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風,你可是牛啊,聽說你最近進軍股市狠狠賺了一筆?」燕羽兒又去和風傲傑說話,談笑風生。
只是,她始終都沒有和李海聊天,彷彿刻意保持距離。
李海也是如此,看也不看燕羽兒,好像他們是陌生人從未見過一樣。
伴隨著燕羽兒的笑聲,餐廳的氣氛更加活躍起來。只有盛世鐵青著臉,恨不得馬上下達逐客令,讓喬振樂和風傲傑這兩個明顯對燕羽兒有意思的混賬滾蛋!
不過,他摸了摸燕羽兒的頭,看她難得這麼開心,又不想壞了她的興致。
他只好忍耐,不時酌一口甜葡萄酒。他也不插話,讓飯桌變成燕羽兒的主場,他只是偶爾把燕羽兒落下來的長髮拂到而後,或者把手攬住燕羽兒的腰。
時不時的,他還會把玩著燕羽兒的黑髮,纏在自己手指上或者放在鼻尖輕輕品味她身上那股淡的香氣。
一頓早飯,就在這樣錯綜複雜,但是表面卻熱鬧的氛圍中結束了。
送走了所有人,燕羽兒剛伸了個懶腰就被盛世抱起來,一口氣上樓回房,就把她壓在了床上。
「honey,吃味呢?」燕羽兒咯咯地嬌笑,不等盛世責怪先發制人,主動攀住了盛世的脖子。
接著,她那甜甜的,軟軟的唇就壓住了盛世的。
一股清涼的感覺從唇瓣蔓延開,接著就變成刻骨銘心的灼熱。癢癢的,麻麻的,撓著人心,有點心動,有點亂。
「你個迷-惑人的小狐狸!」盛世狠狠品嚐了燕羽兒紅唇的美味,暗啞的在她耳畔低喃,細說愛語。
燕羽兒反抱住盛世,對著他耳邊吹氣,笑聲比精靈還好聽:「好啦好啦,不鬧。你怎麼這麼巧趕回來?」
回想起剛剛的一幕,她還覺得萬分驚險,差一點她就丟了性命。
「君魁出事,我趕過去的途中發現事有蹊蹺,就聯絡了一下小三和田昕。剛好小三在附近,我們一起趕過去,這才有驚無險救出了君魁。剛好田昕那邊也查明一切,坐直升機來接我,否則我不會這麼快趕回來。」想起差一點就晚到一步失去燕羽兒,盛世的身體微微抖了抖,抱著燕羽兒的手臂不覺間緊了又緊。
果然顏禮的計策,是一環套這一環。
「我喊你老媽是老妖婦,毒婦,你生氣不?」燕羽兒正要破口大罵,忽然眼珠一轉,想起顏禮再壞也是盛世的老媽大人。
盛世的身體驀地緊繃了一下,落在燕羽兒漂亮鎖骨上的唇瓣咧了咧,這一笑露出了潔白的貝齒:「她處心積慮要害你,你只是罵兩句洩憤,我可什麼沒聽見。」
哼,到底是血脈至親。
盛世話裡的意思她可是聽出來了,反正罵幾句又掉不了一塊肉,罵就罵了。但是她如果也想學顏禮的手段,反過來害顏禮,那他可就要管管了。
「天下烏鴉一般黑,妖婦兒子是妖獸。」燕羽兒覺得有點小小的憋屈,拐著彎把盛世也給罵了。
盛世聽了就笑,不但沒生氣,反而深情款款地捧著燕羽兒的臉蛋,烏黑發亮的黑瞳直勾勾盯著她,和她的視線癡-癡糾纏:「嗯,妖獸媳婦是妖精,對吧,小狐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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