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一十七章他們死了？
他們死了，誰說他們死了？
他們死了，但是他們還活著。
就如同魯迅先生說過的話一般，有的人還活著，但是他已經死了。有的人已經死了，但是他還活著。
所以他們都死了，但是他們又都還活著。
他殺了人，所以他死了。
他為什麼要殺人，因為……那個人也殺了人，而且xxx了他的妹妹。
想他的妹妹才七歲啊！
祖國未來的花朵啊！
也不知道那個誰怎麼有那麼狠的心啊！
最後他還要告是他的妹妹偷走了他的白「金」。
天啊！
這世間怎麼會有如此無恥的人啊！
他就殺了他。
在一個月黑風高的晚上。
那一天有月，月色朦朧，夜色也朦朧。
「糖炒栗子！」
「糖炒栗子！」
他不會武功，而那人是一個很「貴重」的人。
也是因為他殺了一個很「貴重」的人。
所以他死了，而且死的很快。
但是這些都不都要了。
重要的是他死了。
而他也死了。
然後他又活了過來。
他如果要與他去單打獨鬥的話，他不是他的對手。
因此他決定用毒來毒死他。
而他又不是傻子，他怎麼會吃下他給他吃的毒藥呢？
他就將一種名為「白蘭天」的烈性毒藥，見血封喉的毒藥攙在了糖炒栗子裡。
他知道他經常都會來「鳳來樓」喝花酒。
而且這幾天他正春風得意呢。
泥腿子就是泥腿子，有什麼見識？大爺看起了她，她就該欣然接受。是她的榮幸。說個不得把少爺伺候好了，少爺還會給他個幾兩銀子的。
可惜啊！她竟然不願。
他說的是他的妹妹。
然後他就用了強的。
結果……他的妹妹就被他活活的弄死了。
而這幾天他不僅僅是弄死了他的妹妹，還給他的一家人都給安插上了他的妹妹盜取他的白「金」的罪名。
讓他家背上了一筆債務，還找人活活的打死了他的爸媽。
還好那日他貪玩跑到隔壁村中的水庫裡去游泳去了。
結果僥倖逃了一劫。
而當他再回來的時候……
他出門的時候父母都還是好的。
但是當他再回來的時候……房門虛掩？難不成父母又在家為自己造妹妹了？
他一喜……連忙一陣小跑了過去。
在有一次他曾巧見了父母「造人」，然後就魂牽夢縈啊！
結果……
家裡一團糟，父母也是一團糟，他們已經死了。
而誰殺死了他們？
「哈哈哈……」
他當然知道是誰，因為……就算是村裡的人不說。
但是村裡的人還有人對他說了，勸他離開「野狗村」的好，走的遠遠的。
但是他沒有走。
他竟然是走進了母狗城。
本來想去看看自己的仇人一眼，然後就遠行的。
君子報仇十年不晚，他一定還會再回來的。
聽說現在水土國中很多修仙門派都在招人手了，他要去修仙。
結果……
就當他走到城中最出名的鳳來樓的時候。
他看見了他，他正春風得意呢，他正高興呢。
正與自己的狐朋狗友們又在賞花弄月，吟詩作對了。
一副風流模樣。
他竟然在鳳來樓中春風得意，說道最近的軼事，說道自己的妹妹，說道自己的父母，說道他又看上了那家的姑娘。
將會在明日，或者後日一起將她也給打來吃了。
最近他弄死了他的妹妹也並不是很愉快。
於是乎……
他其實都準備遠行了。
但是在這一刻……他竟然聽見了他說的他對於殺了他的父母竟然一點都不後悔，一點都不內疚，一點都不感覺到有罪惡感。
而且他是在他的面前親口承認他的父母就是他殺的。
還有對於他妹妹的那一樁事兒，他竟然……覺得還不滿意……
我勒個擦……
當時他的心情就是這樣的心情。
他決定不再走了。
他決定殺了他。
為了也許是死去了妹妹，也許是死去了的父母，也許還是明日或者後日還會遭到他的毒手的人吧！
也許……這種人根本就不敢存在，不敢再活著。
也許……像這種家庭的悲劇有一次就夠了，讓他們家承擔了就好了。
不必要再讓人更多的人痛苦，有更多的悲劇在這人世間了。
