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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第137章 :風寒帳暖 文 / 蘇南月

    而在隨後半日不到,這兩個官員被抄家,所有家財充公,成為嶺南官員的一次警鐘,沒有人敢再有任何的妄想動作,甚至沒有人敢再動心思逃跑。

    就這樣,所有人只能看著,望著,見證著獨孤錦衣一點點的把嶺南這片土地上趙氏的勢力全部掃清,然後在各個官職據點上布上了自己中意的人選。

    這是一場誰也沒有預想到的結局,因為太意外了,因為明明在幾日前他還是大牢裡的階下囚,但現在他卻用一場完美的逆襲掌握了全局,也掌探了整個嶺南。

    建安十四年的春節,夏鏡花到底還是沒能如期趕回晉都陪夏水月過年,她還留在嶺南,不僅是因為獨孤錦衣沒有離開,還因為五日前的那場大雪已經落了整整五日,這嶺南之地五十年從未遇到過的連降大雪,將道路都凍住,他們無法出城離開。

    在春節之前,而那些因運通渠而被毀掉家園的百姓,也都重新住處了新房,所有人都在歌頌錦王的恩德,相互說著錦王的好。百姓就是這樣,誰能帶來安定的生活,誰便是最好的,現在是錦王,所以他們就覺得錦王是這世上最好的統領者。

    新年之夜在嶺城的驛館別苑中,獨孤燕,獨孤錦衣共坐一席,在屋內閒聊,時不時有朗笑之聲傳來。

    夏鏡花在屋外手裡提了一隻食盒,這些是她親手做的,不過她並不想打擾獨孤氏兄弟的談心,就改了主意提著食盒去了隔壁屋中。

    屋內,樊虎,公孫亦,宋安,阿西還有獨孤燕隨身的護衛都在一起,圍著火爐喝著酒聊天,見夏鏡花進來都站起身來。

    「我親手做了幾個菜,隔壁屋裡的人沒口福了,我們來吃呀。」夏鏡花提著食盒上前,在桌上打開取出裡面的菜。

    都是以現代手法烹飪的菜式,新奇而誘人,立刻讓幾人都生了讒意,將火爐移了位置到桌邊,坐下來邊吃邊聊。

    「小姐不僅功夫好,才智過人,這做菜的手藝也是一流,將來錦王可就是有口福了。」樊虎邊吃一塊紅燒肉邊說。

    「就是,咱們小姐可是個全能人物。」宋安接口。

    「重點是,小姐對你們家錦王可是一百個的全心全意的維護,你們沒唯見,我家小姐為救你們家王爺多費心。」阿西也插嘴。

    一幫人邊吃邊說,大都是在說夏鏡花的好,將來獨孤錦衣要如何對她好才能還得回情,唯一沉默的,只有微笑著喝酒不說話的公孫亦。

    夏鏡花覺得,公孫亦應該是不太喜歡她與獨孤錦衣在一起的,雖然她並不知道原因是什麼。

    「好了好了,你們再說這些話,就都別吃了。」夏鏡花笑著開口,將一切關於她的話題打斷收起。

    「對了,那個趙回這幾天怎麼樣了,也不見他。」阿西詢問。

    「他應該是急著給太子修書請罪了吧,否則這雪一化,他回了京城,怎麼向太子交侍,怎麼向趙皇后交待。」樊虎接口,隨後引來眾人一陣哄笑。

    「此次在南邊,算是錦王贏了全盤,只是這太子可不是個會甘心吃虧的人,此行回晉都城,錦王怕是要遇上一場惡戰之事。」公孫亦開口,語氣擔憂歎息,所有人都不自覺地收起了面上笑意,擔憂沉默下來。

    這廂沉默,反倒是隔壁兩位獨孤氏王爺把酒談笑的聲音此時傳了過來,格外的響亮,連平日總溫溫淡淡的獨孤錦衣都鮮少地有大笑之聲,夏鏡花聽在耳中,不自覺地心中有些揪住,獨孤錦衣不論前路如何,她還是會陪你走下去,要多讓你如此的開懷大笑。

