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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第一六九章 一隻小山羊 文 / 桑藍

    何蔚藍緊張的在辦公室裡的踱步,雙手絞在一起,怎麼辦?怎麼辦?她是想讓他去醫院才過來的,沒想到搞成現在這個樣子。

    一聲震耳的關門聲,將何蔚藍嚇了一跳,看到他高大的身影,冷峻的神色,下意識的往後退,努力的想找話來圓

    場,可是太過緊張的腦子裡一片空白,嘴唇哆嗦著,卻沒吐出半個字。

    陸承佑看著她那幾欲昏厥過去的驚慌,真懷疑剛才她那疾言厲色的犀利言辭是不是他的幻覺,可就算是幻覺,他也不可能出現這種抽風的幻覺啊!

    以為是只溫順的小羊,沒想到還是只小山羊,看,角不是露出來了嗎?

    什麼感覺很好,推翻,感覺相當糟糕!

    「哥,對,對不起,我,我不是故意的。我……啊……好痛……」

    她一直後退,眼瞅著就要撞到窗台,陸承佑一把抓住她,正窩在她的肩膀處,疼痛襲來,疼得她眼淚直流,陸承佑慌忙放開手,忙去拉下她的衣服,看看傷勢。

    「怎麼了?」

    他沒怎麼用力啊。只是輕輕一拉而已。

    何蔚藍掙扎,牽扯到肌肉,疼得更厲害了,可是又不想讓他知道,慌忙阻止他。

    「沒,沒事,睡覺的時候壓的。」

    「我看看。」

    陸承佑不管她,拉下她的衣服,果然凝脂般的肩膀沒有清淤,也沒有紅痕,何蔚藍臉一紅,忙去拉衣服。

    「真的沒事啦!」

    陸承佑沒再逼她,放開她,走到辦公桌前,開始低頭辦公。

    何蔚藍有些不解,他不生氣嗎?可是剛才他明明就是處在盛怒之中啊!

    「我還要等會兒才等回去,累了一天了,你先進去休息一會兒吧!」

    他低頭吩咐著,這是他的臨時辦公室,但設施很完備,休息室,客廳,書房都有,儼然是個居室。

    何蔚藍先是愣了一下,隨即明白了他是不會去醫院的,心裡又開始生氣起來,尤其是他那副冷淡漠然的臉,就是讓

    她忍不住心裡的怒火,可是又不敢再像剛才那樣肆無忌憚的責罵,只能軟聲說道。

    「佑,你是不是在生我的氣?」

    陸承佑鼻子裡哼了一聲,頭也不抬的繼續看文件,這會兒怎麼又這麼溫順了,小犄角藏在哪裡了?

    見他不理,何蔚藍乾脆走到他身旁,小手輕輕扯著他的胳膊。

    「佑,對不起,我剛才太衝動了,你原諒我好不好?」

    還是無動於衷。

    何蔚藍想起了邡昀曾經對她說的一句話,英雄塚都是埋在溫柔鄉里的,猶豫了一會,手臂環上他的肩膀,彎下身,

    呵氣如蘭,熱氣噴灑在他耳邊。

    「佑,和我一起去醫院,好不好嘛?」

    何蔚藍說完,自己都忍不住打個哆嗦,但感覺到陸承佑身子猛地一緊,嘴角依舊抿得緊緊,繼續賣力的表演著。

    「琴姨一定想見到你,而且我、我也一天都沒有見著你了,我想陪在你身邊,我們一起去看琴姨,好不好?」

    何蔚藍快撐不下去的時候,陸承佑的忍耐也到了崩潰的臨界點,啪的一聲,合上文件,大手一伸,何蔚藍已在她懷裡,驚慌失措的望著她,緊張的攀著他的肩膀,細長的指尖微微刺著堅實的肌肉。

    「佑。」

    何蔚藍看著他幽沉幽黑的眼睛,心跳得厲害。

    「你真的想我?」

    何蔚藍覺得這個時候,如果她搖頭,一定會被他給掐死了,便忙不迭的點頭,而且,她是真的想他!

