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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第142章 :東宮事變(中) 文 / 蘇南月

    鬆開滿是鮮血的五指,金鳴劍自夏鏡花手中跌落到地上發出鳴響,旁邊的侍衛小心地靠近將劍勾開,然後撿起來拿開。

    「現在,你的命又在我手裡了。」太子的劍從獨孤錦衣的脖頸間移開,再次架上夏鏡花的脖子。

    面對太子的雙眼,夏鏡花知道自己也許是要死在這裡了,她坦然抬起下巴,望著太子漸漸抬腕朝自己的脖頸劃過的鋒刃。17111515

    「不過,我改變主意了,我不會現在殺死你,我會親眼讓你看到我的好四弟比你先死,然後再讓你生不如死,今晚的好戲剛才開始。」太子大笑著將劍丟給旁邊的侍衛,有宮人已經眼尖地早已經從宮殿之中抬出了寬大的雕花椅,鋪墊上絲絨的墊子,太子走過去轉身在椅上坐下。

    小桌抬上,擺香案,奉茶水,連帶著還擺上了點心水果,很快的東宮外的空曠場地上架起了幾隻高架火盆,升起大火,太子悠然地坐於中央。

    半個時辰後,那些被從各個府院的元宵團圓桌上臨時叫著趕到東宮的官員都來了,數百號官員,相互議論著靠近,最後在列一的大火爐架子中央圍起的場地上站定,看到被侍衛押著已經滿身是血的獨孤錦衣,都不禁唏噓著抽了一口氣。

    「各位大人,今日元宵,本太子突然想找各位大人來東宮小聚,順便呢也給大家看看,敢與本太子作對的人是什麼下場。」太子喝著茶水笑說著,沖侍衛一打眼色,那押著獨孤錦衣的侍衛就拉著獨孤錦衣上前,逕直將他丟到了中央的地板上,讓一幫大臣都不自覺地後退了半步。

    「太子殿下,錦王乃是皇上親封的王爺,是您的兄弟,就算您就算是有監國之資,卻沒有對他的生殺之權。」丞相付東書上前開口,語氣了卑不亢。

    「付丞相所言在理,便是錦王有冒犯太子之處,那也要等聖上還朝之後親斷,太子你不可如此草菅人命。」

    「你說本太子草菅人命?」太子叮的一聲將手中的茶碗蓋上,站起身來,走到滿頭花白頭髮的付閣老面前,忽然就一把按住了付閣老的肩頭,使著手勁兒按壓著讓付閣老不得不跪到地上。

    「老頭,就是你,總喜歡和我作對,和我母后做對,今晚我就連你一塊整治了,要你知道與本太子作對的後果。」說著,太子揚手一揮竟然就將付閣老頭上的烏紗給揮掃在地,隨後就是一腳踹到了付閣老的心窩。

    所有站在旁邊的大臣們都被這一幕嚇住,這付閣老乃是建朝之初就在朝中為官的,這三十年來一直都在朝中有肱骨之資,位例五位內閣大臣之首,連皇帝都敬他三分,而如今卻被太子當眾一腳踹翻,誰能不驚?

    「還有你們。」太子抬起頭,望向其他立在當地的一批高齡老臣,指著他們道:「你們這些老骨頭,一個個都是老不死的,就知道佔著官位領俸祿,迂腐的老朽木,整天什麼仁義什麼賢名的叫嚷。本太子有半點不順你們的意,你們就向父皇彈劾,還說什麼是為我好,說什麼為大晉好。打從小開始我就沒一天過過真正快活安生的日子,就感覺你們這些老匹夫時時刻刻都盯著我,我就是被母后,父皇,還有你們這些老東西栓著線的木偶,我已經那麼努力了,可你們還是挑我的錯,說我脾氣不好,說我不懂全局,說我不體察民情,你們知道我有多辛苦。」

