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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155 兩章 合一 文 / miss魯

    又過了幾日,蘇妍正在整理東西,只見胡嬤嬤一臉喜氣道:「咱們安少爺來了。」

    蘇妍立馬放下手中衣物,走出內室,看蘇安就在那兒站著,蘇妍看著他嘴邊長了一些絨毛,個子也躥到大約一米八左右,人更精神了一些,蘇妍連說了幾個好。

    蘇安也大約幾年沒見到姐姐了,看到蘇妍十分高興,蘇安小時候可以說是蘇妍一手帶大的,長大了蘇妍海子青又教他知識,他早把這個姐姐看得是異常重要了.蘇妍問道:「你吃飯了沒?姐姐給你做去。」

    蘇安攔著蘇妍道:「中午和幾個兄弟一道去吃飯了,吃的倒是多。這次放了弟弟幾天的假,弟弟便想著來看看姐姐。又聽說你姐姐產下了兩個麟兒,弟弟也來祝賀一番。」說完,蘇安拿起兩塊玉珮來,玉端的是好玉,看著就價值不菲。

    蘇妍心裡高興,嘴巴上推辭道:「你才十五歲,有錢攢著自己花,何苦給他兩個不知事的花錢。」

    蘇安板著臉道:「十五歲已經成丁了,就是官府也要徵稅的。」

    蘇妍看弟弟一生氣,便哄他道:「你呀你,姐姐知道你是個男人了,成不成?」蘇安這才面色有些和緩起來。他道:「本來就是,弟弟今年就要去南門大營了,我跟爹爹說過這件事,爹爹也答應了。」

    蘇妍道:「南門大營好是好,可是我聽說他們的將軍很是不通人情,你可要做好準備?」

    蘇安不在乎道:「弟弟也不是走後門進去的,弟弟靠的也是真本事。南門大營的將軍越是這樣,弟弟才高興呢?」

    蘇妍歎了一口氣,「你倒是想的開。對了,你在侯府住著嗎?」

    蘇安聽到侯府頗有些不耐煩道:「確實,接到祖父的消息大哥便去差人接了我回來,我在以前的院子住著,嫂子百忙中為我挑的人倒是盡心。只是這幾日家裡著實是太過熱鬧了。二嬸把二叔家的妾給打了,二叔教訓了二嬸一頓,二嬸成日裡哭訴。連我們做晚輩的也不放過,吳氏聽的沒有辦法了,把那個妾喊過來教訓了一頓,誰知道她竟然懷有身孕三個月了,這下子吳氏也不敢做聲了。吳氏尋著嫂子孝順還要把我們君哥兒帶到身邊,被哥哥給拒絕了,這幾天逢著親戚上門就跟他們不陰不陽的說大哥大嫂子不孝順。大哥忙的不行。家裡的事,老太爺的喪事,還有一些族中的事情。偏偏嫂子又老實,哥哥還要分著心去關心嫂子。這幾日下來哥哥都廋的不成樣子了。」

    蘇妍聽說哥哥廋了,又是一陣傷心。爹媽如今不在身邊,長兄如父,蘇聰和崔氏待她也是很好的。蘇安看蘇妍有些傷心,便安慰道:「弟弟還有幾天假,到時能幫著哥哥幾天,哥哥也只是暫時的,過了這個坎兒大哥便會好多了。倒是那二哥,看著我都沒什麼好臉色。弟弟的院子又和他挨著著實是令人煩惱。」

    蘇妍冷笑道:「管他做什麼,成日裡不學好,到現在連個正經差事都沒有。以前哥哥對他很不錯,還要海家幫著寫介紹信,結果沒讀幾天就休學了。你姐夫現在提起這個就氣。他們一家人,特別是那個吳氏。一個妾生的骯髒貨算個什麼東西,佔著祖母的主臥不出來,我跟你說她遲早討不了好。」

    蘇安看著蘇妍把他當成大人一般的說話,心裡有些成長還有被認可的感情在裡面,立馬接著道:「前幾日。二姐過去了一趟,我估摸著是說二姐夫的事情。要哥哥幫忙去幫著太子講講好話。」

