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敢當摀住了那名少女的嘴,但讓步敢當意外的是,那名少女出奇的並沒有像想像中的那樣反抗,只是用她被淚水浸紅的眼睛,好奇的看著步敢當。
步敢當見少女沒有反抗,不由得好奇的向少女的。這一看不打緊,但再看卻讓步敢當徹底迷失了,天使般的臉蛋潔白無瑕吹彈可破,黛眉如彎月,眼眸如一汪春水恬靜不失靈動,嬌小可愛的鼻子,總讓人生出捏一把的衝動。
少女的反應讓步敢當感覺有點不適應,怔怔的望著少女。突然少女向步敢當眨了眨明亮的眼睛,步敢當不由一愣,回過神來後,想起剛才那樣的看著那少女,老臉不由一陣發熱,好在滿臉的鬍子把他的神色遮掩住了,不過還是能看到有點悻悻之色。
一時間步敢當不知道該如何,把手收回來吧,又怕少女不老實,不把手收回來感覺又有點唐突佳人。
正在步敢當左右為難是,少女又向步敢當眨了眨明亮的眼睛。
步敢當猶豫了一下說道:「我知道你是被抓來這裡的,如果你想我救你出去,或者說你想活著離開這裡,那麼請你配合我——」
還沒等步敢當說完,少女又眨了眨她明亮的眼睛,然後使勁的點點頭,示意步敢當把他在她嘴巴上的手拿開。
步敢當遲疑了一下,還是有點不放心,說道:「我放開手可以,但你不許叫!」
少女毫不猶豫的把頭點得像雞吃谷那樣,好像有點抓狂的說:「大哥你就放心吧我不會叫的!」
步敢當依然有點不放心,只聞他又說了:「不許叫哦,不然後果很嚴重,我活活的把你捂死也說不定!」
步敢當竟然這樣凶巴巴的說出**裸威脅,一點也不懂得憐香惜玉。()那少女也想不到步敢當竟然會對她說出這樣的話,一直都被人像塊寶寵著的她,那曾讓人這樣凶巴巴的威脅過,就連那看似職位很大的水桶男都沒有這樣的對待過自己,雖說自己是他綁架來的,但他始終都是遷就著自己,不曾對自己強來過。但面前這看似野人的傢伙,對自己一點也不懂得憐惜,一時間讓她感覺非常的委屈,眼淚不受控制的滲出來。
看到少女流淚,步敢當不由得又愣住了,他想不明白少女好端端的怎麼又哭起來了,皺了皺眉頭於是又說道:「我說你這妞怎麼如此任性的呢,平白無故的又哭起來,不許哭,告訴你別在我面前使性子,我可不懂什麼憐香惜玉的呀,我只是看在你也是受害者的份上幫你一把,如果你不是好歹,再這樣子鬧騰地話別怪我辣手摧花,我可沒有時間跟你磨嘰。」
少女此時已經明白,在這個樣子像野人的大叔面前,自己的美貌是不可能換來先天的優勢的了,只好乖乖的點點頭。
看大少女點頭,步敢當才慢慢的把手收回來,不過他還是非常的警惕,死死的盯著少女的反應,只要少女稍有不軌的舉動,他也能立馬把它扼殺。
少女得到自由,並沒有大喊大叫,只是一臉乖乖的樣子看著步敢當,散落下來的秀髮,被淚水粘在臉上,還真是一副弱不禁風的樣子,只聞她輕聲說道:「大叔你好凶!」很生硬的z語,步敢當勉強能聽到。
額,大叔!步敢當不自由的摸一下自己的臉,一副我有那麼老嗎的樣子,不過當摸到自己那長長的滿腮鬍子時,已經覺悟到了,哎大叔就大叔吧。
不得不說少女聰慧,她表現出可憐兮兮的樣子,用她的弱勢博取同情,衝擊著步敢當那一點點心理防線。
看著少女我見猶憐的樣子,步敢當的心不自由地軟了下來,盡量擺出一副平和的神情,輕聲問道:「看你樣子倒是z國人啊,怎麼z語比老外說得還差勁,對了你叫什麼名字,怎麼被弄到這裡來的?」
步敢當問完,看到那少女竟然又輕聲抽泣了起來,眼淚滴答滴答的從嫩白的臉龐滑下。步敢當不由得頭痛起來,面對愛哭鼻子的女孩,他真的有點手足無措的感覺。他接觸過的女孩本來就少,除了林露兒就剩葉靈了,林露兒除了性格倔強,打破沙鍋問到底死要弄個明白,這一點難以應付外,其他的都沒什麼。葉靈不得不承認是一個讓他頭疼的角色,但也沒有在他面前哭過鼻子啊。
