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周初十決定要搶在警察前面,先發現有利線索,以免被人破壞了證據或者故意栽贓嫁禍對燕羽兒不利的證據。
燕羽兒這會兒也整個愣了,直勾勾看著宴會方向。
老天,上帝,牙買噶……這是怎麼回事?
燕羽兒已經不知道該如何表達自己的驚悚,只覺得自己的血液都被刺激地快用凝凍。
這也太巧了吧?張月竟死了?!
如果死了別人,燕羽兒不會太驚訝。可偏偏這個張月剛剛和她鬧了一點不愉快,還是在宴會所有人的注視下,她們差點大打出手來著!
「難道這件事,會和我扯上什麼關係?」燕羽兒心頭一凜,生出不好的預感,下意識抓緊了盛世的手也跟著躥出了電梯。
盛世臉色突然變得陰鷙,反握住她柔荑的同時,另一隻溫暖的大手直接按照她的頭上:「胡說什麼?」
他的聲音有些陰沉,但是又帶著男人那股誘-人的磁性,聽起來似乎還有一抹嗔怪的意思。
燕羽兒覺得自己的臉頰有點火燒似的,不自然地咳了咳:「就是有種不好的直覺,女人的第六感冒頭,也不是我能控制的……」
「你在怕什麼?」盛世突然一抿嘴,敏感地察覺到燕羽兒的神色不對。
「哪有什麼事,只是吐槽事情也太趕巧了。」燕羽兒心頭有點莫名其妙地煩躁。
總覺得好像自己一腳踏入什麼陰謀中,可該死的她卻一點頭緒都沒有。
「張月的死?」盛世迷人的黑瞳中浮起一絲不易察覺的黯芒,精光在眼底危險地飛快流竄,就連身上的氣場都徹底改變,有股子活人勿近的架勢。
果然,事情有些不對。
宴會那麼多人,怎麼偏偏就張月死了?而且在張月死之前還和燕羽兒發生衝突,所有人都可以做目擊證人,第一嫌疑人這頂帽子是被扣死了。
盛世臉色不斷陰沉,快要比夜幕還要黑上一百倍了。
「去宴會看看。」盛世突然拉著燕羽兒的手,直奔宴會廳。
宴會廳內,耀眼的燈光不閃了,吵鬧的音樂也停止了,男男女女三五一群圍在一起,膽子小的瑟瑟發抖,膽子大的叫嚷著晦氣,要離開。
只有東北角被空出來,張月的屍體扭曲地躺在地上,一雙手死死抓著自己的脖子,手背上青筋突起。
長髮凌亂地遮住她半張臉孔,一雙眼睛向外凸起,圓瞪的樣子十分猙獰可怕。她白皙的臉部皮膚呈現不同尋常的血紅色,身上多處都是如此。
周初十正蹲在地上,似乎尋找著什麼。
燕羽兒看到這一幕,頭皮直發麻,下意識轉過頭把臉深深埋在盛世懷中。
「別怕,有我在。」盛世說得霸氣,自然,好像有他在天就絕不會塌下來地讓人心安。
可是,他身上散發出的氣場卻迥然不同,變得更加危險,像是一座隨時會噴發的火山。
突然人群中一陣混亂,嘈雜的腳步聲逐漸接近。
匆忙趕到的警察立刻封鎖現場,一部分搜查屍體附近的線索和物證,其他人開始盤問現場目擊證人,套取口供。跟著警察一起來的法醫,已經開始給張月做最基本的死亡鑒定。
盛世順勢摟住燕羽兒,看似隨意移動了一下,卻是恰好遠離了警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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