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悠坐在後座上,捏了一下我的腰,「我能不能把這些零食都扔掉?」
「為什麼要扔?」我疑惑道。
「因為我想抱著你。」楊悠說道。
「那也不能扔掉啊,那可是我的心意。」
「好吧。」楊悠說道。
我們兩人騎著摩托車,拎著大包小包的,低音炮還瘋狂的唱著,回頭率百分之百,百分之八十的人在看楊悠,百分之十的人好奇扭頭的,百分之十的人在看哪裡唱歌的,好吧,沒有一個人是看我的。
這時低音炮已經唱到了,「如果愛情,這樣憂傷,為何不讓我分享,你也不問你也不回答,怎麼你會變這樣,想要問問你敢不敢,像你說過的那樣愛我,想要問問你敢不敢,像我這樣為愛瘋狂。」
「你敢不敢?」楊悠突然問道。
「什麼?」我正在認真聽著這首歌,所以一時也沒有注意,楊悠問的什麼。
「我問你敢不敢!」
「敢!」我大聲的回答道。
楊悠沒有再繼續說話。
來到了上次的旅館,還是同樣的房間,我依然是背著楊悠上樓的。
上樓之前,我回頭看了看,這天,這地,我知道待我進去之後,少不了讓楊悠摧殘,也許就見不到下一個天亮了。
剛把楊悠背進房間內,她就讓我去給她買飯。
只吃西紅柿炒雞蛋配大米飯。
好吧,誰然我命苦呢。
歎了一口氣,走出了旅館,路上,我才想起要不要給老師請個假?
現在這時間段,估計老師都睡了,明天再請把,我這樣想到。
隨便找了一個飯店,買好飯之後,我就回去了。
楊悠躺在床上撥弄的手機,她的手機好像比高亮的要高級一些,雖然同樣是藍屏,但是楊悠的卻是翻蓋的。
「你在幹啥呢?」我進門之後問道。
「跟朋友發短信哦。」楊悠沒有抬頭看我就說道。
「哦。」我點了點頭。
我不用看就知道她肯定在跟一個男人發短信,我也不知道為啥,想到這些就挺難受的。不過自卑的我,還是沒有問楊悠那是誰。其實,也沒有必要問。
我和楊悠也就普通朋友而已,認識時間長,彼此相信罷了,所以楊悠才讓我來照顧她,對的,一定是這樣,我心裡這樣想到。
坐在床的一邊,我始終沒有說話。
楊悠不停的摁著手機,也沒有說話。
飯菜就那樣扔在了旅館的小桌子上面。
半個小時之後吧,楊悠才坐了起來,「二蛋,餵我吃飯好不好。」
「你自己沒長手啊?」我沖楊悠道,我也不知道自己哪來的脾氣。
「哦。」楊悠也沒有說什麼,自己拿起筷子,拿起盒子裡面的大米飯,還有洗紅吃炒雞蛋吃了起來。
只是楊悠只吃西紅柿,而不吃雞蛋,最後雞蛋只能讓我吃了,我會到處說,我一頓飯能吃十來個雞蛋麼。
吃完飯之後,楊悠居然沒有理我,爬在床上就睡著了,她那個長的個子,然後在床上伸展成一個大字,還有我的地方嗎?
當然沒有了,所以一晚上都坐在了椅子上面。
整整一個晚上,我都在看著楊悠,只要楊悠要轉身,我就趕緊過去控制住,不讓她的背,被碰著。
清晨,七點半的時候,楊悠還沒有睡醒,我拿著手機撥通了班主任的手機,「喂,你是?」
「老師,我是二蛋。」我說完才發現說錯了,急忙開口道,「老師,我是李洋。」
「哦,李洋啊,怎麼了?」老師在電話那頭問道。
「我能不能請幾天假啊?有一個朋友住院了,我在醫院陪陪她。」
「那你請幾天?」老師問道。
「三天吧。」我小心翼翼的說道。
「那你直接請三個星期吧!」說完老師就掛斷了電話.
我拿著電話,左右為難,這到底是真的讓我請三個星期假?還是假的?
管他呢,我把手機放了下去。
這時一條短信回復了過來,「你照我那個辦法試了嗎?他什麼反應?」
我平時確實有點傻呼呼的,但是這句話我還能明白一些什麼,聯想到昨晚楊悠的態度,我就開始想道,難道楊悠估計刺激我,看我是不是愛她?
我把手伸進了口袋裡面,裡面有楊悠送給我的項鏈,真心想不明白楊悠把她自己的項鏈給我是什麼意思,難道讓我帶?可是我也帶不上了?
就在這時,楊悠醒了。
「你在幹啥?」楊悠緊張的問道。
「剛用你手機請假了。」我笑著說道。
「哦。」楊悠點了點頭,拿著她手機看了起來,一邊檢查一邊說道「你是不是看我手機短信了?」
「沒有。」我趕緊否認道。
「切,別以為我不知道。」楊悠表示不信。
我們倆抬了一會兒槓之後,楊悠說道,「趕緊給我買飯去。」
「吃啥?」我問道。
「豆腐腦,油條。」
「哦。」我屁顛屁顛的跑了出去。
買回來之後,楊悠並沒有讓我喂,這讓我真的很感動。
吃完飯之後,楊悠居然讓我給她講故事。
「靠」
講故事就講故事吧,楊悠讓我給她講狼來了!這不是小學生聽的故事麼,這都高一了,她要聽?
看在她是病號的份上,我忍了。
講完之後,我問道,「現在你能不能給我讓個地方?讓我睡一覺」
「好吧。」楊悠屁股挪了挪地方,床上空了很大一片地方。
我也沒客氣,逕直躺了上去。
睡夢中,我一直感覺有人在摸我的鼻子,臉龐,那種癢癢的感覺,讓我睜開了眼睛。
我剛睜開眼睛,就發現楊悠拿著畫眼線的東西,在我旁邊坐著。
「你幹啥了?」我趕緊做了起來,摸了一把臉。
靠,手上黑乎乎的一邊。
我趕緊跑到了衛生間,好好的洗了洗。
回來之後,我還看見楊悠一臉的不高興,我無奈道,「姐,是你在捉弄我的好不好!」
「那你幹嘛不看我寫的什麼字,你就去洗掉?」楊悠生氣道。
「不用看我就知道你寫的什麼。」
「我寫的什麼?」
「肯定是在我臉上畫了一個烏龜。」
「切。」楊悠一腳就把我踢了下床。
可能是動作太大,牽連到了傷口,疼的齜牙咧嘴的。
我趕緊從地上爬了起來,扶住了楊悠,「是不是傷口破裂了?」
「不知道。」
「我可以看看嗎?」我說道。
「好。」楊悠點了點頭。
可是,我又點犯愁了,楊悠穿著是一件寬鬆的t恤,我是讓她脫掉t恤看傷口呢?還是掀開體恤看傷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