    「嗯,想。」

    話音剛落嘴巴就被完全堵死,靈活的舌頭急切的探入她的口中,狂風暴雨般的橫掃一氣,大手也不安分的探入她的衣衫內,點燃一簇簇激情。

    何蔚藍昏沉迷糊,像是被掏空般綿軟無力,甚至連垂掛在他肩頭的手也慢慢的滑落下去,鐺的一聲碰到了一個杯子,清脆的玻璃聲猛然驚醒了意識渙散的何蔚藍,她開始掙扎,費了很大的力氣才將他推開,他眼裡的熊熊烈火幾乎可以將她焚燒殆盡。

    「佑,不行,這裡是辦公室。」

    她聽見自己的聲音顫抖得厲害,沙啞嬌軟。

    陸承佑雖然十萬個不情願,但也不得不放開她,整理好她的衣服。

    一路沉默的拉她走出辦公司,走出大樓,走向地下停車場。

    何蔚藍不由得急道:

    「佑,我們去哪裡?」

    陸承佑發動車子,注視著前方的眼睛裡隱約可現一絲憋著怒氣。

    「醫院。」

    兩人到醫院時,杜宴楓還在,見到陸承佑,笑著朝她豎起大拇指,何蔚藍很不好意思,丟下兩人,跑進陪文琴。

    文琴看到兒子過來,心情很好,但這時天已經晚了,幾個人也就坐了不多大一會就走了。

    陸承佑和杜宴楓有事談,何蔚藍就先回別墅。

    在醫院吃了點東西,何蔚藍回去洗洗便睡了。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只覺得身上很沉,像是被壓了快石頭一般,可是又實在太累,眼皮抬不起來,嚶嚀的抗議一

    聲,接著睡。睡了不到兩分鐘,她越來越覺著不對勁,迷迷糊糊睜開眼睛,首先看到的是一團黑色的毛茸茸的東西,正埋在自己的頸側蠕動,一瞬間她明白是怎麼回事了,瞌睡蟲剎那間全部齊刷刷的沒影了,她慌忙起身推他。

    「不要。」

    聲音是驚慌羞怯的,也帶著點那剛睡醒時的嬌軟沙啞。

    任她推了半天,陸承佑依然穩穩的掌控著她,濃重的鼻音一哼,沙啞的聲音裡隱藏著她再熟悉不過的晴欲。

    「嗯,醒了?睡得好嗎?」

    何蔚藍羞死了,真想挖個洞鑽進去,衣服都被他拔光了,怎麼可能會睡得好!

    「你,你先起來,好重,我都喘不過氣了。」

    她斷斷續續的嬌喘著,試圖從他身下逃出來。

    陸承佑聽從她的話,微微抬了抬身子,臉也終於捨得從她胸口處抬起,因為氤氳*而愈發漆黑的眸子,像是一個無底得深淵,裡面充斥著極大的磁場,強烈吸引著她,動也不能動。()

