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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235 我是多麼善良體貼啊? 文 / 月疏影

    「哎呀,也不知道趙姑娘看到咱們送去的禮物之後,到底滿意不滿意?會不會記起往昔和你的歡樂歲月?」莫卿卿一隻白希的玉手支著下巴,那寬大的衣袖下滑,就露出了帶著碧玉鐲子的雪白皓腕,簡直如同蓮藕一般,令人恨不得咬上一口。

    謝安然一聽她提起趙迎春,又說什麼「歡樂歲月」,頓時臉色一沉,惡狠狠的說道:「你是不要命了!整日裡故意拿話膈應我,是不是覺得昨天晚上我『伺候』的不夠賣力?」他想做出更加兇惡的表情,奈何那一雙眸子一瞥又看到了那玉雪可愛的隔壁,頓時又覺得心情舒暢了。

    「切!誰稀罕!你把她喜歡什麼都記得那麼清楚,可見是用了心的。這時候又來裝什麼仁義君子?」

    莫卿卿見他盯著自己的手臂,眼冒綠光,立即收了回去。她可不想白日宣淫!

    他不要臉,她還是要的!

    謝安然見她把手臂收了回去,自然有些捨不得,便湊過來坐在莫卿卿的身邊說道:「你瞧瞧你,明明還是你自己個兒問我,那女人可曾提過什麼喜歡的東西,我這才想起來那石頭的事情。」

    原來,當初謝安然倒也不傻,並沒有和陳氏明面上對著幹,反而還和趙迎春頗為虛與委蛇了一段時日。否則時至今日,趙迎春也不會還覺得這件事情根本沒有謝安然任何錯處,都是莫卿卿在算計了。

    彼時,趙迎春經常來安平侯府,明著是來看安平侯夫人,實際上就是來和謝安然溝通感情的。

    也就是那個時候,謝安然曾經問過趙迎春那麼一句:「趙姑娘喜歡這侯府的什麼東西?本世子必然雙手奉上。」

    那趙迎春估計是覺得沒有什麼可說的了,就指了指園子裡的幾塊太湖石說好。

    「你說那位……」謝安然努了努最,往南邊看了一眼,接著說道:「知道這件事情會不會氣得半死?她和趙大夫人可是幼時的手帕之交。你這敗壞了趙迎春的名聲,只怕趙府也要跟著受牽連。」

    「嘖嘖嘖,要不說你們男人不懂得女人之間這些彎彎繞繞。你當趙大夫人和趙二夫人之間真的妯娌情深,團結一致呢?兩個人恨不得互相撕了對方才是真的!」莫卿卿顯然對於謝安然的幼稚表示鄙視。

    謝安然好歹是個標準的老爺們兒,對於這些女人互掐的伎倆既是不懂也是不屑。

    「估計啊,這次趙迎春出了事情,樂得最歡的就是這位趙大夫人!」莫卿卿直接給出結論。

    「難道她不怕這些也影響到她的女兒?」謝安然既然無事,也樂意逗著莫卿卿多說,權當做夫妻之間的情趣了。

    「得了吧。那趙迎蕊早就和柳夢生定了親,庚帖都換了,還有什麼可怕的?趙府大房受二房壓制多年,趙老夫人又是出了名的偏心眼子,趙大夫人早就盼著有這個機會踩一踩趙二夫人馬氏呢!所以你放心,她一定不會來找咱們夫人的麻煩的。」莫卿卿倒是把這些事情看得通透。

    「你這個鬼靈精!」謝安然有些*溺的說道。

    「你瞧,我是多麼體貼啊,夫人讓我送東西去給那趙府賠禮。我尋思著,尋常東西人家肯定是看不上眼的,當然要找些特殊的物件。我連咱們府裡裝飾用的太湖石都費勁巴力一塊塊敲碎成小塊,然後送去給趙姑娘,緬懷你們的愛情。哎……果然,像我這樣心地善良的人如今是越來越少了。」莫卿卿一本正經的搖了搖頭,說得簡直和真的一樣。

    謝安然一口口水差點沒把自己嗆死!