    「這幾日倒沒見到這趙回,總感覺有些不對勁,晚些時候留心去他那邊看看,他要真出什麼妖蛾子我們也好有防備。」宋安建議,眾人也都附合著點點頭。

    亥時左右,雪停了,城內街上也到了最為熱鬧的時候,百姓們都打開門上街,擺好爆燭煙花,只等子時一到,就點煙,以最熱烈的氣氛迎接新的一年。

    樊虎等人也吃飽喝足,商議之下決定一起出街上去看熱鬧,去了隔壁敲門,獨孤燕稱自己有些乏了,就不去了,先去休息。而獨孤錦衣也搖頭,表示自己方才與獨孤燕有多喝了幾杯,也有些醉了,讓眾人自己去玩就好。

    一行人就作別了兩個王爺自己出了驛館別苑去,夏鏡花走到門口又想了想,決定算了也不去了,眾人一番曖昧笑意之後也不強求,任由她折返回去。

    回到獨孤錦衣的屋外,夏鏡花又在門外躊躇起來,要怎麼說自己去而復反,還沒想出個結果,獨孤錦衣已經拉開門,出現在門口了,牽了她的手道:「門外風大,快進來吧。」

    「我覺得外面冷,想想也沒什麼熱鬧可看的,所以才回來。」夏鏡花有點嘴硬地解釋。

    「嗯。」獨孤錦衣應了一聲,領她在火爐邊坐下,兩人相對著一方爐火坐著,有一小會兒的沉默,最後還是夏鏡花先開口,道:「你說這次回京城太子會怎麼對付你?」

    「隨他吧。」獨孤錦衣不以為意地應了一句,然後看向夏鏡花,笑了笑道:「真是有些醉了,竟然覺得很是困乏。」

    「這些日子你沒一日閒的,都是奔波著忙碌,哪有不累的道理。」夏鏡花邊對著火爐搓手取暖邊有些責備。

    「過來。」獨孤錦衣伸手。

    夏鏡花握住獨孤錦衣的手起身,繞到爐子對面在他身邊坐下,然後獨孤錦衣伸手攬住她的肩,將自己的下巴輕輕抵在她的額頭上,另一隻手將她的雙手包握住捂在自己的胸口替她取暖。

    「你要是實在是困了,你靠著我睡會兒。」夏鏡花動了動腦袋,仰起一點脖子看獨孤錦衣開口。

    獨孤錦衣瞍微斂正視,笑道:「我是個男人,只有讓自己心愛的女人靠著自己睡著的道理,哪有反過來靠著你睡著的理?」

    「我不介意,我又不是普通的姑娘家,我比爺們兒還強大。」夏鏡花笑著拍拍胸脯。

    獨孤錦衣笑著沒有說話,隨後俯下身子,吻上夏鏡花笑著還要說話的唇。

    輾轉的唇吻之後,有靈巧的舌勾到一起,有清洌的灑香氣味自獨孤錦衣的唇卡耶齒間縈繞散發出來,伴隨翻攪著在唇齒間的甘甜,夏鏡花微仰著身子,直到有些喘不過氣來,臉色緋紅,她被獨孤錦衣原本捂在胸口取暖的手開始變得不規矩起來,掙脫了原本的束縛,開始向獨孤錦衣的胸口更深的位置探去。19ck7。

    「別亂動,否則……」

    「否則什麼?」夏鏡花輕輕用牙齒一可磕咬,在獨孤錦衣的唇上留下一點麻痛,然後勾著獨孤錦衣的脖子半仰著身子躺在獨孤錦衣的膝頭上壞笑。

    「你不應這樣做的,如此引誘我是件很危險的事。」

    「有多危險?」夏鏡花勾著獨孤錦衣自肩後垂下來的烏髮在指間纏繞明知故意。

    獨孤錦衣近距離地望著懷中的人,神色間有衝動,猶豫,最後只鬆開了懷裡的人,站起身來,走過幾步以背對夏鏡花,努力平復**,要自己冷靜。

    「喂,我就真的這麼沒有魅力嗎,對你一點誘惑力都沒有嗎。」夏鏡花有些惱怒起來。

    夏鏡花報怨著,獨孤錦衣一直背對著她,沉默接受,直到最後夏鏡花說累了,他才慢聲道:「正好相反,因為誘惑太大,以至於我要小心應對。鏡花,我知道自由對一個人的重要,而我也看得出你喜愛自由,我的姓氏便注定了將來的凶險和束縛,我現在抽身選擇,還有機會。」