    溫柔的吻如蜻蜓點水般的落在她的臉上,眉間,鼻尖,眼上,最後密實的覆蓋住她早前因為他疼愛而變得紅潤晶瑩的豐唇,細細廝磨,密密**,直折磨得她細細*,不得不張開嘴。

    似乎就是等著一刻,他的舌頭靈蛇般的竄進去,於此同時,何蔚藍感到一股更為強烈的侵襲,隱隱的夾雜著一似細微的刺痛,她忍不住,一口咬在男人寬厚的肩膀上。

    「給誰學的?」

    陸承佑吻著她頸部,也是在極力忍著,額際滲出細細的汗珠,大手不停的撫摸著她,紓解著她過於緊繃的身子。

    何蔚藍細細的喘息著,雖然已經歡愛*過多次,無論是疼痛的歡愉的,都經歷了,可是,每次他進入的時後,她

    還是會控制不住的緊張。

    他說不想疼的話就放鬆,於是,她試著放鬆,結果還是緊張,所以,他們的每次歡愛,他都會耐心的等她適應了,

    他才會盡情的釋放自己。

    「嗯?什麼?」

    何蔚藍將頭埋在他脖子裡,軟綿綿的反問道。

    陸承佑笑了,大手揉著她綿軟的身子,舌尖似有若無的刷過她紅透的耳郭,他知道她動情了。

    「你*我。」

    何蔚藍全身發熱發燙,身子好似變成了一灘水,而這一灘水裡,卻鼓起來一個個泡泡,越來越大,卻不漲破。終

    於,她忍受不住,難耐的嚶嚀一身,無意識的動了動身子。

    陸承佑終於丟盔棄甲,唇齒相濡間,她眉頭緊皺,輕呼一聲。

    「佑,痛。」

    陸承佑沒有放慢動作,反而越來越快,疼痛消失,那溺人的酥麻感則更令她害怕,可是又無法抗拒,只能緊緊攀附著他——

    **的後果就是第二天不想起*,硬撐著起來,全身如散了架一般酸疼不已,在怪怨罪魁禍首的時候,心裡卻

    是泛著甜蜜的。

    陸承佑已經在樓下等著了,和何蔚藍的沒精神完全不同,吃飽喝足的他無論是從精神上還是從身體上,看起來都是容光煥發的,見何蔚藍走路有些不對勁,走上前去攙扶她。

    「很疼嗎?」

    何蔚藍的臉刷的一下子紅到了耳根,眼睛不自在的瞟了一眼眼觀鼻鼻觀心的李嫂,扯扯嘴角,沒吭聲。

    這麼羞怯的問題,為什麼他會問得這麼理所當然?那麼瘋狂的*,怎麼可能會不疼?

    席間,陸承佑問什麼,何蔚藍都沉默以對,僵硬的氣場看得李嫂提心吊膽的,害怕小姐此舉會惹怒少爺,直到吃完

    飯,陸承佑將無論如何也不肯讓他抱的何蔚藍抱上車後,她才輕輕鬆一口氣。

    看樣子,少爺並沒有在生氣,反倒是小姐,氣挺大的!

    何蔚藍坐進去,陸承佑也跟著進去,

    「繫上安全帶。」

    「哦,好。」

    何蔚藍低頭伸手去夠安全帶,看到車廂地上有一張紙,面朝她的是空白的,但肯定不是張白紙,背面隱約有密密麻

    麻的字,正要伸手去撿,一隻手更快的撿起來,看了一眼,放進後座的公文包裡。

    「繫好了嗎?」

    何蔚藍連忙低頭去弄,心想那可能是他不小心遺漏的一張文件吧!

