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騰世紀 > 都市小說 > 反穿之小倌的明星路

《》章 節目錄 78NG 文 / iris菁

    「卡!徐瑩,你過來,其他人休息。」再一次ng,鄭軻然導演沉著臉看著面色不自然的坐在椅子上的徐瑩,第一幕已經拍了第四遍了,卻一直沒有達到他想要的效果,不,是連他的最低要求都沒有達到。如果是昨天他反覆讓唯墨重新拍攝是因為想要最求最完美的效果,那今天他就是不得不保住自己的最低底線了。

    徐瑩臉色難看的走了過去,然後和導演一起看了她剛剛的拍攝,短短幾分鐘的鏡頭很快就結束了,然後鄭軻然又往前倒了一些,將之前拍的幾次都播放了一邊遍。

    「你能看出有什麼問題嗎?」盯著最後定格的畫面,鄭軻然淡淡的說道。

    徐瑩視線從屏幕上移到了導演的臉上,看不到任何提示,再看看自己最後的定格畫面,自己滿臉笑容,妝容完美,姿勢優雅的回頭向『父母』說再見,然後下一秒就被導演叫停了。沒什麼問題啊,很完美,絕對是吸引所有人目光的氣質女人的形象。

    等了一會兒,鄭軻然見徐瑩不說話,在心裡暗暗的歎了口氣,自從知道要把這當紅女星加到自己的戲裡,他就預想到了之後的麻煩。本來系裡面的王雨裳一角還在找適合的演員人選,但從他們的新片的新聞播出後,網上對於徐瑩出演的期待就越來越高,再後來他還接到了投資方的電話,對方明確表示,想讓徐瑩參演。鄭軻然本不是一個會被人控制或是為利益所屈的人,但這次情況特殊,他的宣傳口號就是拍攝觀眾自己的電視劇,如果在一開始就違背了觀眾對於演員的意願,那無疑就是扇自己的耳光。和編劇策劃等人再三商討後,他們還是決定將徐瑩安排進劇裡,至於她之後能走多遠,那就看她自己的表現了。

    鄭軻然是認認真真的看過徐瑩所出演的《瓊樓玉宇》的,雖然他對那部電視劇從選材到拍攝到後期都持否定的態度,但不能否認的是,那部電視劇創下了近幾年國產劇的收視的頂峰,無論有多少吐槽的,那部電視劇都是成功的典範。

    徐瑩在裡面的表演絕對沒有今天的這麼差,可以說,在《瓊樓玉宇》裡,她還算有幾分演技,今早反反覆覆的幾次拍攝,鄭軻然看到的只是想早點收工的應付。

    「你覺得你拍攝的這四次有什麼不同嗎?」見徐瑩回答不出,鄭軻然給了一點提示,他喜歡引導別人發現問題,而不是直接指出來。

    徐瑩回想了一下,然後搖了搖頭,沒有啊,她四次都是按照她覺得最完美的方式去演的,不會有什麼不同啊。

    再次在心裡歎了口氣,鄭軻然深深的覺得自己把這個女人加到自己的戲裡簡直就是個白癡的選擇。

    「一幕劇反覆的拍攝了四次卻沒有任何改變,這簡直就是浪費膠片!」極力的壓制住自己的怒氣,鄭軻然試圖和顏悅色的講道理,卻在看見徐瑩偷偷的撇嘴後失敗了。

    「首先你扮演的是誰?是大學生,是二十歲出頭的美術系大學生!看看你現在的打扮,一看就是在社會上混了好幾年的成熟女性。再來,你是在吃早點,喝牛奶,不是在品紅酒,吃完之後你就要趕著去上學的,最多30秒內你給我把那半杯奶喝完」鄭軻然明顯不高興的一條條數出剛剛的問題,他每說出一條,徐瑩的臉色就黑了幾分,出道這麼久,還真沒人感如此數落自己。

    「最後,你是在和你的父母再見,不是你的情|人,不要把那些風韻輕浮的表情表現出來!」

    鄭軻然很嚴格,所有和他合作過的人都會給出在這樣的一句評語,很少有人沒有被他指責過,但所有這些人在日後談起這位導演的時候,眼中語氣中都是掩藏不住的敬佩和沒能再次合作的遺憾。但很明顯,徐瑩此刻心裡絕對沒有自己表演不好的愧疚和自責,她瞪著鄭軻然的臉,一言不發。

    哼,別以為我沒有拍過戲,想之前大受好評的那一部《瓊樓玉宇》,我哪個鏡頭不是三次以內就過,連導演都說我演技好,就你一個沒拍過電視劇的新人還敢指責我!?

