吃。」

    方才兩人互啃,妝雖然也掉的差不多了,但洗乾淨了也清透些。

    郗愔便依著她,朗聲道:「來人。」

    外面的宮女乾淨魚貫而入,均漲紅著臉不敢看郗愔。手腳麻利的幫韓立兒卸了妝,在銅盆裡潔面之後,便用濕潤的布巾幫她擦拭。

    趁著韓立兒換衣裳,郗愔也趕緊去淨房裡清理了一下。

    待到兩人都回到幾前,均著白色中衣,韓立兒外面罩著一件大紅色的緞衣,將她素淨白嫩的小臉襯托的美麗而神秘。

    韓立兒很少穿紅色,覺得顏色太過刺眼太過火熱艷麗,不符合她憊懶低調的個姓。但今夜穿上紅色,卻讓她整個人明艷起來,冶艷的誘惑。

    郗愔眸子閃了閃,好不容易才移開視線。

    案几上,已經擺上了幾個兩人平日裡愛吃的小菜,兩碗粥,還有一壺酒。

    兩人相對而食,所有的宮女都退到了門外,只屋內燭火偶爾發出「啵」的跳動聲。

    吃飽喝足,收拾妥當。門吱呀一下關上,韓立兒卻沒了先前的膽氣,坐在案幾前無辜的看著郗愔。

    越看越是感覺到身體發軟,熱熱的難受的厲害。郗愔起身繞過來,一言不發將她抱起朝床邊走去,他身體同樣火熱滾燙,便是方才草草沐浴過,此時卻也再壓不下那沸騰的火焰。

    「宮女方才點的,是合歡香。」郗愔的反應比韓立兒敏感,感覺到身體不對勁的時候,就想明白了。

    韓立兒被他輕輕地放在床上,聽到他淡淡的解釋,不由遲鈍的道:「為什麼?」

    「這是慣例,怕新婚夫妻不適應,便點些香品增加氣氛。若我猜的不錯,方纔那合巹酒中,也加了料的。」之所以現在才發作,一是因為吸入了合歡香,二也是因為他們只分喝了一杯合巹酒,量少。

    韓立兒這才明白過來,尋思到了內中含義,不由抽了抽嘴角,嘀咕道:「我們還需要這個?」

    換來郗愔一陣低沉的笑聲,「立兒的想法正合我意。」

    「有我在,自是不需要浪費這種東西。」說著,在韓立兒猝不及防下,直接將她壓在了大紅繡金的床榻上。

    這一回,三兩下褪去了她的衣物,垂眸,便見大紅色的綢緞上雪白曼妙,在橘黃的燭光下似有流光浮動,柔潤細膩的猶若珍珠。

    她鴉黑的青絲鋪開在紅色的錦緞上,一時間,黑是黑,紅是紅,白是白,極具衝擊力的色彩差異,讓這對比越發的誘人。煙美下那雙水盈盈的墨玉眼,此刻帶著點點濕潤,動人心魄。

    郗愔只覺得自己身體裡的火,轟一下燃燒的更旺了,瞬間燒遍了全身,然後集中往一個地方湧去,忍不住身體一沉,密密實實的壓了上去……

    韓立兒輕哼一聲,低吟道:「郗愔……」

    「嗯?」郗愔沙啞的聲音柔和的發出了一個疑問句,手上的動作卻依舊沒有停止,反而更加變本加厲。

    韓立兒被他擺弄的迷迷糊糊,只覺得想出聲,想低低的喊著他的名字……他的聲音本就撩人,此刻帶著隱忍的喘息,頓時讓韓立兒的心都化作了一灘柔水,叫著他名字的聲音更加柔媚動人。伸出手臂摟上他的脖子,媚眼如絲將自己敞開迎接了上去……

