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初只是想要跟隨她學習武藝。但是隨著日後的相處谷水根對谷洛冰的感情日漸生長。
到現在已經發展到不顧一切想要保護她。追隨她。在谷水根眼裡。谷洛冰是天上的鳳凰。自己則是追隨鳳凰的小鳥。
「這屋裡還有人呢。你怎的這般放肆。」谷洛冰突然發覺了谷水根的存在。一時間臉色羞紅的低垂著頭。
「沒事。洛冰師傅。你們繼續吧。我沒關係的。」然後笑的一臉奸詐。
「水根。你……」谷洛冰羞怯的捂了臉。然後轉身背對著屋子裡的兩個男人。
及至第二日谷洛冰的身子便已經好了個大概。
第二日清早。谷洛冰方下床。便聽見練武場裡面揮揮霍霍的練拳聲。
然後禁不住便披上衣物朝練武場行去。第一時間更新
卻見蕭長弓竟然也跟隨著武館的弟兄們在一起練武。
若是日子一直這般無憂無慮便就一切安好了。
「洛冰師傅。我去集市買些東西。你要不要隨水根一起去看看。」谷水根興奮的朝谷洛冰泡了過來。
看著谷水根忙得熱乎的樣子。谷洛冰會心一笑。這間武館自己也就創立了他而已。卻是谷水根一直在幫著自己維持。
若是沒有他。那日就沒有這些救助蕭長弓的兄弟。說起來。自己還得好好得感謝他一番。
「水根。這些日子辛苦你了。」谷洛冰突然對谷水根道。
聞言谷水根有那麼一瞬間的愕然。然後嬉笑著道:「洛冰師傅。水根還得感謝你呢。水根自小便喜歡習武。卻不知跟誰學習。村裡就平輝家是世代相傳的功夫。但他卻是不肯輕易的相傳於他人。洛冰師傅身懷絕技。卻願意毫無保留的告知水根。現在水根只要一進這武館便覺得渾身使勁。生活有才樂趣。你放心武館的事情你不必擔心。只要有我在。我一定會打理的井井有條。而你永遠都是我們的師傅。」
谷水根一個人辟里啪啦的說了許多。谷洛冰瞬間覺得眼眶有些滾燙起來。
其實她還想說。自己能收到谷水根這樣的徒弟也是她的欣慰。
「你們。在聊什麼。」蕭長弓不知何時已經來到了他們兩人身邊。
「王爺。我們正在商量著要去集市上玩呢。您要不要一道前去。」
蕭長弓卻糾結的沉思了一會道:「我就不去了。」然後又似突然想起了什麼一般:「對了。水根。以後莫要在叫我王爺了。從此以後冷凝國沒有蕭長弓。更沒有蕭王爺。」
谷水根似懂非懂的點點頭:「哦。我明白了。」
蕭長弓一句話提醒了谷洛冰。谷洛冰便也附和道:「長弓說的對。從今以後。冷凝國沒有蕭長弓也沒有蕭王爺。」
蕭長弓只是一句話。谷洛冰便明白了其話中的意思。
現在整個冷凝國都知道冷凝國的蕭王爺已經不在了。
「不如這樣。長弓以後就做我們無關的幫主。然後你教弟兄們習武。弟兄們便都追隨與你。怎麼樣。」
「這個自然是好的。但是不知道弟兄們的意思。第一時間更新」言畢蕭長弓轉身看著底下的弟兄們。
「這個倒不是問題。底下的這些弟兄們大多都是被洛冰師傅接濟過的人。他們可不僅僅是學徒。還是一群報恩之人。」
蕭長弓疑惑的看向谷洛冰。
谷洛冰但笑不語。
「現在長弓必須要有一個新的身份。」谷洛冰突然欣喜異常。然後對谷水根道:「水根。走。隨我去集市。」
聞者點頭如搗蒜。然後不顧一切的帶著谷洛冰走了。
徒留下蕭長弓不明所以的看著兩人漸漸遠去的背影。
「兄弟們。」
蕭長弓突然轉身對著底下的人高聲呼喊。
霎時所有人停下了手中的動作。更多更快章節請到。不明所以的看向蕭長弓。
蕭長弓神色肅然。眸光深沉的注視著底下。或許想要成就一番大業。可以好好的利用這一幫人。然後把他們都訓練成精英。
底下眾人狐疑的看著蕭長弓。交頭接耳竊竊私語。心中卻是不明白蕭長弓究竟想要做什麼。
「我蕭長弓已經同你們的洛冰師傅以及水根師兄達成協議。日後我就是你們的幫主。且日後我不再叫蕭長弓。而是你們的蕭幫主。」
蕭長弓一襲話說得眾人一頭霧水。他們看著蕭長弓就像看著一個笑話一樣。
但是眾人都明白。此人跟洛冰師傅與水根師兄的關係極好。所以縱是不明白其用意。倒也表現的恭恭敬敬。
他們心中想的什麼。蕭長弓自然是心如明鏡。一清二楚。
既然是學武之人。自然就會為更高的武藝所拜倒。
所以話不多好。蕭長弓闊步行近練武場擺放兵器的地方。然後指著那一排兵器對眾人說道:「這些兵器。你們會幾種。「
「我會劍法。」
「我會刀功。」
「我們都會雙節棍。」
「對我們都會雙節棍。」
眾人齊聲呼喊。
看來都是一群仰慕谷洛冰雙節棍棍法的人。
蕭長弓指著那一排兵器說道:「若是我能將所有的兵器都玩會。你們願不願意拜我為幫主。」