    當然,這些是心裡話,表面上徐瑩咬著嘴唇,看似自責,但事實上是無言的牴觸。

    搖了搖頭,鄭軻然長長的歎了口氣,他知道對於這類剛進演藝圈就被寵壞了,有著強大後台的明星,你無論和她說什麼都是白搭。他招了招手,喚過了組裡的化妝師,讓她幫徐瑩從新造型,對於這樣的演員,唯一能做的就是在反覆的ng中尋找能用的鏡頭進行拼湊。

    鄭軻然很看重自己所拍攝的每一部作品,他從來沒有想過隨便拍了應付了事,就算是現在也沒能動搖他的立場。看著化妝師將徐瑩那頭保養極好的頭髮編成辮子,無數的想法在他的心裡轉了一遍,要不然就減少徐瑩的戲份,要不然就修改人物性格,這兩條是現在最好的解決方法了。

    簡單的第一個部分就拍了七遍,最後鄭軻然詢問了身邊的後期助理,在確認能修改一些細節然後對幾次的拍攝中還算滿意的鏡頭進行拼湊後,他才無力的宣佈進入下一場的拍攝,但相比上一個鏡頭,這個徐瑩從家一路走到畫室的一氣呵成的長鏡頭的難度就更大了。

    「鄭導,我看差不多就行了,你能高要求別人,但這徐瑩估計也就這樣了。」攝像在休息的時候抱著普洱茶走到了鄭軻然身邊,和鄭軻然多年搭檔的他怎麼不明白好友的性格啊,但他也心疼那些膠片啊。

    鄭軻然向後靠著,心中的鬱悶越來越強烈,「你說她怎麼就拍不好呢?明明不是很難的東西,怎麼就被她表演的這麼做作啊。」鄭軻然其實知道原因,但卻還是忍不住感歎。

    攝像瞟了一眼指揮著自己帶來的團隊給自己補妝的徐瑩,也是長長的歎了一口氣,「不就是總想讓自己最完美的一面呈現在屏幕上啊,所以無論是什麼角色,她都只會按照自己心中最美的樣子去演。說實話,像她這樣的演員現在是越來越多了,無數的女明星男明星為了在屏幕上更光鮮,甚至願意冒著生命危險去整容。但他們又怎麼知道,自然的才是最美的,就像徐瑩想努力把自己演的完美一些,反而使自己顯得做作了。

    「第二場,王雨裳長鏡頭,action!」休息了十五分鐘,對於大家都很痛苦的拍攝再次開始了。哦,當然,也許對於坐在一邊等著上場的某人來說,看著徐瑩一次又一次的ng是很有趣的。

    「哎,你說這徐瑩是不是故意不想讓我上場吧,哈哈,她是把這當舞台了吧。」上官傑翹著二郎腿,挺開心的拐了拐身邊帶著耳機的歐陽倫,而唯墨早就無聊的拿出劇本研究他的下一場戲了。

    歐陽倫無奈的翻了個白眼,對著上官傑比了個安靜的手勢。「噓!拜託,聲音小點啊,我可不想替你收拾爛攤子了!」

    上官傑四處看了看,由於是第二天拍攝,還是有很多記者來探班,和別的劇組不同,鄭軻然導演很樂意記者來探班,這種免費的宣傳何樂而不為呢。不過今天他明顯對四周那些不是拍張照的記者有些不滿,哼,拍什麼拍,沒看見狀態不佳嗎!

