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他們今天從大理回來,青青去了三哥那,我獨坐小廳等著。有人進來『梅兒,在嗎?』
我起身『四嫂,你怎麼會來?』
她笑笑『不歡迎?』
『怎會,只是你一向很少過來,坐吧,我去泡茶。』
她攔住我『你坐,今兒試試我的手藝如何?』
看她出去我走到院中『四嫂我們到我房裡聊好嗎?』
『也好,你等我,我馬上就來。』
她倒好一杯『梅兒,認識以來你我還從不曾單獨聊過,今兒我可是專程來找你的,對了,大哥呢?』
『去大理還沒回來。有事?』
她笑『沒看到,隨口問問,喝茶。』
我喝了一口『四嫂,這是什麼茶,入口清香,回味甘醇中帶一絲絲酸甜。』
『你四哥老說你廚藝精,善茶道,果然不錯,來再喝一杯猜猜是什麼泡的。』
我細細品嚐笑『四嫂我還真不知是什麼泡的,這茶有花香,又似放了蜂蜜有微酸,但沒有蜜香。』
她倒滿杯子『再試試,』
我喝完搖頭『不知道。別賣關子了。告訴我吧。』
她幽幽一歎『你四哥說你單純善良。這倒沒錯。』
我忽然想起扇子的事『四嫂你在我這見過四哥給的扇子沒?』
她看我『大哥問過我了,我怎會拿出去,事關你四哥我不可能自斷後路不是嗎?』
我笑『我早說你斷不會這麼做。』
『梅兒,再喝一杯,』
看我喝茶她不語我在她眼裡忽然看到一抹恨意『四嫂你們都訂婚一年了怎麼還不結婚?』
她看我『這還不得問你。』
『問我?』
她一笑『你和大哥都沒怎麼樣,我們不好就結婚吧。』
我喝口茶『怎麼這麼說,我們至少要等我畢業不是嗎。』
『你四哥是個念舊的人,他一直在等,等一個,喝茶,』
『四嫂你知道四哥倒賣物嗎?』
她又給我倒了杯茶『知道,我還知道他為什麼會去做這掉腦袋的買賣,他要一夜暴富,要讓自己有和大哥爭的本錢。』
我口好干將杯子裡的茶一飲而盡『四嫂你說什麼,他要和哥爭什麼?』
她給我倒茶『爭你。』
我笑『四嫂別開玩笑了。說正經的。』
她看我眼睛直勾勾的『我說的就是真話,你是魔鬼,大哥一心待你弄的離家出走,一無所有,二哥為你命喪九泉,三哥對你疼愛有加,五弟也那麼寵你,至於四哥他對你簡直是癡迷,你的一舉一動都牽動他的喜憂,他心裡只有你一個人。』
我呆住了『四嫂你嚇到我了,四哥怎會,』
她笑眼中有淚『你真的不知他對你有情?』
我搖頭。
『枉他自作多情,為此和大哥一年來兄弟鬩牆,你竟絲毫不知,可笑,可歎?』
我不停喝茶,她看我『我追了他三年,他是和我訂婚了,可他眼裡,心裡只有你,只有你。我好恨,我不甘心。』
『四嫂,你到底要做什麼?』
『做什麼,這麼久以來我日日煎熬,夜夜難眠,今天把一切說出來,我也就解脫了,其實扇子是我故意放在桌上讓你拿去,又偷偷拿走買了,我只是想讓你消失在大家的視線裡,讓他們兄弟和睦,四哥和我琴瑟和鳴,沒想到,他們一個個為你不惜一切,爭著搶著去坐牢,我不會再聽仍事情這麼發展下去,我要親手結束這一切。』
我頭好暈『你到底要怎樣?』
她笑『你跟了大哥那麼久還是那麼毫無心機,是他們把你保護的太好,還是你蠢,你不覺得茶裡有古怪嗎?。你看我喝過一口嗎,哎,我只是放了高濃度的安定,我不會讓你走的痛苦,我不想大哥太傷心。』
『四嫂,你真的好傻,我和四哥真的只是兄妹之情。』
她轉身打開抽屜取出哥送我的匕首『你知道這刀上有劇毒嗎?我要用它自裁,我不會讓你一個人上路,我陪你,』她揮刀在手腕上重重劃下。看著那一片鮮紅的血我暈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