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右想想。谷洛冰怎麼都覺得好生為難。為什麼冷凝峰偏生就要了自己的妹妹呢。
「洛冰。你隨我來一趟。」蕭長弓突然對著谷洛冰說道。這武館外面人多不好說話。
谷洛冰隨著蕭長弓便進了武館的偏廳。
「洛冰。我知道你心中糾結。你放心洛霜和皇上我一個都不會傷害。我之所以會這麼做只是想保護你和孩子。只要能保證你們都好好的。然後我們一家三口能安安穩穩的在一起。我不想傷害任何人。」在冷凝峰三番兩次要殺害自己的情況下。蕭長弓竟然還能做出這樣的讓步已經是不容易。
再說什麼都是為難。谷洛冰只能微微點頭道:「王爺。你是我的夫君又是孩子的父親。只要你不傷害姐姐。我什麼都支持你。更多更快章節請到。」
「我自然是不會傷害洛霜的。你放心不管任何時候。我不會做出讓你為難的事情。」說著寬厚的肩膀便將谷洛冰擁在懷中。
稍作休息之後蕭長弓便一個人朝著他的舊軍營出發。
想要爭奪政權。首先就要有屬於自己的兵力。好在冷凝峰一直是對外稱自己是被刺客殺死的。所以屬於蕭長弓的舊部屬沒有被人收買。冷凝峰也不會想到蕭長弓還活在這個世界上。所以並沒有在收服他舊部下這裡下工夫。
此時。軍營內。身披盔甲的士兵們迎著炙熱的驕陽。在偌大的練武場內操練著戰術。
而。練武站站台的中央。站著的指揮官便是蕭長弓的摯友。也是最忠誠的部下。
蕭長弓躲在暗處。看著一切。平靜無波。似乎什麼也沒有發生過一般。士兵們沒有因為自己的離去而消沉怠慢。
「停。」站台上的指揮大將軍李庸突然大聲呼喝住眾人。
霎時所有士兵全部停止手頭上的動作。齊刷刷的轉身向著李庸。
烈日當空。李勇微微瞇著眼睛說道:「今日是蕭王府蕭將軍離開軍營的第三個月。整整三個月了。我們一直都在祭奠著我們的將軍。」
說著說著李勇竟然有一絲哽咽起來。
他理了理情緒繼續對著眾人:「在這三個月以來。我們無時無刻不再……」
蕭長弓漸漸的似乎已經完全聽不見李庸所說的話。更多更快章節請到。他有些受寵若驚。沒想到自己離去這般久。軍營裡的士兵們還一直記掛著自己。
方纔還覺得軍營一切如常。但是現在看來似乎沒有表面上看的那般正常。所有士兵包括李庸在內。臉上都寫滿了哀傷。
那是一種對自己記掛的哀傷。
如此一來。收攏自己的舊部下便會順利的多。
蕭長弓來不及多想。腳尖一頂。然後輕輕一躍。整個人就向著站台上的李庸飛去。
「來人。有刺客。」當大家看見帶著面具出來的蕭長弓之後。整個軍營的人都繃緊了神經。
因為此時。蕭長弓手中的利劍已經擺在了李庸的脖子上。
李庸神色有些慌亂。但畢竟是見識過世面的人。很快就將這種不安的情緒掩藏在面皮之下。
如此處變不驚。當真是不枉費他蕭長弓的苦心教導。
「這位好漢。不知你與李庸有何過節。」
蕭長弓下吧一抬。然後對著李庸說道:「咱們能否借一步說話。」
李庸泰然的點了點頭。
爾後跟著蕭長弓便往營帳裡邊走去。
「將軍。」眾士兵看著李庸被面具人帶著進了軍營。十分惶恐。
蕭長弓給李庸使了個眼色。
李庸便對著眾人道:」兄弟們切莫擔心。我會會這位大俠便來。「
但是士兵還是惶恐不安的舉著手中的長矛。更多更快章節請到。一直盯著李庸將軍。然後一個個伺機而發。
方近營帳。李庸便對蕭長弓說道:「現下已經沒有人了。說吧你要如何才能放過我。」
李庸初步估計眼前這個人對自己並沒有惡意。他這般堂而皇之的要挾自己。要麼就是為了錢。要麼就是想謀個一官半職。又或者是有冤屈。
蕭長弓突然收回手中利劍。
「李庸。好久不見別來無恙。」
李庸愕然的看著眼前的面具男子。非常熟悉的聲音。竟然想是自己日思夜想的蕭長弓。
李庸突然眼眶一紅。怔怔的看著蕭長弓:「你的聲音很像我的一位故友。」
「哦。是嗎。那你看看我與你的故友像不像。」說著。蕭長弓便將自己臉上的面具緩緩的摘了下來。
李庸好奇的眼神突然被驚訝所代替。緊接著又被喜悅所代替。
看著眼前與蕭長弓一模一樣的面孔。李庸半信半疑的掐了一下自己的手。然後使勁擦拭著自己的眼睛。
「啊。」他被自己掐的生疼。然後喃喃道:「這一次終於不是夢了。」
李庸一步一步朝蕭長弓靠近。半抬著的雙手有些微微顫抖。
「你真的是我的王爺。我的將軍。」
蕭長弓堅定的點點頭:「這一次你不是在做夢。我就站在你面前。」
「將軍。你還活著。」李庸突然欣喜的呼叫起來。蕭長弓就像是自己的親兄弟一樣。更多更快章節請到。之前得知蕭長弓去世的消息。李庸一度茶飯不思。整個人因著對蕭長弓的思念而日漸消瘦。