因此……
他決定殺了他。
就在這一夜……
經過了他短暫的分析，合理，仔細的分析後。
月圓，有霧。霧還很濃。
有一輪圓月在濃霧中朦朧，月色淒涼，夜色朦朧。
一股讓人覺得非常的靜，非常的靜，真的靜的感覺從大街上傳來。
他在鳳來樓守了很久很久了。
他知道他每天都會來喝花酒的，如果他沒有看上那家的姑娘，想要在「今天」就要得到她的話。
他今天又來鳳來樓喝花酒了。
因此他就在鳳來樓外的一條漆黑，深邃，悠長。還有一點黑的小巷中等他們。
有風吹過了。
將天空中的黑雲吹散，月黑風高。
「哈哈哈……那竟然是個雛兒！」
「哈哈哈……」
「我那也是！」
不久就當他一雙帶著殺氣的眼神之下，他，他的名字叫「白菜」他與自己的幾根狐朋狗友，無拘無束，如癡如醉的，形態似瘋似癲的，有一股豪邁感覺的從鳳來樓下來了。
他們滿身都是酒氣，他們喝醉了。
他就從小巷子裡走了出來。
他的腳步很輕，一步一步的走。
但就是他這如同很輕很輕，就如同在這黑夜中有一隻靈貓在行走的感覺，可卻又讓人感覺如是他的每走一步都會有一聲的腳步聲出現。其實又沒有半點的聲音出現了。
白菜他們在前面走，他們心情看似也愉快極了。非常的高興。而也就在這時……
程龍就像幽靈一般的忽然就在濃霧的夜裡加快了腳步，從一間街邊的小鋪上出現了。
來到了大街上。
「糖炒栗子！」
「糖炒栗子！」
不斷的大喝。
不斷的吆喝。
他佝僂的身子，讓他整個人看起來都如是彎曲了起來，連腰都似已被折斷。
就像一個普通的小老頭兒一樣。
但是他又不是真的小老頭兒。
在他的胸前他雙手交叉而過一個很大很大的竹籃。
如是他非常怕冷一般的將自己胸前的衣服靜靜裹住。
他是突然來到白菜他們身前的。
但是這幾人早就喝的雲裡霧裡了，不知道今夕是何。根本就是找不到北了。
因此就算是在身後突然出現幾根人，也是沒有什麼感覺啊！並沒有感覺有什麼不對，有什麼只得詫異，懷疑的地方。
因此也都是帶著搖搖晃晃的身子，他們全部都喝醉了的轉了過來看著程龍：「你是賣糖炒栗子的？」
白菜問。
在他們這一行人中就他的家世更好一點，也最有錢，平時也是這一小伙的頭。
所以就由他問來。
而可能他們也真的是喝醉了吧！
明明程龍都已經吆喝出來了，糖炒栗子，糖炒栗子。
他竟然還問程龍，是一個瞬間將程龍都給問住了，不該如何回答他。
而且也就在這時白菜好似又看見了程龍胸前的大竹籃。
「這是什麼？裡面裝的什麼東西？」
他大聲的喝來。
他竟然不知道一個賣糖炒栗子的人的身前的籃子裡有什麼嗎？
隨後發生的事兒就根本不需要程龍在賣了啊！
他根本就是站在哪裡不說話，白菜就一把手掀開了他那一張蓋著籃子，如同普通賣糖炒栗子的人的用來蓋住竹籃藍色裹步。
「喲呵，還是糖炒栗子啊！」
「我最喜歡吃糖炒栗子了！」
白菜看見了糖炒栗子，可高興了！
於是乎……隨手抓起一把就往嘴裡送。
然後還吆喝著讓自己的幾個狐朋狗友來吃，來搶。
「你賣糖炒栗子還敢在我面前走過啊？」
他是一邊吃一邊的問程龍。
「你知道我是誰不？」
他問。
程龍點了點頭。
「知道那你還敢往我身邊靠？你知道我吃糖炒栗子都是不給錢的嗎？」
白菜問。
而也就在這時……
就當程龍還沒有來得及回答他的時候。
他突然感覺到自己胃部一疼，如是有什麼在肚子裡翻江倒海一樣，想吐……
身子就突然一個踉蹌，蹲在地上就吐了起來：「哇！」的一聲吐的是什麼啊？
也許也許有的人覺得喝醉了酒吐的就是些穢物，就是些酒水吧！
但是在這一刻……白菜吐的是白沫。
就像馬一樣噴出了白沫。
然後是血……
先是淡紅色的血，然後深紅色的血。
最後是一股一股的血往外噴。
「咦……醉了，醉了！」