    「立兒,你終於是我的妻了……」身上的人一聲慨歎,接著喉嚨間發出一聲沉悶的低吼,狠狠的撲上去將身下的人兒吃掉。情動的有多厲害,最後便折騰的有多狠多失控。

    反反覆覆,韓立兒覺得自己的腰快要斷了。

    喉嚨乾澀嘶啞的喊著:「你慢點……」。

    「這麼沒用……」他低笑著尚有餘力嘲笑她。

    *

    不同於紫宸殿的春意融融,前廷裡的宴會還未散盡。作為國舅(沈心自封的),在郗愔離開之後,沈心儼然成了大家看好恭賀的對象。酒水一杯杯的接著來,沈心給為了給自家妹子撐住場面,幾乎是來者不拒。好在她天生男子氣概,千杯不醉,頂了一個時辰,臉頰才微微泛紅。

    而蕭衍因為心裡裝著事,也沒心情在這酒宴上瞎耗,早就帶著自己出宮回了驛館。

    「沈將軍常年駐守邊關,勞苦功高,不知何時成親啊?」酒酣之時,就有人問了。

    沈心一瞥眼,見是位老上卿,便手臂一勾,往人家肩上一搭,笑的豪爽,「嘿嘿,這不是等著老大人來我家提親麼,要是你願意把兒子嫁給我,哦,不,錯了,是你家兒子若是願意娶我,我會考慮的……」

    「那真是太可惜了,我也想與將軍結親,只可惜我家兒子從小定了娃娃親,可是不能毀婚的。」那老上卿大夫一聽沈心的話,連忙圓滑的推脫,生怕沈心真的看上他家兒子。拍馬屁是拍馬屁,不能將兒媳婦的位置搭上,真要娶回去這麼一個兒媳,家裡哪還有他說話的地方?上卿大夫流著冷汗,心中堅持自己的原則不動搖。

    成功嚇走了一個,沈心冷哼:你家兒子還及不上我家西顧一根頭髮,真以為本將軍稀罕?

    正準備出去透透氣,放放一肚子的酒水。才踏出門,就見一個侍衛匆匆朝自己走來,沈心站住腳,沉吟著沒出聲。

    「將軍,北邊軍情……」侍衛雙手呈上一個小竹管,竹管兩頭還完整的封著紅色的蜜蠟。

    沈心不由微微蹙眉,取過來手中微微一用力,力道精準的將竹管捏成了兩半,裡面的白色字條卻是完好無損。

    沈心取出裡面的紙,展開一瞧,臉上瞬間消了血色。剛剛微熏的酒意剎那被衝散的一乾二淨,瞳孔都有些微微緊縮。

    情報上只有短短數語:北帝駕崩,三皇子反,軍需官林西顧被俘。

    雖然只有這麼一句概括的不能再概括的情報,但也已經足夠沈心腦補出其中的重點。北地駕崩,怎會突然駕崩?想來是發生了突然事件,與其說是駕崩,不如說暴斃來的更恰當。三皇子反,與之相聯繫的,便是諸皇子靜觀其變,蠢蠢欲動,太子岌岌可危。而這些,都不是三兩下就解決的問題,她雖然驚訝,卻不至於失態。

    真正讓她顧忌,讓她失態的,是最後一個訊息,林西顧被俘。她想起來了,因為皇上讓葉岑風負責北國之事,林西顧負責後勤接洽,平均每兩個月便要去深入北國一趟。此次她回京之前,林西顧正好去北國……

    一瞬間,沈心大腦高速運轉,想到了很多。西顧是在什麼狀況下被俘的?身份有沒有暴露?是有驚無險還是危險重重?

