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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第112章 :最後一殺 文 / 蘇南月

    夏鏡花沿著那些鞋印一路朝前追去,同時心裡也在慶幸方才成功地拖住了那些賊人,如若不然,這一上沙灘,那些人就能憑著鞋印毫不費力地知道她們逃跑的方向,想追她們就真是如有人帶路一樣,加上這沙灘上沒有遮擋物,那些人若要放箭,或是馳馬來追,她們就是死上幾回都是可能。

    有時候,真是老天不助你,你就只能靠自己了。

    夏鏡花沿腳印向前追,漸漸看到前面河面上漂著一些船隻,船上沒有人,顯然是被人故意放下的。看來是那些前行開路護衛成功了,穿過了森林,也找到了渡口碼頭的船隻。

    漸漸看到了碼頭,夏鏡花看到夏妍正焦急地在渡口碼頭的木搭渡橋上來回地走動著,旁邊站著宋安和夏遠威,兩人也是一臉憂色。

    宋安拱手,沖夏遠威道:「侯爺,三小姐,您還是先渡河吧,否則那些賊人追來,就來不及了。」

    「五妹還沒有來,我們不能棄下她。」旁邊的夏妍在夏遠威沒有開口前先開口,然後看向夏遠威,道:「父親,我們不能丟下五妹,不能先走……」

    「三小姐,這五小姐不知道什麼時候能來………也不知道還能不能活著……」

    「你死了我都還活著。」夏鏡花素來不喜歡有人背後說她的壞話,更何況是在她拼了大殺一場之後還被人如此猜測,以至於她出聲開口之際,對宋安十分沒有好氣。

    眾人聞聲回頭,看到滿身血漬的夏鏡花跑過來,一躍步上了渡口碼頭的橋搭上。

    一看是夏鏡花,夏遠威面露喜色,夏妍則直接跑了過來,扶上了夏鏡花的胳膊,拉著她打量,擔憂又欣喜地道:「五妹,你可都還好,你血上染了好多血。」

    夏鏡花忽然有點小感動,這個時候夏妍對自己的關心,不似是裝出來的,不管她個性裡有多小大小姐毛病,但她到底還是在真擔心自己,這就讓她在廝殺之後覺得有點安慰,覺得自己做的事情至少是值得的。遂拍了拍她的手背,以示安慰地笑道:「三姐不用擔心,我都好,這血不是我的。」

    宋安看到夏鏡花,臉色刷地一下白了,然後又立刻轉紅,想到自己方才說過的話應該是被夏鏡花聽到了,便不敢直視夏鏡花冷掃過他的目光。

    這時候夏鏡花也沒時間和宋安計較,就看向夏遠威,道:「父親,女兒暫時將那些人阻擋住了,不過只怕稍後會有人發現,還會追來,現在趕緊渡河吧。」

    「嗯。」夏遠威點頭,隨後拉著夏妍趕緊朝碼頭渡口前面停著的船去。

    一方小船,夏妍先上去,隨後夏遠威上去,夏鏡花隨後,宋安最後解下繩子就要跳下來,但卻沒想到的時,就在這時候,嗖的一聲傳來,剛解開繩子,站在木橋搭上還沒來得及跳下來的宋安就眼睛一睜大,朝著渡口下的河水撲了下去。

    在宋安撲下去的身子後背上,眾人看到了根深紮在上面的羽箭。

    嗖嗖的箭聲極快地自岸上射來,一群騎馬而來的黑衣蒙面人,帶著一行山賊自樹林間中出來,直向河邊追來。

    「父親,不好了,那些人追來了。」夏鏡花壓著夏妍的脖子讓她伏下身子。躲過飛過來的箭支看向夏遠威。

    夏遠威有面色陰沉,盯著岸上那些黑衣蒙面的騎馬人,道:「果然如你所猜測,這些人不是普通馬賊,是有人要本侯的性命,本侯這就下去會會這些肖小之輩。」

    夏遠威說著,就要站起身子下船,夏鏡花趕緊擋手一砍將一支要扎進夏遠威身上的箭砍斷,道:「父親,這時候不是意氣用事的時候,即是既是對方衝你而來,你就更不能出面順了他們的意。」

