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記
xxxx年xx月xx日晴
今天是我來到這裡的第一天,不過居然讓我撞到了我做夢都想著的林露兒,但是人雖然是見著了,可是多見了一個人…那就是露兒的男朋友,這並算不了些什麼,可是後來因為我在所謂的男朋友前的表現,露兒竟然說出這樣一句話:「步敢當你太讓我失望了,你連基本的禮貌都不懂,一點風度也沒有,我怎麼會有你這樣的朋友!」
露兒的這句話就像一刺刀,狠狠的刺在我的心口。她說出這話是不是代表我和她將永遠都不可能了,甚至她將當作從來沒有認識過我了。
後來我三魂好似丟了七魄,到底做了些什麼我不是記得很清楚了。當是我像木偶般跟在一群人後面,好像進過電梯,後來到了一間房間,不,應該叫教室吧,因為和學校的教室擺設差不多,只是設備看上去高級了點,黑板換成了一個大屏幕。
在教室裡,那教官說了一大篇半個多小時,至於說了些什麼,我一點也不記得了,因為我跟本就沒有聽,但是我想那教官說的應比學校裡的校長說得有水平吧,因為其他人一直熱情高漲,表情豐富多樣,時而憤恨,時而悲痛,時而激動。後來教官好像放了一部電影給大家看,至於電影是說什麼,我也不記得,不,應該說是不知道,因為那時我腦子裡也在放電影,播放的是我和林露兒十幾年來的點點滴滴,不過我想教官放的那部電影應該很不錯,都劇終好一會了,大家還在回味,時而滿臉激動,時而一臉憤慨,最後露出堅定目光,好像在在下什麼決心。最後在那名教官的調動下居然還發起誓來了,什麼我一定努力怎麼怎麼樣,為國為黨為人民怎麼怎麼樣,倒是雄心勃勃壯志滿懷,不愧是是熱血沸騰的小憤青…
步敢當
xxxx年xx月xx日晴今天是來這裡的第二天,也是訓練的第一天。不過讓我想不到的是,昨天才到這裡的十幾位同志,今天就有就倒下位了,就一天啊,也太可怕太瘋狂了點吧。不過也難那種訓練方法實在是太瘋狂了,簡直就是在玩命了。
跑步看似一個很簡單的運動,今天我終領教了它的厲害。今天從早上六點鐘開始到中午十二點不停的足足跑了六個小時,而且那種跑法很特別,先是慢跑一段,然後中速跑一段,再快速跑一段,最後再極速跑一段,教官稱為階梯式跑法。這也就算了,要命的是偏偏每段還有時間限制,而我在集合時因為某些人分了神,沒有聽清楚。開跑後更因為某些人,致使我第一段落在最後,因此我又領了一次記罰,一百五十個俯猿擰?
被罰後我,我玩命的跑,瘋狂的加速,我可不想再被罰了,跑完後我還要做一百五十個俯臥撐,再加跑三萬米,如果再被罰的話,簡直是在自找苦吃。
步敢當
xxxx年xx月xx日晴
不知不覺來這裡半年有多了,這半年或者可以說過得還算平靜,因為那該死的邪蟲在這半年裡沒有出來打擾過我,除了剛到這裡的那天出現過之外,好像憑空消失了。
半年來邪蟲雖然沒有出現過,但是我的心卻是越來越不安,這到底是不是暴風雨前的平靜,該死的邪蟲這顆無規律的炸彈,不知何時才爆發,我很害怕,害怕爆發在露兒的身上。
露兒讓我非常矛盾的女孩,以前見不著,總希望天天見上她一面,而現在卻希望她永遠消失在我的面前。這不僅是怕傷害到她,還因為我不想天天看到她和伍帆那傢伙出雙入對,每次看到他們同台共桌吃飯,每次看到他們在傍晚時分一起在草原上散步,我的心都好像在滴血,很痛很痛比邪蟲折磨我時還要難受,她好像真的把我忘記了。我只有用訓練來麻痺自己,每天我都瘋狂的把自己折磨到筋疲力盡,好把這百十斤一扔到床上就睡死過去。
步敢當
xxxx年xx月xx日晴
時間還過得真快,三年來這裡都三年了,三年就這樣有驚無險的過去了。現在想想,三年來邪蟲雖然沒有出現過,但也把我折磨得夠苦的了,這又得扯到露兒身上。
三年來我和露兒可算說得上是朝夕相處,雖然相互間沒有說過一句話,表面上都把對方當作陌生人,但是我始終是發現了,露兒當初的確是在氣我,小小的報復我一下。
三年來,伍若帆雖然天天伴在露兒的左右,但是我始終沒看到他們拉過手,兩人雖然出雙入對,但是兩人之間始終保持著半米的距離。
露兒對我的態度,也隨著時間在變化,剛開始時,每次和他們相遇,露兒總裝出好甜蜜的樣子,和伍若凡說說笑笑的,把我當成透明的,看也不看我一眼,這樣子差不多維持了一年。
不知道那一天起,露兒對我的態度又變了,每當我撞上她的時候,我不知道我那裡惹著她了,還是我那裡讓她看得不順眼,總是莫名其妙的給我白眼,然後氣呼呼甩頭便走,有時候還把伍若帆掉在一邊。
大約在一年前吧,露兒看我的目光有開始邊了,看我的目光開始變得憂怨起來。露兒對我的態度在這樣變化,難道我還不明白嗎?可是我明白又能怎麼樣,邪蟲始終沒有出現,我不敢啊萬一就在我接觸露兒的時候,邪蟲跳出來發難怎麼辦?所以我只有悶在肚子裡,明白讓我很矛盾,非常的渴望卻又不敢去做,我倍受這樣的煎熬,邪蟲——該死的邪蟲!
步敢當
xxxx年xx月xx日
哈!枯燥乏味的日子終於快熬到頭了!想不到我就這樣白白的浪費了三年,該死的王八,我要你賠償我的青春損失三年了,現在想起來,我還是弄不明白,當初為什麼會願意為步敢當那死王八,不惜浪費三年光陰跑來這裡,他又不是我的誰,我為什麼會選擇這樣,還堂而皇的找了個借口說,是為了他的父母。現在想起來還忒是幼稚,其實當初我什麼也不用做,他父母也不會那麼快尋短見,因為他不一定就不能回去,他們至少會等到確認步敢當不能回去。
自己來這明顯是多餘的,能幫到他的有幾分,訓練靠的是他自己,自己又不能傳輸能力給他。如果他訓練得好,經受考驗應該不是問題,如果他訓練不好,自己真的能帶他衝過考驗嗎,顯然很渺茫,如果不能帶他出去,這不是明顯當初自己來與不來沒什麼區別不?
唉,步敢當這該死的傢伙,當初他咋就能勾起我的征服欲,他咋又能勾起我的好奇心,他咋又能讓我的征服欲消失得無影無蹤。還有,在訓練時為什麼會這樣,他被教官訓斥時,我會擔心,受表揚時我會為他高興。還有,為什麼每當看到他躲在角落裡,悄悄的看林露兒時,我會有種酸酸的感覺。還有我為什麼會喜歡,悄悄的注視他的背影。
為什麼?
三年了,訓練快結束了,以後會怎麼樣,如果能出去,會不會是各奔東西了。
給讀者的話:
心灰意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