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看我『怎麼回事?』
我看小雯『你說。』
她看哥『大哥,小濤完了,今晚我才知道他把人關在倉庫,過去一看,人快沒氣了。』
曉脫口『怎麼會這樣?』
她低聲『大慨是綁得太緊,又塞住口,所以就。』
哥看我『為什麼不第一時間通知曉處理?』
我低頭『我沒想到事情會這麼嚴重,我問過小濤他說和此事無關,我大意了,』
哥歎一聲『你最好祈禱孩子沒事,否則你會給他拖下水,難脫責任你知道嗎,蠢材!』
車剛停下,哥疾步衝進倉庫,小濤呆在哪,腳下是雙手被綁,口吐白沫的孩子。
哥俯身查看一下,匆匆取出隨身的銀針紮了起來。曉也在一旁幫忙,許久孩子終於低低的哼了一聲,哥把針交給曉『你來,』起身幾記耳光打得小濤鼻口流血『你瘋了,你知道你在做什麼?你找死也別拉她墊背好不好。』
小濤跪在哥腳下『大哥我該死,我不知道會出人命,我………』
哥一腳將他踢出老遠『不知道,單綁架罪就可以讓你坐牢,今天要不是我趕回來,你他媽就鬧出人命了,你知道嗎?』
曉抱起孩子『大哥先救人要緊。』
哥看我『你呀,上車,』
車上哥細細看了看孩子歎『小濤,他的手怕是要留殘疾了?』
小濤呆住『最壞是什麼?』
哥看我『可能整只右手失去活動機能,可能只是幾個和一個手指廢掉。』
他低頭『我只是想好好教訓老孔一下讓他急個十天半月,沒想到,會這樣。』
哥寒聲『還十天半月,你不知道他才四歲?單單過度驚嚇就會要了他的命嗎?荒唐,自找死路。』
梅苑
小濤跪在哥面前『大哥求你救救我,我不想坐牢,』
哥冷聲『早知今日何必當初?你不是說和你無關麼,此時來求我做什麼?』
他抬頭『早知老孔看他兒子鋸了兩指,就非要告我,當日還不如不救他,找個地燒成灰散了,看他怎麼辦?』
哥起身一臉寒冰『這麼說是我多事了?』
他低頭『哪樣至少一了百了,免得今日人在我的麻煩也來了。』
哥衝他一頓拳打腳踢『畜生,那是個人,是個孩子,你還有點人味沒有。』
曉看他到口鼻流血,拉住哥『大哥算了,為了這事你也盡力了,當心氣壞了身子,這當口打死他也於事無補,還是先把事了了再說。』
哥坐下,小濤爬過來跪到哥腳下『大哥,我錯了,我不是人,我真的知道錯了,我不想坐牢,求求你,我只求你救我這一次。就一次。』
哥看他良久一歎『好,我最後救你一次,我去和老孔談,至於結果如何你自求多福吧。』
曉把老孔夫婦接到梅苑,哥看我一歎『你也留下吧,』
小廳裡哥看默不作聲的老孔夫婦淡淡的開口『老孔,你我相識亦非一日半載,出了這種事我無話可說,人我給你帶來了,你要報警,要私了,還是要怎的隨你,我姓李的絕不說半個不字,』
老孔張了張嘴卻沒說什麼,他老婆起身沖跪在地上的小濤又打又抓『你還是不是人……他那麼小,你怎麼忍心……你個畜生……』
老孔扶起她『別這樣,小心身子,畢竟孩子還在,』
他看哥『李兄,我欠你的人情今天我還給你,我們可以不告他,但我們不想再看到他,所以學校會以聚眾打架為由開除他,還有,我要他賠償二十萬給孩子作為殘疾的補償,你看如何?』
哥看小濤『你說呢?』
小濤不停給他們叩頭『多謝你們,我一定在三天內把錢送到。』
老孔哼一聲『我看的是李兄的面子,否則二十萬換我兒子的殘疾你休想。』
哥起身遞過桌上的支票『這是五十萬的現金支票,你們拿回去好好照顧孩子,不是我護短,這件事我也有責任,是梅兒輕信小濤,沒有及時通知我們處理才有今天的遺憾,錢雖然彌補不了什麼,我的心意你們收下就好。』
老孔接過支票『李兄,我知道我們夫婦還能見到孩子,你盡力了,其實這是可以成為懸案不了了之的,你肯站出來,不顧因此而來的麻煩救下我的孩子,說明你把我當朋友,我會記住這份情義,錢我收下了。只為你心安,自此你不欠我什麼,是我欠你恩情,日後有什麼差遣,孔某定當竭盡全力。』
哥笑『你也不欠我什麼,你我還是朋友,沒有什麼欠不欠,好了,改天聚一聚喝一杯,今兒我就不留你們了。』
老孔夫婦一走小濤跪倒哥面前『大哥,謝謝你,今後我做牛做馬報答你。』
哥搖頭『別,從今天起你不是我兄弟,再不可讓我聽到你對別人說起你我是兄弟的話,否則,休怪我無情。』
他垂淚『好,你不再是我大哥,你是我再生父母,』
哥起身『我受不起,你可知你此次如老孔不
同意私了,會把梅兒扯進去,你毀了自己,是你活該。可你想過她如果為此事別牽扯進去,有多無辜嗎?』
他看我『對不起,對不起,我好混,我頭腦簡單,我只圖自己一時痛快,我……,』
我看他滿臉傷痕,一歎『起來吧,記住這次教訓,今後好好珍惜自己,也珍惜身邊的人,看看你一時衝動累得多少人為你奔走,操勞,』
我看曉『給他處理一下傷口吧,讓別人看了心裡難過。』
他隨曉出去了。
哥走過來『你呀,還好意思說他,我看最該接受教訓的是你,單純又好多管閒事,你一早通知老五去處理,怎會到如此地步?』
我低頭『阿傑我知道我錯了,你就別再數落我了,看到這種結局人家心裡夠難受的了,下次不會了。』
哥搖頭『還有下次?知道難受了,心裡有好久不安了吧,哎!你呀,該怎麼說你才好?』
我笑不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