    蘇妍皺眉道:「這可真是的,太子早已不得人心。二姐要哥哥去犯這個險,咱們五大家族可是從不參與這件事情的。你看周家大老爺的官職都被奪了,當了這麼久的縮頭烏龜,你可要勸勸哥哥千萬不能進這皇權鬥爭。」

    蘇安憂心道:「哥哥並未答應。不過二姐如今越發的有些功利起來,連大姐姐現在都很少去她們府了。」

    蘇妍道:「這卻不是你該說的話了,無論怎樣,咱們該幫的時候也要幫著她。她也不容易,要是先皇后在的話太子也不會是如今的光景,先前頭你還小不曉得,那時陶家的東西大半都是御賜之物,二姐哪次不是穿宮造的衣裳,她那樣的日子過習慣了,偏偏如今大家都去奉承高氏奉承韋氏,她們家門庭也冷落起來。說實話,這才不好受呢?」

    蘇安也是心裡不好受,二姐雖沒有三姐那樣從小與他那般的親近,可是對待家人是很不錯的,蘇安突然有些不好受:「唉,是我沒想到這一層,三姐你說得對。原本就是天意,先皇后一下挑中二姐不是沒有道理的,二姐不管怎麼樣我們家總能護得住她,連帶著陶家也跟著討好。」

    蘇妍拍拍他道:「等過幾年就好了,朝中局勢很不明顯,你姐夫也是不敢貿然就出仕,皇上看著年紀也不小了,聽說今年的采女都沒讓選,咱們左不過熬幾年。」

    蘇安沒料到姐姐會這樣大膽,一時間愣著道:「這話您可不能亂說,如今宣平司的人到處都是。成郡王爺還被宣平司參了一本,親家三奶奶這幾日不住的在打探消息,你這些話還是別亂說了。」

    蘇妍頭次看到弟弟這樣嚴肅的樣子,嚇的就把嘴閉上了,又心虛的點了頭。蘇安看姐姐這樣頗有些想笑,不過也知道這事態的嚴重性,只得再吩咐蘇妍一遍。蘇妍暗自把他的話記在心中。蘇安陪蘇妍說了會話,又去看了看雙胞胎,兩個小的看蘇安肯陪他們瘋玩,高興的穿著個開襠褲的飛跑出去,蘇安舉起這個又舉那個,兩個小的不禁咯咯直笑。

    有了這樣的插曲,之前的那場談話讓蘇妍平復了些許下來。蘇安玩了一會兒又說家裡忙,連忙要回去,連晚飯也不肯吃,蘇妍急的不行,怎麼能讓娘家弟弟餓著肚子回去呢?可是蘇安卻不聽,一個勁的要走。走之前還硬塞給了蘇妍一對水頭十足的鐲子,讓蘇妍戴著玩。蘇妍也不知道他是哪兒來的,正想著要問他,卻看他像陣風般的走了。

    隔壁的魏氏看到了,跟蘇妍打招呼道:「海二奶奶好呀,您這是出來做什麼?」

    蘇妍懶得跟她搭腔,又看魏蘭兒也在,便笑道:「是我兄弟來看我,這孩子有急事走的像一陣風。您去哪兒了?」

    蘇妍看魏蘭兒打扮的美麗清妍的樣子。看著好似去哪兒做客似的。魏氏樣子有些興奮,因為蘇妍並不經常這樣打招呼了,她看蘇妍跟她說話,有些巴結道:「我帶著蘭兒去幾個相好的太太家去做客。她們都很喜歡蘭兒呢?」

    蘇妍聽懂了魏氏的意思。這是說她正在想辦法讓這魏蘭兒快點嫁出去。蘇妍笑道:「哎呀,還有這樣的事,這可不是好。偏偏我是個有重孝在身的人,不能登門。蘭姑娘一樣是女子中出挑的,我看郢都城就沒有夫人不喜歡的,您很不必這樣說?是不是蘭姑娘?」

