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我把這件事告訴和尚之後,他高興的一晚上都沒有睡著。
我也不知道他興奮個啥勁,跟幾百年沒見過女人一樣,白費了自己的一張臉。
早晨六點,我還在睡覺,和尚就把我拽了起來。
我迷迷糊糊中,踹了和尚一腳,他很瀟灑的拍打了一下身上的腳印,還是使勁的拽我。
「哥,蛋哥,趕緊起來唄。」
「起來幹啥?」我沒好氣的問道。
「起來跟著我相親去啊。」
「草,你也不看看現在才幾點。」我生氣道。
「都六點了好不好?」和尚又拽了我一下道:「你不是最喜歡吃早餐嗎?趕緊的,起來了之後我請你吃,想吃啥吃啥。」
「不起。」我又躺了下來。
和尚又把我給拽了起來:「我親愛的蛋哥,趕緊起來吧!為了哥們的幸福,早點起行吧?」
我無奈了,睜開眼睛,看著和尚已經弄好了髮型,換了一身藍色運動服,一臉期待的看著我:「我說哥呀,我叫你哥成不?你先去把楊悠喊起來,再喊我吧。就算我起來,楊悠不起,我們也是沒有辦法的。」
和尚輕輕摸了一下自己的髮型,點了點頭道:「你說的挺有道理。
接著和尚還真的去喊楊悠去了。
我笑了笑,又鑽進了被窩繼續睡去。楊悠可沒有我這麼好的脾氣,以前在班上睡覺的時候,被老師喊醒還要發脾氣。我都能想像出和尚等會的慘狀。
和尚來到楊悠的房間,小心翼翼的敲了敲房間門:「悠悠姐,醒了嗎?」
房間內的楊悠沒有說話,和尚很有耐心的繼續敲了敲:「悠姐?」
房間內還是沒有啥動靜。
為了愛情,和尚準備豁出去了,使勁的踹了一腳楊悠的房間門。
接著和尚好像踹上癮了,又踹了三腳。
就在和尚準備再踹的時候,門突然開了。
楊悠穿著睡衣,腳上卻穿著一雙高跟鞋,朝著和尚的肚子上就是一腳:「踹什麼踹?大早上叫魂呢?」
和尚蹲了下來,捂著肚子:「你也太狠了吧!」
「你要是再敲門,還有更狠的。」說完楊悠又關上了門。
和尚無奈的揉了揉肚子,猶豫了一下,還是又敲了一下門:「悠悠姐,你聽我解釋,我敲門跟二蛋不是一個目的,我是想早點見到我未來的女朋友。」
「滾。」楊悠在屋內罵道:「你也不看看現在才幾點!」
和尚還是無休止的敲著門。
功夫不負有心人,和尚敲了一會兒,楊悠還真的打開門了,和尚一臉高興的就想進去。
當看到楊悠手裡拿著半盆水的時候愣住了。
剛想說點什麼?可也來不及了,半盆洗腳水,被楊悠潑到了和尚的身上。
和尚驚訝的張開了嘴巴,沒有想到楊悠如此的潑辣,想發火吧!可又不好對著女人發火,可不發火吧!心裡憋的難受。
和尚只能把氣出在我的身上。
我剛又睡著,和尚就跑到了我的旁邊,一把就把我從床上拽了起來,語氣都有些顫抖,可見他氣的不輕「二蛋,二蛋,你看看你媳婦!」
「我媳婦咋了?」我疑惑道。
「你看看她給我潑了一身水!」和尚指了指自己渾身濕透的衣服:「這可是我昨天剛買的!」
「她潑你水,你找她去,找我幹啥!」我無奈道,其實當時我還很迷糊,根本不知道和尚在講啥。
和尚可能是氣急了,想也沒想的說道:「我要是敢找楊悠的事,我還來找你幹啥?我不管,你必須賠我衣服!」
「啥?」當和尚說要賠他衣服的時候,我徹底清醒了,這個賠字太刺耳了!
「咋了啊?」我睜開眼睛看了一眼和尚,他跟落湯雞一下。
我狂笑了起來,有些止不住:「這是咋了呀?」
「你還有臉笑!」和尚愣了我一眼:「你還不去管管你的媳婦!我不就敲了幾下門麼,至於把水潑我身上嗎?」
「沒揍你就算不錯了!」我幸災樂禍道。其實我也覺的楊悠做的有些過分。
我們的動靜把秦奮,三金還有高亮都給吵醒了。他們睜開眼睛的時候,也是一臉幸災樂禍的表情。
和尚氣的直接不理我們,就出去了。
我們想要去攔住他,畢竟我們也挺過分的。
在和尚剛要出大門的時候,被楊悠給拉住了。
「你生氣了?」楊悠問道。
和尚看了楊悠一眼道:「沒有生氣。
「沒有生氣那你出去幹啥?」楊悠偷笑了一聲道:「別生氣了,我錯了。」
我在屋內聽見覺得有些不可思議,好像楊悠很少跟人道歉吧?
和尚本來就不是那種跟女人作對的人,看見楊悠道歉了,語氣也就軟了:「沒事,我就是想出去走走。」
「走吧!我跟你一起去。」楊悠說道。
「你跟我出去幹啥?」和尚疑惑道。
「給你買身衣服唄。」楊悠不好意思道:「我都把你衣服弄成那樣了。」
「額。」和尚愣了一下道:「不用,不用,我屋裡還有衣服,等會換上就行了。」
楊悠死活拉不到和尚,只能無奈道:「你不是要找會玩cs的女朋友嗎?走吧!現在我就帶你去她家。你的媒人,我當定了,我有百分只百的把握,讓你搞定她。」
「現在就去她家?」和尚大吃一驚,也忘了楊悠說,百分百的成功率了。
「怎麼了?不敢了?剛才敲門的那勁頭哪去了?」
「不是不敢,而是吧!現在人家肯定還在睡覺,去了多不方便啊!」
「沒事。」楊悠笑道:「你剛才咋不想想我也在睡覺呢?」
「這不是心急麼!現在我已經冷靜下來了。」和尚不好意思道。
就這樣楊悠還有和尚和好如初了,這讓我不得不佩服楊悠,只是她那個動不動就動手打人的毛病,真的要改了。
楊悠把和尚勸進了屋子,把我喊了出來。
「咋了?」我套上一件衣服,疑惑的來到了楊悠的房間。
楊悠沒說話,只是關上了門,低著頭看著我。
「咋了呀?」我疑惑的又問了一遍,楊悠句是不說話,讓我鬱悶的不行不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