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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第133章 :欲加之罪(中) 文 / 蘇南月

    夫妻兩本是不收的,但夏鏡花堅持,將銀子放到孩子的手裡,隨後出了棚子離開去拉馬。

    「公子真是善心,敢問公子高姓大名。」追出來的夫婦向夏鏡花詢問。

    夏鏡花拉動馬韁想了想,忽然眼珠一轉,道:「我乃是錦王府下的侍衛,錦王一直心中掛念修復運通渠堤壩之事,也更掛念你們這些還在吃苦的百姓,他不能親自來探望你們,就讓我來看看。」

    「原來公子竟然是錦王殿下的人,我們真是走眼了。」夫妻兩驚訝。

    「可他們都說,錦王犯了錯,皇上要罰他。」出還披著夏鏡花披風的小孩子不懂事,就立刻出言反駁置疑,旁邊的婦人趕緊拉了孩子要不他要再說。

    夏鏡花翻身上馬,微微一笑,沖那孩子道:「是的,錦王的確如今自身被困,但錦王是被冤枉的,若公道自在人心,自在天理,那麼錦王就會清白無事。」

    「錦王如今自身有難,卻還時刻記掛著我們,錦王殿下真是好人呀。」婦人不禁也被夏鏡花的話說得感動了。

    「你們放心,錦王一定會為你們做主的,過不了多久,你們就會有自己的新家。」夏鏡花拉動馬韁,留下一句話,隨後打馬離開。

    夏鏡花回到客棧,第一時間寫了封信,封好之後交給阿東要他準備一下即刻啟程回晉都,把信交給宋安。然後,夏鏡花喬裝打扮,與阿西一起去了刺史趙回的府上,借口自己乃是馮刺史故交舊友的名頭過靈堂上香。

    馮刺史的正室夫人是個中年婦人,相貌一般,據聞乃是當年馮刺史未發家做官時便娶進門的,曾一起吃過苦,後來馮刺史中了舉子,又一路爬上了路途坐到鄧州刺史的位子,這幾十年來他的妾室也一個接一個進門,馮夫人身後就凌凌落落地跪著五六個年紀不一的妾室,最年輕的那個看起來與夏鏡花年紀差不多,杏眼櫻唇的,十足水靈紛嫩。

    發現夏鏡花的目光掃過她,那個最年輕的小妾竟然菀爾淺笑,眼波嫵媚地眨了一眨,對夏鏡花顯露出了興趣,直把夏鏡花嚇的背後一寒,他意識到自己此時是男裝打扮,對方是將自己當成了「獵物」。看樣子,這個小妾對馮刺史也沒多少感情,這屍骸未下葬,那廂就急著找下個金主了。

    雖然心中厭惡,不過夏鏡花腦子倒是一轉,想到這小妾也許倒是有些用處,便也不動聲色地勾了勾唇線,似笑非笑地還了些意思。

    「馮夫人,節哀。」夏鏡花上完香,客氣地向家眷之首的馮刺史正室行禮。

    「多謝公子。」一身縞素的馮夫人還禮。

    夏鏡花與這個馮刺史的夫人閒聊了些話,即使是從前馮夫人從未見過夏鏡花與馮刺史有來往,但夏鏡花面相生善,且客氣有禮,說了許多寬慰之話,馮夫人也不禁有好感,就留了夏鏡花到後堂用茶。

    夏鏡花自然求之不得,面上卻還客套了一番才與馮夫人入內堂繼續聊了些事,談話中夏鏡花漸漸發現,其實這個馮夫人對於馮刺史的死倒也沒什麼太悲傷的,在靈堂她面露悲色,可到了後堂談聊的多了,她的語言間已經沒了多少哀傷。

    「馮夫人,刺史大人如今逝去,夫人有何打算?」夏鏡花詢問。

    「等老爺的喪事辦完,我打算扶欞回南平老家,買所宅子安度晚年便是。」

    夏鏡花不動聲色地點點頭,又說了些客套的話,隨後起身與馮夫人作別。

    自後堂出來時,夏鏡花行在廊下,走到一處轉折處一股香風襲來,夏鏡花下意識地閃躲過,退後兩步站定,就看到早晚在靈堂見過的那個小妾正扶在迴廊柱下望著夏鏡花,眼神有些幽怨,道:「公子好狠的心,險些摔著奴家了。」

