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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十九章 執法者 文 / 瘋狂的小草

    三殿使知道門主動了真怒,他們明白門主的手段,看了下方的天陣宗,舔了舔舌頭。

    「既然交不了差,那麼,天陣宗,也沒必要存在了。」陽殿使扭了扭脖子,說道。

    三殿使開始使出全力,瘋狂的攻勢令的所有人都感覺難以招架。

    陽殿使的身上瀰漫出一股血腥的氣味,雙眼變成血紅,瘋狂的結著印法,在其身後,一道巨大的黑蛇虛影浮現,巨蛇鬧騰著,龐大的身軀佔據了一方天空,黑蛇的雙眼彷彿兩個黑洞,煞是恐怖。

    「玄蛇漫舞」

    巨蛇在天空盤繞了一圈,然後直接朝著下方衝去,即便穆信用神通擋下極大部分的能量,可還是有一些衝向了下方,頓時,眾多殿宇直接轟塌,宗內一片狼藉。

    三殿使有些不高興了,三人合力竟然有些攻打不下來,這讓他們三人有些火大,旋即,三殿使都使出了全力。

    「玄蛇漫舞」

    「天火焚離」

    「眾生地獄」

    天空之中,溫度不斷的上升著,隱隱有些火球凝聚在裡面,而其下方一道巨大的黑蛇虛影盤踞在下方,巨大的身軀讓眾人感到一股懼怕,而在巨蛇的身後,一片漆黑,不斷的有魂鳴鬼泣之聲傳出來。

    眾人看著那三式神通,眼裡充滿著一股絕望,還能抗住麼,即便能,那下一波呢。一股心涼的感受充斥著全身,都彷彿在看待著一股末日場景一般。

    三式神通直接轟了下來,頓時天火迷離,巨蛇漫舞,無數的幽魂衝了下來。眾人使勁平生最大的力氣,瘋狂的運轉著靈力,即便穆信也加了進來,形勢也依舊極不樂觀。

    三式神通一起轟了下來,三處戰場的人都合起來抵擋,頓時,天陣宗一片煙塵,幾座山峰直接崩碎,持防禦陣的眾弟子死傷慘重,而後,六位長老也有兩位離去,太上長老更是負了重傷。

    天陣宗元氣大傷,可是敵人依舊在那裡,眾人徹底絕望了,這還能抵擋麼?

    三殿使望著這狼藉的天陣宗,不由得有些解氣,但是手上依舊沒有停下,印法不斷的結著。

    眾人望著那曾經的家園,不禁落下了淚,那是曾經的家園啊。曾經的峰巒欲翠,歡聲笑語,如今,可還剩下了什麼……

    三殿使準備再一次攻擊,三式神通還是原來的樣子,看的下方一群人恐懼無比。

    當三式神通落下的時候,一道急促無比的破空聲響起,一道身負星辰袍衣的人出現在場中。

    那道人影低喝一聲,袖手一揮,三殿使身體猛的一震,神通便被打斷,隨風飄散,此人,竟恐怖如斯。

    三殿使望著這位不速之客,此人的修為通天,南荒好像沒這號人物啊,陽殿使也不敢輕舉妄動,畢竟對方能揮手間打散他們三人的神通,修為必定高出自己幾人很多。

    「這位朋友,我嗜血門在此辦事,還望閣下不要插手。」陽殿使對著那道人影緩和的說道。

    「嗜血門,真以為在這小小的南荒為之一霸,就能無法無天了麼。」星袍人影對著陽殿使說道,語氣之中,儘是不屑。

    「這天陣宗的太上長老與本座是故交,既然他有事,我也不能坐視不管,你們三人就此離去,本座就不追究了。」

    陽殿使有些惱火了,自己好聲好氣跟他說話,得來的卻是對方的驅逐令。自己三人在南荒也是一手遮天的角色,反而這次,卻被人威脅。

    陽殿使緩緩的說道「既然閣下不給面子,那就只有領教一下了。」

    說完,三殿使身上靈力波動越來越強烈,令得空間都是扭曲的。

    「哼」

    星袍人冷哼一聲,一股無形的壓力向著三殿使三人逼去,陽殿使三人週身的靈力都是有些絮亂了,都感覺到一股來自精神上的壓力。壓力越來越大,令得幾人身體都是有些抽搐。

    「不知閣下何人?我記得南荒沒有這等人物。」陽殿使知道斗是鬥不過了,只能找個台階下。

    「本座執法者,本不應該管這事的,但故交有難,我不得不幫,爾等,再不離去,就真的走不了了。」說完,施加的壓力又重了幾分,令得三人身體一陣震動。

    「執法者?」

    陽殿使有些難以置信,怎麼也沒想到這種事會引來執法者,眼裡滿是不甘,最後望了一眼星袍人,帶著三人灰溜溜的走了。正如他所說,再不走,就真的走不了了。

    ……

    一道人影飛向星袍人,面對著他。

    「穆信。」星袍人望著穆信,眼裡有著一股尊敬。

    「燭天,你總算最後來到了,要不然,這天陣宗就真的完了。」穆信咳嗽了兩聲,說道。

    「你老一捏石印,我就趕了過來,幸好不是太晚。」燭天尊敬的說道。

    「嗯,看來你修為已經提高了不少,不錯不錯。」穆信望著他,眼裡露出一絲讚賞。

    「要不是當初你老指點,我不可能有今天成就,燭天一直記著呢。」燭天望著他,眼裡閃過一絲熾熱。

    ……

    當初燭天沒有成為執法者時,苦歎天地不仁,命運不堪。一直苦修的他仍然感覺倒自己的進展緩慢。

    一個風雨交加的夜晚,一山一樹一亭台。

    燭天獨自在小亭之中喝著悶酒,還一邊說著埋怨的話語。穆信恰好經過此地,看見了亭台之中的燭天,走了上去,搖了搖頭,笑道「世間本來就不公,你看這一花一草,生命是如此短暫,而這雨的一生,卻只是那麼一瞬。」

    穆信望著那夜,一雙深邃的眸子閃著點點星光。接著說道「其實,你本不應該如此,先人云『一花一世界,一草一天堂。』,你心中的天地還是沒有完全放開。」

    燭天望著穆信,一臉迷茫。

    「請問前輩,我該如何修煉呢?」

    穆信歎了歎,道「每個人的修煉方式不同,而你一味的癡修,反而沒有了原始的修煉好。如果你跟隨我三年,說不定能有所收穫。」

    燭天望著穆信,眼中閃過一絲猶豫,隨後便是堅定。

    「前輩,反正這樣修煉也沒多大效果,既然如此,我就跟隨你三年。真的希望能有所獲吧。」

    穆信點點頭,帶著他就這麼走了。

    三年之中,穆信帶著他走遍山川大河,常盡人生百態,所過之處,燭天都略有所得。

    三年,穆信和他又回到了那亭中。

    燭天對著穆信一跪,說道「感謝前輩指點之恩,燭天三生難忘。」

    穆信搖搖頭,道「老夫穆信,南荒天陣宗人,雖對於道感悟頗深,卻苦於資質平凡,最終難以有所成就。而你不一樣,你資質絕頂,如今修煉之法已悟通,將來必定是一段傳奇。」

    ……

    後來,燭天被一位出世的執法者看中,收為弟子,修為也愈發的高深,可是在他心裡,有一道身影卻是無比的崇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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