鏡靈國,祈福339年。
熙熙攘攘的街道上,起伏不定的特色叫賣聲充斥著整條街道,熱鬧非凡。
「美人!」那個吊兒郎當地斜倚在牆上美男子,看見一個有幾分姿色的女子,便輕浮地吹著口哨。
頭束玉冠,飄逸的長髮張揚地隨風拂動,面容俊美得不似男子,那雙多情的眸子彷彿會說話一般,但又閃動著狡黠。白色長袍,腰間掛著顏色鮮潤的玉珮,一看便知不是凡品。手上輕搖玉扇,風流不凡。
本是低頭的女子,聽到如此輕佻的聲音,本欲斥責。但抬眸的瞬間,忍不住雙頰羞紅。這個公子,那多情的眼神,瞧得她心兒怦怦亂跳。
「遇見你,是今日最大的收穫。美人,可否告知在下芳名?」男子刷地收起扇子,驀地湊近那女子面前,低低說道。
「我我,」那女子的小臉更紅,被突然靠近放大的俊顏嚇得心神丟了一半,半天也沒說出一個字。
「大膽狂徒,離我家小姐遠一點。」終於奮力衝破人群的丫鬟,見自家小姐被一個男子如此靠近,不由得怒了。
只是,當她看見男子的模樣時,她也怔住了。緊緊拽住手上的風箏,渾然不覺風箏因為她太用力,已經完全變形。
見狀,男子忽地一笑,「美人,多笑一下,你很美!」說完,轉身瀟灑離去。
只剩下那對主僕,呆著不動。
茶樓上,臨窗坐著的一個面容冷峻的男子,緊盯著街上那一幕。
好高明的偷功,連他也看不清他是如何動手,不過是眨眼之間。因為角度問題,他並未看到那男子的面容。
舉起杯子,將茶水一飲而盡。丟下碎銀,飄然離去。
無人的角落裡,郝歌攤開手看著那個上等的翡翠,不由得揚起嘴角。果然是珍品,富家千金就是不一樣。
呵呵,這具身體還真是好用。只是,從一個特警淪落為小偷,咳咳咳,還真是需要時間去適應啊。
只是,她臉上卻絲毫沒有不適應的意思,反而是樂在其中。
她便是二十一世紀,大名鼎鼎的特警,代號火鳳。三個月前,執行任務被人暗算身亡。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竟穿越了,那個身體僅剩的記憶,火鳳知道了這是江湖第一神偷郝歌。至於原來的郝歌的靈魂去了哪裡,她不知道。這個身體,也沒有絲毫關於郝歌如何死去的記憶。
令她欣喜的是,這個身體竟然保留了郝歌所有的本領。只需一眼,便能看出別人身上到底有什麼珍稀的玩意。
她本就是生性樂觀的人,很快便適應了異世的生活,並且玩得風生水起。加上郝歌的樣貌比起二十一世紀的她,來得更加妖孽,難辨雄雌。
於是,身為懶人的她面對重生的自己,連名字也不用想,從此她就是郝歌,一個截然不同的郝歌。
調戲帥哥美人,偷偷東西,這是多麼自在的生活。當她是特警的火鳳的時候,這種生活永遠只是奢侈的夢,遙遠不真實。
掂量了一下手上的戰利品,郝歌勾起完美的唇角,將它往懷裡一塞。
正欲離去的時候,忽然聽到不遠處有女子哭泣哀求的聲音。
眉角一挑,臉上的笑容擴大:好玩的又來了。
足尖輕點,隨即躍上屋頂,那雙美眸骨碌地四下轉動,很快便看到一個偏僻的角落了,幾個地痞流氓在調戲少女。
身為特警的正義感湧上來,一抹算計掠過那宜男宜女的嬌顏。隨即掠過屋頂,輕輕的落在巷口處。
「大膽狂徒,光天化日之下,竟敢調戲良家婦女。」郝歌氣勢十足的吼道,正義凜然。
本來已經沒有退路的女子,早就絕望的準備咬舌自盡。眼看突然出現救星,不由得抓住這唯一的救命稻草,「救我!」
那群流氓也先是被突然出現的郝歌恐嚇住,但回頭見他是個手無縛雞之力的書生,頓時又兇惡起來。
「臭小子,滾開!不然別怪大爺不客氣。」那個已經抓住女子雙手的彪形大漢,陰狠地喝道。
「公子,救救奴家。」那女子淚流滿面,因為掙扎而凌亂不堪的衣服,已然春光乍露。
嗯哼,身材不錯。郝歌漫不經心的瞥了一眼那女子。
「賤人,住嘴,爺看上你是你福氣。」另外一個生著吊三眼的猥瑣男子,啪的一掌甩過去。
郝歌輕抬腳尖,一枚石子夾帶著凌厲攻勢飛射過去。
「啊!」吊三眼發出一聲慘叫,剛才打了女子一個耳光的手,掌心被石子穿了一個洞,血流如注。眾人皆被嚇住了,那鮮血淋漓的景象,讓人不寒而慄。
「禽獸,放開那女子!」郝歌眼神漸漸冷下來,讓眾人見了,不由得心中一驚。這個小白臉怎麼如此可怕,那幾人忍不住倒吸冷氣,不好的預感。
「讓我先來!」郝歌嘿嘿笑了兩下,正義凜然的模樣不復存在,換上了一副與容貌極端不符的猥瑣模樣。
轟,眾人不由得倒地,而那個女子更是眼一翻,暈了過去。
還以為來了個英雄,誰料竟是趁人之危的下流採花賊。
「休想!」那彪形大漢惡狠狠地道,他以為,郝歌只是踩了狗屎運,才會傷了吊三眼。
「本公子偏偏就想。」郝歌挑釁地瞥著那幾個想衝過來,卻又忌諱她的流氓地痞。
她大搖大擺的搖著扇子走過去,風流倜儻的模樣讓那些流氓自慚形愧。
「本公子叫你放開。」郝歌話一落音,手中的扇子順勢飛了出去,快得令人看不清的速度繞了一圈後,又回到她手中。
慘叫聲不絕於耳,那幾個流氓皆抱手跳腳,像猴子一樣亂竄。
「嘿嘿!」郝歌偷笑,然後又換上那副嚴肅的樣子,「叫你們放開那個女的,讓本公子先來,這苦頭好吃不?」
聞言,那幾個人忙跪地求饒,本以為是小白臉,誰料來的是煞星。
「滾!別掃本公子的興!」郝歌沉聲喝道,那幾個流氓,磕頭拜謝不已,顧不上身上的傷口錐心入骨,連忙相扶著離去。這怕是這群地痞一生中,最狼狽不堪的一天。
郝歌看著他們遠去的背影,忙走過去查看那女子,還好,沒受侵犯。
於是抱起女子,一躍離去。
她並沒有發現,小巷的陰暗處,有雙眸子一直注視這一切。隨後,身形一掠,也跟著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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