一時間步敢當也不知道如何去應付那名少女,只好靜靜的看著那少女。
那名少女抽泣了好一會終於開口說話了,讓步敢當不由得鬆了口氣。只見那少女低著螓首,用生硬的z語諾諾的說道:「我叫白諾,我父親是z國人,但我一直在外國生活從來沒有在z國生活過,我父母生下我後就雙雙拋下了我去了天堂,沒人教我z語,只是自己學過,所以說得不是很好。」
說到這裡這名叫白諾的少女臉有點紅了起來,大概是羞愧於身為一名z國人但卻臉z語都說不好的原因吧。
白諾扭捏了好一會,才接著說:「本來這次跟姨來rb辦點事情,然後打算到z國一趟,然而誰知——誰知——」
說到這裡少女白諾再也說不下去了,眼淚似缺堤的洪水嘩啦啦不停的流。
白諾雖然沒有說下去,但步敢當已經知道事情的大概了。但看到白諾抽泣得愈加厲害,頭不由得大了起來。只得硬著頭皮安慰道:「好了你就別哭了,現在還不是哭的時候,上面還有很多事情沒有解決呢,危險還伴隨在我們的身邊,等我把危險清除了,就讓你一次哭個夠!」
額,這那裡是安慰的語言啊,倒像是在恐嚇白諾。不過效果很不錯,白諾還果真止住了抽泣。這樣看來白諾倒並不是任性的小女生,而且很有大局觀,要不然是一般的女生,聽到步敢當的話說不定鬧的更厲害呢!
見白諾安靜下來,步敢當不由得暗鬆了口氣,說道:「嗯,現在你先在這裡呆著,我去上面看看情況!」
步敢當說完就想站起來,可是白諾把整個身體一下挨向步敢當,用哀求的眼神看著步敢當,弱弱的說:「不要,我不想呆在這裡,我要跟著你,我求求你大叔,就讓我跟著你吧,我好愛怕。」
「這怎麼行啊,你跟著我好危險的,我——」
白諾還沒等步敢當把話說完,就搶著說了:「只要跟著你,我不怕危險,真的大叔讓我跟著你吧。」
看著白諾那哀求的眼神,步敢當摸了摸下巴的鬍子,「難道我暴發出來的安全感真的有那麼強大,要不然怎麼這樣都要跟著我!」額,想不到啊,步敢當竟然也臭美一下。
不過臭美歸臭美,步敢當同時也為難起來,把白諾帶在身邊吧,可那不是去遊玩啊,帶著一個跟屁蟲,他能毫無顧忌的在戰纜上施展手腳嗎,而且還是要干消無聲息的勾當,帶著白諾實在是不方便啊。不帶著她吧,看她現在的樣子,實在是於心不忍,她好像把自己當成唯一一根救命的稻草了。還有一點很重要,就是步敢當不放心讓白諾一個人呆在這裡,這並不是擔心她的安危,而是擔心她有不軌的舉動,畢竟對她的人一點也不瞭解,雖然她交代了自己,但她的話是真的嗎?步敢當不敢確定,所以能夠完全相信她嗎?
步敢當猶豫再三,還是拿不定主意,於是說道:「我帶著你不方便啊,你不跟著我,我百分百能安全帶你離開這裡,要是帶著你說不定,我們都得葬身在這裡。」
見步敢當說的如此嚴重,白諾不由得遲疑了起來。看到白諾遲疑的樣子,步敢當趕緊接著遊說:「相信我,我會很快回來的,你不想連累我,就好好地在這裡呆著!」
步敢當都把話說道這個份上了,就算是再不懂事的人都不敢跟著他了。
只見白諾點了點頭,很不情願的低聲說:「那大叔你得快點回來啊,不要拋下我不管獨自離開哦!」
步敢當也點了點頭,一臉堅毅的說;「你放心好了!」
雖然是很簡短的一句話,但從現在的步敢當口中說出來,白諾心也定了很多。
步敢當再不廢話,動手把那水桶男跟那女人的屍體推到床底,然後再看了白諾一眼,遲疑了一下,把心一橫,撕下一小塊床單,說道:「白小姐為了你的安全起見,你就先委屈一下吧,待會若是有rb狗闖進來,只有看到你這樣才不會向你動手殺你!」
說完步敢當已經麻利的把白諾的雙腳也綁了起來,嘴巴也塞了一塊床單碎片,雙手原本就被綁住了,現在步敢當可以放心了,就算白諾有不軌的心也無能為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