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盛元朗給了她名分,但是看看她在盛家的地位,根本就是盛元朗和顏禮隨便使喚的女僕。
不,連女僕都不如!
女僕還有人身自由,付出就有回報,每月的薪水都不少。
可是她呢,除了吃喝隨意之外,自從再次回到香榭莉亞之外,還從來沒見到過超過一萬的現金。
楊羽兒心裡強烈的不平衡起來,嫉妒讓她的心靈嚴重扭曲,一股莫名的恨意悄然在嫉妒心中滋生。
「喲,這麻雀飛上枝頭了,還真以為自己變成鳳凰了呀。」楊羽兒犀利地撇撇嘴。
燕羽兒就當她在放那啥啥,直接把她當透明人,主要注意力集中在魏如歌的身上。
「孕吐的挺厲害嘛。老公,我怎麼聽說你母親壞你的時候,百無禁忌呢?我還以為你的孩子會隨你好養不鬧,結果真是意外啊。」燕羽兒也不挑明,只是話裡話外透著股意思,這個孩子壓根就和盛世沒關係。
魏如歌的臉色果然變了變,比剛剛更加蒼白了一些。
她心情這一起伏,立刻又是一陣乾嘔,弄得楊羽兒嫌棄地直往後躲,拼了命用手敲打胸口。
「真是糟心,沒事幹嘔什麼,弄得我也想吐了。」楊羽兒不滿地死死瞪著魏如歌。
「下不出蛋的母雞真是無知啊。」燕羽兒看魏如歌並沒有打算接自己拋出去的球,轉念一想,就把球不動聲色踢到楊羽兒的身上去,「你看不慣別人懷孕,要麼滾蛋,要麼也試試懷孕的滋味去。」
「燕羽兒!」楊羽兒氣得勃然大怒。
如果顏禮和盛元朗讓她生,她會不生?
她又不傻,從古代到現代,管他是皇宮王府還是現在的豪門貴族,母憑子貴這一點千古不變。
她能生出一個兒子來,還至於被顏禮當女僕一樣隨便使喚,糟蹋?
楊羽兒被燕羽兒在傷疤上狠狠戳了一刀,痛得差點發瘋:「你,你欺人太甚,看我不撕爛你的……」
「你想怎樣?」一直不動聲色的盛世,忽然冷哼一聲。
他的聲音不再是和燕羽兒說話時候的輕聲細語,飽含深情,這會兒完全是沾染了邪惡氣息,好像寒流一樣陰冷。
楊羽兒瞬間感覺自己被寒風包裹,好像被丟盡了北極的萬丈冰川中。
她從腳底開始冒涼風,下意識打了一個寒顫,抖了三抖。
「我,沒想怎麼樣。」楊羽兒緊咬著牙關,不敢看盛世陰鷙的眼。
燕羽兒看她突然間變成小受氣包的模樣,忍俊不禁:「果然是欺軟怕硬的小逗比。不過,老公,我是隨便可以讓人欺辱的慫蛋嗎?」
盛世擰了擰眉,溫暖的手掌按在她的頭上:「全天下除了我可以欺負你,其他人誰只要惹你生氣,我會讓她立刻在世界上徹底消失。」
真霸道。
還很惡魔!
不過她喜歡。
燕羽兒甜蜜蜜順勢撲進盛世的懷裡,小臉蛋撒嬌地在他胸口蹭了蹭:「老公真好,最愛你了!」
楊羽兒咻地握緊拳頭,差點一口血噴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