    「哦哦,又ng!這徐瑩也真是厲害啊,要是我早就暴走了,哈哈,真有意思!」歐陽倫已經連翻白眼的力氣都沒有了,拜託,你沒看見你身後不遠的地方就有記者嗎?歐陽倫已經能猜想到明天的娛樂報紙頭條了,『當紅女星狀態不佳,國風新人拍手叫好』。

    見歐陽倫不想理會自己,上官傑撇了撇嘴,跑到了唯墨身邊,他可是記得唯墨也和徐瑩有過過節的。

    「哎哎,林默啊,你在看什麼?」一邊說著,他一邊瞟向了唯墨手裡勾勾畫畫的東西。「哇哦,你你怎麼做了這麼多筆記啊!啊啊,你怎麼把我的部分也勾畫了!啊,還有倫和那個女人的!!!

    被上官傑這大嗓門的一叫,歐陽倫也好奇的湊過來看了看唯墨勾畫的東西,然後他的視線定格在了自己的那部分上,在自己的台詞旁邊還寫了一些批注。

    歐陽倫的眼神暗了暗,他可不是白癡上官傑,只會咋咋呼呼的,歐陽倫一眼掃過去,便明白唯墨是在分析人物性格了。昨天他和上官傑有事,開完開機儀式就回去了,但他還是從今早的報紙上看到了唯墨昨天的拍攝的一些報道,難道這小子是被刺激到了?

    唯墨抬起頭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昨天他從鄭軻然那裡收穫了不少,他第一次意識到,如果想要在演藝圈走的長久,只有跳舞和樂器的特長是遠遠不夠的,而他也開始喜歡上了那種能體驗不同的生活的感覺。他曾今是萬菊樓的小倌唯墨,現在是初入演藝圈的小透明林默,而在鄭軻然的劇中,他是身世神秘的少年莫雨昇,在今後,他還能體驗到更多的有趣的角色。

    「鄭導昨天和我說,想要扮演好一個角色,最好的方法就是把你自己當做他,我正在嘗試去體會每一個角色的細微情感,很有意思,就像是在斷案一樣。」唯墨笑了笑,然後搖了搖手裡的劇本。

    上官傑和歐陽倫愣了一下,上官傑瞪大了眼,然後急匆匆的翻出了自己的劇本,叫嚷著要和唯墨一起『體驗角色』,而沉穩的歐陽倫則在心裡暗暗發誓,決不能在這齣戲裡弱了。

    相比於這邊的一同奮進,徐瑩那邊簡直就只能用折磨自己虐待他人來形容了。

    好不容易拍到了最後一部分,徐瑩坐在巨大的畫板前畫畫,柔和的陽光從窗子裡照射進來,要表現一種溫馨甜美的場景,但從來沒有畫過畫的徐瑩再次被鄭軻然瘋狂ng了。

    「你是在畫畫還是在發呆?」鄭軻然無力的揮了揮手,示意調整道具,從新開始。他已經由一開始的憤怒到鬱悶,再到現在的無力了。果然只有改變王雨裳的人物設定才能拯救這個角色了。

    另一邊,徐瑩也很憤怒,她第一次這麼丟臉,周圍那麼多記者一直在拍照,自己現在是一副土的掉渣的樣子,一點都沒有她的那種嫵媚動人了。自己進入演藝圈就是為了光鮮的,而且這是電視劇啊,哪有電視劇被當做電影來拍的說法。

    一邊忍住怒火,徐瑩把這一切都歸結到了導演在為難她的原因上,也許她今晚應該約張叔叔出來吃頓飯了,順便讓他提醒提醒這個沒眼力的導演。

    《前塵1》

    前塵

    1.