    「說到底,你還是在擔心這些,你以為我在乎這些?難道你現在是要因為擔心自己不知道回到京城以後會面對什麼,讓我離開嗎?」夏鏡花起身走過幾步,與獨孤錦衣面對面,四目近距離的直視著對方,她一字一句地接道:「我是個經歷數次生死的人,不喜歡留遺憾,當我打定了主意要跟定一個人,除非是我自己決定放手死心,否則在此之前,你甩不掉我。再或者說,你能看著我的眼睛,發自內心地告訴我你不喜歡我,不需要我,我也會離開,而且保證這輩子再不會見你一面,你說呀。」

    片刻的相對靜立,四目相視,最終是獨孤錦衣妥協歎息。也不多說什麼,只牽了夏鏡花的手朝旁邊的梳妝台前的銅鏡走過去,讓她在桌案前坐下,夏鏡花目光所及,發現桌上有一把短刀,乃是自己平日放在袖下防身所用。

    獨孤錦衣伸手,取過短刀抽出,夏鏡花看得心中一驚,尚未有多的反應前,就看到獨孤錦衣自己伸手挑起了垂在身後的一縷長髮到胸前,揮刀斬下。

    刀鋒過後,青絲斷開,一縷烏黑的發青躺在獨孤錦衣的掌心,看著夏鏡花,緩緩單膝跪下開口。

    「夏鏡花,我獨孤錦衣在此誠心向你求婚,若你願意,我願與你行結髮之禮,自今日起,你便是我的髮妻,與我同享一切,富貴與同,生死與共。」獨孤錦衣一字一句的認真嚴肅是夏鏡花從前與獨孤錦衣在一起時所沒有經歷過的。

    在這個時代,男兒膝下有黃金,而對於獨孤錦衣來講,由於他高貴的血統身份,能讓他曲膝跪下之人,少之又少,從前只有跪天跪地跪跪君王,而對於頭髮,也有著身體髮膚受之父母,自毀則是不敬之說。但此時此刻他卻是單膝跪到了夏鏡花面前,捧一縷青絲來詢問夏鏡花可隨與他結髮同好。

    夏鏡花想到了古人有「結髮夫妻」一說,明白獨孤錦衣這是要與自己行結髮之禮。這是求婚,讓夏鏡花意外驚訝著坐在凳上許久都沒有反應過來,四目相交著,任由時光流逝了小一會兒,他才確定這一切都是真的,面前這個男子是真的在向自己求婚。

    半晌,夏鏡花沒有說話,只伸出手去,接過獨孤錦衣手中的短刀,挑起自己垂在身側的長髮輕輕一劃,也斬下一斷長髮托於掌心遞上前去,道:「我願意。」

    獨孤錦衣微笑,將夏鏡花掌心的青絲取過,與自己的長髮交繞,打成一個死結,牽著夏鏡花站起身來,帶著她走到屋內燒著白碳的火爐前,以短刀劃過掌心,在掌心留下一道細口,血液滲出,將那打著死結的髮絲染紅,隨後獨孤錦衣將那青絲髮結投入火中,看著那被血浸染過的火髮結燃燒,紅色的火苗搖曳,帶著血腥的香甜之氣。

