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rb人進入z華大街開始,短短的十幾分鐘裡,就讓z華大街陷入一片雞飛狗走當中,那些rb人就像一架強大的絞割機,所過之處無不淪陷化為廢墟。街頭那端的幾十家當鋪,無論裡外都沒有一樣東西是完好無缺的保全下來的,就連那些z國人,都沒有一個能活下來的。
rb人實在是太多了,得以千為單位計數。整條z華大街總長400多米,現在已經被他們侵佔了3分之一了,這條街的3分之一的面積上密密麻麻的都是rb人,後面還有源源不斷的rb人湧進來。而前頭的rb人還在不斷的侵佔,他們的攻佔非常的嚴謹,一個一個當鋪接著下來,而且他們都非常的默契,每間當鋪都是進去即使來個,不會太多也不會太少,這些人進了當鋪看到東西就砸,見到z國的人就往死裡的打。
那名提著大喇叭的rb人,依然在大街的中間,坐在兩個rb人的肩頭上,用語言挑撥、刺激這那些rb人的神經,給那些rb人做著思想上的工作,灌輸著某些理念、某些信仰。
要說這傢伙的頭腦、嘴巴絕對是一流的角色,他可以用嘴巴用語言,把一個人從哭說到他笑,從笑說到他哭。他的語言就好像擁有魔力的那樣,讓人對他言聽計從,被他的話同化,思想裡面全都是他的理論,他的理念,他的信仰。他的話全都是大道理讓你無法質疑,甚至讓你有種恍然大悟的感覺。在他的盅惑下你甚至認為為他死也在所不辭。
看吧,那些個個像吃了興奮劑的狗日,就是在他的語言盅惑下,露出了他們兇惡的獠牙。rb人本來就凶殘、殘暴、血腥,現在在那人的語言刺激下,在鮮血的刺激下,這幫rb人徹底瘋狂了,他們的腦海裡已經沒有其他的雜念,只想著全部把z國人的東西砸了,把所有的z國人殺了,這是他們唯一的想法。
「啊!」
「狗日的,你們這幫禽獸不如的東西!」
「我跟你拼了!」
「哈哈哈……給我砸!」
「哈哈哈……我打死你!」
「碰碰碰……劈哩啪啦……!」
z國人痛苦的慘叫聲,z國人憤怒的怒吼聲,rb人猖狂的笑聲,碟子碗筷砸在地上的聲音,玻璃缸瓦之類被砸碎的聲音,還有各種桌椅雜物被砸碎的聲音,從各家當鋪裡傳出來,交織在一起,形成一曲不同尋常的樂章,是痛苦,是開懷,是淚水,是心碎,是猖狂,是暴戾!
這是一家富含z國特色的飯店,幾分鐘前這裡還是一片歡聲笑語的,但就在幾分鐘前一群殘暴的rb人衝了進來,把這裡喜樂融融的氣氛徹底粉碎了。這幫rb人一衝進來二話不說,也不管是什麼東西,抄起來就砸,讓這家飯店頓時就亂成了一團。
來這裡吃飯的多數都是z國人,有的甚至是一家大小都來的,有的是幾個朋友約在一起的,也有獨自一人來的,當然也有其他國家來的遊客,還有想來這裡嘗嘗z國菜的rb人,總之形形色色的人都有。
當一幫rb人湧進來的時候,那些食客還不明所以,首先出來質問的是這裡的服務員。但那些rb人一看到服務員是z國人,二話不說直接就是一凳子砸過去,那個服務員的腦袋立馬就開了花。
「啊!」有的人看到血,立刻就發出超分貝的尖叫聲。
那幫rb人一邊用他們的鳥語對原本就在這裡的rb人說著,一邊砸著裡面的東西,或者是毆打著這裡的z國人。原本就在這裡的rb人等弄明白事情的因由,也跳起來反水了,抄起東西就死命的砸,或是抓住z國人死命的打。
有一桌是一家人三代十幾口從z國剛過來遊玩的,大到六七十歲的,小到幾歲的,三代同堂多麼美滿的一家啊,可是現在,老的哪兩個一個撞在台角一個撞到牆上,早就已經沒有氣息了,而那兩個孩子跟媳婦,想反抗可是每人都被幾個rb人圍著毆打,根本就無能為力,那幾歲或十幾歲的孩子,被掐著脖子的是被掐著脖子的,被按在桌子上撞擊桌子的是撞桌子的,是被抓住雙腳當武器使用的是被當武器使用的,總之一家三代十幾口無一倖免。
別說是他們,打瘋了的狗日,現在就連其他國家的遊客都不放過了,他們絲毫不想想後果。現在是除了rb人不打之外,其他的無論什麼國家的人,都受到遭殃。
ps:今早睡過頭了別說碼字,就連上班都遲到了,7點下班回來飯還沒吃匆匆碼了小章頂住當,待會應該還有一小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