    幼小的孩童牽著母親的手跌跌撞撞的在破曉前的山路上行走,他們已經走了一個多時辰了,從滿天繁星走到了天邊泛出魚肚白。

    孩童想問媽媽,他們要去哪裡,還要走多久,為什麼弟弟沒和他們在一起,但母親走的太快,他用了全力才能跟上,而且他隱隱有著一種不好的預感,這些問題的結果會是很可怕的噩夢。

    早晨的空氣乾淨而冰冷,走的太急促了,猛烈的吸到肺裡的空氣讓肺十分的不舒服,但每當孩童的腳步慢下來,她的母親就會用力的拖拽他,讓他不得不吃力的跟上。

    又走了快半個時辰,周圍的乾枯的樹幹漸漸變得稀少而矮小起來,一些房屋開始出現,孩童好奇的睜大了眼睛,直到一道高高的牆出現在面前,不少人已經圍攏在牆下,他們是等待開城門進城做生意的人。

    婦人停了下來,拉過了自己的孩子,她的表情顯得很奇怪,五官彆扭的皺在了一起,常年在地裡日曬勞動的臉粗糙而黝黑。

    婦人一邊拉扯著孩童的衣服,一邊低聲的念叨著什麼,「順兒別怪娘親啊,順兒別怪娘親啊。」一邊說著,婦人一邊瞪著佈滿血絲的大眼睛,那眼神讓幼小的孩童莫名的恐慌,他掙扎著,但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等了片刻,守城的官兵小心的將城門打開了一條縫隙,放那些等候了很久的人們進入,但每一個進去的人都經過了嚴格的盤查,孩童隱約聽到母親說,『我們進去看孩子他爸。』

    父親?父親不是不在了嗎?在年前,他隱約記得家裡的生活越來越貧苦,最後連清的如同水一般的稀粥都要省著喝了,然後有一天,父親就再也沒有醒來,母親說,父親拋下了他們。半個月後,母親產下了一個不足月的嬰兒,他的弟弟。

    清晨的接到人很少,順兒第一次走出他生活的那個貧困的小村子,這裡應該是大人們說的縣城吧,原來縣城這麼漂亮啊,這裡的房子好大啊!才五歲的順兒忘了之前的不安,眼睛四處打量著這座縣城,他不知道,這裡就是天子的腳下,皇城。

    在漂亮的街道間穿行著,又走了許久,穿過一條窄窄的小巷子之後,一條更為富麗堂皇的接到出現在了他們母子倆的眼前。紅色的燈籠點著,五彩的琉璃閃著光,街上瀰漫著一股說不出的怪異香味,婦人皺了皺眉,猶豫的看了看身邊的孩子。

    站了片刻,她似乎終於下定了決心,拉著孩童走向了其中的一扇大門

    「啊!」少年猛地坐起了身,四月的皇城依然透著涼意,但他輕薄的褻衣卻被汗水打濕了。

    少年喘著粗氣,他剛剛做了一個夢,似乎是很不好的夢,這讓他半天都回不過神來,右手覆上了胸口,那裡正劇烈的跳動著,少年努力的回憶著夢裡的情節,但卻什麼都想不起來。坐了片刻,少年起身下床。倒了一杯涼茶潤了潤喉嚨,他慢慢的走到了窗邊,昨夜繁華如夢的街道現在只剩一片蒼涼,那些鶯歌燕舞現在早已睡在不同人的懷裡了。

    少年回頭看向自己的床,一個男人正□的睡在上面,昨夜他折騰自己近黎明,現在倒是睡得香甜。

    七年了,從他第一次踏進這家萬菊樓,已經七年了。他不回去回憶這七年他是如何度過的,只記得在那每一個日夜了,他唯一想的就是自己有一天能攢夠錢,離開這裡。雖然他現在已經是皇城最有名的小倌,來找他的也不再是那些粗俗殘暴之人,但每夜睡在不同的人身邊,這種日子他受夠了。

    少年暗想,只要有人能帶他離開萬菊樓,他便一輩子跟隨那人,無論如何!