    果然是夠心地善良的了,他的妻一定是怕趙姑娘年紀大了,不好找婆家,所以直接——讓她不用找婆家了!——

    「你說什麼!」馬氏雙目圓睜,簡直是目眥欲裂!

    「我說什麼?難道你還讓我再說一遍!我說現在滿京城的人都知道了,咱們迎春想和安平侯世子結親,可是卻別人捷足先登,結果現在她傷心欲絕,始終不肯定親!」趙英朗心中憋著一口火,此時發洩出來,根本是怒吼了!

    「荒唐!這怎麼可能!這件事情知道的人只有少數幾個!而且都是不會傳揚出去的,你如今說什麼滿京城?」馬氏真是風中凌亂了。

    趙英朗一想到自己方才坐轎子一路上聽到的事情,這心啊,簡直就像被刀挖了一般的疼!

    今日,他高高興興的去上朝,誰知道這下朝之後,這一路上居然就聽見有人在大聲議論趙府云云。

    他心裡疑惑,卻不知道這此趙府是否就是他們家裡,於是便就讓了貼身小廝前去打探,誰知道這打探來的結果根本就是差點讓他直接暈厥!

    「現如今,別說是高門大戶了,就算是市井之間也在流傳著咱們女兒的*韻事!什麼才子佳人慘遭棒打鴛鴦,什麼心繫世子一心守節!這都是什麼好名聲?哪裡有養在深閨的女兒又這樣的傳聞?」趙英朗氣得口不擇言。他也不知道這些莫名其妙的傳聞是怎麼在*之間就傳播起來的,明明昨天還沒有這些謠言,怎地今天就弄得街知巷聞了?

    馬氏整個人愣在當場,半天也沒有緩過勁兒來。

    完了,這下子全完了。

    迎春的名聲算是徹底毀了!

    有哪家願意娶一個心思在別的男子身上的媳婦?

    究竟是什麼人居然如此的狠毒,這不是要把她們母女往絕路上逼嗎?

    她這邊不停的咒罵,就突然想起了放在庫房的那八箱子大石頭!

    「不對!不對!一定是這個問題!要不不可能東西一送過來,就出了這樣的問題。」馬氏自言自語。

    趙英朗眉頭緊鎖:「你在說些什麼!」

    馬氏匆忙把事情的經過說了一遍。

    趙英朗聽了之後也覺得有三分蹊蹺,可是卻又說不出問題在哪裡。

    「罷了。既然事情已經這樣了。你還是先想辦法讓迎春出去避一避風頭,不要在京城呆著,平白做了旁人的聊資!」趙英朗揉了揉太陽穴,又說道:「還有,這事情千萬要瞞著母親。她年紀大了,又一向對迎春疼愛有加,要是知道了這件事情,指不定得怎麼生氣呢!」

    說完,他就起身,想要出去。

    馬氏見他連衣裳都沒換就要走,心裡忐忑,連忙攔住,說道:「你要去哪裡?」

    趙英朗不肯回頭,邊走邊說道:「我去找大哥商量一下,免得回頭有人參我一本教女不嚴!」之後就一甩袖子去了。

    去大房?

    若是被大房知道了這些事情,她的那個嫂子怕不會樂得直不起來腰了吧!

    當初她還笑話趙大夫人沒眼光沒膽量,出了些些的事情,就生怕女兒嫁不出,匆匆忙忙給好好的閨女找了個鰥夫。

    而今,卻是輪到人家笑話她了!

    馬氏歎了一口氣。

    她知道趙英朗這是埋怨自己沒有管好女兒了。

    可是她心裡真正委屈!

    當初和安平侯府的親事本來就是板上釘釘的事情,要不她也不至於告訴了幾家的夫人。可是這些人哪裡會到處傳揚呢?難道她們是不想要結交馬氏這個朋友了?

    還有安平侯府送來的那八箱子大石頭,總覺得有些不對勁,她明天還是找人細細去調查一番才是。

    她心煩意亂,連晚飯都沒有心情吃,愁了大半宿,便合著衣裳直接睡了。

    直到第二日一大早,她醒過來,才發現身邊沒人——那趙英朗居然是*沒回!