    夏鏡花一手負於背後,微彎了後背腰身,微笑著伸手扶了她一把,低聲附在她耳邊,慢聲道:「姑娘,認人得要准一些,撲准了,這樣才不會摔。」

    夏鏡花語氣曖昧,呼吸直撲她松下的領口,這讓鈴兒當時自己的勾引之計得逞,便媚著聲音道:「奴家叫鈴兒,方才在靈堂對公子一見傾心……」

    這個叫鈴兒的小妾巧笑說著,伸手就要攀握夏鏡花的手,夏鏡花卻巧妙地將手抽了出來,笑道:「鈴兒姑娘,這裡可是刺史府,急什麼。我住在城中的悅方客棧,鈴兒姑娘可要記住了。」

    言罷,夏鏡花錯身自那個叫鈴兒的小妾身邊走過,逕直朝府外離開。

    傍晚,夏鏡花吩咐阿西去打聽那個在堤壩邊遇到的司工主薄宋衣檜的資料,經過調查得知此人竟然是建安七年的探花郎,曾在工部任職,但後來因為得罪了京中權貴,便被貶斥下發到了嶺南,從原本的從五品直降到如今的從九口的司工主薄。8

    「什麼權貴,這樣厲害,這貶斥下來從京官到了地方,官階可是從天上掉到了地上。」夏鏡花邊喝花邊詢問。

    「聽聞是得罪了史部當時的奉直郎。」

    「這奉直郎從六品,又是個散文官,怎麼就能把他一個探花從四品的官給推下台了。」

    「呃……這就要說這個奉直郎是誰了。」

    「誰?」夏鏡花有點好奇。

    「小姐不妨猜猜。」阿西倒是買起了關子。16655774

    夏鏡花皺眉想了想,看阿西一臉神秘笑意,就知道肯定是有些巧合他才會如此,想了想之後,猜道:「難道又是趙皇后和太子那邊的人?」

    「對,那人正是太子三舅的長子,論起來與太子算是遠方表親,而且這人還好巧不巧的就是這次來的史部左侍郎,趙回。」

    「太子可還真是對錦王用心,生怕別人對錦王客氣了,直接叫了自己的表哥頂風冒雪的來。」夏鏡花不禁冷笑。

    「這趙回也是趙皇后三弟的兒子,六年前剛入朝當職,就供了個從六品的奉直郎,結果當時的探花郎宋衣檜因見他當街欺凌女子,就與趙回動了口角,後來又動了手。就因這事兒,後來鬧了起來,趙皇后當時都出了面,畢竟誰都得看趙皇上的面子,趙回就罰了些銀子了事,宋衣檜就被責令了幾句完事。後來的事兒不用說小姐您也想到,趙回哪裡嚥得下這口氣,沒過半年,宋衣檜就再次因一件小事而被貶斥了到了這南嶺之地。」

    「這趙家的人可還真是和太子像的很,小心眼記仇的功夫,真是發揚的光大呀。趙回這次來嶺城,這宋衣檜也在,仇人見面分外眼紅,有好戲看嘍。」夏鏡花笑著低頭,淺淺地喝了些茶水感歎。

    「小姐打算怎麼辦?」

    「你去宋衣檜府上傳遞張名帖,就說我明日要前去拜會他。」

    「小姐這是……」

    「敵人的敵人就是我們的朋友,不要浪費一個好盟友。」夏鏡花笑說著,將茶盞的蓋子放上,發出一聲輕輕的脆響——

    華麗的分割線——

    嶺城,驛館別苑。

    一更天,正值戍守驛館別苑的兵士最疲憊的時候,這些人相比京城的衛軍各方面都要差了許多,管理也沒有那麼嚴格,有許多都抱著自己的兵器靠在牆邊打起了瞌睡。夏鏡花帶著備好的翻牆工具,悄然爬入了驛站別苑內,輕車熟路地找到了獨孤錦衣所在的屋裡,看到獨孤錦衣正坐在桌案邊習字。

