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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第一零六章 你這麼做不就是要逼死我嗎? 文 / 桑藍

    何蔚藍看著走進去的凌昊澤母子,只覺得腦子裡一片空白,嗡嗡作響,手裡的手機落下去,在封閉的車廂裡發出沉悶的聲響。

    凌夫人竟然也來了!為什麼沒有人告訴她?凌昊澤到底想做什麼?她現在該怎麼辦?進去還是不進去?

    進去,不僅是凌昊澤還有他的而母親都會因此而受到傷害,不進去,那,一旦陸承佑把視頻散發出去,不僅是浩宇,陸家也會因此而蒙上羞辱!

    她現在的處境不是騎虎難下,而是毫無退路!

    陸承佑見她直盯著外面看,一臉的痛苦,心裡一惱,推開車門下去,雨已經停下來了,空氣卻潮濕得厲害,就像是吸了水的海綿。

    何蔚藍的思緒亂得就像是一團被揉得無頭無尾的線團,不想下去又不能不下去,禮服的下擺被她揪得皺成一團,她還在無意識的揪著,似乎這樣揪著就能排解她心裡的惶恐和不安。

    細雨中的陸承佑等了一會兒,見她一副坐立不安卻沒有絲毫下車意思的模樣,彎腰敲了敲窗戶。

    何蔚藍被那敲窗戶的聲音驚了一下,搖頭,不願意下去。

    陸承佑的臉立時就沉了,眼睛裡也多了幾分警告的意味,何蔚藍見狀,咬著唇低下頭去。

    陸承佑沒有再管她,倚著車身點燃一支煙。

    何蔚藍又猶豫了好久才磨磨蹭蹭的下來,她只穿了一件單薄餓禮服,已是初秋了,浸著雨水的風更是透著一股涼意,她忍不住瑟縮了一下,扭頭看了他一會兒,走過去,揚起蒼白的小臉再次請求道:「我求求你,讓我自己處

    理,你放心,我一定會處理好的,絕對不再拖泥帶水了。」

    陸承佑也不看她,自顧的吸著煙,吞吐出的煙霧即刻被風消散,眉毛上沾染了些許的水汽,瞇起的雙眼看不清有什麼情緒,只有那俊美的側臉緊繃著冷硬的線條,讓她的心在焦急之餘泛起了深深的不安。

    何蔚藍見他不說話,便繼續請求。

    「如果你再這麼一副可憐兮兮的模樣,我不介意抱著你走進去。」

    陸承佑吐出最後一口煙霧,掐滅煙頭,幽沉的眼睛看向她時已經染上了不耐和憤怒。

    何蔚藍愣了愣,轉身就跑,才跑兩步,就被他抓住了。

    「不要,你放開我!」

    何蔚藍甩不開他的手,被他一步步拖著走,眼看著過來馬路便到了會場,她急得都要哭出來了,忽的低下頭在他的

    手腕上狠咬了下去,陸承佑的手一鬆,她轉身便朝另一方向跑去。

    她不想傷害凌昊澤,更不願意讓那個視頻曝光,他們是兄妹,無論是否有血緣關係,發生這種事多少會使陸家蒙羞,陸家待她視如己出,她不能讓陸家蒙羞!

    她不想傷害任何人,老天爺卻給她出了這麼一個大難題,她要怎麼做才行?怎麼做才能兩全?

    何蔚藍不知不覺的跑到路上,看著她迎面駛來車,一個想法在她的腦子裡炸開,是不是她死了,就可以結束這一切了?

    天堂裡沒有仇恨,沒有恥辱,沒有痛苦,而且,她還能見到媽媽了!

    陸承佑看著那站在路中央動也不動的人,只覺得心就像是被什麼給用力的攫住了,片刻窒息後,他飛身跑了過去,將她帶到了路邊。

    陸承佑抬手便給了她一巴掌,那一巴掌下午,直打得何蔚藍虛軟的身子晃了晃。

    「你在做什麼?」

    陸承佑驚喘未定,臉沉得便如頭頂上的天,胸腔裡的那顆心還在劇烈的跳動著,咕咚咕咚的,盯著她的眼睛是憤怒的也是驚慌害怕的。

    何蔚藍看向他,輕聲道:「你這麼做不就是想逼死我嗎?」

    陸承佑猛地轉過身子,閉上眼睛,在心裡連續的做著深呼吸,良久,睜開眼睛,眼底裡已經是一片幽冷,轉身看著她,冷笑道:

    「如果你覺得死可以阻止我的話,儘管去死吧!」

    何蔚藍覺得心徹底的冷下去了,他到底有多冷血,竟然能笑著說這麼狠毒的話來?

    「你放心,我一定會為你的死找一個最好最合理的解釋的,勾搭陸家少爺被發現,遂要挾進陸家,未果,終被陸夫人設計陷害,這個解釋怎麼樣?豪門裡經常上演的戲碼,又真實又淒涼,不用擔心大家會懷疑。」

    何蔚藍真想把他心挖出來看看,是不是紅的,是不是熱的,他到底有多憎恨她,才會這樣風輕雲淡的往她的心口上插刀子!