    她連忙找來了丫鬟一問,才知道,趙英朗昨夜回來見她睡得不安穩,便就沒有安置,直接去書房睡了。

    馬氏鬆了一口氣,再看看天,知道趙英朗應該是已經上朝去了。

    她匆忙洗漱,又略微吃了兩口早飯,就坐在房裡一動不動,思考該如何為女兒的將來籌謀。

    誰知道她尚未想出一個妥善的辦法,卻又鬧出了新的官司!——

    趙老夫人氣鼓鼓的回到趙府,一進門就大吼:「氣死我了!氣死我了!」

    那伺候的老嬤嬤一見趙老夫人這架勢,都是慌了神,連聲勸道:「老夫人,切莫動氣,小心又犯了病!有什麼事情都好說!」

    「好說?好說個屁!」趙老夫人本就是個粗人,又在氣頭上,自然是口無遮攔。

    那老嬤嬤被噴了滿臉口水,也不敢擦,只忙著扶著趙老夫人坐下,又遞上了一杯熱茶。

    趙老夫人一杯熱茶下肚,總算是火氣消了不少。

    「你去!給我把大夫人和二夫人都叫來!」老夫人指著一個丫鬟說道。

    那丫鬟點頭連忙要出去,人還沒掀起來簾子呢,就看見趙大夫人款款的走了進來。

    「呀,母親,您這是怎麼了?怎地臉色這麼難看?」趙大夫人故作不知,一臉疑惑的問道。

    趙老夫人本來稍微消減的火氣,頓時又被點著了!

    「廢話!我這臉色能好看呢?今天被莫家那個老東西從頭嘲笑到尾,我的臉都沒有地方放了。簡直想找個地洞鑽進去!」趙老夫人面色赤紅,顯然是氣得不輕。

    趙大夫人本來就是過來煽風點火的,此刻見老太太真的氣著了,又難免有些害怕

    這要是真的病倒了,有個三長兩短,死了還好,若是沒死,遭罪的還不是她這個做兒媳婦的?

    她連忙說道:「母親切莫生氣。有什麼事情只管說出來就是,別憋在心裡!兒媳婦一定盡力幫您解決。」

    趙老夫人臉色一沉說道:「你別瞞我!到底迎春出了什麼事情?」——

    原來,今日不知為何,莫老夫人特特的邀請了趙老夫人過府一聚,美其名曰敘舊。

    別人不知道,可是趙老夫人卻最是清楚莫老夫人的秉性,她最是個無利不早起的主兒,無緣無故找她過去,肯定不是敘舊那麼簡單。

    再者說了,她們兩個一向是互看不順眼,又有什麼舊可敘?

    誰知到了莫府,那莫老夫人一開始還能裝出份端莊樣兒,後來就直接露出猙獰面目了。

    「我說老姐姐,我昨兒可是聽說一件事情。頓時就覺得我實在是有些對不起你。」

    趙老夫人心裡納罕,卻又不肯示弱,板著臉說道:「你對不起我的事情可多了!你說的是哪一件?」

    莫老夫人暗罵了一句老不死的,卻是笑容依舊:「瞧你說的。咱們認識這麼多年了,好歹也有三分情誼。我實在是不忍心你這樣背地裡被人笑話,有些話雖然難聽也不得不說了。」

    趙老夫人頓時糊塗了。

    方才說對不起她,現在又說她被人笑話,這老東西糊塗了吧。

    還沒等她嘲笑的話說出口,莫老夫人皺著眉頭說道:「我昨兒偶然聽說,現在街上人人都在傳說,貴府的二姑娘原來和我現在的三孫姑爺有過婚約?後來因為皇上賜婚才被我孫女佔了先?如今二姑娘思念過度,都已經生病了?怪不得許久不見二姑娘了。這都是我們的不是,竟然不知道二姑娘和安平侯世子的舊事,實在是抱歉啊。」

    趙老夫人頓時臉就黑了。

    這都什麼鬼話?