    說到這裡,太子走向地上的獨孤錦衣,伸腳踩上他已經被劍劃傷的肩頭,獰猙地瞪大眼眶,眼睛裡透露出bt的興奮亮光,道:「而他,他什麼都不如我,就是個下賤宮女的兒子,憑什麼就被你們捧著,說什麼賢德,老百姓竟然也都信他,說他是最好的皇子,說他為百姓做了多少好事。明明是他在南邊犯了錯,可你們一個個卻都還為他說話,求父皇一定要徹查,結果他還真的就走了運,不僅洗脫了罪名,還辦了一樁漂亮的大案,又讓全天下人都誇他的好,說他賢名,說他得人心。你們說,他難道就不可惡,不該死嗎。」

    「太子,你已經被忌妒燒著了心,現在必須馬上放了錦王,否則待聖上回來,您如何向聖上交待。」丞相付東書再次直言上諫。

    但是,太子如同走火入魔一樣,他完會聽不過丞相的話,冷笑著看他,道:「我知道,你們心裡一個個都想著,最好錦王能是太子,將來他能當皇帝是不是?不過他沒機會了,我不會讓他再活著見到父皇,我才是太子,我才是大晉唯一有資格有能力將來接任帝位的人,任何與我作對的人都會被我踩在腳下,都會死。哈哈哈……」

    太子大笑著,臉上顯露一種異常亢奮的顏色,他走過高架的火盆,回到雕花軟墊椅上坐下,下令道:「今日元宵佳節,就不要太冷靜了,刑部的東西來不及搬了,就去把宮裡那些型具搬上來,把錦王殿下扶起來,本太子陪他好好玩。」

    聽到太子竟然是要意圖對已經昏厥的獨孤錦衣用刑,夏鏡花的牙齒都要咬碎了,她掙扎著要甩開旁邊的人,但是這一次她根本沒有機會,她的胳膊被反押住,力量之大幾乎將她的手骨壓斷,她掙扎,那坐在椅上的太子一打眼色,旁邊的侍衛立刻會意,在她雙腿之上狠狠踢中兩腳,讓她忍不住痛得叫出聲來,當即雙腿痛得如折斷一般,整個人也癱軟著趴下去。

    「殿下,求您放過我的妹妹吧,她不懂事,求您放過他吧。」夏妍突然自大殿之後的方向跑出來,一身緋艷的宮裝,髮髻高梳,撲倒著跪倒在太子的腳下乞求。

    「你滾開,否則對你也不會客氣。」

    「太子,就請看在你我昔日的情分上,求您饒了五妹吧,以後她再也不敢忤逆您了。」

    「昔日情份?」太子冷笑,彎身伸手忽然捏起了夏妍的下巴,冷笑道:「不說昔日還好,說到昔日,本太子就火大,你個踐人竟敢設計本太子,要本太子迷上你,然後娶你。你以為,本太子還會對你有興趣嗎?」

    言到最後,太子狠狠甩手,夏妍嬌弱的身子就被推摔到一側的地上,頭上的高聳髮髻立刻鬆散拉攏下來,而那些隨著身後的宮人太監宮女,沒有一個人早上前扶她一把。

    就算是夏妍曾經一心渴求的太子妃位,此時卻也變得如此的輕賤低下,不堪一擊。

    「三姐,不要求他,我也不要你替我求他。」夏鏡花出聲,大聲喚著夏妍。

    一巴掌重重落下,夏鏡花被旁邊站著的人打得嘴裡滲了腥甜,有血漬自唇角滲出。夏鏡花暗自咬著牙,緩緩自已經凌亂的髮絲間抬頭,看向方才出手的人,發現正是太子身邊的那個李公公,當日她將他丟進井中威脅,現在他得到了機會,下手自然是拼盡了全力。

    「你個小踐人,當初還放狠話,還威脅我,現在有你受的。」李公公尖著聲音,眼中露出報復成功的快感,隨後又是狠狠幾個巴掌落下,讓夏鏡花感覺到了自己的滿口血腥。

    「先別打死便宜了她,把她帶上來,讓她看清楚些,讓他看著錦王侍會兒是怎麼跪在本太子的腳下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太子冷笑著,侍衛立刻就將夏鏡花拖著上前,押立到一側正對著已被侍衛扶架起來的獨孤錦衣。