「對我活著。讓那些一心盼著我死去的人失望了。」
李庸訥訥的看著蕭長弓:「將軍。我們可是一直在查殺害你得兇手。雖然已經過去這麼久了。但是我和底下得弟兄們一直沒有放棄。」
「我想。不用查了。我知道兇手是誰。」蕭長弓口氣堅定。
李庸詫異並且有些憤怒的看著蕭長:「將軍你說說是那個狗腿子想要殺害你。我李庸即刻便要了他的狗命。」
說著拿起劍便作勢要出去。
「且慢。」蕭長弓突然伸手阻擋住了李庸。
李庸驚愕的道:」將軍為何要攔著我。「
蕭長弓淡笑著道:」我都還沒告訴你兇手是誰。你準備拿著劍去找誰。「
一句話說得李庸一愣一愣。
李庸撓了撓後腦勺尷尬的解釋:「將軍。我這不是太憤怒了嗎。竟然有人如此大膽想要將軍的命。」
「李庸。我知道你一心為我。可是那個一心要至我於死地的人太強大了。你一個人去等同於去送死。」
聞言李庸心不服口不服的模樣盡顯在臉上:「勞資就不信。除了當今皇上。誰會是我們的對手。竟然敢動將軍的念頭。」
聽李庸如此一說。蕭長弓面色為難的撇開了腦袋。
李見此面色突然大變。似乎突然想到了什麼一般。更多更快章節請到。驚呼道:「難不成將軍說說要至將軍與死地之人就是當今皇上。」
因為李庸面銳的察覺出。蕭長弓面帶面具似乎是在有意的隱藏自己得分身份。
他明明還活著。卻不去找皇上。而整個冷凝國也以為他死了。可是他卻好端端的活著。
種種跡象表明。蕭長弓的對手一定是非常強大。能讓蕭長弓如此的人在整個偌大的冷凝國怕是只有皇上了。
蕭長弓欣然立於原地。然後微微點頭。
隨後他轉身看著眼中寫滿憤怒的李庸便將事情的緣由一一說了出來:「你知道嗎。早在我去平定外敵之前。皇上便已經派趙將軍與張副將。他們二人密謀將我殺害。那時他們拿著皇上御賜的金牌。讓所有士兵倒戈相向一個個拿著刀劍要至我與死地。」
李庸聞言。面色訝然。他萬萬沒有想到皇上竟然是如此卑鄙之徒。
「將軍。我想知道。皇上他為什麼要殺害你。」李庸不明所以。
「為了女人。為了一個已經懷上了我蕭長弓孩子的女人。」言及此。蕭長弓眼中明顯的佈滿了憤怒。
「豈有此理。沒想到皇上竟然和先皇一個德行。明明知道那是將軍你的女人。一個個的。還搶奪的不亦樂乎。」
他李庸生平最看不起的就是欺負兄弟女人的男人。
都說朋友妻不可欺。冷郝銘這樣。冷凝峰竟然還這樣。
「李庸。你知道嗎。他為了奪走我們身邊的女人。他企圖殺死我然後瞞天過海。繼而又對洛冰使用苦肉計讓洛冰答應嫁給他。為了騙洛冰進宮還哦不惜將整個王府燒燬。」
「什麼。」李庸憤怒的拍著作者:「你是說當時王府那場火也是皇上放的。」
「我知道你一定難以接受。皇上他以為我死了。可是誰知道我蕭長弓福大命大。在被趙將軍逼下懸崖之後竟然被西域女皇給救了下來。
就在前些日子。皇上要與洛冰舉辦婚禮之時。我隨著西域女皇又出現在了他眼前。」
「沒有想到將軍你竟然經歷著這麼多的磨難。」想著蕭長弓所承受得這些。李庸心中就似有熊熊烈火在燃燒一般。
蕭長弓理了理情緒繼續道:「那時候。我失憶了。我不知道洛冰是誰皇上又是誰。甚至我將你們這些兄弟都忘了。但是拜皇上所賜。在他看見我的那天晚上。便迫不及待的找人暗殺我。暗殺不成卻讓我想起了一切。」
蕭長弓轉身看著李庸:「也讓我想起了我的好兄弟。所以我還得感謝他。」
言語極近苦澀。
李庸雙手用了的搭在蕭長弓的肩膀上:「將軍血海深仇。錙銖必報。」
李庸言畢。又看著蕭長弓便道:「將軍。如此說來。皇上若是得知你還活著的消息一定是不會放過你的。」
「這個我自然明白。」
「那麼將軍你可有什麼打算。」
蕭長弓接著便將自己逼宮奪權的計劃給說了出來。
李庸沉思了片刻便抬頭對著蕭長弓說道:「將軍。其實李庸早就有這樣的想法了。現在整個冷凝國賦稅徭役繁重。皇上還多次挑起戰爭。企圖兼併他國。卻無奈孤苦軍營不夠。只得對著冷凝國的老百姓剋扣軍餉。現在整個冷凝國的百姓可謂是苦不堪言。」
「沒想到我才離開三個月。竟然發生了這麼多事。」
「將軍。你帶著兄弟們反吧。我李庸代表底下幾萬兄弟全部唯將軍所用。」
其實李庸早就有這樣的想法。可畢竟群龍無首。這樣的事情也僅限於想想。若是真的想要造訪。光是錢財方面李庸便是心有餘而力不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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