    夏鏡花說著,忽然扶住船弦,撲通一聲跳進了河水裡。

    河水微涼,立時將夏鏡花大半身的燥熱之氣散盡,也將她身上早先浸染的血漬溶解在了水裡,將她週身的水全部染紅,水沒到她的膝蓋,她就住船舷,使出力氣推動著船向深水的地方推。

    「這船太小,載上三個人必須要有雙人劃雙漿才能快,兩人的話就能快許多,我留下來,三姐與父親趕緊渡河去。」

    「五妹,那你怎麼辦,我們不能丟下你不管。」夏妍立刻要否認這一建議,伸手就來拉夏鏡花。

    「我們之中必須有一個留下來,三姐你自然是不行的,你此去京城就是要嫁與太子,要入嫁皇室,為夏氏一門重振門楣,加之你平日多養在深閨,對此場面根本沒有應對之力。父親也不能留下,父親是夏氏一族的主心骨,此次有人欲要加害父親,就是要對夏氏一門不利,若父親留下,那就是順了那些人的意,若父親出事,後果不堪設想。思來想去,還是我留下最好。三姐,這是現在唯一的機會,否則大家都要一起死在這兒了。」

    「五妹,如此拋下你,豈不是要我與父親見你去死。」

    夏鏡花搖頭,輕輕握了握夏妍的手背,目光去看向夏遠威,道:「父親,您與三姐渡河後就入城,在城中尋一處地方留下等我一日,若我成功脫身,便去城中找你們。」鏡鞋們帶在。

    「那若是一ri你不到呢?」夏妍意識到了一些可怕的可能性。

    「若我一日還不到,那便是我出了意外了,父親您帶三姐立刻啟身入京,不要耽擱。若在中秋之前我未能到晉都城,那便向皇帝稟明我已不在這世上,來日父親您就徹底此次的主謀,為女兒我報仇便是。」

    「五妹……你何必……」夏妍聽著,眼睛又不禁的紅了起來,就如眼前就是生離死別一樣。

    「為何要如此護著夏氏一族。」夏遠威伏著身子避開射來的箭支,審視扶著船弦的夏鏡花發問,眼神間是一種讓人無法用一句或幾名就能形容的情緒,有疑惑,有提防,還有更多的是拭探。

    「因為我姓夏呀,我雖不知道從前的夏鏡花做過何事,但既然如今是夏鏡花是我,既然我留在了夏府,既然我注定就是夏鏡花,那我不妨就試著溶入這個家族。我不記得從前的事,但卻知道現在自己做的事,我相信人與人的信任,保護,對人的好都是相互的,我對你們的好,他日你們也能對我好。人與人的關係,軟化、增進、然後信任,總要有人先邁出這一步的,那麼就由我先來吧。」

    「五妹……」夏妍聽得動容,眼睛裡竟然閃出了淚花,伸手緊緊握住了夏鏡花扶在般弦上推動船隻的手。

    「三姐,自我醒來之後,早先時候你不也是對我冷淡嗎,那時你便是對我有些提點之意,也不與你多有親近,而如今你為我擔憂,方才在渡口本可以早先登船離開的,你卻堅持不肯,要留下來待我,你對的改變,我都看在眼中,亦記在心中。我說過,你若信任我,我便會值得你信任,如今同樣是這般。」

    夏遠威聽著這些話,一直沒有發言,最後如下定了決心一般,側手將自己手中的劍遞到夏鏡花面前,道:「這柄劍是為父一直帶於身邊的配劍,你留下。」

    夏鏡花接過劍看了看,是鋼刃的長劍,劍長三尺有餘,劍利而鋒寒,一看就是精工製作的好劍,再看劍身與劍柄的相交處以篆刻著一個夏字,就知道這如夏遠威所講,是夏遠威的貼身長劍。但是夏鏡花卻也只是看了看,就又遞回到了夏遠威的手上,道:「父親,此劍乃是父親的愛物,亦是父親的傍身兵器,女兒不敢收,況且此去河對岸尚不知是何情況,父親還是留劍在身側防身,也好保護三姐。」