    「我獨孤錦衣歃血立誓,此生唯夏鏡花為我正妻,不論前路如何,不論將來為螻蟻乞兒還是為高堂尊者,皆守此言,否則……必死於非命,不得瞑目。」

    夏鏡花並沒有阻止獨孤錦衣立下此等惡毒的誓言,因為當時的她認為,獨孤錦衣今生也不會做出違背這一誓言的事情。

    「誒,現在怎麼辦?你不會是對女人沒興趣吧。」夏鏡花試探的玩笑著詢問

    獨孤錦衣沒有回答她,而是以一個有些帶著懲罰性的熱吻回應了她,夏鏡花也不甘未弱,輕輕用牙齒一可磕咬,在獨孤錦衣的唇上留下一點麻痛,然後勾著獨孤錦衣的脖子半仰著身子躺在獨孤錦衣的懷中壞笑。

    而這一點點的痛意,則勾成功的勾起了獨孤錦衣最原始的野性,一個男人對於挑釁者的征服**,自胸腔爆發。面對眼前有著如花容貌,而又在他心中早已有著不可替代移除地位的女子,他的理性開始脫韁。

    獨孤錦衣的眼睛裡已經是原始的野性之火,下腹的緊繃讓他知道自己的衝動和**在叫囂,而夏鏡花的話則讓他明白,自己今日已經沒了退路。

    獨孤錦及突然翻個身,反壓在夏鏡花越身上,而夏鏡花也不拒絕,反而嘴唇略張眼睛微瞇,有種挑釁的嫵媚。

    這次是夏鏡花主動吻上了獨孤錦衣,探在他衣衫中的手一路滑動,將獨孤錦衣最後的理智抽離勾走。

    獨孤錦衣攬住夏鏡花的腰,將她就勢反抱住站起身,腳尖勾撞到旁邊的火爐,爐中立刻爆出一串的火星在旁邊飛起,但卻絲毫沒有讓他在意。

    轉身,獨孤錦衣抱著夏鏡花穿過珠,拂落紗簾,將夏鏡花平放到榻上,只是這一次他沒有再離開,唯有衣衫被自帳中拋丟出來,碰到珠簾之上,讓珠簾搖晃著碰撞發出輕鳴響聲,衣衫輕落到,屋內柱上的軟帳也落下……

    屋外又下起了雪,一片一片,皎白如羽毛自黑沉的天際垂下,落地無聲。室內一片惷光呢漪,伴著嬌喘和粗重的呼吸,讓室內的燭火都變得曖昧糾纏起來。

    夏鏡花滿頭的青絲烏髮散落到床榻之上,如緞綢般蔓延開來,獨孤錦衣的身子緩緩俯壓下來,夏鏡花雙腿輕勾纏上他的腰,以一個撩人的邀請姿勢攀附上面前的男子,並微微用力將他朝自己勾壓下來,用自己如凝脂般的肌膚,玲瓏的軀體將他最後的理智,最後的僥倖全部抹殺,喚起他最原始的**,再無迴旋離開的可能。

    兩具玉體的糾纏,是一件妙曼而又微妙的事情,屋外大雪紛飛,煙花絢麗,屋內春意無限。被獨孤錦衣進入的瞬間,夏鏡花的身體有輕微的抽搐,他以為她是難受的要退出,但夏鏡花卻吻了他,五指緊住了他的肩阻止,只在他耳邊喘息著輕語笑道:「在你們這個時代,有了肌膚之親,以後你就要對我負責了,除非我不要你,否則你拋不下我,你只許對我一個女人好。」

    「今生你也休想再離開我。」獨孤錦衣在粗重的喘息聲中給出了一句回答,除了迷情,更帶著一種決定一般的堅韌。

    丑時到了,整個嶺城的百姓歡呼著迎來新的一年,煙花自大雪紛飛的夜空中升起,飛炸開來,在天際留下絢麗的影和光,將剎那的美麗留在天空,然後化成煙霧散去,消失不見。那可真是一種絕決的美麗,拼卻一切朝著最高的點飛昇,然後以粉身碎骨,換取最美的剎那。

