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回籠覺睡得有些沉醒來已到了酉時不僅錯過了午膳連帶著晚膳也沒能趕上。
風箏和趙管事酒足飯飽剔牙之時頓覺生活沒了追求也不曉得是誰先想到了我便一拍即合相約結伴前來觀仰。
而我正掀起衣襟一臉糾結地盯著胸口這愈顯得青紫的指骨痕跡。
不得不說這男人的巴掌印還真大生生罩在我的左胸上吃了好大一記豆腐。
我憤憤然。
「今兒感覺怎麼樣?」
「很痛。」我皺眉揉了揉傷處。趙管事咳嗽了一聲風箏也別開臉我這才覺得作為一個姑娘家家當眾揉胸實在是有些不得體只得岔開話題「我這傷還有得治麼?」
「傷得險惡直衝經脈如今能醒已是奇跡。」
我嘴角扯了扯。
風箏一直坐在椅子上不言語此番像是來看戲的「紫瘴陰掌是薛凰寐創始的倘若他還在世這點小傷根本不算什麼。」
「可不是。大部分武功失傳了沒想到這掌卻被宮歸艷偷學了。此次想要化解你體內之毒得需一個內力極深的人。」趙管事摸了把鬍鬚「百靈峰上百家天師內力深不可測興許能治只可惜他老人家已不知所蹤。據說他收了個弟子。」
「你說的可是白少鷲?」風箏眼一瞄「那位新起之秀自從學了他畢生的武功學識後就神龍見不見尾目前還沒人見過他的真面目。再說了一個初入江湖的公子內力想必也高深不到哪兒去。」
「一隻蕭便能馭蛇千百萬般毒物皆玩弄於手掌又得百家天師真傳就算再絕跡的毒功也不在話下更何況是區區掌毒。想來咱們的薛尊上創此功的時候沒想過江湖上會出現這等人物。」
我一怔。
趙管事卻突然轉移了話題「對了溫公子上哪兒去了?」
「他有要緊的事兒先走了。」
「……是麼可惜了。」趙管事不無遺憾地歎息精目望向我道「不知老寶介不介意讓我把個脈?」
我委實不介意。
袖子一撩欣欣然地把腕子遞了過去。
「還有得活麼?」對於這點我粉好奇。
「奇怪。」趙管事露出一個困惑的表情眉皺皺的「一大早聽蝶公子說你醒了我還有些不大相信。如今看來毒雖入脾臟卻沒能再蔓延。」
看老趙獨自陷入了糾結之中我忙寬解道:「想來是藥石起了作用。」
「據我所知請來的大夫都不敢亂用藥只開了些無關痛癢的補方子。」風箏捧著茶淺飲一口笑盈盈地望著我。
我傻笑。
想起那夜被人餵下的藥丸心裡一抖。
趙管事將我的手重新收入被褥裡語重心長道:「毒雖暫時被壓住了但沒能根治。這幾日不可太過勞累。我會差人去百家天師府上請少鷲公子。」
待我準備放寬心的時候他意猶未盡地補一句
「據聞那位公子閒雲野鶴慣了長年累月不在府上希望這次能碰個好運氣。」
我眉顫抖。
趙管事瞧著我的臉色又安慰地拍了拍肩膀「別擔憂。就算碰上了也不曉得能不能把他請來聽說白少鷲公子的解毒醫術有多好醫德就有多差。」
我面部抽搐了、
想來還真不能指望那姓白的。
「這樓屬於劍鳴派名下。」我皺著眉頭「雖說薛凰寐已不在但好歹他也是劍鳴派的人難道就當初就沒留下個解法麼?比如藥丸記載掌法的武功秘笈之類的。」
風箏神色一變極其複雜地望著我。
趙管事只是遺憾地說「只可惜當今的尊上心狠手辣把薛凰寐的一切物什都抹得乾乾淨淨丁點也不留了。」
……那還真夠心狠手辣的。
「老趙啊話可不要說得這麼大聲小心被旁人聽去了往後是怎麼的死也不曉得。」風箏嘴角一勾說得淡淡的。
「箏公子提點的是。」趙管事噤聲耷拉著腦袋垂目。
我倚在被褥上撐起了大半個身子不安道「現今的尊上救不救得了我?說到底我這一掌還是替她受的。宮歸艷想見她可想見得緊。」
二人都面露難色。
「尊上已閉關修煉不問世事派裡的人已有大半年光景不見她了。」趙管事低頭手揣入袖子裡優哉游哉。
「就算尊上出關了。在沒有解藥的情況下就只能單靠內力來逼毒可當今的尊上的武功雖位居劍鳴派位卻遠遠不及當年的薛凰寐。」風箏望了我一眼話裡有話。
「那豈不是我便必死無疑?」
一時間他們都不說話從神情之中不難看出情形堪憂。
我萎了「豈不只剩六天可活了。」
宮歸艷啊……宮歸艷為何處處與我為難。
「據我所知宮歸艷雖是邪派之主性子乖戾卻從不主動傷人。」趙管事斟酌著問了句「您撞見他那日他是否與你說了什麼?」
我便把最初尋覓琴者與乘轎調戲的事與他說了。
趙管事歎了歎。
「想必和他妻子有關。」
我目光灼灼的望著他。
趙管事俯身替我背上枕好墊子「此事說來話長。」
我覺得這個故事應該很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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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嘿想繼續聽麼?
扭啊扭交門票交門票……寶貝們熱情咱就長話長說。
八然咱就讓老趙簡潔明瞭一些放到以後再說這j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