    太子拿起桌上的茶盞,揚手潑過去,滿碗的茶水潑灑到獨孤錦衣的臉上,獨孤錦衣就自昏厥中睜開了眼睛,雙目中冰冷一片。

    「我的好四弟,好戲才開始,可要撐下去。據說這宮中的刑具共有四十八套,你呢如果全部撐過去了,本太子就饒了你,要是你撐不過,可就怨不得別人了。」

    獨孤錦衣並沒有說話,只對太子回以冷冷一笑,絲毫無懼。抬眸,他看向對面被人押著的夏鏡花,面對夏鏡花紅了的眼眶,緊咬的牙,和緊緊握成拳頭的手,他衝她搖了搖頭,然後用口型說了一句話:自保。

    開金了小劍。之後,夏鏡花就眼睜睜地看著獨孤錦衣被人被架上了木架,扒去了外衣,僅露出裡面已經被血染紅的單衣,一隻燒著火紅炭的大爐子被抬了上來,裡面放著三角的鐵具,已經漸漸被燒得通紅。

    立在當場的大臣們,特別是那些文官大臣看到這樣的場景都不自覺地後退了,然後所有人眼看著有太子身邊的李公公上前,拿起了火爐裡燒得通紅的鐵鉗,抬手手對準獨孤錦衣的胸口狠狠燙了下去。

    「啊……」撕裂般的慘叫聲響徹整個東宮,皮膚被燙灼的味道和聲音直觀地刺激著在場所有的人,那些從未見過酷吏逼供的文官大臣有人嚇得當場坐倒在地,而有的則嚇得連連退後。

    夏鏡花的眼珠幾乎都要瞪出眼眶,五指深深掐陷入自己的掌心,手心在滴著血,掌十指連心,可她卻感覺不到痛。她只感覺心疼,她恨不得此時能化身為一團火,與太子、與所有人同歸於盡,但忍受著折磨的獨孤錦衣卻在衝她搖頭,一遍遍搖頭,要她隱忍,不要她為自己衝動再讓太子對她加諸狠手。

    夏鏡花自來是一個相信自己,信奉以自己的力量改變一切,掌握自己命運的人,但是面對眼前的一切,她才發現自己多麼的無力渺小,她被困住,無力掙扎,只能眼睜睜的看著他所愛的人被折磨,而這一切的起始原因甚至還是因為他為了來尋自己。

    「太子,快住手,你是在鑄成大錯呀……」

    「太子,請放過錦王殿下吧,再這麼下去,錦王會沒命的。」

    ……

    一大批的老臣紛紛跪下,向太子行禮求情,然後得到的卻不是太子的心軟,太子如瘋了一般再次的大笑起來,起身上前竟然親自接過了李公公手中的鐵鉗,大笑道:「你們這些老東西,平時對我不是很多意見嗎,現在為了他就甘心全部都跪下來向我求情,我就是要你們看著,你們多看中的賢德王爺,現在就被我慢慢折磨死。」

    太子舉著火鉗,漸漸走近獨孤錦衣,對準方纔他用劍斬過的肩膀,狠狠按下了手中通紅的三角鐵鉗。

    淒厲的尖叫,圍觀者的唏噓,大臣們的抽氣,有年老的臣子因為經受不住這樣的場面而昏厥,在大臣中引起了騷動。漸漸的,夏鏡花像是什麼都聽不見了,只定定的看著對面架子上的獨孤錦衣,望著他的眼睛,不迴避,不眨動,只看著他。

    獨孤錦衣的髮冠早已不知何時被打落在地,髮絲也已凌亂,原本白色的單衣已經通紅地貼在身體上,他的臉色蒼白如紙,面上是汗水,唇際有血,那樣的模樣讓夏鏡花看一眼,便覺得自己的心猶如被千萬根針在紮著,痛呀,鑽心的痛,比自己經受那樣的折磨還要痛苦。