    魏蘭兒臉上火辣辣的,她覺得自己的自尊彷彿在太陽底下被暴曬一樣的感覺,她這般的容貌又有這般的才情,重要的是她比蘇妍還喜歡海子青。憑什麼海子青連帶這個正眼都不肯給她?不過,快了快了,只要是那計謀得逞,她就不信蘇妍還能猖狂多久。

    蘇妍驚訝的看到這魏蘭兒跟她害羞的說不好意思,蘇妍笑瞇瞇的就那樣看著她,炎熱的夏天。愣是讓這魏蘭兒出了一身冷汗。魏氏看著自己表態也表好了,於是連忙告辭。兩家各走一邊。

    蘇妍回到家時,恰好兩個瘋玩的兒子剛洗完了澡身上還有皂角的香味,蘇妍看他們這樣的可愛,一人抱著親了一口才撒手。海子青回來的晚,蘇妍只好先跟他留了飯,吃起來卻是像剛做的。

    蘇妍笑道:「知道你要晚回來。我就估摸著時間點去廚房做的。這湯是今天煨了好久的,這雞肉可鮮著呢,又入味。」

    海子青吃罷了飯,方才對蘇妍道:「今日那魯教諭看著明裡暗裡的說我懼內,我真是百口難辨呀娘子。」

    蘇妍楞了一下,這是胡話了,自己家的侄女兒不教好勾引男人,卻還倒打一耙,我沒見過這麼個不要臉的。海子青咳了一下道:「這些話你可不要說,污了你的嘴,你是什麼人我還不知道嗎!」蘇妍暗自吐了下舌頭,又親自給海子青端了盆洗腳水在他面前,海子青不自然的縮了縮腳。

    蘇妍把他的腳按在盆裡,熱熱的蒸氣熏紅了蘇妍的臉,她洗得很細緻,有時候還會暗著一些穴道,讓海子青彷彿身上的整個血液都通了起來,海子青突然有些感動起來。蘇妍也是細細的看著面前這雙腳,腳有些汗味,腳下有些薄薄的繭子看著好像是走多了路似的,蘇妍努力的洗好了之後,才肯上床睡覺。海子青看著妻子隻身著一件桃紅色的褻衣,褻衣的領口有些大足以讓海子青看得到裡面的東西,他不自覺的嚥了口水。夫妻二人歡喜敦倫自不必說。

    果真到了下個月初,蘇妍替海子青準備好禮品,是一幅字畫和幾匹上等的布料還有一對訂做的上好頭面,認識誰看著也不會說出什麼不好的話來。

    蘇妍替海子青穿著衣衫,看他領子有些皺了便湊上去撫平了一些,兩人隔得近海子青自然是偷香成功,氣的蘇妍掄起拳頭來砸了他幾下,海子青看她這樣笑嘻嘻的走了。

    蘇妍看海子青出去,料到今日去的人多必然是不會很快的回來的,況且蘇妍接到這周家的邀請也準備帶著懿軒去周家一趟,懿軒因著和周俊然關係好也十分盼望著去周家玩,蘇妍不由得再叮囑這懿軒一遍:「娘說的話,你要記住了,要有規矩,可不能跟咱們家一樣那般的爛漫。」

    蘇妍平時在家只是大致要求並沒有十分的強調規矩,只讓幾個孩子都知道行禮是怎麼一回事,懿軒平時大多數時間跟著父親學,那種與生俱來的氣質,也不必一定拘泥於所說的規矩上。兩個小的吵著要去,被蘇妍給拒絕了,這麼小的孩子出去,萬一傷風了怎麼辦?