有一個白菜的狐朋狗友是看見他倒在地上一點都不擔心他啊！
而還是不斷的指著他笑，開心的笑，癡狂般的笑，指著他一邊笑一邊說他：「醉了，醉了！」
而站在一旁的程龍則是在這一刻靜靜的看著已經倒在了地上的不斷的抽搐的，吐血的，如是非常難受的白菜。
他靜靜的看著他，靜靜的看著。
在這夜色下，在這月色下，他靜靜的看著他，靜靜的看著他，突然在他臉上卻說突然浮現出了一股已經如是說不出的詭秘與可怕的笑容。
就如同一個從地獄之中爬出來索命的魔鬼一般：「我不要錢！」
程龍說道。
而也就在這時……因為白菜吃的最急，最多。因此他死的最快。
但是當他已經死掉後不久。
月色更遠，霧色更濃了。
在大街上還剩下來的幾個人中，都是白菜的狐朋狗友之輩都是在開始踉踉蹌蹌的。
突然又有一個人倒在了地上，然後又是口吐白沫。
有一個人突然感覺到自己嘴裡有什麼流出來，他用手指一捻……
「哎……」他癡癡的笑了，一看竟然是紅色的，一看竟然是血。
「是血？我吐血了？哈哈哈……難不成是我們吃的糖炒栗子有毒？」
他說道。
然後他就死了。
而一行六人在這一刻全部都倒在了地上，全都都變成了屍體，他們都已經死了，他們身體上的溫度也在這一刻不斷的慢慢的變涼。
他們體內還在流動的血液也在這一刻慢慢的開始停止流動。
慢慢的失去溫度。
而程龍呢？
他卻依然的站在這大街上。
然後霧越來越濃了，他就慢慢的消失在了濃霧裡。
夜霧更濃，明月更圓。
他沒有逃，他不知道自己還可以逃到哪裡去。
他就死了……也就死了。
但是他還活著。
…………
他也還活著。
他的死不是因為父母，兄弟姐妹。而是因為他愛上了一個女人。
一個仙子。
牡丹仙子。
本來這牡丹現在還是「百花仙界」中王母娘娘身邊的貼身侍女。
王母娘娘最喜歡，最疼愛，最親近的貼身侍女。
但是他也是修仙的，在有一次他跟著師傅「王拐李」去參加王母娘娘的蟠桃大會的時候。
他以為就是去吃喝拉撒，然後唱個k什麼的！
晚上如果王母娘娘上道的話，也許還會有其他什麼安排的。
但是他沒有想到的是，就是那一次在他心裡看來只是一次普普通通的聚餐唱k大會上，她那低頭的一笑一嬌羞卻永遠的刻在了他的心頭。
如同有刀刻上去的一般，讓他魂牽夢縈。
他從來都沒有見過她。
但是在那一刻……當這一個她，這一個小婢女正端著酒壺給他斟酒的時候。
小婢女不過低頭嬌羞一笑……
結果……
一笑傾城，在笑傾國，三笑傾盡我心。
可是這個小婢女的一笑……她只是微微對著他一笑。
他就徹底的……迷失了。
作為王母的侍女，這是王母的蟠桃大會，她也被安排了一些比如為某一些客人端茶送水的輕巧活。
從那個時候開始他們二人就開始偷偷的私會，幽會。
原以為神不知鬼不覺，可沒想到還是逃不過天庭的耳目。
而在百花仙界所有修仙的人都必須被強制斬斷七情六慾，不能談戀愛，耍朋友，以及結婚生子神馬的。
就當這紙實在還是保不住火的時候，其實是還有另外一個小婢女竟然也操tm的喜歡上了這一個他。
在當時她還並不是很喜歡他的時候，只不過有好感。
看著他們二人雙宿雙棲，男歡女愛，情比鴛鴦，有情人終成眷屬的時候，她其實也就只是因為她對他有好感，因此就……在暗中偷偷的跟蹤他，看著他。然後默默的愛著。
還會在心裡為他們二人祝福。
可是這樣的愛是扭曲的，是積累的，是殘忍的。
不僅僅是對他的殘忍，也是對他的殘忍。
終於當他和她的感覺越來越好的時候，她竟然也越來越愛他了。
她不再允許他還是她的。
她也喜歡他。
她就想從牡丹仙子的手中將他給奪過來。
她就去舉報了他和她，還說什麼這是在維護仙界的綱常，仙界的尊嚴，操tm的。
在當時的百花仙界的牽牛花仙王以及狗尾巴王母那是大發雷霆。
