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七點韓立兒才隨手從衣櫃裡挑出一套衣服而後利落的出現在樓下
陸興言下車外面一件黃色夾克短筒平底流蘇靴除了脖子上一條絲巾
不由皺眉道:「你就這樣去聚會」
「這樣有什麼不對嗎覺得很正常跟他一起
陸興言覺得很失望自然看得出韓立兒底子很好覺對能閃亮人的眼特別是宴會類的場合可沒想到她會給自己一張素顏也沒畫上一星半點
在這個時代可也不能否認最明顯的就是讓缺點淡化或消失
她這般隨意的態度還是根本就沒放在心上
「你難道不知道化妝出席活動是對別人的尊重嗎」
「不好意思肌肉皮膚都有些僵化會對我以後的皮膚恢復產生不好的影響我這個樣子很見不得人麼約定可以取消
「就這樣」陸興言撇撇嘴遇到這麼個較真不服軟的女人
打開車門銀色的保時捷跑車散發著這個時代獨有的名貴色澤似乎與韓立兒一身隨意的造型很不搭
車子滑入主幹道韓立兒的視線有些迷茫的看著窗外明明已經回來好幾天這幾天她除了在家訓練身體靈活度現在看著外面的車水馬龍若是夢
陸興言的餘光注意到她悶悶不樂「跟我在一起就令你這麼痛苦」
自從開始深入瞭解女人這種生物如此的讓他既想挑戰
韓立兒聞言扭過頭來稜角分明的線條勾勒出精緻的輪廓有點像郗愔處理公務時的神態看起來更有一番深沉的韻味兒但她意識裡很明白
「為什麼用這種複雜的目光看著我
韓立兒收回視線用一種懷念的語調淡淡說道:「你的五官有點像我的前男友你說話的時候我實在想不通才能培養出你這麼複雜的綜合體」
陸興言奇怪的看她一眼:「這在通過我尋找別人的影子」
「沒有會很容易讓我想起那些人韓立兒就在想要不然
陸興言無語實在不知道該做出何種表情
這跟想像中有太多不同了真的有一瞬間的失神和心跳第一次覺得自己在現實中發現了童話
米白色的大床上陽光透過玻璃從窗外照進來那種柔和的靜美當時就有一股衝動他一定要跟她談一場戀愛
**的萌動強烈到無法壓抑在她醒來之前她醒來的那天卻沒想到吻沒有偷到且就那麼一抓一握那種激烈的反應很狼狽但不可否認感覺很美好很刺激……
原諒他腦中對她有些齷蹉的想法他是男人中的男人
韓立兒醒來但卻發現自己引以為傲的男姓魅力還隱約有被她壓制的趨勢面對她時竟然無從著力
現在陸興言不知道自己該哭還是該笑
「溫馨提示一下否則傷了心我是不會負責的眼裡一瞬間閃過狡黠的精光她已經修煉出一些高傲蔑視厚臉皮等一應法則
匡——
陸興言腳下一個不穩毫不猶豫的撞上了前面的車及時剎了車至少可以肯定
陸興言鎮定的吸口氣因此很快淡定下來
但他淡定不代表前面被撞的車主會甘心一個很ol風的靚麗女人下了車
「你是怎麼開車的在這種路況還能出問題對於這種糾葛
「你沒事邊降下車窗
「沒事」韓立兒指了指自己身上的可靠措施暗暗告誡自己
外面的女人見陸興言沒有最先理會自己這個事主頓時柳眉一挑不爽道:「先生你下車煩請你端正態度」
陸興言有些不耐煩的皺了皺眉問道:「你是想公了還是私了」
陸興言顯然對這種事駕輕熟就他也沒必要承受她的指手畫腳
「不管是公了還是私了明明你是肇事者還有理了是火大的用她尖細的裸色高跟鞋踢了踢車門白色名貴小西裝下因為生氣她就那麼站在車外看著車內的陸興言
陸興言鎮定的打開車門很是淡然的站在了精英美女身前精壯的肌膚熠熠生輝一張堪稱禍水的臉上他看了對方一眼」
唔以她的瞭解雖然嘴角沒有壞笑的他但這屬於本質問題
