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搖頭『真不知怎麼說你們,你一走,虎哥,華哥,三哥,五哥都一起出院嗎?』
門口五哥接口『我們只是中了迷藥,醒了就沒什麼了,怎麼可能呆在這,』
回到梅苑,安頓好哥躺下,看眾人聚在廳裡,知道有話要說便走進去坐下。
虎哥笑『梅兒,好好照顧阿傑,這一次他可是身心受創,』
我知道他說的是哥一向要強,這一次中了迷藥幾乎喪命,對他自是打擊不小,正不知如何開口,
四哥卻說『到底是怎麼回事,不通知我也就罷了,還累得那麼多人中迷藥,大哥這次到底是怎麼回事?』
三哥一笑『大哥一心記掛梅兒的安危,疏忽了,誰會料到喬林竟會用迷藥暗算我們,』
五哥頓足『要不是警察斃了他,我一定把他挫骨揚灰,』
四哥看我『大哥一身傷是為你吧?』
我低頭『是我連累大家幾乎喪命,我,』
虎哥笑『梅兒,過來,』我坐到他身邊他拍拍我的肩『不許這麼說自己,此事時我們連累了你,不要說今天我們平安無事,就是真有個什麼,我們絕無怪你的心,為了你,不要說阿傑,這裡的每一個人都會不惜一切知道嗎?不許再自責,好好照顧阿傑,我們先走,』
三哥拉住四哥『四弟,五弟,我們找個地方喝一杯,』
四哥看我一眼『走吧!』
看他們離去,我到廚房給哥做了兩個小菜,青青幫我盛好粥,我看青青『怎麼了?看你雙眼那麼紅,哭過?』
她淚流下來『梅姐,你知道嗎,從得知你被喬林綁走,大哥就沒吃過什麼,一直默默抽煙,看到你們平安回來,我這是高興,我知道要是你有什麼不測,大哥一定不會獨活,還好這一次傷得是大哥,那一次你從劉家帶傷回來,大哥躲在屋裡用刀一刀刀劃自己,背著你獨自流淚,我一直不敢說,梅姐,你一定要好好照顧大哥,他對你是疼到命裡了,』
我心中不知什麼滋味,呆了許久才重新做了菜,抬道哥房裡,曉看我『怎麼這麼久?待會我還要給大哥打針呢。』
我看哥『要不我餵你如何?』
哥眸光一閃『曉,打完針出去,』
曉笑『知道了,』
調整好針水曉笑著離開。
哥靠在床頭『怎麼又後悔了,拿過來我自己吃也行,』
我一笑『安心做你的病人,我會好好照顧你的,』
就著我的手,哥把粥和小菜吃個精光『梅兒,這種感覺真好,你此時好像一個照顧病重丈夫的小妻子,』
我白他一眼『看來你是吃多了撐的說胡話了,明天別吃早飯了,』
哥大笑『你捨得嗎?再怎麼說我也盡力保護你了,』
我看他『阿傑可以答應我一件事嗎?』
『說來聽聽,』
我皺眉『必須答應我才說,』
哥笑『好,不論你說什麼我都答應你,』
我握住他的手『阿傑,答應我,不論將來如何讓,如果我有什麼意外,你一定要好好活著,代替我好好活著,知道嗎?』
哥一愣『我可以說不嗎?』
我看他『不可以,記得這是你答應我的,不許反悔!』
哥閉上眼睛『梅兒,你好自私,好殘忍,要我做這種承諾,你知道嗎,這比讓我死還要痛苦一萬倍!』
我笑『好了,只是說如果而已,你會一直守護我,不讓我有意外對嗎?』
哥搖頭『梅兒,有許多事不是我們可以掌控的,比如昨天,明知你有危險,我卻無能為力,你知道那種無助有多折磨人,我多希望可以用自己的命換你平安!』
我的淚流下『阿傑,你知不知道,那麼失去你我根本沒有支撐自己活下去的勇氣,』
哥為我拭去淚水『傻瓜,我們不是沒事嗎,不許再說了。』
我拿起碗筷『好了,我去廚房了,明天想吃什麼?』
哥笑『只要是你做的,都可以,對了,你也去休息吧,這兩天你也累了,要不讓曉看一下你有沒有受傷,』
我搖頭『我沒事,傷都在你身上,好好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