    夏鏡花說著,看了看自己身下的河水已經到了自己的腰際,她踩在河沙下的腳也不太穩了,就知道自己不能再向前了,便也不再浪費口舌囉嗦多說,狠狠的一用力,將船猛力一推,讓船朝著河中深水處去了。

    「五妹,你一定要小心。」夏妍在船上伏著身子,避開箭矢,用不捨和擔憂的目光看著夏鏡花。

    「你自己保重,不可逞強,不可衝動,保命即可。一有機會逃脫,即刻沿途來尋我們,此處前方是渭城,本侯會在渭城的留香客棧留下人口訊等你一日。」夏遠威也甚是少見地出言關切提醒。

    夏鏡花沖夏妍點了下頭,然後又衝夏遠威微拱了下手當是作別行禮,也不敢再耽擱,轉過身就趕緊趟水朝岸邊去。16640510

    回到岸邊,在河渡的橋搭下,夏鏡花悄然地伏著身子,聽岸上頭頂的動靜,聽到有腳步聲越來越近,踏上了頭頂以木條橫搭成的渡口橋搭。

    夏鏡花方才在河中那一番話說得動容而真切,將夏妍感動到落淚,讓夏遠威也動容,而於夏鏡花來講,其實也算是一半一半了,她有真心,也有自己的算盤在裡面。她早先就留意到了這一處橋搭渡頭下的縫隙地方,可供她藏身。

    既然她明白對方的目標是夏遠威,那麼這次劫殺的中心目標就是夏遠威,夏遠威在哪,殺手們就會追到哪不放。相比夏鏡花留在船上,三個人共乘一船不棄,冒險在船上受群箭齊發的威脅,她倒寧願跳下船,讓船趕緊離開,自己安靜地躲在這裡,只要躲過一陣兒不被發現,那些人離開,她也就安全了。

    那些人的目標是夏遠威,於她這個不起眼的小姑娘,那些人基本沒多少心思的,追到岸邊的人看著已夏遠威乘船離開,自河心消失,那些人便多半會放棄,就算氣餒不甘心,但也只能折反。如此一來,自己也就安全了。

    這樣,自己跳船留下,捨棄渡河的機會讓他們父女二人快速離開的方法,即賣了夏遠威一個大人情,讓他不再追究自己一身功夫之事,也對她這個庶出女兒刮目相看,來日再見就算不能被捧上手心當成寶玉明珠,那也定然會另眼相待,再不會任人隨意欺負她,在定遠侯府中,她的地位也自然就跨躍性的飛昇起來。

    而更重要的是,這件事能讓夏遠威對自己心生感激,覺得欠自己一個人情,那麼在將來去晉都的時候,在皇帝面前,不論皇帝要如何處罪追究夏鏡花當初的逃婚之罪,這夏遠威必然是會為彌補自己而全力幫助自己,求情也好,在背後周旋也好,自己首先能確定他將來是站在自己這一邊,向著自己,全力幫自己,那麼她請罪一事能有好結果的勝算就大一些。

    另外一點,就是夏鏡花也借此機會成功地將夏妍的心抓住,讓夏妍從今往後對自己感激涕零不說,也對自己百分百信任,真心相待。在定遠侯府,有夏妍能站到自己這一邊,總是好處大過壞處的。

    夏鏡花目光四下掃過,想尋找一些能防身的東西,但除了沙子卻一無所獲,倒是一個灰色的屍身引起了她的注意力,那屍身著灰色,自河面漂浮過來,到了夏鏡花面前不遠去的沙岸相交處。