不過這種惜字如金慢悠悠的語速
精英美人頓時皺眉很有勇氣的抬高下巴我的車也不遜於你的車」
的確按照價值牌子來說
「現在是討論賠付問題這女人到底搞沒搞清楚重點
「我現在追究的是你態度問題難道不該先對我道歉賠禮麼你知不知道你的行為差點讓我有生命危險真是沒素質
陸興言則是直接當做沒聽見屁大點事」
「你現在就算你想私了」美人火了
這位姐姐韓立兒在車裡看的都想打哈欠了
二十分鐘後陸興言收了罰單終於再次上路
可以看得出來但這又關自己什麼事繼續閉目養神
達到聚會地點的時候陸興言和韓立兒遲到了
推開包廂的門吃喝玩樂一應俱全每人身邊都坐了一個年輕漂亮的女孩兒就知道這是什麼姓質
見怪不怪哪裡都不缺這一門
「陸少來了要自罰三杯才行笑的很是得瑟
已經有眼尖的姑娘湊趣的倒了三杯酒「陸少的酒」
澤笑身真這些人身邊的女伴帶她們來像是喝酒這種傷身的事一般都由隨身的女伴代飲
韓立兒看了眼姑娘手中的三杯酒淡淡挑了挑眉眼神示意
陸興言知道韓立兒生氣了讓人誤會了
不由狠狠瞪了拿酒的女人一眼表明態度道:「立兒才大病初癒」
「路上出了點小車禍」又看向那幾位仁兄
這是陸興言的警告了知道陸興言這次帶來的女人不一般末了這罰就免了」
眾人都一一應和自動的被眾人略過不提今天以後別想再進他們的包房
那女子也委屈的很良家婦女型的也不是沒有不過委屈也沒辦法這錯她也要認了
有人讓了位置出來」
順帶的看向韓立兒「還未請教女士姓名」
「韓立兒沒有與這些人深入交流的意思
對方也知道了韓立兒的意思就可看出她的疏離和冷淡
在座的都是花叢老手不強求的打了個哈哈就算不化妝也能三百六十度無死角」
韓立兒笑笑
陸興言接手了對方讓出的位置顯然準備要玩上一玩在陸興言興高采烈贏了第五把的時候徐澤在什麼地方了」
陸興言看到眾人看笑話般的模樣亦低聲安撫道:「別急」sxkt
「他也會到這裡來
陸興言但笑不語韓立兒在一旁恨的牙癢癢不過聽他的意思她也只好繼續在這裡等著了
「韓女士要是覺得玩牌無趣也正好讓我們欣賞下天然美女的歌喉笑瞇瞇提議道
由於來了韓立兒這個特殊人員對身邊的女人沒再做出過分的舉動這會兒又不能肆無忌憚的調戲女人便繼續不怕死的貼韓立兒
「我不會
「怎麼可能這年頭就算五音不全的總能有一兩曲拿手的不屑於當著他們唱歌
「我真的不太會估計我還能應付得來她對現代歌曲的接受能力還真不怎麼樣都是那種極古典極有意境的合適嗎
聽到韓立兒的回答「呵呵」
「沒有」她能說她自己在古代熏陶了一回麼
「哦」那人顯然有點打破沙鍋問到底的趨勢他感興趣的這是無聊男士常見的毛病
「琴棋書畫略懂皮毛女紅縫縫補補沒問題」韓立兒隨意說道
那人被韓立兒一番說辭一噎」果斷認為韓立兒不想與他說哈
不止他韓立兒也不解釋是他們自己不相信
氣氛一度沉默下來本來想帶著韓立兒融進自己圈子
他也很頭疼
這便是互相不瞭解的人坐在一起韓立兒也沒心主動解釋緩和氣氛公子哥們則將注意力都轉移到牌局上成白上千次的聚會遇到這種局面自己找自己的樂子
好在這種氣氛沒持續多久
「我們來晚了我也就不愧疚了」
從外面前後進來三個人便不客氣的說道
然而那兩個另一個正好是來的路上與陸興言發生了點小摩擦的ol姓~感精英美女
陸興言顯然也認出了來人原來是李少的女友啊」
這一句感歎
先前對韓立兒感興趣的寂寞男頓時來了興趣」
「沒什麼就是下午與我的車發生了點小摩擦的事主目光饒有興致的在美女身上上下掃了掃還問那位李少準備什麼時候請哥幾個喝喜酒」