他不想因為谷洛冰的關係而做他們的幫主。他想憑著自己的實力讓所有人誠服。第一時間更新
「這個……」
底下的人有些犯難起來。
隨後有人站出來說道:「若是你能讓弟兄們拍手稱讚。像洛冰師傅一樣英武不凡。而且只要是洛冰師傅的意思。兄弟都都願意追隨與你。」
「如此甚好。」蕭長弓胸有成竹的開始拿起身邊的劍揮灑起來。
底下的便全神貫注的看著。
「等一下。」突然有一青年男子出聲制止了蕭長弓。
蕭長弓愕然停住了動作。
只聽得那人說道:「既然你說你武藝如此高強。那為何那日你遇難了卻是我們武館的弟兄們將你給救下來的。如此說來我們武館的人武藝豈不是比你高強。如何還要拜你為幫主。」
「你說的確實有理。」蕭長弓也覺得。那日的黑衣人明明一個個武藝高強。在整個冷凝國來說皆是上乘的好手。
但是武館裡的弟兄們的功夫他是見識過的。按常理來說。他們應該是鬥不過那群黑衣人的。
但是他們卻輕易的將自己救下來了。
如此說來自己在此說要做他們的幫主豈不是太矯情了。
「你懂什麼。快退下來。」又一名青年男子出來說話。他是那日親自參加援救蕭長弓行動的成員之一。
「郝升兄。難道不是嗎。他打不過的黑衣人都被你們打跑了。那我們又何必跟著他學武呢。」那青年男子明顯不服。
「剛林。你又沒參加。你懂什麼。莫要胡言亂語。若是被洛冰師傅知曉了。看不把你逐出武館。」郝升小心的提醒著叫剛林的男子。
「郝升兄。無礙。你倒是讓他說吧。我覺得他說的很有理。」
「不是……」郝升剛想要說什麼。
剛林卻忍不住繼續說道:「依我看。我估計你連我都打不過。」
此人自負不可一世。蕭長弓一聽便明白。
其實蕭長弓心中有數他不會是自己的手。但是。他很好奇的是。那日他們這裡的人是怎麼把黑衣人打跑的。
「剛林。莫要胡來。你打不過他的。「郝升緊張不安的對剛林相勸。
可剛林此時就像是打了狗血一般。十分得想要戰勝蕭長弓。
「好啊。我答應與你應戰。但是。」蕭長弓突然轉身看著郝升:「如果我贏了。你能告訴我那麼那晚是怎麼打敗黑衣人的嗎。」
「其實……其實你若是想知道。你不用跟他打我也會告訴你的。」
「費什麼話。接招吧。」剛林是個急性子的人。還不帶蕭長弓應話。便操著雙節棍朝蕭長弓襲擊而去。
「哎喲喂。」郝升頭疼的看著此時已經火熱開戰的兩個人。
剛林這個人一向如此。做事情只管自己開心。從來都不管後果。
他這樣的性子遲早有一天會吃大虧。
若是被谷洛冰和谷水根知曉了今日的事情。定然會然他好看。
剛林舞著雙節棍一步一步的朝蕭長弓逼近。
他舞雙節棍的手法與谷洛冰及其相似。但遠遠不如谷洛冰嫻熟。或許要練到谷洛冰那樣嫻熟。棍人合一的話。他還需要下幾年的功夫。
看著他有些生疏的手法。蕭長弓暗忖。不知道他是哪裡來的膽量竟然奢想能戰勝自己。
對於一個習武之人最大的忌諱便是輕敵。
蕭長弓一動不動的立在原地。
他其實比谷洛冰更懂得暗中窺探時機。然後找準對方的弱點便下手。
剛林以為蕭長弓怕了自己。扯著嘴角便是譏笑出聲。
然當他一靠近蕭長弓。蕭長弓便用眨眼之速迅速的握住剛林的手腕。然後迅速的將其手腕用力一翻。
剛林根本沒有反擊的機會便已經被蕭長弓制服的哇哇大叫:「啊。痛痛。放手……」
底下傳來悉悉索索的笑聲。
蕭長弓不費一招一式便將狂妄自負的剛林制服。眾人對蕭長弓無形的就生出了一種敬仰之情。
此時。剛林手中的雙節棍已經落入地中。
「你竟然會招洛冰師傅的招數。」郝升驚訝的看著蕭長弓。
整個過程蕭長弓臉色都未曾變過。
爾後他對著郝升說道:「這下你能告訴我你們是怎麼打敗黑衣人的嗎。」
聞者訕訕點頭。正欲開口。卻聽得剛林對著底下的人說道:」兄弟們。我只是一時失手才會如此。他打不過你們的。「
然後煽動其他幾名弟兄朝著蕭長弓襲擊而來。
這些人當中不乏谷洛冰的仰慕者。看谷洛冰對他這般好。他們老早就看蕭長弓不順眼了。
現在有一個現
成的機會教訓蕭長弓。他們自然是不會放過的。
於是瞬間便湧出來二十幾個人氣勢洶湧的朝蕭長弓逼近。
見著這般情景。郝升緊張的不知所云。只得無力的大聲勸和:「住手。你們都住手。」
但是這些人都視蕭長弓為輕敵。怎麼會輕易的就放過他。一個個就像吃了炫邁一樣根本就停不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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