    「你這時候倒還能靜得下心來習字。」夏鏡花入屋,順手將門關上。

    「即是做不了其他的,習字反而能靜心。」獨孤錦衣溫笑著回答,將手中的毛筆放下,繞過桌案上前迎握住夏鏡花的手,發現她手很涼,就順手將另一隻手也牽握起來包在手心。

    夏鏡花邊隨著獨孤錦衣到火盆邊坐下邊道:「算一算時間,燕王和那個史部的左侍郎趙回明早就會到了,不過你放心,今天我已經都去打探過了實際的情況,百姓對那個刺史的死倒沒什麼太激憤的,都當個新鮮閒事聊著。堤渠工程和下游百姓那裡我也看過了,我自己有了些小計劃,大體看來,其實你的事只要能秉公辦理,到時候將一切事情還原處理,是對你論不了罪的。」

    「嗯。」獨孤錦衣點點頭,隨後又略有一點歎息。

    「歎什麼氣?放心吧,會沒事的。」

    「我歎息,是因為覺得對你不住,要你如此辛苦。」

    「你當初不也數次救我,我替你解圍也是應當的,再說……再說我與你也不是外人。」

    夏鏡花說到後半句,略有點不太好意思是降低了音量低下頭,獨孤錦衣知她面子薄,於這些表白之事不喜多言,但心中卻是明白,一句不是外人,情誼種種盡在不言,心中動容之中更是有愧疚之意,只能伸手攬了她的肩膀,將她靠入自己懷中輕輕以下巴輕抵著她的額頭目光看向桌案之則的空白牆面微微出神。

    「鏡花,其實你不應該跟著我的,也許你應該找一個對你不錯的男子,平靜的過一生,不必如我一般是皇子,但能平安喜樂。」

    「怎麼說起這話了,好端端的,一股子酸味兒。」夏鏡花自獨孤錦衣懷裡抬起頭,有點打趣兒他。

    「太子視我為對手,想必是不見我死便不罷休,而你隨著我,那便也是與太子作對。如今他有太子的身份,亦有趙氏一族的扶持,與我相較贏面太大,若論到最後我敗於他手,我不僅失去王爺的身份,性命不保,卻還要拖累你……」

    獨孤錦衣的話沒有繼續說下去,就被夏鏡花伸手將他的嘴輕輕擋住,略一沉吟後,夏鏡花自獨孤錦衣懷中起身,直視他道:「你以為,我喜歡你是因為你是王爺?不好意思,還真不是。王爺有什麼好處?地位,金錢?這些我若想要,與其依附他人得到,我自己都能得到。那日在德政殿外我曾回答過趙長年,現在我再告訴你一遍,我與你,我所期望的是一種平等的關係,信任,尊重,還有感情。你若想當個閒散王爺,平靜無波過一生,我陪你。若你不甘不凡,不願屈服於太子之下,想要爭那個至高無上的位子,我也陪你。」

    「興許將來你會後悔的。」

    「那也是我自己的事。」夏鏡花抿唇側頭微笑,握住獨孤錦衣的手腕,將他的五指攤開,道:「我喜歡將自己的命運握在自己手裡,不喜歡坐以待斃,自己喜歡的事,喜歡的人,保護自己所重視的人和事,我都要自己勇敢面對。對於一個女子來講,或許你們會覺得這不夠矜持,但這就是我。」

    「若明知今後前路將忐忑而凶險,你還要堅持嗎。」

    「我心匪石,不可轉也!」

    夏鏡花回答的果斷而堅決,獨孤錦衣看著她有許久沒有說話,最後微微垂睫,伸手將她的臉頰捧托起來,在她的唇上落下纏綿悱惻的吻。不同於從前的溫柔細吻,這次獨孤錦衣的吻有一種暗隱著想要釋放,但在刻意壓抑著的力量,唇舌柔韌索取,極具佔有慾,夏鏡花感覺自己的肌膚上有細細的小酥麻,不自覺地配合他的動作,將手繞上他的脖子。