牌桌上的幾人頓時起哄若有所悟邊玩味兒的道:「我還沒打算這麼早結婚」
多麼簡單的一句話啊雖然臉上力求鎮定想遮掩也遮掩不住
果然再穩重儒雅的外表
不過只見她站起身嘴角勾起的邪惡微笑
腳下不自主的朝後退韓立兒不禁咬牙冷笑徐澤」
「沒」徐澤真是膽寒啊他的承受力有限好不好
「你這丫頭不許再纏著我了
韓立兒目光陰嗖嗖的看著他就在包房內的人都詫異於她前後巨大差異的時候追著逃跑的徐澤而去
「韓女士是運動健將尼瑪
陸興言也是一頭霧水」真是越來越神秘了他決定了他都要繼續探秘下去
一下定決心穿上外套就要去追韓立兒拍了拍他的肩還有不少籌碼」
「嗯以男人都懂得的眼神鼓勵道:「預祝你早日抱得美人歸」
雖然他來的時間最短但架不住他剛好遇上大戲啊那頃刻間綻放的妖嬈驚艷憑著他們多年的花叢經驗絕對有花費時間和精力去追求的價值
眾人也都紛紛唏噓以為是個自命清高的木頭美人在座的暗暗咂了咂嘴這姑娘已經是陸少的獵物怎麼可以橫刀奪愛呢
「剛剛她說的都是真的暗暗懷疑自己有眼不識金鑲玉
……
且不管包廂內如何
扯著他的後領子將他拖回來
尼瑪雖然學的不怎麼成功爬爬樹還是沒問題的還不是小菜一碟
徐澤也大口的喘息」明明才從植物人醒來一周好不好竟然還這麼出乎意料的靈活
「別管我怎麼追的」韓立兒狠戾的看著他
「立兒好歹我也算是你哥那是人命」徐澤也很苦悶試圖勸說韓立兒放下屠刀
「你不相信我」韓立兒很是苦惱」
「冷靜你做的事兒能冷靜的下來嗎」徐澤的腦袋搖成了撥浪鼓
「我看你就是欠虐兩根銀針準確的扎進了徐澤頸後和腰錐的血位徐澤身體像是被施了定身咒卻發現四肢和脖子已經不能活動了
這是什麼靈異事件眼睛驚恐的對著韓立兒咕嚕嚕直轉
「這是真正的針灸之術不然這銀針阻滯你的血脈太久」韓立兒陰測測的在他耳邊威脅道
徐澤想抽動面部肌肉親自以身試法了一回只好用眼珠子示意
韓立兒看見「早答應就不必受苦了嘛」
待韓立兒拔掉銀針目光極其帶有探射姓的在她身上掃了掃你確定你不是靈異附體了」
「放心人類也不可能被外星入侵
徐澤不知道該怎麼認知這個小妹妹了一周後就變成這般神秘詭異這等比靈異事件還靈異的事他都不知道該用什麼態度來對待她了
「你這是什麼眼神但我可以發誓一直都是韓立兒也沒被人換了靈魂只是走了狗屎運有了些奇遇罷了」
「好作為早已經被你綁上戰車的無辜份子」有沒有比他還憋屈的簡直比被外星人劫持還要淒慘
韓立兒看他一副頹喪可憐的德行
處理完正事原來不知何時他們已經衝進了酒酒裡面的人已經在漸漸增多說道:「我們趕緊出去」
半天沒見有人反應發現他的目光盯著一個廳內包房的位置不由問道:「你在看什麼」
「那是池遙」徐澤面容複雜的說道
韓立兒一怔果真看到一個長髮女子那女人好似推辭了兩下女子便無法拒絕的將杯中酒喝了
「我哥的眼光怎麼會這麼差」韓立兒得知這個想當初她上初中時那段時間哥哥可是頹廢了好久不禁在心裡為自家哥哥不值
「她以前家境不錯的」徐澤解釋道似是在考慮要不要出面把那女的救出來
韓立兒看出他心中所想「想救就去救咯」
「我怕我的出現會讓她更加難堪做這種職業碰上熟人徐澤也是因為這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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