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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什麼?!」東燭大驚,怔怔的看著自己的腳邊,若不是裘恭拉了自己一把,自己怕是命喪黃泉有緣千里來相會了!
「樓極堂,還不速來受死!」
聽到一個似是帶著口罩的沉悶的聲音,東燭連忙抬起頭來,只見面前的屋簷上,竟站著五六個黑色衣服的人,站在屋簷上,身形竟穩健不倒,模樣十分酷似刺客。樓極堂?東燭低下頭一看,手中的令牌上,竟用燙金寫著「樓極堂」三個隸書字體。
「我們不是樓極堂的人!」東燭眉頭緊皺。剛剛來了一波劫匪,他還沒有緩過神來,這下又來了一堆刺客。劫匪還好對付,他一個人抄起木棍就可以打跑他們,但是這些刺客看著就不好惹,並且各個都是殺人不眨眼的傢伙。
「呵。」一個刺客盯著他手上的令牌,冷笑聲不言而喻。
「這是我撿到的!」東燭怒道。
其中一個刺客似乎不耐煩了,便對著周圍的幾個刺客說道,「主上有令,樓極堂堂主似乎在這附近有蹤跡。既然這兩個人有樓極堂令牌,就直接殺了。樓極堂,一個不留!」
那幾個刺客「是」了一聲,便忽地向上躍起,直直向東燭和裘恭飛來。這幾個刺客有的善於用暗器,有的善於用劍。皆包圍了他們進行攻擊。這刺客各個武功了得,被劍雨包圍,東燭竟無法動彈。
幸而裘恭也是高手一枚,關鍵時刻他竟然將東燭護在了身後,將木棍拿起,堪堪擋住了劍雨的攻擊。那木棍框框當當,把毒針都給打了回去。東燭站在裘恭身後,饒是裘恭身手極好,把那些劍雨毒針都打了回去,東燭還是被驚嚇得不輕。他本就是一個現代人,對這些刀光劍影從來都是沒有接觸過了。更何況他本就是靠頭腦來工作的人,如今看到這戰爭就這麼發生了,更是有些反應不過來。
「哼。不愧是樓極堂的人,功夫果然了得。」其中一個刺客冷哼道,持劍襲來。
裘恭不過一人,此時竟然能夠獨自面對無名高手,還要護著身後一個人,所以身形不能動也不能閃躲,否則十條命都不夠東燭死的。東燭雖站在他身後,但是還是感到很不安,畢竟自從他認識裘恭開始,就沒見過裘恭用過武功,即使是武林高手,這麼久不練功怕也是生疏了許多。
那些刺客見沒有傷二人分毫,其中一個默默的後退,突然從口袋掏出一袋子粉末,東燭鼻子靈,一下子就聞到了那味道,還沒來得及提醒,就見那些刺客忽地把粉末撒了過來!
「裘恭小心!」
聽到東燭驚呼,裘恭拉過東燭向右邊一閃,然而在粉末中看不真切,只聽「唰」的一聲,東燭竟看到裘恭的右臂被劃出了個大口子!那針似乎浸過劇毒,不一會兒,就見裘恭的右臂流出黑色的血來!
