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唐甜甜地笑。
燕羽兒這才出門，按照周初十說的來到了正門的西面。
盛公館的外面，依舊燈火通明。
西面不遠處停著一輛布加迪威龍，周初十修長的身影正靠在車頭上，迷人的眼睛眺向遠方看不出他在想什麼。
只是他微微側臉的輪廓，隨著風輕輕飛揚的黑髮，令他看起來像是從漫畫裡面走出來的貴公子。
一個字，帥！
真可惜了，燕羽兒在心裡遺憾地歎息。
如果周初十也能像她和盛世一樣，有個真心相愛的愛人就好了。
「看入迷了？」周初十最先看過來，發現燕羽兒呆呆地看著自己，目光迷離似乎在神遊太虛。
他揚起好看的笑容，大手招呼過來，就要習慣性地落在燕羽兒的頭上。
燕羽兒下意識往後退了一步，躲開周初十曖-昧不清的舉動：「十哥，你有什麼要給我？」
「沒什麼，只是想喊你出來。」周初十很不喜歡燕羽兒躲避他的親暱舉動，好像有種她要徹底離開他的錯覺。
這種感覺很不好，好像心要撕裂了一樣痛苦。
他的目光因此黯淡下來，深邃的眼底隱藏的深深痛苦，眼看就要藏不住爆發。
燕羽兒不明所以，看著周初十拉黑的俊臉：「十哥，你騙我！哼，我最信任的就是你和小十一了，結果說謊欺騙我的人就是你。」
最信任的人是他？
似乎他應該感到榮幸，可為什麼心底湧起的卻是深深的失落感。
「那盛世呢，你對盛世的感情又是什麼？復仇，還是玩玩？」周初十眼中突然迸射出犀利精光，死死盯住燕羽兒。
燕羽兒有一瞬覺得自己被死神盯上的感覺，從腳底往上冒涼氣，後背整個發麻了。
她有些不敢看著周初十咄咄逼人的目光，低著頭看自己的雙腳：「那不一樣，我對盛世是愛。對十哥和小十一……我覺得我們是一家人，還有恭組織裡面的所有人，我們都是一家人，最親最親的那種……」
他早該知道，她的答案不會改變，她最愛的人依舊是盛世。
就好像三年前他第一次看到她的時候，雖然知道她的恨，但是也清楚她對盛世愛得有多深。
因為只有愛得深，恨才入骨。
周初十不想繼續在一個讓他感到痛苦的問題上打轉，再一次主動岔開話題：「算算時間，應該差不多了。你上車，我保護你。」
「保護我？」燕羽兒被周初十繞迷糊了。
這種跳頻的對話，一向是她的專利，什麼時候蘇暮然會了，周初十也學會了？
「今晚，魏如歌會來。」周初十簡潔回答燕羽兒的疑問，然後掏出手機撥了一通電話，「陸九，你那邊有什麼動靜？」
「十哥，沒看到人啊！」
沒看到人，怎麼會沒有人呢？
周初十立刻擰緊眉毛：「陸三呢？他們幾個不是已經鎖定魏如歌和小kz了？他們在盛公館外面逗留了那麼久，今晚肯定會出手！」
「可是……我聯繫不上陸三他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