    陸承佑見她久久不說話,只低著頭瑟縮著,上前一步,彎腰將她抱起來,朝車子走去。

    這次,何蔚藍既沒有掙扎,也沒有喊叫,安靜的任由他抱著。

    陸承佑把她丟進車子裡,自己則從另一邊進去。

    車廂裡一時陷入了沉默,何蔚藍一動不動的垂著頭,眼睛毫無焦距的不知道看著什麼。

    陸承佑的臉色陰沉,帶著些煩躁,看了眼後視鏡,一股油然而生的挫敗感自心底緩緩升起,疲憊的仰靠在椅背上,揉了揉額角。

    「我可以不進去。」

    何蔚藍的眼睫毛動了動,最終抬起眼睛看著他。

    陸承佑透過車窗,注視著會場門前四處張望的凌昊澤,眼裡漸漸被冷色掩住,冰薄的唇開啟著。

    「但是,你必須按照我說的做。」

    何蔚藍的眼睛裡蒙上一層絕望,怔怔的看著他,那張稜角分明的五官,完美得如太陽神阿波羅,昏暗的路燈下卻散

    發著一股邪魅陰沉的氣息,冰冷生寒。

    何蔚藍生生打了個寒顫,不知道因為他身上的冷還是自己心底透骨的冷。

    他不相信她可以自己處理好,不,應該說他從來就沒有相信過她。

    陸承佑調回視線,沉默的望了她一會兒,道:「這是你最後的退路。」

    這次的妥協對於一向習慣掌控一切,不容人違抗的他來說已屬不易,即使再憤怒,即使再傷心,她也是無法開口

    的,在他面前,她要做只是服從而已。

    何蔚藍打開車門下去,風太涼,光裸的手臂上立時冒出一層細密的雞皮疙瘩。

    「等等!」

    陸承佑緊跟著下車,走到她身邊,脫掉外套披在她肩上。

    「拿出你的本事來,讓我看看你能為陸家做到什麼地步!」

    何蔚藍低頭看著那雙抓著外套的手,那是一雙比女人的手還要好看的手,手指修長,指甲圓潤飽滿,偏偏就是這樣

    一雙好看的手將她推入了痛苦的深淵,她靜靜的看了一會兒,然後拿掉他的外套,逕自朝會場走去。

    陸承佑看著她越走越遠的背影,轉身狠狠的踹了一下車子。

    風很涼,細密的雨從昏沉的天機輕飄飄的落下來。

    何蔚藍走得很慢,每踏出一步,她的心就緊縮一分,她在想,如果她再走慢一點,是不是在她還沒有到達會場,她

    就會因為心臟緊縮,呼吸不暢而窒息死亡,她倒是希望那樣,那樣她就不用面臨令她心痛的場面了,可是,她的希

    望在下一瞬便破滅了。

    心急如焚的凌昊澤終於看到了何蔚藍的身影,他立即跑著迎了上來,扶住她,她蒼白的臉色讓他心裡泛起了一絲疑

    惑。

    「藍藍,你怎麼了?臉色這麼白。」

    何蔚藍朝他笑笑,「沒什麼,就是太冷了。」

    凌昊澤看了眼她的禮服,笑道:「看來我給你準備的禮服是排不上用場了。」

    何蔚藍一愣,笑笑,跟著他走進去。

    路的這一邊,陸承佑看著相扶進去的來年兩人,手緊緊的握住方向盤,直握得指關節泛白,手背上的青筋凸出來,細碎凌亂的劉海下,一雙眼睛陰鷙而凌厲。

    最後一次了,這是凌昊澤最後一次敢這麼碰觸她了,今晚過後,何蔚藍就是他一個人的了,除了他,誰也不能再碰

    她了!

    她是那個女人的女兒,所以他對她冷眼相待,甚至強佔羞辱她。

    開始的時候,他把這一切歸結為報復,但是很快,一切就脫離的原軌道,以一種他預料不到,卻無法的軌跡迅速的

    發展起來。

    他不知道是從什麼時候開始對她有佔有慾的,只是當他知道的時候,他的佔有慾已經強到連他都無法控制的地步。

    對,無法控制,只要想到還有的別的男人覬覦她,他就憤怒得想殺人!

    曾經幾次,他不斷的告誡自己,她只是一個無關緊要的女人,於他無任何意義,絕對不能因為她而亂了心智,可是,那種從未有過的憤怒始始終湧動在他的心底,大有噴發的跡象。

    終於,在她告訴他她喜歡凌昊澤,想和凌昊澤在一起的時候,那被他壓制的怒火終於噴薄而出了,就像是野火遇到狂風,一般般瞬間便蔓延得無邊無際,所到之處,一切焚燒殆盡,他強佔了她,海盜一般的掠奪著她的一切,看到她身上佈滿他留下的印記,他心裡竟然湧出一種莫名的滿足。

    之後的幾次,他依舊如帝王一般肆意的掠奪,世間的一切都澆不滅他心裡莫名躥升的火,除了她!十三歲那年遇見

    她,她就點燃了他心裡的火,解鈴還須繫鈴人,既然是她點的火,理當有她滅火。

    多少女人也無法填滿他心中的那一角空虛,只有她!

    唯一的辦法就是,把她禁錮在自己身邊,讓她的世界裡只有他陸承佑一個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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