    什麼叫舊事?什麼就思念過度?

    這都是沒有影子的事情,怎麼這老東西說什麼街上人人都在傳說?

    「你別說了!這都是胡說八道!我家迎春現好端端的呆在家裡休息。不過是因為近來身體不適在養病!」其實是因為上次遭了劫匪,現在不好意思出門。

    莫老夫人自然以為這個老對頭是因為不好意思,所以才這麼說出一番推辭。

    她暗自撇了撇嘴,切,老東西,你的兒子不如我兒子,你的孫女自然也不如我的孫女!

    原來是被我搶了孫子姑爺心裡不舒坦了!

    哈哈,真是大快人心!

    趙老夫人卻是受不了莫老夫人那又是得意,又是鄙視的目光,茶也不喝了,甩甩袖子直接回府了!

    她在莫老夫人那裡受了氣,自然是要發洩!

    偏偏她又不知道這一番冷嘲熱諷到底從何而來,所以才要找兩個兒媳婦問個一清二楚!

    趙大夫人目光閃爍,避重就輕的說道:「母親先別生氣,聽我慢慢說!這事情其實也沒有那麼嚴重。」她便盡量平淡的把事情說了一遍。

    趙老夫人頓時氣得倒仰,一口氣沒過來,差點就暈過去了!

    她本以為藉著長公主的勢力,趙迎春就算是沒嫁成安平侯世子,也應該能另擇高門,如今一看,居然全然沒戲了!

    「這還不嚴重!到底什麼嚴重?」她指了指那個頓住腳步,沒離開的丫鬟說道:「你還愣著幹什麼,去把二夫人找來!」

    等到馬氏到的時候,一看大夫人也在,就知道事情肯定是瞞不住了。

    不過,方纔她派出去的人已經回來稟告了昨日安平侯府一行人在街上如何招搖如何散步謠言的事情。

    即便是老夫人不找她,她也要來說明情況的!

    「你說說,到底是怎麼回事?這事情到底是從哪裡傳出去的!出了這麼一檔子事,迎春只怕是不用做人了!」趙老夫人毫不留情的說道。

    聽了這話,馬氏簡直心塞到了極點,她急忙說道:「老夫人,您是不知道啊,這件事情,分明就那安平侯府在暗算咱們!」——

    莫卿卿料著這兩日那趙府必然會找人上門來算賬,誰承想等了幾日,卻始終不見有人過來。

    這下子,她倒是有些奇怪了。

    依著馬氏那囂張跋扈的性子,怎麼可能吃這個啞巴虧?

    她不上門大吵大鬧那才是不正常的。

    這般的平靜無事,她反而覺得事情有些蹊蹺了。

    「紅錦,你去讓你哥哥好好打聽打聽,這兩日趙府可是有什麼動靜?」

    紅錦聽了話,立即就小跑著出去了。

    如今莫卿卿早就接受了她和謝風是兄妹的事實,並且還利用了這層關係,經常背著謝安然吩咐謝風做些事情,倒是讓謝風有些不勝其擾了。

    過了約莫一個時辰,謝風就回來了,而且把消息遞了進來。

    「世子夫人,我哥哥說了,趙府門前很是正常,沒有什麼異樣。他也特意打探了,那趙府的二位老爺也是正常上朝,並沒有什麼特別之處。」紅錦說道。

    莫卿卿頓時迷惑了。

    這難道是她看錯了馬氏和趙老夫人?

    這婆媳兩個都是無風都起三尺浪的,而今吃了這麼大的一個悶虧,居然隱忍不語,這實在是大大的不妥啊。難道竟然是有人阻止她們過來發瘋?

    她這話真的是說到了點子上!