    夏鏡花以為自己會哭,但是卻沒有,甚至她絲毫沒有流淚的衝動,與獨孤錦衣的目光相匯,直視著他,親眼見證著他的痛苦,雖然那種感覺讓她覺得身心痛欲死,可她卻固執地不別開眼睛,不閉上。

    她要記住這一刻的感覺,這一刻的心痛心疼,這一切的無力茫然,無助和憤怒,這一切的一切她要一點一滴的全部記住,她都會銘記於心,都將在最深的心底留下烙印,在未來的日子裡,全部化成恨,讓她再不忘記。

    對於突然安靜下來,不再掙扎,不再蠻橫的夏鏡花,太子轉身看向她,笑道:「看到沒有,你從前不是橫的很嗎,不是功夫很好嗎?還敢將刀駕到我的脖子上威脅我。現在呢,現在你就只能眼睜睜的看著你心愛的人被人折磨,你也是我手底下的一隻臭蟲一樣,我動動手指著,就能讓你死。我知道你骨頭硬,只要你跪下來求我,我或許還會考慮放了你,讓你還能像狗一樣活著。」

    「我求……我求你不得好死。呸。」夏鏡花咬牙冷笑。

    一腳的力量狠狠落到夏鏡花的腰腹間,她被急於巴結太子的李公公踹得退後,但卻被侍衛押著無法倒地,只是全身的陣陣麻痛,腹部的抽痛,讓她不自覺地蜷縮起身子。

    一隻手揚起,重重一巴掌打到夏鏡花的臉上,將她的髮髻全部打散,臉也迅速的麻木著紅腫起來,緊接連幾個巴掌落下,都是李公公親力親為的卯足了勁兒,以至於夏鏡花一張嘴,就是滿口的鮮血吐了出來。

    吐掉嘴裡的血,夏鏡花再次抬起頭來,陰冷地隔著凌亂的髮絲看李公公,忽然笑了,揚起有著鮮紅顏色,滴著血的唇笑的異樣的詭異嬌艷,挑眉輕笑道:「你知道嗎,我現在好後悔。」

    「知道後悔也晚了,太子不會放過你的。」李公公得意地抬起下巴。19nub。

    夏鏡花繼續微笑,道:「我好後悔當初留了你的狗命,不過……不用擔心,你記住,你給我的兩巴掌,我會十倍,百倍,一千倍的還給你。」夏鏡花的笑漸漸擴散放大,隨後抬起對望向押著自己的侍衛,隨後漸漸望向所有東宮的侍衛,包括太子,狂笑起來,道:「你,還有你,還有你們,終有一天,我會讓你們把今天加諸在我和錦王身上的,十倍,百倍的討回來。你們這些人,我不管你們是服從命令,還是聽眾安排,但是我都會記住你們,不管你們是誰,但你們者會得到我最惡毒,最凶殘的報復,我會讓你們後悔與我,與錦王為敵。」

    李公公被夏鏡花這種陰冷的眼神所嚇得一個冷顫,不自覺地後退著,指著她手指顫抖,道:「這個女人瘋了,瘋了。」

    「她的廢話太多了,把她的舌頭給我割下來。」太子一揮袖下令,立刻就有兩個太監上前,一人取了勾彎的小刀,一人上前狠兒掐起了夏鏡花滿是鮮血的嘴。

    「不要,太子不要這樣,求求您。」夏妍撲上前去求太子,但太子卻看都不看她一眼,夏鏡轉而要叫著夏鏡花的名字上前來阻止太監,但是卻被旁邊的宮人上前拉住。

    夏鏡花毫不畏懼地睜著眼睛,看著那閃著寒光的小彎刀朝自己的嘴唇而來,她的渾身都在顫抖,絕望和恐懼自心升起,但她還是依舊死也不肯向太子再低頭求情。

    「叮噹!」一聲兵器相交的響聲,太監手中的彎刀在已經碰到夏鏡花的肌膚時被人硬生生挑擋開。

    夏鏡花於驚訝之中側頭望過去,只見有一道紫影閃過,身側傳來了押著自己肩膀的侍衛後摔倒地的慘叫。她胳膊上被人挾持的力量鬆開,她的整個身子也瞬間無力地癱軟跌坐下去,但又在她倒落到地上之前,她的肩已經被人扶住。夏鏡花撐著力氣抬頭朝腳步聲傳來的方向看過去,看到了一張熟悉的面孔,是夏青城。