    漸漸的,吻的有些忘情,夏鏡花感覺到了身體內的一股燥熱,任是在這寒冬,卻有一股莫名的熱讓人不自覺地想要衝破,而獨孤錦衣的呼吸也漸漸變得炙熱,撲入到夏鏡花的臉頰上,滑入領口,勾起皮膚上了更多細密酥麻。

    粗重的呼吸,在安靜的屋內顯得格外明顯,屋內燈燭在桌上輕輕搖晃,映照出兩人都微泛紅意的臉頰,夏鏡花不是少不更事的人,她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而她自己也並不拒絕,自己伸手將身上存重的外袍退下。

    吻至動情處,夏鏡花伸手,自獨孤錦衣的後背一路向下,漸漸摸索到了獨孤錦衣的玉帶,自他身後的暗扣打開,順手將那束著袍子的玉帶抽離,獨孤錦衣的長袍就彎得寬鬆無束,御寒的外衣長垠被退下也丟到旁邊的地上,只留下裡面的單薄衣衫,夏鏡花的手在獨孤錦衣的背上,可以感覺得到他寬背窄腰的身體線條,以及緊結的腰腹肌理,熱烈的肌膚溫度都隔著薄薄的布料傳入掌心,讓她緊張而又期望。而與此同時,獨孤錦衣的手也扶到夏鏡花的腰上,手指不自覺地滑動,也將夏鏡花腰際的束帶解開丟到了旁邊,衣衫松形,外衫下滑,屋內變得惷光漸濃。

    獨孤錦衣眼眸微合,眼波間有迷情醉迷,感受到了來自下身的燥熱衝動,面對眼前這個清麗的女子,不論是從生理還是從他內心的感情上,他有一千一萬個理由繼續接下來的事情。修長白希的五指張開,大掌握著她的纖腰,獨孤錦衣用力一抱側轉,就將夏鏡花攔腰抱了起來,嚇得夏鏡花趕緊伸手圈住了獨孤錦衣的脖子。

    獨孤錦衣起身,攬抱著夏鏡花穿過晶瑩剔透的垂珠簾幕入了內室,輕輕地將夏鏡花放到床榻上,在夏鏡花勾著自己的脖子的姿勢之下,就勢附身細細在她唇上落下一吻,然後忍著所有的衝動和身體生理的渴望,將她勾在自己脖子上的手鬆開,放到床榻上,伸手拉過被褥將已經衣袍松垂,胸口惷光若現的曼妙身體蓋住。

    「好了,已經不早了,晚上不會有人過來,你在此安睡,到五更天我叫你離開。」

    夏鏡花呆望著獨孤錦衣,這算幾個意思?

    然後,獨孤錦衣微微彎唇微笑,替夏鏡花拉好被角,轉身出了吹滅了內室的燭台,去了外面。

    「砰。」內室傳來一聲什麼東西被砸翻在地的聲音,表示著內室之人的極為不滿,室外的獨孤錦衣聽在耳中,微微側首,卻沒有回身去細看,而是拉開門出去。

    屋外,二更風寒,結了霜的庭院裡一切安靜無聲,唯有寒冷是格外的凜冽明顯,獨孤錦衣著一身單衣,衣袍鬆緩,寒氣就如穿衫利劍,直刺入皮膚,浸入肌內。獨孤錦衣下階,離開這處休息的小院,穿過迴廊,最終走到一處因夜間寒冷而結了些冰霜細花的竹干邊,伸手握住那手腕粗的竹干,閉目調整自己的呼吸。