    少年名叫唯墨,這自然不是他的本名,在他五歲的時候,他被自己的母親賣到了這家萬菊樓。名字很典雅,但這裡確實全皇城最有名的一家倌館。從那時到現在已經過去了七年,而少年已經開始接客半年有餘了。

    床上的男人翻了個身,嘟噥了幾句,唯墨知道,這是對方要醒了的預兆,他放下茶杯,慢悠悠的回到床上,假裝自己不曾離開過。果然片刻之後,男人醒來了。

    「嗚嗯,墨兒你醒了啊,怎麼不多睡會兒?」男人翻身壓住唯墨,某個地方抵到了唯墨的大腿。

    唯墨淡淡一笑,伸手撫上了男人的肩膀,然後分開了雙腿湊到男人耳邊半是吹氣半是低語,「人家想要了!」

    想要最快的攢夠錢,最好的也是唯一的方法就是使出渾身解數勾住他們的恩客,打賞和各種照顧便不用愁了。唯墨在這七年裡明白了,自己是無論如何都逃脫不了雌伏與男人身下的命運的。他曾今見識過逃跑的孩子是如何被抓回來,當著全萬菊樓的人的面打個半死,然後被殘忍的賞給那些護院的。何況就算成功的逃走了,他們又能如何,此時大旱剛過,各處民不聊生,就算離開了這萬菊樓,他們這些瘦弱的小倌又能做什麼呢。

    所以破菊的那天夜裡,唯墨表現出了令人不安的平靜。平靜的坐在高台上,平靜的看著那些滿眼欲|望的人瘋狂的叫價,平靜的任最後的贏家殘忍的佔有了自己。從那天起,這世上少了一個單純乾淨的孩子,多了一個名叫唯墨的小倌

    今夜又是一個瘋狂的夜晚,唯墨睡到下午才悠悠然起身,黃昏覺讓他覺得格外的不舒服,但這種不舒服卻又在提醒著他,你還活著,你還有機會離開這裡。喚來貼身小廝,凡是頭牌都能有自己的貼身小廝,這個叫若竹的孩子從半年前就跟在了自己的身邊,照顧自己的一切起居生活。

    在若竹的服侍下做了清洗,唯墨懶懶的坐在梳妝台前任由若竹擺弄著自己的一頭秀髮。身為男子卻每天花很多時間打扮自己,想想都覺得好笑。唯墨視線掃過了放滿首飾的梳妝台,然後挑出了一支碧玉的簪子,記不清這是誰送的了,反正唯墨向來來著不拒,自己喜歡就好。

    「唯墨啊,好了麼?有人點了你,快下去迎接啊!」默然的發著呆,一個彆扭的聲音在門外響起,做作而怪異,是萬菊樓的所有者,他們叫『媽媽』的人。

    應了一聲,唯墨起了身,若竹還沒有幫自己主子弄好頭髮,急的不知如何是好,唯墨笑了笑,拿起簪子隨意的挑起幾縷髮絲挽住了,反正那些人要的是他的身子,何必注意這些細節呢。挑了套水藍色的衣服,唯墨穿好便下了樓,自己的那些恩客,可沒有哪個是自己能得罪的起的,何況平日都是龜公來傳話,今天居然勞煩了『媽媽』。可見對方來頭不小。

    見唯墨下了樓,『媽媽』急忙過來招呼,她的身後跟著幾個華衣男子,為首的是一個面帶笑容,看著很好相與的人。他的後面卻跟著一個臉色陰沉的男子,男子很高大,長相俊朗,但他所傳達的氣勢卻令人不敢靠近。再往後是三個衣著相同的人,他們表情嚴肅,渾身緊繃,不用猜就知道他們是侍衛一類的人。

    能帶著侍衛的且居住在皇城的,不是王孫公子就是王爺。唯墨淡笑著走了過去,一一行了禮,從他走近開始,那個臉色陰沉的男子就一直冷冷的打量著他,那視線讓人十分的不舒服。

    『媽媽』笑著拉扯住唯墨,然後表情興奮的介紹著那兩個人。

    「唯墨呀,這兩位可是貴客呢,你今晚可得好生嗣後了才是。這位爺是咱們皇城最有名氣的平王爺,至於這位,呵呵,那可是鼎鼎有名的瑞王爺啊!」

    平王爺?瑞王爺?唯墨抬眼看去,在他的視線對上那瑞王爺的時候,他莫名的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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