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成,明天我找古圖去,順便,帶上林小小吧,嗯,三人行!」郝歌挑挑眉,甚是贊同烈美人這個主意。
郝歌一點也不意外烈美人知道她的身份,畢竟烈美人才智不在她之下,更何況,她身後還有一個強大的野狼寨。
「知道我的身份有何打算?將消息賣給太乙門,可是會賣個不錯的價錢哦!」郝歌輕笑道,倘若此刻她是烈美人,一定會這麼做。飛來的橫財,可不是每天都有。
該死的女人,永遠就不知道安分二字。秦魅緊皺著眉頭。
「你該知道我的身份!」烈美人不屑地瞥了眼郝歌。
屋頂上的秦魅,在聽到郝歌下一句話時,臉色頓時如同萬年不化的冰山那般冷冽。
郝歌不以為然地輕笑:「那你是抓我回去交差?」
烈美人拿起茶杯,輕輕綴了一口茶,嗯,這妖孽比古圖還懂得享受,上好的茶。「姑娘何必多費口舌?」
與聰明人說話就是輕鬆,不用那麼多的拐彎抹角。
嗯哼?意思說她在廢話?郝歌並不惱怒,反倒是令人吐血地說道:「也成,反正也沒見識過什麼叫天牢!不過,你確定你行?」
「嗯,的確沒那個本事!」烈美人低眉淺笑,就連太乙門也拿她沒辦法,烈美人不覺得自己對付郝歌是件易事。更何況,她家的男人更不好認。因為這個世界上有種東西叫算計。
不過,烈美人也自信,剛才她所說的那些,已經足夠激怒屋頂上的男人了。想必,他不會太快下來的!
對於烈美人的坦誠,郝歌倒是欣賞,不過她很好奇:「我倒想知道你是如何知道我的身份的,畢竟江湖中人皆以為郝歌是人妖,而我可是嬌滴滴的女兒身!」
烈美人盯著她淡淡一笑:「能我眼皮底下偷走我家相公的東西,除了郝歌,奴家想不出第二人!」
夠自信,也狂傲!郝歌突然興奮起來,能遇到旗鼓相當的對手,可不容易:「真有見識啊!你說的倒是事實。」
烈美人那張清麗的的笑顏驀地在郝歌面前放大,那俏挺的鼻尖已然快要碰郝歌。帶著淺笑的唇角,威脅意味十足。
就是怔楞了那麼片刻,脖子驟然一緊,略微疼痛蔓延開來。郝歌正想避開,卻見烈美人已經回座,下意識往脖子摸去,空了!
烈美人嫣然一笑,手中赫然把玩著郝歌熟悉的小麒麟:「如何,知道我為何如此狂妄了麼?」
郝歌臉色變了,難得沉聲:「還我!」什麼東西都能丟,就是不能丟了這塊黑流玉。不僅是因為秦魅那小氣男人會找她算賬,更因為——那是秦魅送的!
「有本事,便來拿!」烈美人故意在郝歌面前晃著那隻小麒麟,燭光下流瀉著晶瑩的黑流玉格外的耀眼。
郝歌二話不說,騰空朝烈美人躍去,要搶回來黑流玉。只是在這狹隘的房間了,郝歌的輕功並不能完全施展出來。
烈美人果然是高手,招招皆凌厲,逼得郝歌頻頻後退,只能憑借極俊的輕功閃避,毫無招架之力。
「別像只蚱蜢似的蹦來跳去的,頭暈!」郝歌一面閃避,一面嘲笑烈美人。
烈美人手上招式狠辣,笑容卻異常的溫柔:「你不也只像猴子那般亂竄?」
聞言,郝歌忽然懷念起一位故人來了。曾經,她最愛在執行任務的時候,順手牽羊送些名模壯男的內褲給冰凰做紀念,惹得那個腹黑無情的冰凰到處追殺她。那些有對手的小日子,還真是愜意啊!
「是啊,因為有只禽獸不如的追著我。」郝歌閃避著烈美人凌厲的攻勢,不忘反擊。
不會明嘲暗諷的郝歌從來就不是火鳳。
不過,今天被烈美人害慘了。把那些陳年舊事翻了出來。屋頂上的那個某人,最愛就是跟她翻舊賬來算。哎,看樣子,他真的生氣,不然此刻他的娘子被人追著打,他聽著動靜卻絲毫沒有下來幫手的意思。得想想辦法安撫一下那個小氣的相公才行!
「啊!」因為分神,烈美人一掌襲來,竟拍中了她,驚呼了一聲,身上的穴道卻馬上被烈美人封住。
身如鬼魅的影子從窗口掠進來,第一時間便是摟住郝歌,看也不看烈美人一眼,砰砰拍出了兩掌。
任憑烈美人自認反應能力一流,竟也只能險險閃過。心中震驚不已,看來郝歌身邊那個男子的武功,真的深不可測。倘若剛才他竭盡全力,此刻恐怕她已經魂斷此處。
烈美人很快便恢復平靜,整理一下略微凌亂的衣物,又是那悠閒自在的神色。彷彿剛才動手的人,並不是她。
秦魅也不由得有些讚賞這個女子,膽大心細,冷靜沉穩。不過,城府很深,誰要是與她為敵,絕對是件可怕的事情。因為,她折磨人的手段,絕對是令人想尋死。
該死的,你能少惹點事?想起懷中的女子,秦魅的眸子頓時陰鬱起來。
郝歌無辜地眨著水眸:妾身不懂相公的意思!
秦魅半瞇著眸子,沉默著,風雨欲來。
烈美人看著秦魅的反應,勾起抹笑意,漫不經心地道:「兩個月前郝歌在福來陣調戲一清俊小生……」
烈美人如願看到秦魅臉色又陰鬱了幾分,摟著郝歌的手青筋暴露。
郝歌頓時覺得世界有點黑暗,狠狠地瞪了眼烈美人,卻見對方往窗口縱身一躍,飄然而去,消失在蒼茫的夜色中。
「郝歌,很好……」秦魅陰森森地在她耳邊咬字說道。
郝歌心肝兒顫啊,秦魅發火,神鬼變色啊。可恨的是,烈美人封了她的啞穴,此刻她竟不能為自己辯解一句!
「偷男子的玉珮,壯陽的東西,調戲男子……」秦魅忽然笑了,但那不達眼底的笑意,卻令郝歌毛骨悚然。
相公,你能不能笑得迷人一點?不要那麼嚇人……郝歌定定地看著秦魅,她能找個地兒把自己埋了麼?自作孽,不可活啊!
「你,似乎忘記為夫的話了?」秦魅咬牙切齒,恨恨地道。
相公,那是從前啊,從前妾身不認識你啊!郝歌可憐兮兮得望著那個正撕扯著身上衣物的秦魅,後者完全無視她乞求的小眼神。
郝歌淚流滿面地望著外面漆黑的夜空:這夜,一定會很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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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否哭一下?辛苦碼好一章節,居然沒保存關掉_二小時,一章節!求評分……留言,收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