    「夏鏡花你撐住,我來救你了,沒事了,沒事了。」夏青城搖晃著夏鏡花的肩膀,要她保持清醒。

    看著面前人的臉孔,夏鏡花不知道怎麼的,忽然眼睛就酸了,眼淚簌簌的落滾落,她得救了,是她得救了。

    有大隊人舉著火反把的官兵湧入東宮,將所有人包圍,而東宮的侍衛也立刻警惕起來,與來人刀刃相對相互堤防。為首之人,有樊虎,有公孫亦,還有一隊穿著青灰色短打的侍衛,像是錦王府的家衛,另外一些是夏鏡花沒有認出來歷的勁裝侍衛,個個身材精裝,手執兵器。

    隨後又有一行身著鎧甲的官兵隨後跑進東宮,從打扮上辨認,似乎是九宮營的人,最後竟然出現了九宮營的都統趙長年。最後而來的,還有五皇子獨孤璋,及一個身著粉色宮裝的小姑娘,正是夏水月。

    「夏鏡花。」

    「五姐姐。」

    獨孤璋和夏水月叫著夏鏡花的名字跑上前來,一左一右扶住夏鏡花,自夏青城手中接過她。

    「六妹,你怎麼來了。」

    「就是她看到東宮這裡有事,跑去我那邊報的信兒,我才趕緊讓人出宮去四哥府上,又找了青城哥幫忙的。」獨孤璋趕緊解釋回答。

    「五姐姐,你身上好多血。」夏水月看到滿身是血的夏鏡花就哭了,夏鏡花搖了搖頭,表示沒事。

    夏鏡花側眼看向對面的獨孤錦衣,公孫亦和隨後趕來的小月已經將他自架子上扶下,他的衣襟被血濕透,身上散發著血腥和被烙印後的味道,身子軟弱無力到如一灘軟泥,胸口上的傷口,如裂開的魚嘴,刺激著人的視覺。

    夏鏡花掙扎著起身,撐著力氣趔趄地跑過去,一把推開旁邊的人,抓住獨孤錦衣的手。

    「王爺的傷很重,我要馬上送王爺醫治,否則性命有虞。」小月嫻熟地替獨孤錦衣把脈後得出結論。

    夏鏡花抓著獨孤錦衣的手不肯鬆開,附身上前,貼著他的耳際說了一句話,然後才讓小月和公孫亦將獨孤錦衣帶走,順便也讓人將獨孤璋和夏水月也一起帶走,而滿身是血的她卻立在原地望著餘下的人,沒有離開的意思。

    「夏青城,你敢帶人闖宮。」太子揚劍指向夏青城。

    「奉皇上之命,夏青城已受旨接任世襲定遠侯爺之位,聖旨在此。」公孫亦上前,揚手高舉一卷印龍軸卷,所有在場之人一看那上面的印龍軸,知道這是皇帝聖旨的專用卷軸,都紛紛跪下行禮。

    公孫亦上前,展開卷軸,朗聲宣紙,一字一句鏗鏘有力,大意是宣佈由夏青城世襲定遠侯爺之位,賦予其皇城行走之職,隨後交由丞相檢查,證明乃是獨孤宏政親筆寫成無異。

    「就算你現在是個侯爺,你又如何敢帶人闖我東宮。」

    「太子,本侯即是定遠侯,乃朝廷命官大臣,自然要維護法紀,太子私動刑法乃有違國章,本侯特來勸阻。」

    「哼,勸阻?你以為你是誰。」太子揚劍指向夏青城,隨後一揮劍又指向一直立在旁邊無所動作的趙長年,道:「趙長年,我命令你馬上將夏青城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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