    本來趙老夫人和馬氏知道是安平侯府使得手段之後,當天就要過來興師問罪,奈何卻被趙英文和趙英朗兩兄弟給生生攔住了。

    兩個人異口同聲的說道:「本來這事情不過是市井傳聞,雖然難聽,可是正經人家卻是未必會放在心上。你們這麼一去鬧,豈不是就是坐實了事情是真的?」

    趙老夫人和馬氏面面相覷,也都啞口無言了。她倆不得不承認,這件事情鬧得越大其實是對趙府和趙迎春越不利的。

    於是乎,婆媳兩個只能是打落牙齒和血吞,忍下這口惡氣,只等著風平浪靜之後,再找莫卿卿算賬。

    尤其是馬氏,為了替女兒報仇,更是費勁心思,果然還真是想辦法給莫卿卿添了一回堵。

    不過這都是後話,咱們暫且不表——

    且說這皇宮之中,淑妃本以為兒子得勝歸來,必然一番大風光,自己也會跟著得意起來。

    誰知道,這三兩日過去了,五六日又過去了,竟然是風平浪靜了,皇上似乎是徹底忘記了六皇子嚴明義的功績!

    淑妃自然是義憤填膺,竟然就想要去找皇上理論一番!

    虧得她事前還懂得和兒子商量,自然是立即就被嚴明義給呵斥了。

    「母妃,你平日裡的穩重深沉都去了哪裡?這些日子,您是越發的急躁了!這樣的事情,怎麼直接去找父皇?」嚴明義背著手,說話很不客氣。

    淑妃頓時怒火高漲:「本宮怎麼可能不急躁?你此番前去差點把命都交代了!他居然這般無情,毫無反應,這不是欺負我母子嗎?」其實,她更多的是因為武晟帝如今流連賢妃的景雲宮,又和陳妃那個踐人依舊打的火熱。

    這兩個人都是她的死對頭,她就算是再有涵養,再端莊大方,那也是在她得chong的時候!

    失了恩chong的女人,簡直就如同即將枯萎的花朵,自然是滿身火氣!

    嚴明義知道如果不說實話,難保淑妃真的會一時糊塗,去觸武晟帝的霉頭,便就說道:「父皇冷著我,並非是他不認可我的成績,而是另有原因。」

    淑妃立即疑惑的看著兒子。

    嚴明義歎了一口氣,便將之前的那個「六皇子萬歲」事件說了出來。

    淑妃即便是深宮女子,也是立即明白了這其中的大忌諱。

    「怎會如此?這豈不是無妄之災?難不成這一句『萬歲』就能抹煞你的全部功績?」淑妃不甘心的說道。

    嚴明義低聲說道:「您跟著父皇也不是一天兩天了。總該知道他老人家最忌諱的是什麼!」

    淑妃一愣。

    她自然是知道的。

    武晟帝自己就不是用什麼光明正大的手段得到這個皇位的。否則為何整個皇族就只剩下成親王和睿心長公主?當然了也有人傳言那護國寺的明月大師乃是當年的九皇子,然而這都是民間臆測,誰知道是真是假?

    若不是因為他自己名不正言不順,他又何必把知情的人都砍了個一乾二淨?

    偏偏越是這樣的人越是忌諱這些妄言,也越是想要個名正言順的借口——也就是所謂民心。

    而今,嚴明義弄出來個萬人高呼「六皇子萬歲」,豈不是間接證明皇上的地位和尊嚴受到了威脅?

    這已然是武晟帝的底線了!

    無論是誰觸及,都不會有好結果!

    如果嚴明義不是他的親生兒子,只怕就這一句「萬歲」就夠直接推出午門斬首示眾了!

    淑妃恨恨的說道:「到底是哪個殺千刀的,使出這樣卑鄙無恥的伎倆!真是可惡到了極點!」

    嚴明義淡然一笑,說道:「母妃不必擔心,世界上沒有不透風的牆,只要他們做了,我就一定能夠查出來。」

    實際上,他已經鎖定了兩個目標人物。

    其中之一自然是對他虎視眈眈的太子。

    而另外一個嘛,卻也是一個讓他萬萬想不到的人物!

    可是他卻又覺得一切都自然無比,如果是她做的,他是可以相信一個女人有這種能力的!

    他突然產生了一個很古怪的想法——也許,當他成了九五之尊,她是否就會俯首稱臣,投入他的懷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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