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世瞬間石化了一秒。
下一瞬,他立刻紅著眼睛緊緊抓住辰生的胳膊:「羽兒給你留下什麼了?」
「一張字條。」辰生大方地把字條從口袋裡掏出來,他很好奇到底這個東方女人留下的字條,會是什麼信息呢?
他猜不到,這個來找她的男人應該猜得出來吧?
盛世迫不及待地一把將字條從辰生手裡搶過來,低頭掃了一眼立刻抬起頭在餐廳裡掃了一圈,看到洗手間之後他拔腿就跑。
「怎麼回事?」君魁要跟上去卻忽然轉個身,站在辰生面前,不善地看著他。
辰生聳聳肩表示無辜:「字條上寫著鏡子兩個字。西餐廳裡有鏡子的地方,當然是洗手間了。」
君魁看了他一眼,顯然沒打算輕易放過他:「為什麼把字條給我們?燕妹子告訴你的?」
辰生忽然有點頭疼地撓了撓頭。
一直都是他審訊別人,怎麼今天反過來了呢,他一而再再而三的被人審問。
這種感覺真不好!
不過好奇心害死貓,他還是先忍忍,滿足心裡的好奇再說。
「沒有,我也是直覺,你們和她是一起的。」辰生露出童叟無欺的笑容,雖然有點假但是總比拉黑臉色要好點,「是吧,我沒猜錯吧?你們來之前也有人來過,不過我看那個人不像好人,就沒把字條給他們。」
「有人來過?」紀墨也投來審視的視線。
辰生立刻求救地看了一眼店長:「店長也見過這個人,我說不上來他長什麼樣,但是店長有個本事,見過的人都能畫出來。店長,請吧!」
「自己惹麻煩還要別人給你善後。」店長吐槽了兩句,提筆隨意畫了幾筆,然後把肖像圖拿給紀墨,「就是這個人了。我先聲明你們的事情和我們無關,我們就是做生意的普通人,誰跟我們打聽事情,我們知道的就說不知道的想說也說不出來。」
「沒有人逼你們。」盛世去而復返,回來的時候手心緊緊攥著,不知道是在生氣還是手裡面拿著什麼東西。
辰生只看了一眼,立刻懊惱地想拍腦袋。
剛剛這個人進去的時候他應該跟著去的,現在好了,人家把東西拿到還攥得那麼緊,肯定是不想讓別人知道他拿到了什麼。
「這附近是不是有一家咖啡廳?我們去喝咖啡。」盛世掃了店長和辰生一眼,「今天的事情謝了,日後如果兩位有機會去中國一定要去a市,我會盡地主之誼。」
說完,他頭也不回地走出西餐廳。
君魁和紀墨急忙跟上去,腳步和盛世一樣著急。
辰生和店長並排站在一起,看著他們風一樣離去的速度,同時歎息感歎:「錯過一場好戲啊!」
餐廳外,盛世壓低了帽子,頂著風一邊前進一邊小聲說:「羽兒留下了她的皇庭之戒。我忽然想起來她曾經和我無意間提起過,daisy奶奶的勢力遍佈全世界。只要帶著皇庭之戒標誌的地方,就是給皇庭之戒的持有者提供聯絡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