    是宋安,夏鏡花認了出來,原本他後背紮了一支箭落水,夏鏡花以為他死了的,但現在來看,他後背上的箭不見了。深扎入後背的箭,是不可能自己掉落的,除非有人伸手拔了出來,而就在剛才能拔出箭的人,也就只能是宋安他自己了,也就是說,他方才並沒有被一箭絕殺至死。

    果然,那漂浮著到了岸邊的屍體漸漸抬起頭來,側過臉,朝著夏鏡花的方向看來,眼睛微瞇著,顯然是在用最後和絲力氣保持清醒。

    也不知是宋安也聽到了頭頂的腳步聲,所以不敢說話,還是他現在已經沒有了力氣說話,他動著唇,用著嘴型在向夏鏡花求救,用嘴型說著兩個字:救我……

    夏鏡花知道,這個時候自己是越安靜越好,越不動越安全,她坐在原地,小心地自頭頂的木板縫隙朝上看了一眼,見到有馬蹄正踏上頭頂的橋搭渡口上。

    宋安奄奄一息,漸漸沒了最後撐下去的力氣,軟倒了下去,那水沙相連的地方有河水蕩漾,漸漸將宋安的身體又拉回了水中,眼看就要再順水飄浮著被帶著。

    眼下宋安正值昏迷,如此被河水帶走,無異於就是直接將一個睡著不醒的人推進水裡,肯定會被淹死。想到方才宋安在背後教唆夏遠威與夏妍拋下自己先走的事,夏鏡花心裡是十分不悅的,但是猶豫了一下,夏鏡花咬咬牙,還是悄然挪動步子上前,伸手將宋安要被河水帶手的身體的衣領扯住,拉著他悄然朝岸上帶,把他丟到了細軟潮沙的沙面上。

    把宋安拖上岸,拉到確定河水不會再把他帶走的地方躺下,夏鏡花剛想要躲回原來的地方,卻不想宋安在迷迷糊糊中嗯了一聲。

    「誰。」頭頂的木板上傳來了人的厲喝聲。

    夏鏡花心中暗叫一聲不好,便明白自己這是被發現了。17oxk。

    頭頂上是密密麻麻的腳步聲跑過,夏鏡花知道是那些人下令了,開始要搜這橋搭木板下面了。

    這時候,她躲在這個小夾層裡也是會被發現,還會讓宋安也被發現,而自己主動跑出去,興許還能有機會逃跑。

    想到這些,夏鏡花一伸手自腰後摸出了短刀,握在手裡,吸了吸氣看著前面木板縫隙間的人影閃動,在確定那些人就要圍上來翹那些橋頭搭板時,夏鏡花猛然一發力,所性主動踢了一腳上去,將那木板踢開倒壓了出去。

    因為夏鏡花的突然行動外面的人沒有料到,那兩三個衝在前面撬動木板的賊人被反彈回去摔到地上,夏鏡花就藉著這時機利落地從搭橋下跑出來,以最迅速的速度上前用短刀劃過那三人的肩膀,讓他們手中的兵器落地,然後也未直起身子,半蹲著迅速轉身,轉身之際將短刀收回腰後,騰出手來一左一右利落地從地上撿起兩把兵器,雙臂一上一下擋在身前形成一個防禦的姿勢。

    所有人都為夏鏡花這突然的出現,突然的出手而驚訝,愣看著她,半晌沒回過神來,周圍只有河水的嘩嘩聲流過。

    「還等什麼,殺了她。」旁邊高坐於馬背上的黑衣蒙面人開口,對那些賊人下令。

    但是,那些馬賊卻沒有立刻聽命那那些黑衣蒙面人,反而是為道的一個馬賊看向黑衣人,道:「是不是我們兄弟殺了她,你們就放了我們村子裡的親人。」

    夏鏡花一聽些話,心中一驚,這又是什麼情況?難道並不是馬賊要截殺他們,馬賊們是被逼的?

