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秘的白衣女人到底是誰呢?就連東哥和陶陶見了都心中大駭,惶惶不安。
只見異常漂亮的神秘白衣女人嫣然一笑,就像那天上的月亮,光彩照人,不可逼視。
她就是被逼出邊城的中央特派警花尚月,她何時跑到鐵路上來了?而且竟和石東,李天豪坐了一趟特快列車?難道尚月也有什麼計劃和陰謀?
石東就是一驚非淺,他被尚月抓過,因此心有餘悸。
有些一招被蛇咬,十年怕井繩的意思。
陶陶卻誰也不懼,面對尚月,微微一笑道:『你好呀,是呀,好久不見了,你也是來找李天豪的?』
心裡一提到李天豪,美女陶陶就有些不舒服。
尚月突然板起面孔道:「他防衛過當,正當防衛過火,打死了人,我要抓他,他在哪裡?我要告他一級謀殺?」
尚月此言一出口,石東和陶陶,高瑋鳳,高瑋英也是一驚,高瑋鳳玉面變色,立刻道:「不是的,當時的那個情況你不知道,他也只有那樣做了。」美女有些袒護李天豪的意思。
尚月有多聰明,一聽就明白,明眸放射駭人的光輝道:「他是什麼人我還不知道?他還能怎麼做?他就是一個混蛋,我有監控錄像,難道我沒有長眼睛,看不明白嗎?」
石東和陶陶一聽,知道尚月話裡乾坤大,話裡有話,話說的很有學問。
更知道李天豪和尚月的微妙關係,因此石東和陶陶只有默不做聲,甚至暗暗好笑。
高氏姐妹卻根本不知道這裡的故事多,就還想據理力爭。
與此同時石東暗中一拉高氏姐妹,他心裡話:阿豪對付尚月綽綽有餘,那就等著看好戲吧。
東哥就不用出馬出手了,何況東哥對付女人,一向君子作風。
或者可以說對付女人沒有辦法。
「我領你去找他,你跟我來吧。」陶陶看著很嚴肅的尚月,也是微微一笑,轉身就帶路。
尚月也不客氣,瞪著眼睛,握緊拳頭,帶領許多乘警跟著陶陶,直奔李天豪的臥鋪車廂。
石東和高氏姐妹也在後面跟著,東哥直搖頭,可是就是一言不發。
高氏姐妹一臉狐疑,有些雲裡霧裡的感覺。
等敲開李天豪所在的臥鋪車廂門,所有人都目瞪口呆了,開門的是一個胸大**大,綠眼睛也大的俄羅斯女人。
裡面的李天豪**裸的趴在一個韓國美女身上,正做高速的忽上忽下的活塞運動,那也是最原始最精彩的運動。
李天豪忙得一身熱汗,不亦樂乎。豪哥頭也不回就道:「如果是東哥回來,就叫我————」
聽到韓國極品美女的**連連,陶陶,尚月和高氏姐妹一陣頭暈,連忙轉頭,耳朵裡都是最美妙的音樂。
東哥與乘警也有些臉紅,連忙轉頭。
看門的俄羅斯美女高娃首先一怔,連忙關門,小聲的道:「豪哥,不好了,東哥帶警察來抓你來了。」
李天豪聞聽此言,慌忙下馬,找衣服就穿道:『你***胡說什麼?」由於豪哥有些不敢相信,走過來拍了高娃一下**,沒有穿好衣服就開門道:「東哥————」
可是李天豪慢慢的把門打開,映入眼簾的是尚月憤怒已極的面容,看到尚月很恐怖的眼神,李天豪也是心中大駭,一驚非淺,立刻驚呼出口道:『尚月姐姐,想死我了。」這是李天豪的老毛病,也是李天豪最願意說的口頭禪,當然也是豪哥的心裡話。
尚月聽著就噁心,猛然一推李天豪,然後大步進了臥鋪車廂對韓美和高娃吼道:「你們都給我滾出去。」
韓美正在穿衣服,臉都不紅一紅,反倒陰險的壞笑著,還向李天豪拋媚眼。
高娃根本不認識尚月,有些一頭霧水的意思,不過高娃覺得尚月眼熟,可是一時也想不起來。
但是高娃知道滾在中國話裡很不好聽,是最不尊重別人的話。
因此高娃也勃然大怒,精通中國話的高娃道:「你***活膩歪了,撒野也不看看這是什麼地方?」說罷,一腿突然踢向尚月。