    蘇妍特地把懿軒帶到庫房裡讓他自己選送給周俊然的禮物,懿軒已經七歲了。又是家中長子的緣故,需要比著底下的弟弟們肯定是要多承擔一些東西的。懿軒選了一套湖筆,還有幾幅上好的墨塊。蘇妍看他這樣,又添了一尊檀木做的觀音,也算是上等物了。母子兩人說好了就出發。甫一剛到周府的西側門,蘇妍帶著懿軒一道下車。

    周國公府的下人們也倍是熱情,下人們的眼睛也十分毒辣,看著蘇妍帶著不下於十個僕人穿在身上的料子看著就是那些勳貴之家才拿得出手的,小少爺更是氣度非凡。一路走來。蘇妍不由得想到這真乃積富之家,祖輩歷來相傳下來的財富堆積在這兒,高家雖然豪富和周家一比看著卻不是一個檔次了。前頭領路的大丫鬟笑著對蘇妍道:「您可算來了,我們老太太太太少爺們從早上就盼著呢?我們家小少爺今天連最愛吃的糕點都說留著給海家的小公子吃。我們老太太都吃味兒了。」

    蘇妍笑道:「那可真是我們的不是了,早上我起床,跟他穿戴好了,偏生他還要挑些好東西給這俊然。我們又住山上,這兩下不相宜可不就來遲了。」那丫頭連說無事無事。

    只到了這主院,蘇妍進去時看著一大屋子的人楞了一下,又看到周俊然高興的喊起了懿軒,兩人不過是一個晚上沒見面倒像是隔了很久似的。蘇妍剛剛想笑,又想著還要先施禮。於是連忙對著那住位上的老太太福身,老太太安好。

    那老太太看著很是福態,頭上戴著玳瑁,又有寶石抹額看著是個富貴而有威嚴的老太太。主屋的女人們看著蘇妍進來,也暗自打量著她,只見她上著淡青色的高褥裙。這樣的顏色在年輕的婦人身上頗顯深沉,在蘇妍身上卻是越發的高貴起來,她的髮髻沒有多餘的累贅僅僅用一副珍珠扁簪就打發了,不過那珠子看著個個圓潤著很有些仕女的味道。周老太太連忙叫起道:「你這孩子快快起來,可別行這麼多禮。來我這兒坐吧。」

    蘇妍大大方方的站了起來。到周老夫人指的地方坐了下去,又謝過周老太太,「您實在是慈愛。晚輩早就聽說您最是和藹的一個人了,以前無緣相見,今日一見果真如此。」

    旁邊的穿著湖藍色衣裳的婦人也跟著蘇妍湊趣道:「我們老太太看著就像個菩薩似的,沒有人不誇我們老太太心慈。」

    周老太太指著這婦人道:「哎呦呦,我可承擔不起,說出去大家怕是說我老婆子沒臉沒皮了不是?如今才來了個小媳婦,你們就這樣跟人家說我。」蘇妍看著她這樣也只是笑而不語。

    周老太太看她這樣的嫻靜不免又心生好感,看了看大太太身邊那畏畏縮縮的孫媳婦一股火,當年周家確確實實是看中了幾家,並且最令人滿意的就是蘇家了,公侯門第,兒女教養的又好,偏偏大媳婦說是這女孩兒生的太美了,不宜做媳婦,自己才放棄了,轉而聽了這大太太的話找了她們娘家的姻親,結果肚子不爭氣人也生的畏畏縮縮。周老太太清了清嗓子道:「聽說你還有兩個小公子是雙生的,是不是?」

    蘇妍聽見別人問自己的孩子,立馬就有些高興道:「生了一對雙生的孩子,哪兩個皮著呢,我怕衝撞了您們,才決計沒帶那兩個小傢伙來。」

    周老太太笑道:「我如今年紀大了越發的喜歡孩子了,下次來一定把你那兩個雙生的孩子帶來。府上教養極好,我覺著自然孩子也是極是惹人疼的。」

    蘇妍點頭道:「這自然是好的。他倆個整日裡就有些人來瘋的樣子,看您這般慈善,指不定讓這兩個皮猴兒變得更懂事一些呢!」

    周老太太聽了大笑,周圍的女人們也跟著笑了起來,顯然在旁邊說話的兩個小孩兒也聽的不耐煩了,便要出去,大太太李氏笑著對周俊然道:「你今兒個是主人家要好點待客,帶著海家小公子好生玩玩。」