還好他有一個師傅罩著他，不然最少也都是一個貶下凡塵，直接打斷他的奇經八脈，破了他的氣海，將人的神仙之力全部廢除啊！
還要消掉他的記憶。
但是最後他得到的也不過是面壁思過而已。
但是她呢？他卻是真的被消掉了神仙之力，折斷****。
貶下了凡塵。
讓她一個人在人間……其實也就是世俗的世界了。
一個只有人情冷暖，並不公平的世界。
讓她嘗盡永世的痛苦。
仙界還曾拘謹她的靈魂，不斷的為他選擇一條一條非常痛苦的路。
終於在她第三世還在輪迴的時候，再次重生的時候，他看見了仙界為她安排的路。
他不忍心再看著她在人間一個人忍受疾苦。面對著世間可以說是最為殘忍的傷害了，他就偷偷下凡。
追了她兩生兩世，照顧了他兩生兩世，看了他兩生兩世，聽了她兩生兩世。
這兩生兩世她做的事，她說的話全部都在他的心裡。
他的腦海裡，他的靈魂裡。
就如同烙印，就如同我硬盤裡的空姐一樣牢不可破。
也許我的硬盤還不是空姐，而是……無的！
操tm的誰還看有的啊！！空姐太不厚道了，好像沒有什麼無的啊！
太坑爹了吧！
但是這兩生兩世他又怕自己的被仙界發現了蹤跡，怕最後還是連累了她，因此也就沒有去和她相認，不過是在暗處默默的守護，默默的守護，默默的看著自己心愛的人，聽著她說的每一句話。
但是每次當他看見自己在守護的人最後都會變成了別人的老婆的時候。
睡在別人的床上，和別人一起很甜蜜。
為別人生孩子，為別人洗衣服，為別人……造飯！
「天啊！！」
這種煎熬，這是一種什麼樣的煎熬？
「殺了我吧！」
他只有在只有他一個人的時候才會如此對著天空吶喊。
直到那一天……
第六世了。
他將近守護了他的天使七百年了。
這七百年他都度日如年。
有的時候他也感覺很甜蜜，但是在更多的時候……
他愛著她，但他卻不知道該怎麼對她說？
如何對她說？
看著她平靜的生活，看著她幸福的生活，天真的生活。
無憂無慮的生活。
也許……
他覺得他不該去打擾她。
於是乎……
他離開了她。
但是他有兩天沒有看見她的時候……
天啊！每一分每一秒都如同過了一百萬年這麼久！
他愛了。
他愛著她。
他又回來了。
但是……
「天啊！殺了我吧！」
終於在這第十世的時候。
他守護了她一千年。
在這一千年他看著她笑，他有的時候會跟著她一起笑，有的時候他會哭。
但是他卻從來都沒有和她一起分享過。
他深愛著她，但是每當和她結婚的，和她拜堂成親的卻都不是他。
他生生的承受了這一切。
看著她笑，看著她哭，看著她老。
因此……
他就死了。
在一個月黑風高的晚上。
「哈哈哈……我愛你！我愛了一千年百年！「
他留下了一滴淚。
然後就死了。
「但是……「
像這種每天都看著自己心愛的人每天都陪著別人吃飯，陪著別人玩耍，陪著別人睡覺，被別人攔在懷裡……
但他卻又不能去與她表白，不能與她卻說個明白。
也……
太tm坑爹了吧！
太tm痛苦了吧！
他就自殺了。
這也許並不是一種身體上的煎熬，但卻是一種精神上對人的摧殘。
「問世間情為何物，直叫人生死相許。」
「多情自古空餘恨，好夢由來最易醒。」
最後他就自殺了。
然後他死了，因為他殺了人。
他也死了，因為他愛上了一個人。
最後他們都死了。
但是他們兩個都有還活著。
因為……
他們遇到了王。
屍骨皇陵的王。
他們都已經忘記了自己的過去。
忘記了自己的一切。
而雖然他與他與王都還有稍微的一點記憶。
但是……
也是模糊的。
他忘記了自己殺了人，忘記了自己為什麼要殺人了。
他忘記了自己是修仙人，忘記了自己是怎麼死的。
他忘記了自己的一切，他只記得自己是一個王。
是一個帝國的王。
他曾下令攻打一個小國。
可卻……
三月攻之不下，他大怒……
叫來大將問，為何久攻不下？
大江說兵員不夠？
