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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四十四章 江湖第二 文 / 也顧偕

    於子墨的真實身份,我有過無數次的假設與猜想。

    我怎麼想,也沒想過他居然會是薛凰寐。

    他的唇壓下,來得太過突然與激烈。我手抵在他胸前掙扎,卻被他用掌箍住後頸,舌衝破牙關,腥澀的味道充斥滿腔,鋪天蓋地的吻襲來,肺部的空氣仿若被抽乾了,在我以為自己會成為史上被吻窒息而死第一人時,他用唇含住舌,輕輕吮吸,動作緩慢而輕柔。

    我微微有些怔愣。

    江湖上誰不曉得本尊上是如何如何的了不得,正值年少,施展媚術,混吃混喝,鳩佔鵲巢,騙學功夫又謀害人命。

    薛凰寐他一個大男人,被人在床上活活折騰死的消息,可謂是江湖上第一大事。

    如此看來。

    我與薛凰寐有著不共戴天之仇。就算在陰曹地府碰見了,也得繞道走。(旁白:∼~說反了,是人家小寐寐與你有不共戴天之仇。)

    如果他是薛凰寐,那麼顯而易見,人是我關的。

    腿是我打斷的。

    鐵鏈也是我鎖上地……

    我居然八婆到每日陪他瞎侃給他端茶倒水。還送療傷藥。

    而他。不揍不殺。居然還溫情有餘地吻我。

    不對勁。

    委實很不對勁。

    更不對勁地是。涼風習習。薛凰寐撫在我後背地手滑入衣袍內。而且還順理成章地游移起來。一時可謂是防不慎防。

    好容易我喘息,瞪他,「登徒子,你干甚。」

    「這可是稀罕稱呼。」薛凰寐坐在輪椅上,此時衣袍已大敝開,露出肌肉勻稱的身子,很漂亮,因為久不見陽光,膚色如霜雪有股病態的美感。他的指撫上我的眼角,「臉色這麼白,你似乎很驚訝?怎麼難不成你當真以為我死了?」

    他眼珠轉動,望著我,歪頭又補了一句,「就像江湖上盛傳的那般,堂堂一薛尊上欲死欲仙,被侍寵伺候得死於床上。你潛伏在勾欄的時候,可有人專程向你請教床上功夫?」

    此時的我也顧不得他在我背後肆意亂撫的手,只恨得咬牙切齒,「你耍我的對不對。」我維持著跨坐在他身上的姿勢,一把揪住他的衣襟,「你知道我的行蹤,我們二人在此初見時,你為何不一早表明身世。你若是想報仇,大可動手。」

    他玉容不為所動,掌移到後腰處,緩緩地,堅定地單手**褲,修長溫熱的指滑入臀,我被激得一哆嗦,他眼裡含笑望著我,「笛兒的脾性還是這麼強。還記得你第一次入地室的情形麼,我若不是見你手裡拿著紙扇,放你一馬,你早就沒命了。」

    我的心漏跳一拍。

    腦海裡有什麼呼之欲出……

    我隔著褲襠處的料子握住他不安分的手,慌亂極了,撐在輪椅上,想撤離他的腿。卻被其按住了,我怔了怔。

    薛凰寐放軟聲音,湊近,悄聲道:「紙扇和靈符應該是被我的屬下放在了同一處,你單挑了我的舊物拿,我很是歡喜。」

    我臉一黑,轉開腦袋,「我怎知道那墊腳的黑牌有那麼大的用處。」

    他眼彎彎,「我到不認為紙扇對你能有什麼用處。笛兒為何為何要拿。」

    「我怎麼知道。」

    不過,現在糾結的不是這個……「唔,放開我!」

    「不放。」

    像是為了附和薛凰寐此刻的話一般,他的指沿著股溝深入往前,直到摸到……我腿哆嗦著,來不及**,被他的大掌一把控住,指腹摩挲蹭著潮熱之地,緩緩探入。酸疼襲來我軟身撐在他肩頭,他熱乎乎的氣息拂在耳邊悄聲道:「連我的手都吸進去了,你好像還沒有吃夠的樣子。」

    我惱羞成怒了。

    結果薛凰寐,眼神淡淡地說,「我早就與你說過,負我的人,我也將贈予十倍百倍的報復。」

    「我也說過紫瘴陰掌能傷你,到時候你就會回來找我。」

    「你應該全部記住我的話,而不是這麼忘光光。

    我現在腦子裡成了一團漿糊,分不清他到底還有無內力,只曉得看上去文文弱弱的他力氣極大,大到雙腕被他單手反絞束縛在後腰,動彈不得分毫,「你!」

    「我怎麼著。」他嘴一彎,露出嘲諷的弧度,「尊上要不要把我的手也一帶廢了?」

    「你被我害成這模樣,是我不對。」我身上一下全沒了氣力,服軟之下又突生股英雄大無畏的氣概,「今日我落於你手,要殺要剮由你。一次給個痛快的。」

    「殺?你肯定?」薛凰寐睫毛微抖,低頭吻咬上了脖頸。

    他左手隔著肚兜,托住渾圓,拇指甲抵著,揉搓,笑瞇瞇地望著我,「剮?」

    齒含著肌膚,下滑,嘴唇微張,軟膩潤滑的舌輕逗弄著單薄料子下的櫻桃,聲音低沉,「……我可捨不得,不如換成『吃』可好?一次就想痛快?不如多幾次。」

    是以,

    我悲愴之餘已深刻體會到了薛尊上,薛凰寐的話裡的意思。

    想來繼他之後,他要江湖上又多出一個死在榻上的尊上。

    家裡生病的侄子病懨懨地在鬧騰鼠標,碼字中止,明天繼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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