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是這間房間嗎?
魏如歌用巡視的眼光看了健壯男人一眼。
健壯男人向她點了點頭,然後用手示意她往後退退,躲在他的身後。
直到魏如歌處於相對安全的地方蹲好,健壯男人才突然動了。
他手腕靈活的在門把手出動了一下,門就開了,欠開了一個小手指粗細的縫隙。
門打開後,健壯男人在門前停頓了兩秒,確定房間裡沒有傳出響動,才試探著將門推開。
「今天你這是唱的哪出戲?想殺死我,把盛家的權利掌控在自己手上?顏禮,別做夢了,你兒子的翅膀已經長硬了,早變成雄鷹。你我這兩隻老了毛都要掉乾淨的鷹哪涼快哪歇著等死吧。」一個圓潤的男聲突然響起來,言語犀利充滿了諷刺。
健壯男人楞了一下,下一瞬人已經到了屋子裡坐在沙發上悠哉看報紙的男人身邊。
他手中的槍,已經頂上了這個男人的腦袋。
男人拿著報紙的手一僵,隨後冷笑:「怎麼,真想殺了我?」
「沒錯,不過我不是顏禮。」魏如歌也走進房間,陰鷙的眼緊盯著男人,「盛元朗,盛世的父親,顏禮的老公?很好,今天殺不了顏禮,殺了你也不錯。」
盛元朗意外地抬起頭,看清楚要殺他的人是魏如歌之後,突然哈哈大笑起來。
「盛家,還不至於淪落到被你這種宵小隨便進入的地步!顏禮啊顏禮,你好一條歹毒的計策,利用別人的手殺了我,就可以把自己摘乾淨了?」盛元朗似乎並不害怕,只是看著魏如歌的臉已經沉得比墨還黑,「做了人家的棋子都不知道,虧你還笑得出來。」
棋子嗎?
魏如歌抿了抿唇。
空房子,留下盛元朗一個人,的確有種陰謀的味道。
不過是陰謀又如何,顏禮藉著她的手殺了盛元朗,她也沒有被佔了什麼便宜。
盛家的人,多殺一個,她就多賺一個。
「別動手,我來。」魏如歌可不想因為多殺一個人被多坑一份錢,她提著匕首走到了盛元朗的身前。
盛元朗的頭頂還被手槍黑漆漆的槍口頂著,健壯男人虎視眈眈看著盛元朗,對於這種老狐狸他可是一點都不信任。
「蠢貨。」盛元朗最後白了魏如歌一眼,似乎多和她說一句話都是侮辱他自己的智商。
魏如歌卻緩緩將匕首鋒利的刃頂在盛元朗的脖子上,對準了脖子上的大動脈:「不用耍心機了,你和顏禮半斤八兩都不受好東西。就算顏禮想藉著我的手殺了你又怎麼樣,你死了對我只有好處沒有壞處。你猜,我把你殺了的消息被顏禮故意發佈出去之後,會有幾個人真心為你難過?盛世,還是你一大堆的小老婆,或者私生子女?」
彷彿被觸碰了逆鱗,盛元朗平靜的眼眸中忽然變得狂風暴雨起來。
「老傢伙,你敢瞪我?哈哈,也對,都要死了,要瞪就使點勁兒吧!」伴隨著一聲大笑,魏如歌的手腕突然一個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