    何蔚藍沒有問他去哪裡,只要是和他在一起,她沒有發言權,更沒有決定權。

    昨夜基本沒睡,睡了一路,睡醒了睜開眼依然不敢相信他們來到了什麼地方。

    醫院!他竟然帶她來醫院,更難得可貴的是他還買了東西。

    「這,這些都是你買的?」何蔚藍提著半籃子的沙桔,歪著頭問她。

    「進去吧!」

    陸承佑沒有回答她的問題,拉著她望病房裡走去。

    文琴一聽東西是兒子買的,雖然只是一些沙桔,卻是他第一次買東西給她,高興得滿眼含淚,陸子宵也欣慰的點點

    頭。

    「謝謝你,佑。」

    陸承佑不自在的別過頭去。

    何蔚藍暗自的拉了拉他衣袖,陸承佑又扭過頭來,道:「好好休息。」

    陸子宵沒有錯過她的那個小動作,微笑的眼睛裡,閃過一抹沉思。

    十多分鐘後,陸承佑就去公司了,陸子宵跟在他身後,喊住他:「佑。」

    陸承佑停下,卻沒有轉過身子。

    陸子宵看了一會兒兒子挺拔的身姿,走上去,嘴唇動了動,卻又停下了,盯著兒子淡淡的神情看了一會兒,那些到

    嘴邊的話就又嚥了下去,只道:「還習慣嗎?」

    陸承佑知道他問的是他工作的事情,看了他一眼,點點頭。

    「還行。」

    「別太勞累了,照顧好身體。」

    陸承佑又點點頭,見他不再說話,便走了出去。

    陸子宵望著兒子遠去的背影,長長的歎息了一聲,但是壓在心底處的疑惑並沒有因為這一聲歎息而有所減輕,反而

    是越發的沉重起來。

    病房裡,琴姨拉著何蔚藍坐在身邊,微笑的看著她削蘋果,問:「藍藍,是你讓佑過來的嗎?」

    何蔚藍一愣,卻不知道該如何回答,點頭,以著她和陸承佑的關係,即便是緩和了些,也絕不會到她一句話陸承佑

    就聽從的地步,定會引起琴姨的懷疑,搖頭,那又怎麼解釋她和陸承佑一起出現的呢?

    難道還要說謊?

    一個謊要用另一謊言去圓,可終有無法圓的那一天啊!

    何蔚藍正思忖著怎麼回答的時候,陸子宵進來了,她立即笑道:「陸叔,你回來了。」

    文琴見著她明顯是在躲避,也就不再問了,看向陸子宵笑道:「佑走了?」

    陸子宵點點頭,「別擔心他,剛進公司,事情難免會多些,他會照顧好自己的。」

    何蔚藍看著說話的夫婦倆,在心裡重重的鬆了一口氣,悄悄的走了出去——

    一個星期後,琴姨出院,陸承佑因為公司有事,沒有去,出院手續一辦就回陸宅了,一個星期後,陸子宵帶著文琴

    去香港,她送完機,就直接回到了麗璟苑。

    客廳裡沒人,見二樓的燈亮著,便像樓上走去,剛走幾步,被匆忙跑來的李嫂攔下,說:「楓少爺來了,正在和少

    爺談些事情,不讓人打擾。」

    何蔚藍點點頭,笑道:「知道了,我去換件衣服。」

    換好衣服下來,打開電視,看了不到十分鐘,他們走出來,杜宴楓一見到她,站在二樓的欄杆旁就笑著打招呼。

    「藍藍,一星期不見我,是不是很想我啊?看看,臉都瘦一圈了!」

    何蔚藍瞟瞟已經信步走下的陸承佑,不自在的笑笑,起身去給他們沏茶。

    陸承佑接過茶,看了她一眼,忽然道。

    「怎麼過來了?」

    按照慣例,他媽應該不捨得她離開的。

    何蔚藍笑了笑,在他身邊的位置坐下。

    「陸叔和琴姨去香港了。李嫂也很長時間沒回家了,我想讓她回去兩天,」說完覺得像是句半截話,啜了口茶,小

    聲說道:「你一個人,我不放心。」

    陸承佑的手握著茶杯,茶杯正抵在唇角,如果她抬頭,就可以看到她唇角明顯揚起的弧度,連黑沉的眼眸都泛著薄

    薄的銀光,顯然那句話是相當的愉悅他心。

    「不放心,你有什麼不放心的,佑又不是小孩子。」

    杜宴楓突然很不適合的插入,一句話說得陸承佑臉色陡地變沉,額角突突的跳動幾下。

    何蔚藍羞紅著臉,不好意思的地下頭,真是的,竟然忘了楓哥哥還在身邊!

    杜宴楓放下杯子,一把拉住她,眼睛裡含笑,閃爍著期望,看得何蔚藍一愣。

    「要不這樣吧,藍藍,反正明天你沒事,就明天晚上吧!不能再拖了,再拖我就要被她整瘋了。」

    何蔚藍皺眉:「她?」

    陸承佑同樣挑眉望著他。

    杜宴楓閉上眼睛,沉思片刻,睜開眼睛,下了決心似地點點頭。

    「對,她,你要見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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