    「對,是不是你們會放了我們的家人……」

    「我們的兄弟今天已經死了好些人了,你們什麼時候放了我們的親人……」

    那些馬賊附和著舉起手中的兵器向那馬背上的黑衣蒙面人追問,多是不悅和憤怒。

    夏鏡花皺眉,看向那十幾個高坐於馬背上的黑衣蒙面人,他們隱藏自己的身份,要一群馬賊代自己出手來截殺夏遠威,這些人到底是何來歷。

    蒙面黑衣人中有人抬起了手,拉馬上前迅速的自腰間抽刀,然後迅速收刀,馬匹馳過,那個質問聲最大,站在最首的人,眼睛一瞪,眼眶一大,再也發不出任何聲音了。

    為首的馬賊手中的兵器落地,身子仰面倒下,腦袋如一隻南瓜一樣滾開,脖頸噴出的血灑染上旁邊站著的幾個馬賊,嚇得他們立刻後退。

    「還有誰要再問嗎?」馬背上的黑衣蒙面人低沉著聲音發問,那些執著兵器的馬戲賊再沒一人敢開口。

    「殺了她,你們就能與自己的親人團聚了。」黑衣人給出承諾。

    「好,殺了她,大家一起上。」馬賊中有人發出喊聲,隨後二十幾個馬賊高揚起手中的兵器朝夏鏡花攻來。

    夏鏡花迅速的迎擊群攻,發現這些人其實功夫都一般,不過就是些山野匹夫的蠻力,沒有經受過專業的訓練。

    聽著方纔這些人與黑衣人的對話,夏鏡花意識到,這些人其實很多可並不是自願來攔截她們的,因為心中有幼疑團,所以她也沒有下狠手,只是盡量只重傷,並不取他們的性命,最後地上倒下一片捂著自己傷口哎呦叫痛的人。

    夏鏡花握緊手中的雙刀,轉身看向那些高居於馬背上的黑衣人,以刀指向他們,笑道:「真是不好意思,你們若想要我的命,就要自己來了,誰先上?」

    馬背上的黑衣蒙面人們相互看了看對方,有兩個人就打馬跑了出來,雙人朝夏鏡花夾擊而來。

    夏鏡花也不避讓,就看著雙馬馳來,馳騁而來時的風將她的發吹拂起來,她數著秒鐘然後找冷時機一個仰身閃過一擊,側身就扯上一人的馬韁,扯住馬背上那個的腰帶,利落地翻身坐到了那人身後。

    騎馬之人想要側身加擊夏鏡花,但夏鏡花已經一揚刀,將他抬起的胳膊斬掉,在他的慘叫聲中將他推下了馬。一手拉起被墮馬之人丟下的韁繩,夏鏡花另一隻手以刀擋開擊來的兵器,將手中的刀狠狠一擲,刺向了旁邊立著觀戰的一個蒙面人胸口,那人立刻墮馬落地。

    在所有人都意外於夏鏡花這一舉動時,夏鏡花一扯馬韁,狠踢馬肚,沿著河岸狂奔而去。

    「本小姐忙的很,就不陪你們玩了。」

    午後的渭河岸邊,太陽盡掩於烏雲之後,河水沒有了陽光的映照,變得有些渾黃,流水輕響,西北高原上的風帶起些呼嘯之聲,旁邊臨漳關樹林被風吹著發出嘩嘩的樹搖之聲。就在河岸邊上,一馬當前,馬綜飛揚,馬背上伏著一身血跡斑斑衣衫的瘦弱女子,身後河岸之上有一群著黑衣的精裝男子馳馬緊追。

    有嗖嗖的利箭之聲從身側飛過,夏鏡花知道是身後緊追的人在以箭攻擊了,她盡量伏低身子爬在馬背上,一手握緊了馬韁,一手自腰後再次摸出了那把短刀。現在的形勢,她直面與人動手的能力,與追他的人交手是最不理智的行為,但是如果到最後,真要被追上,沒有選擇,她也只能拼得最後一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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