    他感覺到了從未有過的思絮混亂,不理智,不清晰,糾纏如一團雜亂的水草,掙不開,扯不斷。

    「王爺,一切都佈置的差不多了,只要太子派來的人敢有舉動,我們就能借此抓住線,給趙氏一族那邊重擊。」公孫亦悄無聲息地出現。

    「嗯。」獨孤錦衣淡淡地應了一聲。

    公孫亦沉吟猶豫了片刻,又試探地問道:「王爺,您對夏鏡花,可是動了真情?」

    「你想說什麼?」妻的一我公。

    「王爺,她的身份,到底還是危險的很,若將來她知道……」

    「那就讓知道她身份的人,都閉上嘴,讓知道這一切的人,也都閉上嘴。」

    「王爺,你真的想好了嗎?你要知道,這可能帶來的後果是什麼。」

    獨孤錦衣沒有說話回答,公孫亦知道自己也不是追問的時候,以獨孤錦衣的智慧,他自然知道這其中的利害,而知道利害的前提下,唯一的也就是抉擇了,他不必多問,便悄然的退身離開。

    「卡。」一聲細細的脆響,那以堅韌而著稱的竹子,竟然就在獨孤錦衣手下悄然出現裂紋——

    華麗的分割線——

    清早,五更天,獨孤錦衣將夏鏡花自床榻上搖醒。一睜開眼睛,夏鏡花就沒好氣地起身,自自己拎起鞋襪穿上,心裡想著其實自己昨晚應該早就走人的,竟然真的就在這時睡著了。

    昨夜在外室被丟得凌亂的衣衫,已經不知何時整齊地放在了屏風上,夏鏡花走過去麻利地取下來穿上,臨到末,翻著白眼瞪了獨孤錦衣一眼,也不說話就要離開。

    「等等。」獨孤錦衣出聲。

    夏鏡花停下腳步,卻沒有回頭,斜斜地歪著腦袋盯著右上方的廢梁。

    獨孤錦衣走近,伸手替夏鏡花將那些胡亂壓攏在衣領裡的頭髮細細的拔弄出來,正旁邊的桌案上取了枚梳子邊替她輕梳,邊道:「若此次能平安回京,我便向父皇請命,求他再次賜婚吧,我要娶你為妃,如何?」

    夏鏡花訝異地回頭,看向獨孤錦衣,而獨孤錦衣卻是一臉的溫和微笑看著她。

    「這算求婚嗎?太簡單了,我可沒這麼好打發,沒鑽戒,好歹也要跪下吧,否則哪裡有半點求的意思。」夏鏡花心裡的不悅散盡,但面上卻還不露欣喜之色,抽出獨孤錦衣手裡的梳子俏皮一笑,然後轉身就出門離開了。

    五更天自驛館別苑離開,回到客棧已經是天明時分,夏鏡花一進客棧大廳就見到似乎有個熟悉的背影坐在右側的桌邊。夏鏡花走近,試探地打量,卻在還沒確認前,那人已經站起身來,回身向夏鏡花拱手行禮。

    「五小姐,早。」公孫亦拱手行禮,面帶笑容。

    「公孫先生,真是巧。」夏鏡花也拱手還禮。17svw。

    「可不是巧,在下是特意在此等候小姐的,只是不巧,小姐昨夜未歸。」公孫亦笑說著,言語之間有暗示之意讓夏鏡花不自覺地紅了臉。

    「昨夜……昨夜我去會一位舊友了。」

    「嗯,正是小姐的這位舊友讓在下來助小姐,小姐辛苦奔走,望在下能替小姐盡一分力。」

    這個公孫亦,果然不是什麼省油的燈,這不是明擺著在說夏鏡花昨夜去和獨孤錦衣幽會了嗎。不過,夏鏡花倒也不至於立刻覺得沒臉見人,笑了笑道:「公孫先生來的正是時候,我現在正想要打聽一個人。」

    「誰?」

    「宋衣檜,先生可聽過?」

    「建安七年的探花郎,當年方二十出頭便一舉中探花,風頭比當年的狀元郎都要盛,不可可惜後來得罪錯了人,便再不成氣候了。」

    「他得罪的人就是這次來的左侍郎趙回,我覺得這兩人即是有仇,不妨借此力來用,只是這真衣檜看起來不是個容易收買的人,公孫先生可有什麼良策建議?」

    「小姐可知道當年宋衣檜是為何得罪了趙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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