是嗎？
他問，那朕就再撥派三十萬大軍，如若三十萬打不下，那就三百萬，三千萬……三萬萬大軍，朕要你在再三月過後踏平青川！
他有一種豪氣。
有一種捨我其誰的感覺，雖然在當時整個他手底下的「河水帝國」就才三萬萬大軍，但是他就有這種破釜沉舟，寧為玉碎不為瓦全的乞丐。
但他還是死了。
被他的兒子殺死了。
然後這三個人都死了。
然後這三個人都還又活了。
而且……
都忘記了自己是葬在哪裡的，但是絕對不是在他們醒來的這裡的。
王教會了他們……他們只是他們兩個嗎？
也許是吧，也許不是。
王告訴他們，他是王。
王說他會讓他們找到前世的記憶，因為他也尋找，他也要弄個明白。
但是他一個人去找又覺得沒有三個人一起找快。
而為何他會出現在這裡，王也不記得了，王也不過依稀的記得自己不是全身枯骨的。
王依稀的記得自己是王。
王依稀的記得自己已經死了，但是他還活著。
以另外一種生命形式還活著。
死？
也許在的時候並不是是一個結束，而是又一個開始。
…………
話說了半天了。
終於將兩個配角給介紹完了啊！
兩具枯骨的名字，歷史背景之類的終於說完了啊！
在上一章的時候還只有一個。
但是在這一章的時候去有兩個了。
因為當時的風沙實在太大了。雖然其實這裡沒有沙，但是落的滿地樹葉簡直就是和大風沙一樣啊！
然後又是無窮無盡的昏暗天氣了。
是讓站在這一個全身晶瑩剔透的枯骨身邊的一個呈現暗金顏色，本來就不是很顯眼的枯骨竟然沒有怎麼惹起人的注意。
但卻又在這時……
當那一具晶瑩剔透的枯骨與那一具暗金色的枯骨都齊齊的站在一大群枯骨的中間的時候。
在他們身邊都有還有一個方圓三十丈的空間位置，沒有一個枯骨敢近他們的身。
「你選那個？」
突然那個晶瑩剔透的枯骨說話了。
這才讓人注意到了原來在他的身邊還有一個「誰」。
而他也就是殺掉了「很貴」的那個他，他就是程龍，他已經死了，但是他又活過來了。
也許他以前的名字叫程龍，但是他現在已經沒有名字了。
不過後來因為王渡給他一絲靈魂之火後，他的身體逐漸變化為了晶瑩剔透的模樣，如同裡面有純淨的水銀，水晶在流動一般。
在王與很多的其他王所渡化出來的各類不同顏色的枯骨，如同有了靈智一般的枯骨之中，他的名字叫「流水」。
在他旁邊那一個暗金色枯骨就是那一個癡情的仙人。
在以前他叫呂洞賓。
在現在他叫暗金。
「我其實並不是很想殺了他們，特別是……」暗金朝著李二打量著：「明明很弱，但卻很強，也許……可以更強！」
暗金說道。
「那你選他了嗎？」
流水問。
「我其實……哎！如若真的可以……我很喜歡他身上那一種黃色顏色的力量，我不知道與我身上這一股暗金色的力量相比誰更強呢？誰更硬！」
他說道。
「不過……」
他又不過了一個。
「我真的不是很想殺他！」
「但是他在殺我們的族人。」
「這些都是我們的族人。」
流水喝道，他打斷了暗金的話。
暗金的沉默了，然後：「但是我等也許在很久很久以前……」
「你也知道那是在很久很久以前了。」
流水回答。
「而且王說……」
「你不要忘了你是來自哪裡？」
「在過去不久你也……」
「那……」
流水終於打動暗金了：「我們後日再來吧！」
他說道。
「你確定？」
流水問。
「嗯！」
暗金說道。
然後又有風來了。
兩個枯骨走了。
「要對王說嗎？」
暗金問。
「要對王說嗎？」
流水回答。
而後就當這兩個枯骨都已經走了的時候啊！坤與李二還沒有察覺到這兩個特別的枯骨的存在。
這兩個枯骨的武功定是很高吧！
他們兩天過後是來殺李二與坤的嗎？
他們能夠在兩天過後殺掉李二與坤嗎？
第三天……一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