「你沒事吧!」東燭見裘恭只是輕輕一皺眉,並沒有呼痛,連忙看了看他的傷口,黑色的血汩汩的流著,分外駭人。這樣都沒呼痛!東燭不禁感到十分敬佩,不過此時可不是敬佩的時候!見裘恭受傷,那幾個卑鄙的刺客又再次襲來,裘恭便忽的起身迎戰。
「天啊!」東燭急急忙忙的喊道,自己不會武功,裘恭的傷勢一看就是中了劇毒,雖然現在發的還不是很厲害,不過若是真的發作可如何是好!東燭還沒想好辦法,就見裘恭再次擋在了他身前,替他打掉毒劍雨。
「裘恭……」東燭看到裘恭竟然為了自己擋住那些攻擊,十分感動的同時也乾著急……怎麼辦,……對了!他靈機一動,連忙掏了掏身上的小布包。布包裡還有些生長素的藥粉,藥粉中摻了些麵粉類的草藥,足以糊住眼球。於是東燭在那些刺客逼進裘恭時突然抱著藥粉一躍而起,衝到了前方。
「你幹什麼!!」東燭此時腦袋已經不聽使喚了,就聽到裘恭一聲怒斥,也管不了了。這些刺客已經快要碰到裘恭了,關鍵時刻,他將那白色藥粉向前一揮灑,果不其然,漫天都是白色粉末,那些刺客被迷了眼,行動都緩了許多。
裘恭瞪了他一眼,又轉身在白霧中再次進行戰鬥。剎那間,匡匡聲不絕於耳,東燭滿腦子空白,只是愣愣的看著前方,聽著刀劍聲框框的響。
「唔。」
聽到一聲悶哼,東燭晃過神來。定眼一看,只見刺客均已倒地不起,似乎沒有了氣息。幸而東燭曾經是個醫生,好歹也是見過死人的,不然非得嚇個半死。轉頭見到裘恭靠著牆上,氣息紊亂,眼睛緊閉,東燭連忙奔過去扶起了他。
「你的傷口!」東燭大驚!裘恭的傷口已經開始發炎,再看他的面容慘白,嘴唇發紫,知道是剛才那個毒針惹的禍。這種□□東燭沒有見過,也配不了,如今看裘恭面容憔悴,似乎要倒下,只得扛起他一邊手。幸好裘恭此時還有意識,也不願全部靠在他身上,所以能夠自己支撐著走些路。東燭扛著他左右看了下,見到對面有座房屋,連忙跑了過去。
「請借我們住一下!」東燭連忙對門口的婦人說道。
那婦人見他著著急急,趕緊把門打開,讓他進去。
將裘恭放置到一戶人家的床上,東燭此時心急如焚。他看了看傷口,然後將布包的草藥配了些防止發炎的藥物塗抹在裘恭傷口上,也只能盡量不再使他病情惡化,然而要真正醫治,還是得找古代的大夫。
「哎呀……這可是怎麼了?」那戶人家的婦人見狀,不禁問道。
東燭歎氣道,「我們不過是走了近路,就被襲擊了。」
那婦人搖頭道,「我看啊,這最近可不太平。」
東燭低頭看了看裘恭,
,見裘恭竟然昏睡過去,忙驚到這藥效竟然這麼強烈。只得問道,「這位夫人,請問這附近有沒有好的藥堂?」
「好的?這你得到雙橋鎮了。」那婦人說。
雙橋鎮……東燭犯難。雙橋鎮離這裡還有一個時辰的距離,但是如今也沒有什麼別的辦法了,只能去那裡醫治。只是自己如今月見草被毀,身無分,山上的藥材要再過多日才能成熟……而這家婦人與自己又沒有恩怨,肯讓裘恭躺一會兒已經是好的了,更不可能向他們借錢吧!
「這個給你。」東燭略一沉吟,從包中掏出一兩銀子,「請幫我看好他好嗎,我需要回家拿下銀兩,只能拜託你照顧了。」
「這可萬萬不可!」婦人連忙推拒這個銀子,「我幫你照顧沒有什麼的!」
東燭搖搖頭,把銀子推給了他,「萬一遇到劫匪怎麼辦?」經歷了一次劫匪事件,他還是後怕得很。
好不容易將銀子遞出去了,東燭連忙向山上趕去。幸好離得不遠,東燭很快就爬到了木屋前。他身上身無分,如果不是裘恭擋著他,裘恭肯定很快就能脫身。想到這裡,東燭就一陣愧疚,自己還真是個拖油瓶,看來以後得多做點迷藥粉隨時帶到身上!
回到木屋前,東燭其實也不知道自己要做什麼,畢竟山上也沒有什麼值錢的東西。東燭心急如焚,又無可奈何,只得在木屋裡翻翻弄弄,指望能找到個什麼草藥來。
「這……啊?」東燭剛剛把手放到床底,就摸到了一個金屬質感的東西。「這是……這是什麼?!」
東燭仔細一看,發現竟然是把黑色透亮的劍!金色與黑色相交,十分高貴,且那把劍雖有兩種顏色,不過十分素,而又透露著威嚴之氣,真真是把絕世寶劍!「這是裘恭的東西嗎?」
東燭盯著那寶劍許久,一下狠心,決定把這把寶劍給當了。如果不當了,怕是裘恭的命都救不回來了,還談什麼寶劍!事到如今,只得如此了!裘恭,我這可以救你啊!
東燭背著那把寶劍,連忙向山下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