    但是,此時的屋內之人,並無心留意這些,帳中自有糾纏之樂,一片春意。

    三更天,夏鏡花自睡境中醒來,迷迷糊糊地動了動腦袋,感覺到身邊有人,就睜開了眼睛,看到身側熟睡的人。夏鏡花打量獨孤錦衣近在眼前的俊美五官,清冷眉宇間有微微蹙起,她抬起手來自他的眉心輕輕拭過,將那愁態舒展開。

    「燕王說你從前受過很多苦,總要一個人嚥下去,放心吧,以後你就有我陪著了。」

    屋外大雪紛飛,夏鏡花躺在這個男子身邊,她感覺很溫暖,安心。於是就不自覺地在唇邊掛起一些微笑,側了側身子,倚著他的胸膛繼續熟睡。

    管他明天有什麼事,管他太子還有什麼後招,管他晉都京城裡的人接下來要拿他們怎麼辦,不想,不問,不管,此時此刻她只想擁著身邊的人熟睡一夜,安心做個好夢,那麼就這樣做吧。

    建安十三年的第後一天,夏鏡花成為了獨孤錦衣的妻,並不是錦王妃,因為沒有盛大的婚禮,沒有那聲勢浩大的鋪張,她覺得,那只是一次儀式,只要晚些時候將來補上一次婚禮,再讓全天下人知道也不晚。但是,當時的她沒有多去想過,這場婚禮將要晚來多久,而她也怎麼也沒有想到,這一場婚禮儀式將要晚來那麼久,久到……甚至幾乎耗費了她一生的光陰,久到讓她幾乎對自己的信仰險些失去信心——

    華麗的分割線——17070219

    晉都城,皇宮,東宮。

    華燈璀璨,燈宮明亮,大晉皇宮沐浴在春節的歡樂氣氛中,燈女太監都換上了新衣,各宮掌事都將宮中下放的新年喜錢放到了手中,一切看起來和諧而美好。

    東宮正殿之中,一身華服的太子立在金色的大殿之中,手中執一紙雪白宣紙,看著上面的文字,面目一點點扭曲起來,一揮手狠狠將手中的宣紙丟開,寬大的袖袍也將桌上的一隻把玩玉器揮落到地摔了個粉碎。

    「啊。」有女子正要進殿,被這樣的碎裂之聲嚇得後退了半步,忍不住一聲輕呼。

    尋聲看過去,是太子妃夏妍立在殿門口,身著金絲胭脂紋曇花雨絲錦裙,梳著雲鬢高髻,頭飾四枝金步搖,長長的珠簾側垂於臉頰之側,眉心點花鈿,柳眉妙目,膚凝如脂,唇絳嫣紅,十足的美艷漂亮。

    在兩動就到。夏妍旁邊,站著另一個女子,與夏妍相比,她樣貌平平,面容消瘦,眉眼也普通,若不是身上穿著的青色宮裝做功十分精細,又梳著高髻頭戴珠花,飾墜紫玉瓔珞,很容易被人當成最普通的宮女之中一人。

    「殿下,這是在為何事動怒?」夏妍一臉擔憂之色入殿,一眾宮人隨後入殿上前。

    不問還好,這一問,讓太子更是怒火中燒,忽然一伸手就緊扣住了夏妍的手腕,將她拉扯到自己面前,咬牙道:「你還好意思問,都是你的妹妹,又是你的妹妹壞了我的好理,當初我就應該堅持自己的想法,一劍殺了她。」

    言罷,太子狠狠一揮手,夏妍那嬌弱的身子就搖晃著連連退後,被摔倒在了地上,一眾宮人趕緊上前攙扶。

    「殿下,亥時將近,該到合歡殿了,不要讓父皇母后久等。」一直沉默平靜立於大殿門檻之外的女子開口,神色淡然,對於眼前發生的一切,沒有任何的表示。

    這人正是另一位太子妃,大將軍李青的妹妹,李月華。

    「殿下,五妹定不是有心得罪太子殿下的,殿下……」夏妍被宮人扶起身,欲要再次靠近太子,但太子卻在她的手碰到自己之前揮袖拂開,朝著門外的李月華走過去,攜一眾宮人離開東宮去合歡殿陪帝后過守歲之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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