    懿軒看著蘇妍道:「勞娘多等兒子片刻了。」說完向屋子裡抱了個拳就走了。周老太太看著這懿軒教的這樣的知禮,又看看這大孫媳婦氣惱的不行,偏生蘇妍還在這兒,也不好發火,只得要大太太先帶著蘇妍去府中略逛一逛,蘇妍欣然答應,與女人們在一起無不是說一些十分沒有營養的話題,還不如欣賞一下這百年公府的美景來的自在一些,李氏是個很好的解說員,還不時說說這個趵突泉是某次老太太生日以前的皇上來這兒觀賞過的。

    蘇妍指著前頭的一個亭子,看著全是用琉璃做的,乳白色透明的樣子很是別緻看著又十分的大氣,簡直算得上是巧奪天工了。蘇妍帶著欣喜觀賞了這個琉璃亭。庭外的假山處有一年輕男人穿著十分考究,看著很是貴氣,偏偏相貌十分好,他看著自己母親和一位極是年輕的夫人在亭子裡說話,那年輕婦人雖然穿著十分素淡可是並沒有壓著她的容貌反而越發的出挑,說話時梨渦若影若現,聽自己母親說話時也並沒有以前的那些婦人們巴結亦或者是諂媚的樣子,她看著實在是個教養良好家世俱佳的人,因此他並沒有像平時那樣離去,而是招來了小廝問道:「這是誰來了,勞得大太太親自陪著?」

    那小廝道:「說是我們三少爺同學的娘親。不過我聽說這人倒是很不一般,是鎮守北疆的大帥的女兒,如今這位夫人的哥哥又成了侯爺。這位夫人嫁給了海家的那位探花老爺,聽說如今在書院做教諭。」

    周康然皺眉道:「我知道了,別跟太太說我來過。」說完又去跟老太太請安,周老夫人本就是一陣氣悶,看見周康然了又想起這周康然只聽他母親的話,卻對自己並不信服有心想著要挑撥大太太母子關係,便把別人都打發出去了,獨獨只問這周康然:「你媳婦身子如何?我想抱上嫡長孫怎麼就這麼難呢?」

    周俊然臉色有些不好起來,囁嚅道:「還是沒有動靜。」周老夫人氣悶道:「你當年聽你那娘的,娶個這麼個小姐。我當時跟你選得蘇家的小姐如今都生了三個了,第二胎還是雙生。我怎麼就沒有這樣的福氣呢?我今天看到了這蘇家的小姐人生的真美,偏偏又大氣賢淑,再看看你媳婦,我都沒臉說了。」

    周康然有些怔然,原來他跟她曾經那樣的近。周老太太看著大孫子皺起了眉頭,情知他怕是怨上了李氏,心下高興起來,又開始挑撥離間起來。

    蘇妍這些是渾然不覺,只到了吃飯的點,蘇妍和懿軒一道告辭了。蘇妍欣賞了美景很是高興,懿軒因著和同學玩也高興的不得了,兩人走進家門,看著海子青已經在家了,臉臭的很,似乎是很不高興又像是在忍耐什麼。蘇妍把懿軒打發了才慢慢的坐上海子青的大腿上,細聲細氣的說道:「今日不是去院長那兒嗎?怎麼發生了什麼事情,看你無精打采的。」

    海子青緊緊抱住蘇妍道:「妍兒,你說世間女子要是都像你這般該有多好。」

    蘇妍調笑道:「怎麼現在才想著我的好來了?我可是不依的。」海子青看蘇妍柔軟的大腿觸著自己,又覺得心中一團伙在燒,便在蘇妍措手不及下來了個顛龍倒鳳。

    第二日,蘇妍梳洗完畢之後,覺著很不對勁,玉清就候在門外,蘇妍便仔細問了起來。玉清臉色很有些不好看,蘇妍自己也嚇了一跳,難道真是發生了什麼事不成?(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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