    然而,這一切離她太遙遠。從北國傳信回來,就算是最優質的信鷹,幾經輾轉,怕也過了兩三日了。她在這裡急破腦袋,也解決不了難題。當務之急,還是應該回到邊境再說。那裡有三十萬大軍,好歹是她的地盤,無論信息來源,還是策略方案,都能更加快捷準確。

    想的雖多,但時間卻只過了一瞬。沈心看著送信的侍衛,命令道:「將此信送呈皇上,順帶稟告皇上,本將軍先行一步,去邊關了。」

    信使見沈心面色沉凝,又要間不容髮的去邊城,甚至連面聖的時間也沒有,頓時覺得事情嚴重了,立即應承道:「是,請將軍放心,屬下一定轉達。」

    「嗯。」沈心應了一聲,聲音猶在耳,人卻看似從容實則極快的朝宮門而去。

    侍衛在後面嘀咕道:「果然不愧是將軍,心智常人難及。」

    沈心到底是千軍萬馬中指揮若定的人物,雖然心中迫切的一刻也等不及。但在今晚的氛圍場合下,她的驚惶只能傳達出錯誤的信息,與事情半點益處都沒有。因此只能忍了又忍,故作淡然的出了宮,方纔如風似電般回府取了武器馬匹,低調的出城北去。

    郗愔得到消息的時候,已經是沈心離開半個時辰之後。

    宮廷的麻煩之處就在於,要見皇上必須層層通報。今晚恰逢皇帝大婚,洞房花燭,守在紫宸殿外的侍衛宮人都不敢打擾裡面的濃情蜜意。因此即便信使有十萬火急之事,等到通報到郗愔這裡,已經過了不少時間。

    紫宸殿內,兩人折騰完畢,韓立兒已經累昏過去,郗愔黯啞著嗓子揚聲喊外面的宮人進來收拾床榻。他自己則披了衣服,抱著韓立兒去浴池洗涮。

    等再次回來的時候,床榻上已經煥然一新。郗愔摟著香噴噴的美人心滿意足的正準備睡覺,這時候就有人通報了來,說是信使要陛見。

    郗愔只得從床上坐起,沙啞的答了一聲:「知道了。」

    然後俯身在熟睡的韓立兒額上親了一下,披了外袍到了外殿。

    在案幾前坐下後,淡聲吩咐道:「將人帶過來。」

    信使被帶到郗愔面前,還沒等郗愔發問,便膝蓋一彎跪倒在地,雙手將沈心重新團成糰子的紙條呈在手心舉到頭頂,並將沈心的話一字不差的重複了一遍。

    這邊,郗愔接過紙團,展開一看,就見上面寫著:北帝駕崩,三皇子反,軍需官林西顧被俘。

    目光在最後半句上頓了一下,心裡已經明白沈心的心思。

    「你可看過這裡面的內容?」郗愔揚了揚手中的紙片,問跪在面前的信使。

    「回皇上,小的不敢窺探機密。」信使額頭冒汗,心裡緊張的回答,惴惴的想著,皇上不會怕洩密殺人滅口?

    事實上他的擔心完全多餘了,從他複述沈心之言的語氣上,郗愔就知道他並不清楚這情報上寫了什麼。這麼一問,也不過是隨口為之。

    「此事朕已知道,你下去。沈將軍連夜出城一事,密之。」郗愔將紙片放在燭火上,看著其化為了灰燼,對那信使命令道。

    這事兒我已經知道,你可以走了,但是沈將軍連夜出城的事,你必須要守口如瓶,秘而不宣。信使聽懂了郗愔的話,毫不猶豫當成大事的趕緊點頭:「是,小的明白了。」

    信使離開後,郗愔坐在案幾前思索了一刻後,心中有了打算,對貼身太監道:「讓人逐家通知三公九卿,明日前來上朝。若他們問起緣由,便道:北帝崩,朕要問策。」

    帝后大婚,按禮有三天假期,大臣皇帝都不用上朝。現在發生了這種事,自然需要度情處理。

    太監驟聽郗愔的話,愣了一下,反應過來是北帝駕崩,眼中便恍然,立即躬身應是,退了出去。

    郗愔則當做無事的回到寢殿,抱著韓立兒繼續睡完他的洞房花燭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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