尚月也在氣頭上,更不是一般善類。輕鬆格開高娃的一腿。然後向前大踏一步,連續又攻出三拳一掌。
高娃還沒有明白過來,已然被逼退好幾步。
等高娃憤怒到極處,正要大肆反擊的時候,李天豪也虎目一瞪,一聲大吼,道:「都是自己人,一家人,住手。」
豪哥天龍發威,不用說韓美和高娃,就連尚月也是一怔,退後一步,沒有再動作。
全文字版,更新,更快,盡在,支持文學,支持!而李天豪獸血沸騰,撕爛了上衣,往臥鋪床上一坐,露出一身骷髏頭的紋身,豪哥目露凶光,道:「好了,高娃和韓美出去,叫東哥進來,我們和尚領導有話談。」
「是,豪哥。」高娃和韓美很痛快的答應,然後向堂主一禮,那是相當的畢恭畢敬。然後退了出去。
尚月這才緩過神來,冷冷一笑,道:「你現在混的不錯嗎?這麼威風了?這麼驚人的————」尚月沒有說下去。
面對尚月玉面含霜的面孔,李天豪立刻虎不起來,嬉皮笑臉道:「姐姐你想我了吧,來看我————」
「呸————」尚月恨不得吐李天豪一臉口水,可是沒有成功。
這個時候,石東和陶陶也進入了臥鋪車廂,李天豪很會變臉,突然又一本正經的道:「姐姐,你不想我,我可想你,我想死你了,就像那小蜜蜂呀,恩那————」豪哥還飛吻一個。
陶陶和尚月起了一身雞皮疙瘩,不過很刺激過癮。
尚月無奈的搖頭道:「我真看錯你了,看走眼了。你跟我走一趟吧,你將被控告一級謀殺————」說罷,很有威嚴與氣勢的尚月,掏出手銬,走向李天豪。
「姐姐,你開什麼玩笑?」魔鬼一般恐怖變態的李天豪突然站了起來,與尚月面對面,尚月竟然不敢再前進,更不敢拷李天豪。
望著李天豪野獸一般的眼神,尚月渾身一抖,不過尚月骨子裡爆發的正義感突然戰勝邪氣,尚月目**光,咬牙切齒道:「你還敢拒捕嗎?」話語別有一番威嚴與氣勢。
李天豪很怕尚月,突然軟了下來道:「姐姐,你在開————開玩笑吧,錄像帶————」他只有最後一招了。
尚月冷笑道:『對,我看了你見義勇為的錄像帶,來抓你的,你防衛過當殺人,屬於一級謀殺,這裡不是邊城,我看你怎麼逃脫?「說罷,卡的一聲,真的為豪哥戴上銀光閃閃的手銬,動作相當的乾淨利索。
李天豪也暈,不過他詭計多端,眼珠一轉,立刻計上心頭道:「姐姐,我也有很多錄像光盤,我們交換呀?我怕那些不乾淨的東西,如果落到未來的姐夫手裡,那就大事不妙了。」李天豪故意危言聳聽,把話說的很恐怖。
就要帶李天豪走的尚月也是渾身一鎮,佇立在原地,良久沒有說話,身子竟然在顫抖,握拳咯咯作響,眼睛裡紅光大盛。
甚至尚月咬牙切齒,一幅要活吃人的樣子。
東哥和陶陶偷笑。
李天豪則一本正經的板起面孔道:「交換最後一次,否則姐夫知你和我第一次————」
「誰和你第一次————」尚月終於忍不住,一巴掌扇了過去。
李天豪輕鬆閃開這一巴掌,不停的壞笑道:「姐姐,我是為你好,原來我們也不是第一次呀?那是上輩子注定的姻緣了。」
「去你的。」尚月真不知道說什麼好了?她被最壞的壞蛋輕鬆征服。
畢竟所有的把柄都在壞蛋手裡。
尚月有天大的能耐,也只有無可奈何,瞪眼頓足道:「你把錄像帶交出來,全部交出來,你不是說沒有嗎?」很後悔,相當後悔。
「吼吼————」李天豪狼一般嚎叫,瘋狂的狂笑道:「我說什麼你都信呀?親姐姐,我愛死你了。」
「你————誰他媽是你姐姐————」尚月氣到極處,一腳踢來,依然被李天豪輕鬆閃開,而李天豪笑得肚子疼,再退一步倒在床上打滾。
陶陶也笑了,笑得春花秋月一般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